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东北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金懒懒
中军营帐之前,站立着军容严整的夜不收和宣大铁骑的军士,因为缴获颇多,所以,陈金命令所有将士内穿锁子甲,外罩棉甲,如若接敌,外面再套一身铁甲,如此装备,也就是大明皇帝身边的近卫军和后金巴牙喇甲兵能够相提并论。不愧是经历过血雨的精锐,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杀气,更重要的是他们身上有所有大明边军没有的东西,那就是血气,战无不胜 攻无不取的血气。
陈金披着白色镶红边的华丽铠甲,白色的甲面上还有些斑斑血迹,如若靼子兵在这里必然认出,这件铠甲就是镶白旗阿济格的铠甲,此后这件一直都是陈金的铠甲,每次对后金的战事,陈金必然穿着这件铠甲在两军阵前来回穿梭,大明将士无不冲天吼叫,震的后金靼子兵心惊胆战,未接战,气势就输了一大截。
陈金左手扶着腰间的特种军刀,右手按在手枪上,望着眼前的众军士,看着他们一个个高昂的斗志,陈金内心波澜壮阔的,陈金知道这是我的兵,是我的兄弟们,是我们汉人开疆扩土,称霸宇内的本钱。
陈金向前跨了一步说道,今日之大胜,离不开诸位将士,以命相搏,在下谢过诸位将士了,我在此规定,今后将士们伤,我养,死,家中妻儿我养,余者赏银白两,话音刚落,军营内一片垂泣,投兵之时,早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有一天算一天,伤了死了,谁会管,活着的赏银百两,别说百两,许多放了几十年的老兵的人都没见过,不拖欠饷银就不错了,哪有什么赏银啊,营内上下都皆动容,垂泪。有此将军,虽九死而犹未悔。
清点库存,余者全部带走,带不走的就烧掉,不能给靼子留下一点一滴的东西,陈金命令道。
老驴回道,是,将军,不过,靼子的头颅该如何处理。
扔了,或者埋了呗,陈金漫不经心的回道。
老驴看着毫不在意的陈金,急忙说道,将军有所不知,大明律规定,斩获真靼头颅计百两,牛录额真章京千两,巴牙
第十九章生意来了
回到老营地的感觉实在是舒服,接连几天的高强度作战,让陈金乏累之极,吃饱喝足之后又美美的睡了一觉,睡醒以后起身四处转悠转悠。
营寨之内是完全的军事化管理,营寨几十里外都有明哨,暗哨,寨子内搭有几十米高的瞭望楼,四周皆有军士二十四小时站岗巡逻,巡逻暗号每天不一样,由老驴亲自制定,无论是谁,答不上暗号,立刻警戒。只走了几百米的陈金已经遇到两次查哨,虽然陈金是军事主官,但陈金必须带头执行命令,这是陈金的原则,没有例外,陈金必须带头保持,保证队伍的纯洁是陈金的责任,陈金建立的不是陈氏军团,是所有汉人的军团,不管将来谁是军团的军事主官,都要维护汉人的利益为己任。
寨子中间有个标准的校场,平时军士训
第二十章要当官了
望着左辅大人脸色从开始的黯然到喜悦,再到如今的惊喜,如同奸商的陈金知道这单生意做定了,陈金开始慢慢计划该如何宰这只大肥羊。
大明对后金作战一向是败多胜少,别说头颅,就算是真正击
第二十章轰动朝堂的头颅
自天启年间天下灾荒频繁,义军遍地,辽东战事糜烂,赋税频加,百姓苦不堪言,朝廷户部早就入不敷出,原本天启帝准备速战速决,解决辽东战乱,无奈,辽东边军野战无能,实在是打不过后金靼子,强行出动,不但使边军将士伤亡惨重,反而白白给后金靼子送去了无数的粮草,马匹武器装备,无奈之下,朝廷启用帝师孙承宗督师辽东,收复失地。
食粮则有,临敌则无,这是辽东的真实写照。
自辽东战乱以来,朝廷在辽东军门身上每年花费的军饷高大五六百万白银之多,巴掌大的辽东,间接造成中原义军遍地,其余边军断饷哗变,整个大明江山动荡不安,此时的大明在风雨漂泊中坚持着。
朝廷户部看着辽东军门这一大帮吸血鬼,吞金兽,无奈之下,联合兵部上书朝廷,请求以头颅定赏银,将后金靼子的头颅分为各个等级,旗兵多少钱,催领多少钱,牛录额真多少钱,巴牙喇甲兵多少钱,贝子贝勒,乃至旗主多少钱,原本朝廷是想这样既可以减缓财政压力,减少饷银输出,还能提高边军作战的积极性,毕竟,头颅就是银子嘛,想一夜暴富吗,就去砍几个靼子的脑袋。无奈后金靼子骁勇善战,出则成群结队,辽东各军根本没有机会,奈何朝廷只认靼子的头颅,没头颅没银子,没银子,弟兄们吃什么,喝什么,无奈之下辽东各军心怀不轨之徒,只得杀良冒功,随着造假的头颅渐渐增多,朝廷军部只好设立辽东督查副使,专门针对辽东军各军送来的头颅进行辨认,一旦杀良冒功将会被处以严刑,这时,辽东各地的杀良之风才得以控制。
