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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宵梦醒知何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寂寞入春风

    因前面刚刚休息了一会儿,陆宁一这会还毫无困意。这里不适合修炼修仙功法,但她不也肯浪费时间,干脆在床上打坐运行武功心法了。

    运行了一周天,陆宁一惊奇的发现这具身体的经脉扩展了几分,也强韧了许多,运行起内功心法竟流畅了许多。

    难道修炼《行灵诀》还能强化拓宽经脉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她正愁这具身体的资质差,恐以后行走江湖会吃亏呢!如果真的能改良这具身体的资质,也算是自己没有白用她的身体。

    她这么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窗户外传来一声轻响,接着是轻轻扣击窗户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手里握住一把从上个世界顺来的刀,走到窗前,轻声问:“是谁”

    扣窗声停住了,上元的声音传来:“是我。”

    陆宁一皱眉,说:“是大师呀!你怎么这么晚来了”

    上元说:“小丫头,你还是先打开窗子让我进来,咱们再详细说吧。”

    陆宁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早已清楚自己的身份却没有戳破,于是收回了刀,点亮了蜡烛,打开了窗户。

    上元进来后,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嘴里啧啧赞叹:“小丫头能高枕安睡了,就忘记我这个师父啦,连个消息也不捎回来。”

    陆宁一掏出手绢擦了擦眼睛,眼泪就滚滚而下了,她抽噎着说:“大师啊!我要是再跟着你可能会饿死的!你不教我武功,也不教我赚钱,我只好卖身于郡主府求活命了!”

    上元看着她泪流满面,连鼻涕都快出来了,嫌弃的说:“胡椒粉抹的太多了吧既然要买惨,就要做到眼泪收放自如。”

    陆宁一觉得自己一下就哭不出来了,虽然眼中还流着泪。她愤愤地瞪着上元:这个死贱和尚!

    上元摇了摇手,有些好笑的说:“好了。说好的要回报你,我就不会食言。原想替你引荐一个适合教徒弟




第六十九章 三个人
    陆宁一拿过了那本纸页发黄却整洁的书,见书的扉页上写着“自在一指”几个大字。嗯难道这里面记录的是像一阳指那样的指法

    陆宁一来了兴趣,翻开书凑到灯下细看,心中还想着,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还真让方华赌对了,这上元真是一个高人

    但仔细一看之下,心中又有些失望。这书里记载的主要是轻身功法,逃跑时比较好用。书里说“自在一指”是指轻功练到最高境界,便可自由来去,任你高山险川,如同伸手一指般轻易。

    吹牛!陆宁一暗自撇嘴,轻功练的再好,能和修仙功法比吗不过这东西要是配合修仙功法,会有什么效果

    好奇心一起,陆宁一就想试一试。可惜她修炼得来的灵气太少了,而且方华的内力也很少,不能让她尝试一番。

    好!那就拼命修炼吧,总有一天能试一试的!

    准备了两天,张韵婉就带着陆宁一启程回平京了。

    黄麓城在平京的北面,越往南走天气越热。走到第四天时,她们已经换上了薄薄的纱衣,马车上也只挂了一层轻纱,车外的风景清晰可见。陆宁一厚着脸皮钻进了张韵婉的马车里,因为她的车上有一个冰盆。

    马车很宽敞,然而人多了还是会有些闷,所以张韵婉只带了四喜和六顺,其他的几个丫鬟都在后面的车上。陆宁一上来后张韵婉就让六顺也到后面去了,六顺离开时眼神幽怨的看着陆宁一,陆宁一摸了摸鼻子,假装没看见。

    四喜一个人照顾张韵婉就有些忙了,要照看香炉,不时的递东西,有时还要给张韵婉摇扇。陆宁一坐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所以停车休息以后,再上车出发时她就拒绝了张韵婉的邀请,乖乖的回自己那辆车上了。虽然热了点,但自在呀。

