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美鬼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纬壹
一边的同学探过头来:“什么刺激”
“没什么刺激的。”莉莉抢先我一步回答。
他狐疑地盯着我们看了几秒,皱了皱眉头:“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一天天的,都这么神神秘秘、鬼鬼祟w祟的搞什么飞机。”
“不过要说刺激,隔壁班那个王庆春才刺激呢。”
“王庆春”我们班经常跟隔壁班一起搞活动,文艺晚会什么的也总是分在一个组里,怎么从来没有听过王庆春这么乡土味的名字
“王庆春啊,很出名的啊。我经常看到你们在一起说话啊。”
姓王的……
“王胖子!”我和莉莉异口同声地叫出声来。
“对对对,是叫这个外号。他不是挺出名的嘛。”
老叫他王胖子,王胖子,我都忘了他本名的。但这个本名——土味十足,还不如叫他外号呢。
不过,他也确实出名,就那体型,一个顶俩,也没人能随意忽略啊。
“王胖子他怎么了”莉莉现在一听到他的消息就全身发憷,估计是被王胖子追的都有点害怕了。
对方把一根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现在可不能叫王胖子了。”
“嗯”我和莉莉面面相觑。
他见我们的好奇心成功被他勾起,得意地一扬眉:“今天早上看到他,他变得特别瘦,原来的体型可以拆成现在的两个人了!”
啊这是什么意思王胖子减肥成功了
可是就算减肥成功,他这人不是说了,最讨厌运动了吗短短两个月,效果还能这么显著
我很不相信地看着他:“那现在的王庆春同志是之前的哥哥,还是弟弟呢”
“怎么不相信啊!你自己看去啊。现在都传遍了,大家都开始叫他王瘦子了。”他生气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开始背起单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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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可怜的老太太(一)
“来来来,陪我唠两句。”王胖子跑进教室,从书包里拿了一大袋零食跑了出来,慷慨地拿了一包,往我手里塞。
我看了一眼,满满一大袋都是膨化食品,绝对是吃了只长肉,不长脑袋的那种。“你怎么吃这种东西啊你不怕再胖下去”
而且,他之前不是打定主意靠节食,不靠运动吗
“这还得谢谢你呢!”
……他说的话我怎么越听越听不懂呢
“还好你点拨我,说我原来的方法会把命都弄没了,我就找了个别的办法,顺顺利利地把肥减下来了。”
“你运动减肥”
“不是。”王胖子嘚瑟地晃了晃脑袋。
“减肥药”我有点担忧,“减肥药可不行啊,会掉发、失眠、面色不好,马上就要高考了,你不能这样啊。”
“我没用减肥药。”他又得意地摇了摇脑袋。
“那是什么办法”我仔细想了想,减肥不就只有节食、减肥药、运动这几种办法吗
王胖子卖了个关子:“根本不用控制饮食,不用运动,我轻轻松松就把肥减下去了。”
我懒得理他。
他一脸陶醉得做西子捧心状,但不得不说,他现在的面容比之前那副包子样顺眼得多:“唉,为了莉莉,我是豁出去了,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在我可以继续追求莉莉了吧”
“……再说吧。”
……
“娘娘!”
我正在一楼大厅捣鼓柜台上放着的乱七八糟的假古董,听到外面有人叫我。
我吸拉着拖鞋走过去,拉开卷帘门,天宝顶着深深的黑眼圈出现在我的面前。
“天宝大哥,你来了。”
我招呼了一声,沏了杯茶,放到他面前。
天宝局促地搓了搓手:“娘娘,你别客气,小的不敢,不敢。”
“……天宝大哥,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这还是之前有些猥琐、贪财的天宝大哥吗
“之前我不知道,您是帝君大人的那位啊。后来才知道。”天宝的身子抖了抖,从包包里掏出一叠钱,“上次您来我店里光顾……我一不小心多收钱了,现在您看……”
我抽搐了两下嘴角,我就说啊,给江傲天买个手机竟然那么贵!花了我攒了好久的零用钱。
合着是这孙子坑我啊!