届时,后金靼子的头颅在辽东的价格也是一路飙升,别说是普通士卒,就连副将,总兵之类的高官,也是极为眼热。上次,宁远副将左辅左老大人带着近五十几个靼子的头颅回到宁远,其中不乏几个巴牙喇甲兵和牛录额真章京的头颅,就引起了宁远城的轰动,诸多将领上门索要头颅。人一向心眼较小,恐生变故,连夜带着头颅,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师。
到达京师时,又不敢停歇,急忙跑到兵部,找来好友袁可立,此时的袁可立刚刚继任兵部尚书,正在家里酣睡,左辅老大人不该一路风餐露宿,身体不支,又一路小跑到袁可立的家中。
睡眼惺忪的袁尚书看着原本驻守宁远的好友枯瘦的面庞,两眼血丝,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不会是宁远失守吧。
左辅老大人握着袁尚书的双手使劲摇晃道,喜事,大喜事,是天大的喜事。
接着冲着门外喊道,抬进来。
袁尚书穿着睡衣,披着外套,看着老友的样子,以为是给自己送礼呢,连忙坐到太师椅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故作姿态的喝起茶水来。
随从抬着筐子慢慢走进屋内放好,退到一旁,左辅老大人颤颤巍巍的掀开盖在筐子的布。袁尚书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筐子里的东西,也难怪袁尚书好奇,自己的这位老友一向都是刚正不阿,鲜有家资,也从未有巴结上级的习惯,自己荣升兵部尚书,这老小子就送自己一副字,写到魂归厚土难再许,只愿报答君王情。
好奇害死猫啊,这一眼不要紧,差点没把袁尚书的七魂吓没了,筐子不是什么礼物,竟然是用石灰硝好的一个个凶神恶煞,龇牙咧嘴的头颅,一个个码的整整齐齐的。左
第二十一章要钱要枪要铠甲
此时的陈金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卖给左老大人的靼子头颅在宁远乃至于整个朝廷产生了如此大的震荡,此时的大明实在是太需要一场胜仗了。
京师内,大明皇宫天启帝的御书房内,袁尚书和左老大人跪在地上,看着天启帝握着手中的奏折,一脸的疑惑。也是自从辽东战乱,大明在萨尔浒之战里,精锐尽失,大明对后金作战就几乎没有胜利过,更别说斩获真靼子的头颅,带着疑惑的天启帝正在判断是真是假。不一会,一个传令的小太监趴在魏忠贤的耳边说几句话,魏忠贤听后脸色大变,转过身,恭敬的在天启帝耳边将小太监传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天启帝听,还没等魏忠贤说完,天启帝猛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说道,好,好,好。接连说了三声好字。此时,一脸怨恨的眼神正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看着天启帝原本苍白的脸上此时多了少许红晕,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怎么。天启帝早餐吃平时的三倍不止,且留下袁尚书和左老大人共同用膳,受宠若惊的二人随着天启帝用完早膳。
二人知道,封官加爵这下子可是跑不了了,左老大人此刻在心里是一遍又一遍的感谢着陈金,没有陈金,哪有我的今天,试问谁不想封官加爵,福荫子孙,光宗耀祖啊,左老大人想到这里,眼眶都湿润了,暗暗发誓,一定替陈金要个大官。
此刻的陈金有比升官更高兴的事,那就是发财,左老大人带着那么多后金靼子的头颅对定远的冲击波终于波及到陈金了,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道怎么穿出来的,锦西大明夜不收统领陈金有许多后金靼子的头颅,一时间,陈金原本罕有人迹的营寨此时被辽东各军将领踩断了门坎,就连帝师孙承宗都派亲兵前来购买头颅。看着各色大明将士,有身穿藤甲的江浙兵,还有穿红色锁子甲的辽东兵,还有身穿蓝色镶黑边的边军,几乎所有的大明军队在这个营帐内都找得到。
