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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八零之娇宠小辣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苔有痕

    夏喜平到夏大柱家的时候,夏大柱扛着锄头正准备下地干活,夏喜平说明来意,夏大柱皱眉想了想,然后有些为难道,“我倒是知道哪有活干,就是你一个姑娘家,我怕你干不下来。”

    前世的时候,夏喜平在农村长大,农村的活,她样样拿得起放得下。

    后来她做销售,风里来雨里去的,也吃过不少苦,对她来说,吃苦就是家常便饭,她不怕。

    更何况现在只要能让她挣到钱吃饱饭,就算是再苦再累,她也能扛下来。

    所以她自信满满地回夏大柱道,“大柱叔,只要能挣到钱,啥活我都愿意干。”

    “西大营不是有个砖窑厂嘛,这几天一直在招人,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去给你说说。”

    西大营在夏家寨的东南方向,从夏家寨去余仙镇,刚好经过西大营,步行过去的话,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不过砖窑厂的活,不管是啥活,都是又脏又累,别说姑娘家了,就是一般的农村妇女,也没几人愿意干,所以夏大柱跟她说的时候,才有些为难。

    夏喜平听了倒是挺高兴,“大柱叔,我愿意干,麻烦叔帮我说合说合吧。”

    以前的夏喜平,成天苦着一张脸,不管见了谁,都是头一低,一句话都没有。

    再加上跟李红军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所以夏大柱对夏喜平,没啥好印象。

    不过今儿个的夏喜平,跟以前可是大不一样,竟然主动求他帮忙介绍活干,而且脸上也没了那些阴郁之气,说起话来又大方又爽快,这样的夏喜平,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夏大柱虽然不知道夏喜平为啥突然转了性子,不过夏喜平愿意挣钱养家,终归是一件好事,必竟那个家,也该有个人撑起来了。

    就是有一点,夏喜平已经跟李红军结了婚,就是李家的人了,如今她去砖窑厂干活,也不知道李家同意不同意。

    必竟李红军和他爹都在县肉联厂当工人,李家算得上是体面人家,夏喜平却去砖窑厂出苦力,这等于是在折李家的脸面,李家怕是不会答应。

    “喜平,你去砖窑厂的事,要不要先跟红军或是红军他妈商量一下再决定”

    夏喜平淡淡道,“不用。”

    别人的家事,夏大柱就算是村长,也不方便多问,听夏喜平说不用,他便点了点头,“那行,下午我就过去问问,晚上给你准信。”

    “谢谢大柱叔。”

    从夏大柱家出来,夏喜平一直都是带着笑的。

    只要夏大柱肯出面,去砖窑厂的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虽然砖窑厂的活又脏又累,可工钱也高,这样她很快就能攒下些钱,有了本钱,她就能让钱生钱。

    以她的商业头脑和对历史的了解,还愁赚不到钱吗

    这么一想,夏喜平觉着心情好了很多,连带着脚步也轻快了起来。




第九章芦苇荡
    这么一想,夏喜平还挺高兴,“我想起来了,我跟李红军,压根儿就没有扯结婚证,既然这样,也不用叫他回来了,反正这会儿两个当妈的都在,我跟他的事,就此了断,日后谁也别再提了。”

    陈凤枝和李彩玲看夏喜平不象是在说气话,俩人对视了一眼,陈凤枝才试探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你要不相信,我给你写个纸条。”

    “你跟红军虽然没扯结婚证,可大伙儿都知道你已经跟红军结了婚。。。。”

    “就说我们两个性格不合,过不下去了,就离了。”

    刚结婚就离婚,这要是传出去了,夏喜平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不过为了摆脱李家,夏喜平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原主造的孽,她实在想不出有啥更好的法子来妥善解决,只能替原主背这个黑锅了。

    至于名声,她也没看的有多重。

    前世的时候,她清清白白的做生意,可还是被不少人嚼舌头戳脊梁骨,说她靠不正当手段拉订单,她不也都忍下来了

    只要她站的直,行的正,被旁人说几句闲话,又算得了什么必竟哪个背后不说人,哪个背后不被人说。

    既然夏喜平都愿意了,陈凤枝和李彩玲就更愿意了,反正大伙儿都知道夏喜平是咋嫁到李家的,就算是离了婚,大伙儿只会笑话夏喜平,没人会说李红军的不是。

    而且离婚又是夏喜平主动提出来的,这样也不会影响到李红军的铁饭碗。

    陈凤枝和李彩玲怕夏喜平反悔,还让夏喜平当面写了一张纸条,上面签了夏喜平的大名,证明离婚不是李家逼的,确实是夏喜平自己的意思,两人这才乐颠颠地走了。

    因为高兴,连大公鸡的事都忘了追究。

    陈凤枝和李彩玲走后,孙慧慧一脸担忧地看着夏喜平,夏喜平安慰她道,“妈,我真的已经想开了,你别担心我,我现在就想多挣点钱,让你和小九过上好日子。”