    在平京城外,陆宁一感知到了那层结界。她叫停了马车,下车走了几步,小心翼翼的将手掌贴在了结界上,这个故事的全貌才在她脑海中显现了出来。

    相比前几个故事,这才是一个真正的言情故事。张韵婉忘不了那个危机关头救了自己的少年英雄,姚鹏举更是对那个温婉又聪敏的郡主情有独钟。奈何两人的身份是条天堑,归春王万万不会允许自己的掌上明珠嫁与一个江湖草莽,何况那时张韵婉已经与雷恒定亲。归春王告诉姚鹏举,如他执意纠缠,自己不介意做个恶人:当今圣上正愁这群江湖人不太好管理呢。

    少年的情义岂是威胁能斩断的,何况江湖儿女,讲究的就是快意恩仇。归春王于是问他:“在父母双亲的一力反对下,韵婉如果真要嫁给你,是必要放弃如今的身份,与亲人再不相见。你觉得她一定能适应平民生活,日后不会后悔嫁给你,不会恨你”

    这句话浇灭了少年的热情:是啊,自己是爱她,可她对自己的爱到底有几分呢她以后会不会后悔而且自己又怎能让她众叛亲离喝醉酒的姚鹏举如此向朋友倾诉,酒醒后发现朋友已带自己离开了平京,前去参加一个武林大会。

    而深居闺中的张韵婉被母亲有意无意的限制了自由,她发现自己找不到一个人单独外出的机会了。在漫长的等待里,也没有见到心上人的身影,收到他的只言片语。原本两人也只



第七十章 这个故事
    这上元呢,也挺有意思。他原本也是一家官宦之后,整日走马遛狗不务正业,后来在一次宴会上遇见了韵婉郡主,顿生爱慕之心。可惜不管张韵婉还是老归春王都不可能看上一无是处的他。

    他自己心里也明白这种情况,就想着先想办法弄个官身。想要立功升官,最快捷的当然是参军了。结果他还在战场上拼死拼活呢,心中的女神已经定亲了。然后正在醉酒哀悼自己的爱情呢,皇帝一道圣旨,将他们一家全部打到天牢:因为他父亲跟一个谋逆案子扯上了关系。

    得到消息的上元连夜逃亡,后得一个和尚搭救,心灰意冷的他干脆拜这个和尚为师,出家当和尚了。他虽然心中记挂张韵婉,但要不是无意间得知她的真实情况,也不会前去见她的。

    这故事里,张韵婉遇到了两个真正爱她的男人呢,可惜她没能与其中的任何一个结为连理,却嫁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弄清楚了整个故事,陆宁一有些唏嘘。她对车夫说自己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想要对韵婉郡主说,然后又挤上了张韵婉的车,拉着她的手过了结界。

    平京的风俗比较开放,街上到处可见露着半截雪白手臂,穿着低胸衣裙,袒着半个胸脯的女子,让陆宁一倍感亲切:这跟现代也差不多了呢。

    雷恒现在是吏部尚书,掌管天下官员的考核与升迁,是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他的府邸就在平京东面的十里大街上,府门上的油漆在阳光下红得发亮,就连门口的那对石狮子都显得特别的威武精神。

    她们的马车从侧门驶了进去。马车在二门前停了下来,几个丫鬟忙忙的撑伞铺地,然后由四喜扶着张韵婉下了马车。陆宁一刚下马车,就看见候在一边的三个妾室上来向张韵婉行礼问好。张韵婉的神情淡漠又威严,才令陆宁一记起了她的郡主身份。

    那三个妾室的穿着都较为朴素,行礼时低着头,并没有人敢直视张韵婉。

    张韵婉这淡淡的对她们说了一句:“起来吧,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尤其是赵姨娘,既要照顾老爷,还要管家。六顺,赏吧!”

