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逆旅行潮
那个粗线条团长发觉有问题,赶忙抬脚,却为时已晚。
树叉上瞬间掉落一个木桶,桶里希腊火。不过因为是实验,所以卡米没有在里面放太多,只铺满了底层,不过就算这一点也让这个团长痛苦不堪。
迷雾猎人团长被希腊火烧了整个身体,他疯狂的在地面打滚,却无法压制身上的火势。
奇姆被其他六个人看到老大身受重创,急忙赶过去帮忙灭火。“团长!你坚持住!”
迷雾猎人团长已经将衣服全部脱光,黑乎乎的臀部在空气中因为烧伤的疼痛而摇摆,甚是伤眼睛。
卡米哈哈笑着:“你们团长小命不保,还不赶紧抬走!”
这点剂量的希腊火根本无法烧死那个莽汉团长,现在脱光衣服后这个莽汉团长身上已经没有了火苗。
不过烧得坑坑洼洼。
卡米和亚历克斯抓紧时间赶忙逃跑。
奇姆看到两个人要跑,说道:“布卡木留下来看着团长,我们五个追他们!”
猎人常年混迹森林,自然轻车熟路,而亚历克斯刚来到猎人城,卡米又是机械师,一天到晚在房间实验,所以两个人对这片森林都不熟悉。
两个人漫无目的的狂奔,直到面前出现一座小山
第二百五十二章:再度晶化
亚历克斯滚动到一棵参天大树下,最右边一直没有出手的猎人看准机会提着双刀发动了迅捷的攻击。
敌人的配合如河川中的流水,间接不断。
亚历克斯躲闪不及,只能用左臂格挡。
咔
双剑砍在亚历克斯的手臂上,还好亚历克斯黑袍中内衬着中级铠甲,而对手的武器也只是普通的铁制武器。
但一次重击也不是亚历克斯吃得消的,亚历克斯左臂疼痛感剧烈,而且进入麻痹状态,根本动弹不得。
亚历克斯单手持剑,趁着对手更换另一把铁剑攻击的瞬间,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亚历克斯陡然攻击,手中钢剑横扫着,敌人更换另一把剑试图继续从上劈砍,却没有想到亚历克斯动作如此敏捷。
亚历克斯的钢剑带着疾风扫落叶的气势,扫在猎人的腰上。
“啊!”
那个猎人痛苦惨叫一声便被亚历克斯砍中,倒在地上。
即使是精钢,这般强劲的力道砍在铁甲上也要受损。
不过敌人的铁甲也被砍断,亚历克斯弯腰拔出剑,倒在地上的猎人腰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大片草地。
亚历克斯高举武器,看着脚下因为剧痛而来回摇滚的猎人,十指在剑柄上来回摆动。
他咽下一口吐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手。
亚历克斯杀过人,但是那是在晶化时杀的。
现在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动着,口中还发出呻吟。
倒在地上捂着伤口的猎人虚弱的说道:“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亚历克斯感觉时间在此刻静止。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
“哥哥,你去前线要多久才能回来”
邻家的哥哥用终日干农活而粗糙的手摸了摸四岁的亚历克斯的头,微笑道:“我很快就能回来,你和小乞丐还有妹妹们在家里等着我。我给你们带提尔提斯坦的糖吃。”
亚历克斯和小乞丐高兴的蹦了起来。
“太好了!哥哥一定要早点回来。”
提尔提斯坦西部温差巨大,产出是甜菜以及其他的制糖原料在整个帕尔彼零大陆都颇负盛名,但昂贵的价格也不是亚历克斯这种家庭能够承受的。
“一定。”
一天后