    孙慧慧一下子落了泪,“是妈没本事,让你跟小九跟着一块儿受罪。”

    夏喜平看孙慧慧这会儿脑子还挺清醒,便蹲在孙慧慧跟前,拍了拍孙慧慧的手道,“妈,以后一切有我呢。”

    孙慧慧吃过太多苦,如今更是被夏爱国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夏喜平既然成了她的女儿,就应该代原主好好孝敬她。

    如果有可能,她还想帮孙慧慧找一下亲人。

    从原主留给她的记忆来看,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人来看过或找过孙慧慧,孙慧慧也从来都没有提过她娘家那边的事。

    按理儿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就是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呢,孙慧慧不可能没有父母兄弟姐妹,这里面,八成有什么隐情。

    看着夏喜平不同于往日的坚定眼神,不知怎么的,孙慧慧莫名的很是心安,她轻轻握了握夏喜平的手,然后点了点头。

    小九在旁边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姐。”

    夏喜平扭头看过去,看到小九将手伸了过来,手里托着一块蛋糕,“姐吃。”

    这还是杨兰芝来看小九的时候拿来的蛋糕,一共拿来了三块,小九吃了一块,剩下两块不舍得吃,一块要给孙慧慧,另外一块留给夏喜平。

    夏喜平心里一暖,摸了摸小九的额头,觉得体温还算正常,便接过了小九手里的蛋糕,“谢谢小九。”

    夏喜平从蛋糕上揪了一小块下来,放到嘴里嚼了两下,然后故意皱眉道,“太甜了,姐不喜欢吃,还是小九吃吧。”

    说完,又把蛋糕放回了小九的手



第十章怎么又是他
    芦苇荡里都是湿地,夏喜平在里面走了一圈,鞋底上都是泥,跟穿了双高底靴似的,她不得不把鞋脱下来磕泥巴。

    刚把两只鞋上的泥巴磕下来,在芦苇荡里打野鸭的那两个人也从里面钻了出来。

    夏喜平下意识地抬头瞟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半大孩子,长的眉清目秀,腰上挂着一个小渔篓,手里拎着一只肥硕的鸭子。

    后面跟着的那个,夏喜平见过,就是在镇卫生院门口跟她搭话的那个小伙子。

    小伙子里面穿了一件灰衬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夹克,下身一条同色系的裤子,裤脚被束在了高帮靴里,肩上扛着一杆猎枪,嘴里叼着一根草,匪里匪气的,却又男人味十足。

    用一句现代话来形容,这人就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

    虽然这个人比较养眼,可夏喜平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算好,所以她只是瞟了一眼,装做没认出来,把鞋往脚上一套,站起来打算走人。

    哪成想小伙子看到她后,眼睛一亮,急步走到她跟前拦住了她,“原来你是夏家寨的。”

    夏喜平虽然对这人的印象不是很好,不过人家好歹帮她照看过孙慧慧,又是主动跟她打招呼,她不好不理人,便“哦”了一声。

    “我叫韩卫东,你姓夏还是姓杨”

    “夏。”

    “夏喜平”

    这人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夏喜平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韩卫东装做没看见夏喜平一脸戒备的样子,继续问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夏喜平心说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你管的倒是宽。

    夏喜平也不了解这两人是啥品性,怕不说清楚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两人再传她的闲话,便如实答道,“想捡几个野鸭蛋给我妹妹补补身子,不过运气不好,没有捡到。”

    韩卫东扭头冲着后头喊了一声,“方路!”

    方路颠颠地跑了过来,“哥。”

    韩卫东朝着他腰部的小渔篓呶了呶嘴,方路立马明白了韩卫东的意思,就有些不乐意:这几个野鸭蛋,可是他好不容易捡来的呢。

    不过他可不敢违抗韩卫东,把小篓子解下来递到了夏喜平的跟前。

    夏喜平扫了一眼,看到小篓里有几个鸭蛋,想必是他们刚才捡来的。

    韩卫东说的很自然,“拿去。”

    “无功不受禄,谢谢。”

    虽然夏喜平很想捡几个野鸭蛋给小九补身子,可她从来不信天上会自己掉馅饼。

    正所谓贪小便宜吃大亏,所以她可不愿意占这种莫名其妙的便宜。

    夏喜平说完,绕过韩卫东就要回村。

    韩卫东又跟了上来,却不再提野鸭蛋的事,“在里面钻了半天,渴了,能不能去你家喝口水”

