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妻主超高冷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欧阳影止
“吵。”
掌柜的感觉到嘴巴上一痛,面色很是难看,银票飘落在地,她正要发脾气,当看清地上银票的时候,气焰立马消了。
夏楚离颇为讶异地看了她一眼,不禁蹙眉,如果是按照李伟这些年的工资,有一千两不为惊奇。
只不过他逛街竟然也带这么多,以前他只带一些碎银的,而且他感觉他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来。
“我们公子,岂容你说三道四!”
看着慕雪依为自己出头的样子,夏楚离心里的疑虑这才打消,原来是因为他啊。
“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
掌柜的换脸速度也是贼快的,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收起银票,然后找剩下的钱给他们。
见慕雪依没有收钱的意思,夏楚离更加不会伸手去拿,冷冷的看了掌柜的一眼,转身离开。
张文拿过衣服,见掌柜的要收回找他们的银两,立马拿了过来,瞪了她一眼这才离开。
“这是找你的银两!”
慕雪依面无异色的接过,然后收起来,以防夏楚离起疑心。
几人逛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便去了影阁用午膳,服务员一边领着他们去三楼一边介绍说第一层是吃饭喝酒的地方。
第二层是喝茶议事的地方,第三层则是表演的地方,里面的人有男有女,只是皆卖艺不卖身,第四层是住宿的,第五层是卖各种糕点、蛋糕、小吃之类的。
包厢已经满了,只有大厅还有几个位置,他们随意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楼外的街市。
“你们喜欢站着吃饭坐下!”
夏楚离皱着眉头,他也知道他们都怕他,但是他已经习惯了。
“公子,这于理不合!”
张文这句话脱口而出,见他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他有些惧怕他会迁怒他们。
“那就……”站着吃!
夏楚离还没说完,一道人影突然落座在他对面,她神情淡然自若,手握着一双筷子夹菜。
这倒是意料之外,夏楚离冷哼了一声,他以为会像以往一样,等他用完膳之后他们吃剩下的。
慕雪依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像是强装淡定,但其实是她为了不然他起疑,装的。
夏楚离嘲讽的勾唇,果然还是怕他,这样……也好,不是吗
慕雪依抬眸,就看见不远处对面的一桌正是水炎冽和他的贴身小侍小清正在吃饭,以她现在的实力,要听见根本是小菜一碟。
“三皇子,你觉不觉得二皇女这一年来都有些怪怪的,和以前判若两人说的话也是奇奇怪怪的样子,人人平等别说水云国,哪个国家都没有这项规定啊”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清迟疑不定,他咬了咬唇,深呼一口气,这才缓缓开口道“二皇女她可能不是真正的二皇女!”
第103章 湖畔遇刺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清迟疑不定,他咬了咬唇,深呼一口气,这才缓缓开口道“二皇女她可能不是真正的二皇女!”
水炎冽蹙了蹙精致的眉,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轻斥道“小清,不可胡说八道!”
“小清知错,请三皇子恕罪!”
小清连忙放下碗筷,想要跪下,却被他制止了,水炎冽凶巴巴道“这话别在外面说,不然后果并非你我能够承担!”
“是!”
小清松了一口气,刚坐回位置上去就听见水炎冽问。
“你说,妻主为什么让我不要喜欢她呢看上去好像和那个什么花魁有一腿的样子,气死我了。”
水炎冽撅嘴,明显不高兴的样子,他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有魅力,她怎么就不喜欢他呢
“不会吧!”
