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王妃不讲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暇
第三十九章芭蕾舞剧
莫易眼神中全是嘲讽说道:“没有你们我照样能够很好的保护夏芷。”
魏落知道驱魔者对于吸血鬼就像天生的水与火,是不可能友好相处的,毕竟如果是她自己也不能够舒服地和吸血鬼一起工作,但是仇恨是暂时的,比起失去一个最好的朋友,一切都会变得没有价值。
“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保护夏芷,不是吗”
罗章看了看魏落说道:“为了魏落和夏芷,我暂时是不会动他的。”魏落点了点头,她知道莫易为了夏芷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的,也没有那么担心了,只是夏芷的事情已经变得十分复杂了。
魏落和罗章离开了,夏芷家周围布满了警卫,时刻还有驱魔者巡查。
莫易从夏芷母亲的卧室里出来,夏芷问道:“怎么样了”
“我已经让你母亲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告诉她,她只是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睡一觉就好了。”
莫易将门轻轻地关好,夏芷有点不知所措,最后还是问道:“你真的从费昂娜那里得到了能让我恢复记忆的阴阳符”
莫易点点头准备下楼,夏芷追问道:“你为什犹豫”
“因为你是夏芷不是素锦,这一点我一直都很清楚,我想你有权利进行选择。”莫易没有回头,“我会在楼下。”说着莫易便下了楼。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芷仍然站在门口,她知道莫易他听得见,嘴里轻轻地说道:“谢谢。”
魏落拿着报告垫着脚从走廊那头向罗章的办公室走来,时不时还向路上的师兄们打招呼。她轻轻地敲了敲罗章办公室的门。
罗章抬头眉头上挑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魏落坐在罗章办公桌对面靠椅上说道:“今天去了医院,医生说爷爷醒来的机会很大,很多生命体征都开始向正常的方向发展,说不到半个月就可以醒了。”
罗章将签字笔在后脑勺挠了挠说道:“这确实是个令人开心的事,但是看你的样子就像捡着钱了一样。”
魏落腼腆地笑道:“你吃过四川西部的一种野生橄榄吗”罗章点了点头,魏落继续说道:“橄榄刚开始吃的时候比较酸很多人几乎是难以下咽,可是吃过了之后嘴里就会有一种甜味,是那种舒服的甜味,爷爷说只有人经历过酸苦的事后,点滴的幸福会让人更加珍惜。”
罗章皱了皱眉说道:“没想到你也变成了哲学家,但是今天我也去了医院。”罗章的语气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去看了陈安朵,她的情况不是很好。”
魏落问道:“发生了什么”
罗章开始变得忧郁起来,说道:“她变得越来越虚弱了,她原来一直被吸血鬼驯养,一直在喝吸血鬼的血,现在失去了吸血鬼的驯养,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了,如果我们不能尽快找到那个吸血鬼,我害怕……她撑不过
这几天了。”罗章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魏落沉默了一会儿,她在古书上看到过,吸血鬼很喜欢的伎俩就是用自己的鲜血永远地控制人类帮他做事,吸血鬼用血驯养人类一方面可以让人类的力量增强,被控制的人帮其完成吸血鬼不能完成的事,另一方面驯养的人类需要依赖于吸血鬼的血液才能生存,而需要解除这种联系必须要用那个吸血鬼的血才行。
“可是对于驯养安朵的那个吸血鬼我们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
“嗯,我查了很久,没有一点线索,但我觉得安朵被驯养和那次命案有关系。”
“你是说上个月在大学酒吧旁发生的命案”
“那次命案之后我们几乎一直跟着安朵,而上次一共有4个人,唯独陈安朵没有事,我们上次就觉得那个吸血鬼认识陈安朵,但是一直没有头绪,我想应该就是那个间隙的时候安朵被那只吸血鬼驯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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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神秘的女孩
不知道坐了多久,酒吧开始响起了歌声,一首李玟的老歌回荡着,女孩厚重的声音将李玟的那首《月光爱人》的英文版《alovebeforetime》演绎得很有特色。
安佑抬头时惊讶地发现台上唱歌的女孩就是下午在厕所遇到的那个,娇小的身体和她的歌声显得格格不入。栗色的长发将她娇小的脸庞埋没,被涂得似火的嘴唇蠢蠢欲动,歌声悠悠扬扬从女孩的身体里蹦了出来。
安佑走出酒吧已经很晚了,周围微暗的灯光主要来源于公路上川流不息的汽车,还有24小时营业的超市和atm,安佑将脚下的啤酒易拉罐踢开,准备开车门的时候听到垃圾桶旁有一些呻吟声。
安佑本想打开车门不管的,可是接着就是一阵呕吐声,应该是醉鬼吧,这么晚了。