“上次您买的那个通灵手机,是不是给那位……”
我看着哆哆嗦嗦的他点了点头。
天宝一脸如丧考妣。
“娘娘,您收下钱,千万别跟帝君大人说这件事啊。要不然我下半辈子的福禄寿命都要被帝君大人一笔勾销了。”
天宝嘴上这么说,但是手指依然恋恋不舍地紧紧攥着那几张红彤彤的毛爷爷。
“……这钱你还是留着吧,我不会跟他说的。”
看这天宝瘦的跟竹竿的小身材板子,实在也不忍心……就当扶贫了吧。
天宝来家里是来说他老家一件奇怪的事情的。
天宝虽然不精通捉鬼和降妖,但哪里有问题,他还是一嗅一个准。
他的老家在离城里两个小时车程的村落里,虽然偏僻,但村里的经济情况还不错。
家家户户都过的挺富足的,甚至有三分之一的人家在城里打工后,回到老家都盖起了自己的小别墅。
天宝说的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一个老人的身上。
老人的丈夫早几年已经去世了,一共有四个孩子,已经娶亲成家的大儿子和二女儿,正谈婚论嫁的三儿子,还有一个大学毕业没几年的小女儿。
老人有这么多孩子,但晚年却并不顺遂,甚至算得上晚景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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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可怜的老太太(二)
这件事本应该由二女儿来做,但亲眼看到母亲瞪直了眼睛、口吐白沫、愣愣坐在轮椅上等自己的二女儿怎么也不敢动母亲的身体,在一番争吵和推让之后,最终决定由大儿媳妇代劳。
这个平时蛮横悍戾的中年妇女也吓的哆哆嗦嗦,满脸菜色。只能抖着手,用艾叶和高梁煮的水和干净的白布给老人匆匆擦洗身子。
在擦拭身子的时候,要把死者的头朝向堂屋里,脚朝外面,放在门板上,不能放在床上。(民俗中,死者停在床上,死后要被背着床,很受罪)用土纸一把给死者做枕头。
有种说法,“活人要脸,死人不要脸”,因此后人要再用几张土纸把死人的脸盖住。
但就在大儿媳妇强忍着恐惧给老人擦拭身体的时候,她脸上的土纸一下子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吹到地上去了。
当时她的寒毛就竖起来了。
因为她们在屋子里,窗户、门都是紧紧关着的,哪里来的风
但看老人的模样,依然是紧紧抿着双唇,闭着眼睛的样子,也没有什么不同。
大儿媳妇害怕的要命,又重新给老人蒙上土纸,嘴上念叨着从村里老人那儿听来的驱邪口诀。
就在她擦拭完老人的手之后,想要把老人翻个面的时候,那老人的手指竟然紧紧地攥着她的衣角不放手。
与此同时,老人脸上的土纸又被那股诡异的风吹到地上。
她甚至能感受到老人低低呼吸的声音。
这下,那大儿媳妇怎么都没胆量呆下去了,尖叫一声,掰开那鸡爪似的手指头,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跟家人说的时候,家人都不相信。
有的说她捏造事实,就为了逃避责任,有的说她平时亏待老人,所以才内心有愧。
这个平时凶悍、极爱面子的母老虎也不辩驳,跌坐在地上,抓着桌子腿怎么都不肯进去了。
家人看到她这幅样子,也有点心里发憷,从隔壁村请来一个道士,把老人的丧事全权交给他。
这个道士也是有点法力在身上的,平时给村里村外看看家宅风水,家坟选址,给中了邪的小孩驱驱邪之类的,算是当地一个挺出名的能人。
但这道士一进院子,就知道这家的怨气阴气太重,放下他们给的大红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道士心里清楚,那老太太太厉害,自己制不住她,就给兄弟姐妹四人留下一句话,自求多福。
那家人现在只想着赶紧把老人送走了事,就这么停在家里,即使不踏进那屋子,仍然感觉浑身寒津津的。
本来这诡异的事情是瞒着村子里的其他人家的,生怕把兄弟几人的名声弄臭,但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哪里管的上那么许多。
重金找了好几个青壮年的小伙子,想着直接把老人连带棺材运到村外的荒山上,赶紧埋了了事,省的夜长梦多。