小清不敢相信,他家三皇子是水云国最美的男子,加上身份尊贵无比,摄政王完全没有理由舍弃三皇子而去喜欢那个青楼的花魁。
“可是我问的时候,她就没有解释,这不是默认是什么”
“按照二皇女的话来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而不解释就是默认……会不会是三皇子你误会了”
小清觉得摄政王和自家皇子极为般配,简直是天造一对,地造一双,在一起的话,绝对会是一对神仙眷侣。
“我也希望是我误会了吧,可是她就不怕我误会吗”
水炎冽十分郁闷,难道她就一点都不在乎他的看法吗
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的落在慕雪依的耳中,她夹菜动作不缓不慢,举手投足间透着尊贵优雅。
她什么时候和子祈有一腿了
她并不喜欢解释,而且对于是无关紧要的人更没有必要解释。
慕雪依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执杯轻饮,酒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随后她站起来,对上夏楚离不解的目光,她缓缓开口。
“公子,属下先去付钱。”
夏楚离脸上少见的浮现一丝不自然,他钱袋被偷了,现在连吃饭都是用小侍的银两,难免会有些尴尬。
付款之后,几人便打算回凛剑山庄,穿过青葱幽绿的树林,湖水碧绿,湖面没有一分波动。
气氛寂静不已,夏楚离忽然停顿下来,眼眸一凝,冷冷的开口道“出来吧。”
刹那间,气氛变得危险,数名黑衣人手执泛着寒光的长剑,全部朝夏楚离涌去。
夏楚离武功高强,但是碍于对方人多势众又手无寸铁,很快就落于下风。
“啊,救命!”
张文的惨叫声响于他的耳畔,夏楚离眉头一皱,下意识朝声源看去,张文的身体到底,心口被刺穿,血还在不停的冒出。
因为他一时的分心,被黑衣人刺了一剑,夏楚离忍着胸口处的疼痛,一脚踹开那个黑衣人,可是又一把剑朝他刺来。
他此刻只要退后一步就是湖畔了,避无可避,他只能放手一搏,跳下湖里。
慕雪依不知何时坐在树上看着这一出好戏,黑衣人见许久夏楚离都没有浮出水面,以为定是死了,于是就离开了。
慕雪依不知何时坐在树上看着这一出好戏,黑衣人见许久夏楚离都没有浮出水面,以为定是死了,于是就离开了。
如果她救人的话很可能会就此露出身份,如果不救的话可能会打乱她的计划,她救还是不救呢
思绪快速飞转。
下一秒。
慕雪依轻跃下树,跳入湖中,寻找着夏楚离的身影。
夏楚离其实并不会游泳,加上现在又身负剑伤,根本没有任何力气。
他紧闭着双眼,屏住呼吸,可是纵使他武功高强也不可能一直不呼吸,他的意识逐渐溃散。
血蔓延开,染红了纯净的水。
他要死了吗
也许死了也好……
反正没有人会在乎不是吗
夏楚离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呼吸了,下意识的吸取更多的氧气。
慕雪依渡了些许氧气给他,一手搂住他,然后游上水面,将已经昏迷不醒的夏楚离扔上岸。
没错,是扔!
慕雪依上岸,脸上的人皮面具早已脱落,露出原本的一张脸。
见他还处于昏迷中,慕雪依一掌拍在他胸口上,但并没有用内力。
夏楚离蓦然睁眼,推开慕雪依,吐出一口水,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吼了一句。
“登徒子!”
说着,一巴掌朝她呼过去,慕雪依自然不会蠢到就这样让他打,冷着一张脸,一手抓住他的手。
“松开我!”
夏楚离暴跳如雷,想要扯回自己的手,可是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瞪着眼看她。
“眼睛坏了”
慕雪依又怎会看不出来他的气愤,只是冷冷的嘲讽,见他又不死心的用另一只手呼过来想打自己。
她反手直接将人劈晕,她觉得有必要让他冷静冷静。
慕雪依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湿哒哒的衣服,随便找了一个山洞将夏楚离藏好,然后离开。
过了十几分钟左右,她身上换了一件白衣,回到藏夏楚离的山洞,找了些柴点燃,堆了篝火。
山洞地面阴暗潮湿,夏楚离身上衣服湿透自然不能穿了,于是慕雪依将他衣服全脱了,然后脱下外衣盖在他身上。
湿的衣服就拿来烘干。
她坐在一个干净比较大的石头上,火光映在她精致完美的五官上,但却暖化不了她冰冷漠然的脸庞。
慕雪依已经漱口五六次了,唇上也是擦了又擦。
她有极为严重的洁癖,今天却……
慕雪依心里第一次浮起烦躁的情绪,脸色阴沉如墨,格外的冰冷,危险的气息令人望而止步。
“咳咳!”