    那三个妾室连说不敢,诚惶诚恐地从六顺手里接过了赏赐。看来这位韵婉郡主的手段还是挺不简单的,即便人不在家中,也能收拾的这些妾室服服帖帖的。当然也可能是这位雷恒尚书很重规矩,这些妾室才会循规蹈矩的。

    一番收拾整顿后,陆宁一在张韵婉的院中东厢房住下了。这是她自己的要求,她假借姚鹏举之名,就说是姚庄主托她就近保护张韵婉的。

    就在这天下朝后,雷恒来到了张韵婉的居所。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已是当朝二品大员,这里有他父亲的荫庇,但他本人肯定也不是简单的人。

    此时的雷恒虽然身着便服,但那一身身居高位而产生的威严丝毫没有收敛。即便面对着自己的妻子,他也是先看似周到实则倨傲的行了礼。

    “郡主在外玩的可愉快”

    也许是受了故事的影响,陆宁一总觉得雷恒的问候里夹杂着深意。

    张韵婉并没有多想,“还好。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有事对你说。”她示意雷恒坐下谈。

    雷恒坐在了桌子的对面。如果刨除偏见来看,这无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他皮肤白皙,虽然法令纹有点深,但容色上佳,神情坦然,自信而又不轻浮。

    但张韵婉的下一句话,就将他脸上的坦然击碎了:“我想过了,我们两人没必要再这样貌合神离,彼此猜忌的过下去。我想和你和离。”

    雷恒脸上的肌肉在抖动,半晌才说:“不知是恒那里做的不如郡主的意了还请明示,恒自当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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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母子
    张韵婉睁着泪意朦胧的眼,望向那双跟自己相似的丹凤眼:“谦儿”

    雷意谦的眼里却只有冷漠:“听说母亲想要和爹爹和离”

    张韵婉看着他,收回了伸出的手,缓缓点头:“不错。”

    “是爹爹做错了什么吗”

    张韵婉有些明白他的意思:“谦儿,你已经是大人了。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

    “世间事,怎会没有是非对错如事情不分是非对错,那朝廷设置那些衙役捕快又有什么意思”

    “谦儿,”张韵婉很是失望,“那怎么能相提并论呢爹和娘性情不和,所以才想和离,这与你口中的对错……”

    雷意谦双眼似乎淬过冰一般,他冷冷的截断了张韵婉的话:“难道不是您做了对不起爹的事”

    张韵婉觉得荒谬极了:“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谦儿,这些年你爹是怎样对我的,难道你完全看不见吗”

    “我只看见您不安于室,经常在外追逐别的男人!

    “雷意谦!”张韵婉脸色煞白,嘴唇直哆嗦,“这就是你对自己母亲说的话这些年,哪怕我半数时间在外,可曾忽略过你,可曾对你隐瞒过自己的行踪你难道不知我一直过的是什么日子”

    在从儿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评价的这一刻,张韵婉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感觉觉自己摇摇晃晃就要倒下,连忙伸手去扶旁边的椅子,哪料扶了个空,手捞到了站在对面雷意谦的衣袖,抬起头,正好看见他一脸嫌恶的表情,心中顿时一痛,然后晕了过去,身体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晕过去之前,她隐隐听到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和一声斥骂:“畜生!”

    原来是陆宁一眼见得雷意谦将张韵婉刺激的晕了过去,竟然还不肯出手扶一把,就那么一脸嫌恶的看着她的身体倒在地上。她实在气不过,伸手抽了雷意谦一个耳光。

    纵然张韵婉再有不是,她的一颗慈母心总不是假的。做为儿子,这么当众侮辱自己的母亲,还能眼睁睁看着她倒地而无动于衷,实在是与畜生何异

    雷意谦被那一耳光抽得有些发懵,直到四喜和五福抢上前来扶张韵婉,他才反应过来,脸上冷漠的面具一下子出现了裂痕,“这是哪来的贱婢你找死呢!”