索性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这纸已经包不住火了,索性也就不包了,闷声发大财是好,可凤凰涅槃才是真正的重生,自己的军队不经历风雨,如何能成为精锐部队,那就让这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陈金的夜不收营帐内,摆起了拍卖场,每一个后金靼子的头颅都单个拍卖,价高者得,越是牛录额真以及后金巴牙喇甲兵的头颅起价越高,钱不够,用火器,大炮,铠甲,兵器,马匹,粮草等等都可以折现。陈金早就想要组建自己的龙骑兵,一直苦于没有火器,现在好了,大明军队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火器,辽东的三眼火铳,连子铳,川浙兵的鸟枪,虎蹲炮,大明京营的火绳枪以及神机营的最厉害的鲁密铳。说到这个鲁密铳,陈金脑海中突然有了点印象,陈金在当兵之前,读大学时,导师讲到过这个鲁密铳,这个鲁密铳是大明鸟铳中最远,最毒的,也是最类似后世枪械的。鲁密铳长约四五尺,重约四五斤,后有照门,前有照星,后尾有钢条一根,向上,有刃,可为,即可远射也能近战,铳药可以铜为罐,待管内药满,以铜做罐,发射极快,发射将近三百米内有破甲能力,一百米内可穿透后金巴牙喇甲兵的三层铁架甲,其
第二十三章处境不妙
自从陈金卖靼子头颅开始,陈金知道自己开始登陆辽东半岛的舞台了,再也无法默默的暗中发展自己了,因此,陈金将通往营寨的道路设立了三四道关卡,密林之中更是撒下了无数暗哨,关键地方,设计陷阱,此时的陈金明白自己的处境,此时的自己实在是太弱小了,任何一方势力都能轻易碾死自己,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所以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金睿离开营寨进入草原时间已是许久了,陈金心里自然极其担心,连忙召集老驴,派出游骑兵,沿着草原,一路寻找。无边无际的草原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也许,派人寻找,会让陈金内心的担心好一些。
金睿将军武功高强,深谙兵法之道,又带着骁勇善战的宣大铁骑,就凭草原强盗那些简陋的装备,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想到此处,陈金心里倒是释然了,打不赢还跑不了吗,想到金睿被人追着屁股打,搞笑的样子让陈金不自觉的笑起来。
密林外围,几个身着白色棉袍,头戴毡帽的人趴在草丛里,手里握着,一动不动的盯着陈金设计的关卡,看着进进出出的大明军士,时不时小声交谈着。
为首的年轻人,长相狞恶凶狠,两眼闪烁着凶暴的目光,时不时回过头与身后的几人交谈,如果离得近一点,就能听到他们交谈的不是汉话而是满语,前几日,这几人想偷偷潜入都差点被发现,担心打草惊蛇,只好退了出来。
不用说这几个人就是前几日到已成废墟的镶白旗营地查看的人,他们就是正黄旗巴牙喇甲兵,后金皇宫白甲巴牙喇甲兵,为首的就是奴酋野猪皮的贴身侍卫副统领巴泰,奉奴酋野猪皮的密令,追查镶白旗覆灭的原因,并想办法带回阿济格的尸首。消失几天后,他们几人竟然慢慢追踪到陈金的老营地。
葛步达,立刻回宫内,告诉大汗,就说找到营地,并把这里的一切一字不漏的传达到。巴泰黑着脸说道。
喳,身后的巴牙喇甲兵转身,跃马跑去。
随着后金镶白旗覆灭,整个辽东发生巨大变化,后金对大明的劫掠渐渐减少,似乎两国都很有默契的进去休战期,正好借着这个空档,大明在距离沈阳几公里外,接连修建了几座堡垒,此时的后金整个民族都陷入了深深的低谷期内,根本无力去阻止。
后金皇宫内,奴酋野猪皮躺在殿中的龙椅之上,说是龙椅,其实就是大木躺椅上刻着几条龙罢了,野猪皮将所有力量放到了发展军队上,自己用度一向极为节俭,后金靼子之所以在对明作战里百战百胜,绝非偶然,从此处可见一斑。
奴酋躺在龙椅之上,扁平的大饼脸上,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惨白,时不时的咳嗽,如今的奴酋野猪皮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半躺着,身旁是野猪皮最喜欢的大妃阿巴亥,此时的阿巴亥也是泪眼朦胧,自己的大儿子刚刚阵亡,至今未见尸首,小儿子还小,丈夫又身患重病,时日无多,想到自身和孩子的处境,阿巴亥又忍不住擦起眼泪来。
辽东巨变,后金靼子藏在大明内部的间谍,不断的将一封封情报传递到后金皇宫内,野猪皮此时已经不能理政,都是大妃阿巴亥处理奏章,可阿巴亥毕竟是个女人,如此繁琐的工作,让阿巴亥瘦了一大圈,原本丰满圆润的
第二十四章狮子大开口
听着葛步达说完,?