夏楚离猛然醒来,脖子出还有疼痛感,无意间瞥见慕雪依的身影,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他遇刺,然后被刺客刺了一剑,他身无力气,于是他跳下湖里,就在他因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
这个女的竟然!
紧接着,他被人扔上岸了,来自身体的疼痛让他再次昏了过去。
第105章 书房暗室
“登徒子!”
不光如此,他居然还被她劈晕了,思至此,夏楚离更加气愤,想要直接动手,可是他一站起来,伤口撕裂,身上衣服还滑落在地。
他猛然一惊,顾不上从伤口处传来的痛感,连忙捡起地上的外衣披上,微红的眸子瞪着慕雪依。
“你这个禽兽!”
“……”
看着他不知是因疼痛还是恼怒而皱起的眉,慕雪依目光似笑非笑的一瞥,绯色的薄唇微启。
“该。”
活该!
“你对我做了什么”
夏楚离感到脑袋一阵晕眩,额头发烫,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薄薄的衣服,不禁恼羞成怒。
“登徒子,还我衣服!”
慕雪依眼神更加冰冷,悬挂在木枝上的衣服倏然落入篝火之中。
夏楚离想也不想就想伸手去拿,火焰灼伤了他的手,他下意识松开手,刚刚扯出来的衣服又被火焰吞噬。
“白痴!”
经过他大幅度的动作,伤口处溢出血液,染红了雪白的衣衫。
夏楚离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说他是白痴还真是白痴。
慕雪依扯了扯红唇,竟然还没有察觉到她假扮了他身边的小侍,而且衣服被烧掉了还要去拿。
真是……蠢到了极点。
她转身欲离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没有离开了。
慕雪依将他的伤口缝合,洒了点药粉,以免发炎,她盯着他的脸半晌,长得倒是一般,他是怎么以为她会强他的
她百般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小刀,最后,在他背部纹出一朵血色的彼岸花,接着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倒上去。
完美!
慕雪依眯着桃花眼看着自己的杰作,血色的彼岸花绽放在他白皙的背上,妖治诡谲。
她冷漠的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寒意。
一刻钟后,慕雪依离开了。
夏楚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了,他看着一片漆黑的天空,发现自己身上又多了一件白色的衣服。
他挽起袖子,手腕处有一颗红色的守宫砂,见此,他松了口气。
是他误会她了,但是她还是看光了自己,还……虽然那是为了救他。
夏楚离指尖抚上嘴唇,小麦色的脸庞不禁染上一抹可疑的绯红,他晃了晃脑袋。
他冷哼一声,不管怎么样,登徒子就是登徒子!
此时他口中的登徒子离开后跑到客栈,拿着自制的牙刷和牙膏,刷了四五次牙还嫌不够,折腾大半天后才潜入凛剑山庄,几个箭步来到夏怀茗的书房。
因为夏楚离已经很晚没有回来,凛剑山庄已经派人去寻,而每到这个时候,独孤宦都会发病,而夏怀茗会去陪他。
她打算直接盗走红莲果。
慕雪依脸上戴着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幽暗眸子与血色的薄唇,一边摸索着墙壁,一边观察周围,书桌背后有一张长达两米的画卷,她抬步前去。
画卷上画着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的男人,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气质也是极佳,画卷末尾写着三个字,独孤宦!
慕雪依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画卷,洁白的手帕染成紫色,上面的毒素已经被手帕全部吸走,她捻着手帕没有被毒素污染的一角,轻轻一捏,便碎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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