不料,就在那几个大壮小子抬棺材的时候,恐怖惊悚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运棺材讲究的是,运送棺材的过程中棺材不能落地,落地灵魂会生根,也就到不了要埋葬的地点了。
更有一种说法,每落一次地,这家就要死一个人。
所以,人们都很注意,总是会把绑棺材的绳子绑的非常结实,若是棺材落地,对于这家人家,是大大的不吉利。
就在运棺材的时候,四五个青壮年愣是抬不动这口薄棺材。
尸体通常老说是很沉的,所以有个词叫“死沉死沉”,加上这口棺材的木质材料,重量是不轻,但是四五个青壮年小伙子呢,无论如何都能抬得动才是。
抬尸的几个大小伙子当即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有点犹豫要不要接下这活。
第166章 可怜的老太太(三)
我们收拾了一下东西,跳上天宝的那辆破烂摇晃的面包车。
面包车的挡风玻璃上印着大大的两行广告——
“塔牌预测、金币淘换、新手攻略、挂机服务、视频解说,应有尽有,欢迎光顾”。
“……天宝,你的业务范围又拓宽了啊。”我感叹了一声,正要打开后排的车门,被老爹拦住了。
“灵儿,你坐前面去。这车颠簸,你坐前面好受点。”
天宝抱歉得干笑了两声,一脸歉意。“娘娘,你就将就一下吧。我这儿是简陋了点。”
何止是简陋点了啊!简直是太简陋了啊。
这座位上的靠垫皮都有补丁的痕迹了。
“天宝啊,你最近过的是不是不太好啊……”我伸手碰了碰前面的挡风板,唔,颤颤巍巍地都快掉下来了。
天宝哗啦一下打开手刹,踩了下油门,车子弹了出去。“现在生意是不好做啊,哪里竞争都大,唉,还得娘娘多多关照。”
“关照,关照,我一定关照!但是你开的稳一点啊!”我抓紧了一边的把手,这家伙的车技看上去跟他的车一样破。
我们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天宝说的那个偏僻的小村落。
一下车,我和老爹都面如菜色,相顾无言,互相默契的一笑,搀扶着,到一边的草堆边呕吐去了。
好在早上没吃多少东西,此时肚子空空如也,也没能吐出什么东西来。
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村子的道路狭窄,天宝挺心疼自己的那辆破车,把车子停在村头的一个停车处后,领着我们进了村子。
这村落跟他说的一样,是个挺富裕的小村子,一眼望去,大多都是两三层楼的小房子。
我们左拐右拐,到了那老人去世的地方。
已经没人知道老人的具体名字,只知道她本家姓陈,大家多叫她陈老太。
我们一走进院子,里面浓烈的怨气就熏得我们精神一凛。
天宝微微朝我这退了两步,小声问我:“娘娘,你行不行啊”
“应该行吧……”我也有点不确定,毕竟是学成后的第一次实践,以前我总是跟在别人当小尾巴、做拖油瓶,现在一个闪亮亮的捉鬼师称号定在我的头上,我表示压力山大。
老爹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欣慰:“现在灵儿可是大大不一样了。这件事就由灵儿你全权负责。”
“……爹爹,你真的是我的亲爹。”
我硬着头皮,左手大拇指压在中指的第二指节处,凝神念出一声口诀,顿时,院子里的怨气散去大半。
天宝吃惊地哇了一声。“娘娘,你好厉害啊。”
“……是嘛。”我有点不确定,自己仍然很没有信心。
老爹抚了把根本不存在的胡子,一脸宽慰:“我相信以你现在的本事这件事完完全全可以搞的定。”
“……希望如此。”我不敢把话说的太满,若是后面出了什么茬子,啪啪打脸就好笑了。
之前那道士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一看到老太太这个情况,马上甩了袖子就走了。
还有这满院浓重的怨气和黑气,无一不在揭示这陈老太怨气之重。
天宝已经打电话让那几个儿女过来了,这房子里出现那么多怪事,根本没人敢在这边待下去。
我们等了一会儿,院门口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
几人的谈话我听得清清楚楚,那几个儿女至今都在互相推卸责任,甚至连“棺材掉了三次,你们三个肯定会死掉,我最孝顺,老妈肯定不会对我怎么样”这种猪狗不如的混账话都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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