    陆宁一干脆上前再补了一个耳光:“最烦这样的熊孩子了,你以为全世界都是你娘,咋都会惯着你你要有种,再说句脏话试试”

    “贱婢你……”又是啪的一记耳光。

    雷意谦毕竟只一个文臣家的孩子,长辈们都看不起武夫,他就算私下会有锻炼,又怎能是陆宁一的敌手所以这几记耳光是实打实的落在了脸上。

    他倒也没有继续犟下去,只是用带着杀意的目光看着陆宁一。陆宁一挑衅的看着他:“怎么,不服气”

    雷意谦没再说话,转身就走。跟进来的丫鬟七巧上前帮忙打帘子,被他一把推开了。

    屋内,四喜和五福已经伺候张韵婉躺下。五福会一点医术,她小心翼翼的把过脉,松了一口气,说:“没有大事,只是受刺激晕过去了。咱们让郡主安静躺一会吧!”

    陆宁一确认无事,便回去继续练习她的武功心法了。等她收了功,已是半夜时分,主屋那里隐隐传来啜泣声。

    陆宁一叹了一口气。这人啊,还是要果断干脆些才好。张韵婉为何非要等到和姚鹏举确认过以后才提和离要陆宁一说,当年雷恒因为传言之事冷落张韵婉的时候,张韵婉就该坚决的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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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谁是谁非
    昨晚张韵婉刚吩咐四喜把那盆粉绣球搬上阁楼东面的窗户,没过多久,那盆花就被关窗的小丫鬟毛毛躁躁的推到了地上。

    本来就连四喜也没有对此事生疑,可是天大黑的时候,六顺无意间看到有丫头在跟守门的婆子滴滴咕咕说什么。六顺觉得奇怪,悄悄跟着那丫头回到了屋里,发现那丫头很眼生,似乎是她们在外的这段时间才安排进来的。

    六顺回来后就将这事跟四喜说了。四喜对于这种事比较警惕,连夜带人盘问那个小丫头,没想到查出这个小丫头是三圆安排进来的,而且这还是个别人的眼线!

    再细细的盘查院子里的人,检查出好几个有问题的人。这些人有的是以前院子里的老人,还有两个根本不是院子里的人,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院子里的三四个丫头都或多或少的跟府里其他院的人有密切来往,不排除已经成为别人眼线的可能。

    查到这里,不管三圆知不知情,留守院子的她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四喜既然对三圆有了疑心,就将院子里的重要东西东西都清理了一遍。果然发现,御赐给郡主的两样东西不见了,一件是大婚时皇后赏的玉如意,一件是生大公子后皇上赐的玉牌。

    四喜找三圆去质问,她承认玉如意是给了老爷,玉牌又被少爷要走了。再问她其他的,她除了哭还是哭,只说那小丫头是院里有人求她收留的。

    “那小丫头是谁让你安排进来的”张韵婉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问道。

    “郡主,我当时听说是李嬷嬷的瘸腿儿子看上了那小丫头,要强行纳了她……也是一时看她可怜,才将她收留了进来。郡主,我没有查清楚就将人收了进来,这是我的错……”

    “带下去!”张韵婉不耐烦的打断了三圆哭哭啼啼地辩解。话音一落,就有两个婆子上来拉三圆。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你到底是在替谁隐瞒你这样做对得起郡主吗”四喜有些怒其不争,“既然这样,那你还是离开吧。”

    三圆被拉着往外拖去,她不敢再出声辩解,只扭过头来看着房内的几个丫头,目露哀求之色。

    房内的几个丫头纷纷垂下眼睑,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三圆看着其中的一个丫头,见她跟其他人一样,无动于衷毫无反应,不由得有些气恨,咬咬牙,喊道:“郡主,是七巧求我的!她说那小姑娘是她的表妹,让我搭救搭救,免得又像前两个被李吉纳去的小丫头一样惨死,婢子只是一时糊涂,求您原谅这一回,婢子保证不会再犯!”

    那两个拉着三圆的婆子听她这么说就停下了脚步,向张韵婉的脸上看去。而旁边站着的七巧一脸吃惊,她叫屈道:“三圆姐姐,您怎么能血口喷人那丫头我以前根本不认识!而且院子里的事一向都是由您做主,我又何曾插过手”

    张韵婉抬头盯着七巧看,七巧接触到她目光时有明显的那么一瞬慌乱,接着就镇静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磕头说:“郡主,婢子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求您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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