“嘿,你过来。”正当安佑打开车门准备坐上发动离开的时候,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声音有点沙哑,但是安佑还是能够分辨出那个声音和酒吧里唱歌的那个声音很像。
安佑小心地走近,发现眼前那个黑乎乎的团球渐渐展开,安佑在昏暗的灯光中仍然可以看到女孩脸上花了的妆和淤伤交错着。
安佑连忙将女孩从地上扶了起来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女孩笑着用黑乎乎的眼睛眨了眨说道:“这儿空气好。”
安佑捏了捏鼻子将女孩带到车旁,发现女孩不光是脸上都上伤,连手臂和腿部全是淤伤,而且走路也歪歪扭扭嘴里一大股酒气。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女孩应该经历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这个样子,安佑想着也奇怪,这样一个在剧院跳芭蕾舞却被人追着到处跑,还在歌厅当主唱,接着是喝的烂醉被人打伤,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呢
女孩来到安佑车旁看见黑色的跑车,推开安佑的手臂歪歪斜斜地走过来拍着安佑的车说道:“哎哟,小子不错呀,都开跑车了。”
安佑过去扶着女孩说道:“你还认识回家的路吗”看着这个疯疯癫癫的女孩,安佑还真没有办法了。
女孩还是傻笑着却突然哭了起来,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脸再加上她夸张地苦相,很像拧巴的小土豆,安佑看着看着居然很想笑出来,但是觉得很没有礼貌,使劲地憋着。
女孩努力的擦拭着眼泪说道:“有这么好笑吗呜呜……”看着女孩又气又急的样子,安佑终于笑了出来,口水还喷在了女孩的脸上,安佑知道这下麻烦大了。
本来哭声还不至于引起周围的注意,但是安佑的笑声让女孩就像开起爆破模式,张大嘴巴将所有的力气全部用来哭了。
这时周围的住户有的开了灯骂道:“干嘛呢大半夜的,小两口回家闹好吗我还要睡觉!”“有没有公德心呀”“……”
没有办法安佑只得将
哭泣的女孩扔进车里,开向了附近的旅馆,只是不知不觉女孩已经悄悄地睡着了。
安佑将女孩安顿在旅馆本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女孩的包里忽然掉出一大堆黄色的符咒,安佑也不懂,只知道黄纸上乱七八糟的图案应该是用血画出来的,凌乱地思绪在脑海不断翻滚,安佑对于这些符咒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是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安佑决定一定要解开这些谜团。
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孩,栗色弯曲的长发展开在白色的床单上,翘起的睫毛下是女孩晶莹剔透的脸庞。
清晨的眼光透过窗户射在安佑的眼睛上,他伸了伸懒腰,用拳头擦了擦眼角,却发现自己正睡在床上,而上衣已经被脱了,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转过头来是一个女孩大大的眼睛。
这奇怪的景象吓得安
第四十一章奇怪的凌白墨
“魏落……魏落”凌白墨的声音在酒吧弥漫中酒精与肆意的空气中回荡,啤酒中的气泡如这秋日的挽意荡荡漾漾地飘起。
“嗯”魏落睁大眼睛望着凌白墨,他苍白的皮肤上看不到一点血丝,甚至能够感觉到一丝凉意,好像他光滑的皮肤能够倒影出魏落的影子,恍惚的神情,乌黑的短发下是一对迷惑的大眼睛。
“不是你把我叫来的怎么来了一句话也不说,还在这里发了很久的呆,你看我这盘炒田螺都要吃完了。”凌白墨笑起来很好看,两边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眼角也会微微翘起。
魏落看着凌白墨不断向嘴里推送着田螺,包得满嘴都是油腻,魏落迟疑地问道:“你可以吃东西吗”
凌白墨夹起一颗田螺停在空中,但很快又扔进嘴里说道:“我刚开始变成吸血鬼的时候,很不习惯吸血鬼的生活,但是把我变成吸血鬼的那个女人将一个被她控制的人类丢在我面前,如鬼魅般告诉我只有喝了她的血才能活下来,我不信,于是我到一个饭店,点了一桌子的菜,但可笑的是,我的注意力却完全没有在那些美味的菜肴上,而是服务员脖子上跳动的血管,我强迫自己去吃东西,可是刚刚一口菜下肚,我感觉自己就像咬下了一块铁片,最后我不得将我所吃的所有东西全部吐了出来,最后那个服务员还是成了我的食物,其实一开始我是无法接受这些食物的,但是慢慢地就习惯了,比如这个田螺,酸甜苦辣全部如白纸一般。”
魏落听得出了神,也夹起一颗田螺放进嘴里,田螺的每一种味道都在刺激着她的味蕾,她喝了一口水说道:“好辣,……很难想象那种没有味觉的世界,对于我这种吃货来说,我无法想象。”
凌白墨喝了一口酒说道:“不要去想,那种感觉不是难受,而是一种绝望。”凌白墨又喝了一口酒,“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精神恍惚。”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你遇到我们的时候,为什么会被一群吸血鬼追杀吗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只能把我所知道的简单地告诉你。”