第二十五章狠狠的咬下一块肉
看着哨卡站立的军士,虽然身穿破旧红色鸳鸯袍,可似乎有着和其他明军不一样的地方,硕色看不懂也说不上来,别说是他,哪怕是野猪皮在这里他也看不懂,那是一种精气神,是我汉人身上特有的一种必胜信念,百年之前封狼居胥时,和那些汉军身上散发的一样,就是这种信念,让无数异与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进去营寨,看着四周巡逻的军士,精悍勇武,一看就是久经战阵的老兵悍卒,营帐之前,站立着一座铁塔,不对,好像是个披着铁甲的熊,反正不太像人。不用说,此人便是陈金的新侍卫统领憨力,憨力被陈金暴揍后,对陈金那真是服服帖帖的,从那天开始,就多次申请调到中军营帐保护陈金的安全,陈金实在是受不了一个近两米的野兽般人物天天跟自己软磨硬泡的,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陈金其实就是真不愿意让个野兽派人物在中军营帐之前,这里是会客之处,来客心理素质好些也就是吓了一跳,若是心理素质差,直接吓晕了那可是咋办。此时的硕色和正黄旗巴牙喇甲侍卫统领巴泰就是吓了一跳,巴牙喇甲巴泰那可是徒手猎熊之辈,如今见到憨力也是吓懵逼了,忍不住紧紧的握住了腰间的虎牙刀,可憨力毫不在意,咧着大嘴说道,请。
硕色急忙拱手道,谢,谢谢。
看着紧张的硕色,憨力似乎都习惯了,看来不是头一次遇到。
初到营帐,硕色望着账内挂满了染血的旗帜,众中央一把染血的旗帜的旗帜上写了一个龙飞凤舞的马字,硕色不由得陷入沉思,心里默念到马,突然,硕色想到了,不由得想起萨尔浒大战中,明军总兵马林带领明军悍勇无畏,死战不退,那时的明军比现在的明军的强得太多了。如若真是马林旧部,今天之事,恐怕不会这么轻易解决。
此时的陈金正在坐在大厅中央,看着来客,一身黑色棉袍,头戴黑色的毡帽,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倒是像个人,其身后跟随的几位,看起来倒不是一般的普通护卫,举手投足间流露来的,绝对是久经沙场的精锐老兵,其精悍程度恐怕不亚于夜不收精锐,来者非同一般,想到这里,陈金立马起身迎接,还喊道让憨力准备酒菜。
硕色见到陈金如此热情,心中倒是有一丝希望,可很快他就知道,陈金变脸实在是太快了,也许是屋里太热了,硕色不自觉的把戴在头上的毡帽摘了下来,露出了令人作呕的金钱鼠尾。原本一脸笑容的陈金,瞬间脸就拉了下来,不知道硕色脑子抽了,还是怎么着,丝毫没有感受到陈金那冲天的杀气,还把来的目的和盘托出。
陈金阴沉着脸从座椅上坐了起来,静静的听着硕色侃侃而谈,突然,陈金仰天大笑。
把硕色和巴泰吓得一懵,两人相顾无言,硕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将怎么突然这个样子,难道失心疯
第二十六章单手掐死巴牙喇
陈金早就盯着巴泰的一举一动,此时,巴泰的行动早就在陈金的意料之中了。
巴泰猛的跃上营寨的木桌台上,抽出虎牙刀朝着陈金的面部砍了过来,陈金把脸一偏,刀锋擦着陈金脸庞划过,陈金右手肘部猛击巴泰持刀的手腕,吃疼下的巴泰左手一松,虎牙刀掉落在桌子上。
巴泰也是身经百战,右手也从身上拔出球迷刀刺向陈金的面部,只见陈金嘴角微微上扬,接着右手一下捏住了巴泰的手腕,只听见巴泰啊一声,右手的顺刀便掉落在地上。,陈金趁机左手一下子掐着巴泰的脖子。
钻心的疼痛让巴泰面容扭曲,一直保持微笑的陈金,突然神色一变,冲天的杀气扑面袭来,只听见大喝一声,死。
掐着巴泰喉咙的左手突然发力,巴泰强壮的身躯,似乎被一下子抽空了力气,整个身躯慢慢软了下来,口中发出了呜咽的呻吟声,陈金毫不停歇,抬起右拳,一记一记的重拳打向巴泰,直到巴泰整个面部被打的血肉模糊,眼珠都被打的爆出而来,陈金才慢慢停下手来,在硕色惊慌的眼前,拿起抹布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营帐之内的响声,早就惊醒到四周的军士,外围的军士一下子将营帐围了个水泄不通。憨力听到声响,飞奔而来,看到陈金手上的血迹以及躺在地上的巴泰,大喝一声说道,尔敢。接着拽起巴泰的身体,朝天怒吼一声,接着左手掐着巴泰的头颅,右手掐着巴泰的脚腕,一下子撕成两半!整个营帐内顿时被鲜血弥漫,望着满天的血雾,在场众军士望着眼前一幕,皆都大惊失色,强忍着肚子里的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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