    见夏喜平没吭声,韩卫东又紧跟着说道,“我可帮你照看过你妈,你还没谢我呢。”

    夏喜平斜了他一眼,“你没听过‘大恩不图报’这句话吗”

    “我这人心眼小,施恩就要图报,要不然,会难受得连觉都睡不好。”

    后面的方路听了,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他眼里的卫东哥,向来高冷,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说哪个姑娘能入他的眼,可今儿个却跟中了邪似的,为了跟人家姑娘搭讪,连这种自贬的话都能说出口。

    熟识卫东哥的人,哪个不知道,卫东哥最是慷慨大方,不拘小利,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唯他的马首是瞻。

    他看向前边的夏喜平,觉着这姑娘虽然长的还算标致,可也谈不上有多么惊艳,要说起来,还没有曼曼姐长的好看呢,怎么看,都不值得卫东哥挖空心思的去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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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老丈人都敢揍
    夏喜平生的单薄,夏爱国却是人高马大,要是跟夏爱国打的话,她肯定打不过,可她会咬,所以她冲到夏爱国跟前,二话不说,朝着夏爱国手背就狠狠咬了下去。

    夏爱国吃疼,松开了揪着孙慧慧头发的手,扭头看到是夏喜平,狰狞着一张脸朝着夏喜平就挥起了拳头。

    “狗杂种胆子越来越肥了,都咬了老子两回了,看老子。。。。”

    一句话没说完,脸上已狠狠挨了一拳头。

    这一拳头可是抡的不轻,夏爱国一下子被打翻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趁着夏爱国倒地,夏喜平将孙慧慧扶了起来,孙慧慧两边脸都被打肿了,木呆呆地看着她,却又象是没有在看她,眼里空洞洞的,看着就跟个活死人差不多。

    夏喜平心里难受得差点没哭出来,“妈,别怕,我是喜平,咱回屋去。”

    夏喜平一边说,一边扶着孙慧慧,想把她扶到屋里去。

    可孙慧慧也不知道是被夏爱国打伤了腿,还是被夏爱国打得又犯了病,无论夏喜平怎么说,她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喜平正着急的时候,夏爱国已是回过神来,骂骂咧咧地从上爬了起来。

    夏爱国喝了不少的酒,整张脸红得就跟猴屁股似的,再加上刚挨了一拳头,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一双通红的眼睛聚集了半天,才看清打他的是谁。

    只一眼,他就被吓得酒醒了一大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打他的人竟是韩卫东。

    此时的韩卫东阴沉着脸盯着他,眼光阴恻恻的,就好象是一只准备捕食的猛兽,随时都会扑上来把他撕成碎片。

    夏爱国猛的打了一个寒战,腿一软,扑通一声就坐到了地上。

    韩卫东本来想再给夏爱国一拳头,可看到他那个怂样,觉得打这种人,简直是侮辱自己的拳头,抬起的拳头便又放了下来,只冷冷地说道,“下次再让老子看到你打人,老子废了你,滚!”

    夏爱国得了这个字,就象是听到了特赦令似的,立马连滚带爬的跑了。

    夏喜平全程目无表情地看着韩卫东揍夏爱国,等到夏爱国跑了,她脸色才稍稍有些和缓,“谢了,不过这会儿怕是没法招待你们了。”

    韩卫东知道夏喜平这是在下逐客令,不过他并没有生气,今儿个的事,可以说是家丑,但凡有点自尊的人都不希望被外人看到,更何况她妈现在又急需安抚,她现在也确实顾不上他们。

    韩卫东想着夏爱国被吓跑了,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再回来打人,便不介意地摆了摆手,“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

    夏喜平没心情去深究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朝着韩卫东点了点头,然后捍了捏孙慧慧的胳膊腿,觉得孙慧慧应该没有伤到筋骨,便一边低声哄着孙慧慧,一边扶着孙慧慧回了屋,小九抽抽咽咽地跟在后头。

    韩卫东捡起刚才被他扔到地上的猎枪,然后指了指方路手里的鸭子和渔篓。

    方路跟韩卫东相处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明白韩卫东的意思,他心里是一万个舍不得啊,可他又不敢不听韩卫东的话,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鸭子和渔篓放到了地上,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这才跟着韩卫东走了。

    等到走的离夏喜平家很远了,方路忍不住发牢骚道,“哥,给她留几个鸭蛋就是了,怎么把鸭子也留给她啊,那只鸭子少说也有五六斤,肥着呢。”

    “怎么,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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