凌白墨放下酒杯点了点头。
一条冗长的街道都是小炒路边摊,行人神色悠然,慢悠悠地在小道上溜着宠物,一排梧桐树屹立在街道两旁,深秋的讯息早已传遍,一片梧桐叶夹杂中冬季寒冷的微风落下,不知飘荡了多久轻轻地躺在了魏落他们所在的桌子上。
“原来离开的这些日子还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么安朵怎么样你们对那只吸血鬼有头绪吗”
魏落笑着说道:“知道你是安朵的未婚夫,比较担心安朵,放心吧,安朵会没事的。”
黑夜中凌白墨微笑的面庞在酒杯中倒影出一副假面,微笑后面的獠牙早已跃跃欲试。
“哈哈,现在我们根本不可能结婚了,我给不了她要的,所以我也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见安朵,那个,你们……有那只吸血鬼的消息了”
魏落说道:“嗯,我从小就在古书堆里长大,我忽然想起可以用安朵的血检验出控制她的吸血鬼的位置,只不过需要一个通灵罗盘,正好我的祖师爷有,正巧我今天下午回了老家一趟找着了,这不,正好约你出来告诉你关于安朵的消息,让你放心嘛。”
凌白墨拿起酒杯,斜着眼睛说道:“哦,那你罗盘要好好保存了,那可是安朵的救命稻草。”
“你放心,我放在我包里的,我一会去就进行检验,这下你放心了吧!”黑色的挎包放在魏落旁边的椅子上,它就像一只安静的小狮子,理着自己的毛发,但是可能随时都会咬人一口。
忽然魏落捂着肚子说道:“那个,凌大哥你先吃着,可能那颗田螺太辣了,我得上趟厕所。”说着魏落捂着肚子向远处的厕所跑去,而她黑色的挎包被落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第四十二章局
安朵原本苍白如纸的脸慢慢地开始恢复了血色,魏落和罗章守在她的床边,忽然安朵嘴里开始说一些奇怪的话,罗章说,解除控制之后她会想起一些她忘记的事情,所以会出现说梦话的现象。
安朵越来越激动,抓住床单,弯曲的睫毛因为身体的原因也开始抖动起来,她忽然坐了起来,这一次魏落听到了安朵的叫声:“凌大哥,你别走。”
这时魏落的电话响了,是夏芷打来的。
“喂,夏芷,怎么了。”
“落落,刚才凌大哥给我打电话说有急事,我到了他的房间他却没有在,这是怎么回事。”
魏落盯着惊魂未定的安朵,窗外一辆救护车响着大喇叭驶过,长长的鸣笛声在这城市黑暗的上空划破一道苍穹。魏落还没有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的声音,那种电话从空中落下的声音让魏落悬着的心终于摔了下来,不知道有没有碎。
酒店周围已经布满了警察。
“他在几号房间”莫易的声音在这黑夜中几乎是颤抖的。
“五楼518……”魏落的话音刚落,莫易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
莫易将门锁扯下,推开门,屋子里没有灯光,凌白墨坐在阳台上的一张躺椅上笑着说道:“这么快啊”
“你真的那么爱她”莫易将凌白墨从躺椅上拎了起来扔在了电视上,电视被砸碎,只是闪着火花,鲜血从他的嘴里、身上流了出来,但是伤口马上就愈合了。
莫易再次将凌白墨从地上抓起来按在墙上,恶狠狠地问道:“她到底在哪里”
凌白墨嘴里鲜血的腥味充刺着他的鼻腔,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好像断了,但是眼睛里仍然充满了嘲讽,“我问你,你真的爱她如果我说我已经将她交给瑰了呢”
“找死”
莫易挥着拳头将手抠进了凌白墨的胸腔。
“莫易,你冷静一点。”魏落拿着手枪对着凌白墨,“他有可能说谎,他是找到夏芷的唯一的线索,你不能杀他。”
“她说得对,如果你把我杀了,夏芷将会随着我的离去而成为一个你这辈子都别想解开的谜。哈哈”房间中充满凌白墨疯狂的笑声,罗章和一些驱魔者在门外拿着枪。
莫易将凌白墨放了下来,他摸了摸脖子,嘴里吐了一口鲜血,忽然他将魏落挟持,巨大的力量钳住她的脖子,让她没有力量反抗。
“放开她。”罗章在门口吼道,而凌白墨拉着魏落向阳台走来,阳台的风吹动凌白墨的头发,他像一个走投无路的恶魔准备赌这最后一把。
“你是从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不要过来,否则我和她一块儿从这儿跳下去。”凌白墨向不断靠近地莫易和罗章吼到。他们只得举手向后退。
魏落喘息着说道:“从见你之后的那天,……呃……我一开始就有点怀疑你了。”
“那罗盘也
是假的”
“对,根本没有什么罗盘能够做到,……我只是利用你的疑心,我的包里早就放好了纸巾和尖锐的利器,就是为了采集你的血液。”
凌白墨的笑声回荡在整栋大楼,这时魏落早已将手指掐破,她抬手将血液抹在了他的头上,魏落的鲜血让凌白墨的力量消失了很多,趁着这个间隙魏落挣开了束缚,莫易再一次控制住了他。
空中的冷风呼呼地吹着,莫易将凌白墨的头摁在半空中。
“说夏芷到底在哪里”
“如果你爱一个人就应该懂得为她付出生命,你是这样的人吗”凌白墨的眼神中不是恐惧而是一种绝望。他冷眼看着楼下的世界,笑声在空中飘荡。
莫易将凌白墨从阳台上拖了进来,拿起地上的木头准备插进他的心脏的时,门外响起安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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