在延雪平的小火车站,上百个和邻家哥哥一样年龄的男孩子们穿着一样的黑色军装走向火车。
亚历克斯看到邻家哥哥的母亲趴在丈夫肩膀上哭泣。
等了许多日子的亚历克斯和住在街上的几个小乞丐都没有等到邻家哥哥的回来。
第二年的春天到了,延雪平的雪还没有化,堆满了白色的墓地,亚历克斯和另一个乞丐站在一块墓碑前,墓碑是他们随便找的石头。
一个小乞丐没有抵过延雪平酷寒的冬天。
“等哥哥回来,我们一定把糖给你吃。”
六岁的亚历克斯知道了什么是死。
第三年春天。
亚历克斯和小乞丐站在邻家哥哥的墓碑前。
糖依旧没有过来,七岁的亚历克斯知道了什么是前线。
影子的主人面貌已经记不清,但他温和的语气和粗糙的手以及失约的提尔提斯坦糖。
“这个人也有家人,他会不会也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弟弟……”
失神的亚历克斯呆滞不动。他本来以为自己的经历让自己变得不再热忱,不再善良,结果面对抉择依旧困惑。
不远的四个猎人看到队友被亚历克斯攻击,危在旦夕,纷纷急速赶来。
那个猎人看到有机可乘,强忍撕裂伤口的疼痛,卧起身子,攥着一把剑砍刺向亚历克斯。
晶兽血强化过的亚历克斯迅速反应过来,手中的剑下意识挥舞,击飞了猎人的剑,又是一记横扫,猎人的头颅飞在空中。
血液在天空挥洒,宛如盛夏的狂风暴雨。
不同的是,泥土的腥气变成了血肉的腥气。
亚历克斯黑袍
第二百五十三章:破杀
砰!
满天的草屑飞扬起来,草地被损坏得只能看到黑湿的土壤。
亚历克斯低垂着头,右臂通红,尽是鲜血。
黑袍由于强烈的冲击而破碎,紫色水晶铠甲包裹的右臂袒露在空气中。
大汉被亚历克斯洞穿了胸膛,难闻的气味弥漫,草的腥味也夹在其中。
奇姆看到亚历克斯的右臂和如同恐怖晶兽俯身一般都气势,下意识后退,结果撞到了树上。
亚历克斯抬起头,黑袍下看不出表情,但冷漠的语气让其他两个猎人心底生寒如坠冰窖。
“你们看到了吧。”
亚历克斯压低声音问道。
“你别……装神弄鬼,本以为你穿着晶凯就能对付我们。”
跟随奇姆的男人把亚历克斯晶化的手臂当成了晶凯。
亚历克斯轻蔑一笑川抬起华丽的右臂。
阳光灼热的射在手臂上,流动的光芒映在亚历克斯黑袍上。
两个敌人目光灼灼的看着“晶凯”,即使生命面临终结也无法阻挡男人们对晶凯这种力量象征的热爱。
亚历克斯高举右臂,让晶化的手臂沐浴在阳光中,折射的光辉洒满林间,宛若幻境。
“我看你们两个挺害怕的啊。”亚历克斯嘲笑道。
遭到偷袭的亚历克斯明白了,有些家伙,上帝净化不了,真主净化不了,圣主也净化不了,只能交给地狱的魔鬼处理。
“谁说我害……啊!”
奇姆话还没有说完,亚历克斯一个箭步上前,携带疾风的气势将手臂插进奇姆的胸口。
那个男人看到情况不妙,心中惊叹亚历克斯行动的鬼魅,又庆幸自己离亚历克斯距离较远,足够逃跑。
他立刻转身,朝着密林跑去。
站在奇姆尸体旁的亚历克斯平静的站着,看着身影越来越小的猎人。
卡米看到亚历克斯原地不动,急忙催促:“亚历克斯!快追上那个人!”
亚历克斯只是淡淡的平举右掌,猛的挥手。
远处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男人放慢了脚步。
心中后怕着。
“这个人这么强,要是我也有晶凯,肯定能把……”
男人还没说完,便倒在地上,背部流出汩汩鲜血。
他被亚历克斯手中凝结的紫水晶击中。
君士坦丁堡
由于昨晚的动乱,今天的斗兽祭仓促的举办了三场就结束了。
街道上挤满了人,他们互相倾泻自己的不满。
“昨晚的人怎么没有被处决我今天都没有看到有人准备东广场的绞刑架。”
另一个男人举着杯子,灌下一大口啤酒,打了个酒嗝:“谁知道呢,听说昨晚那些人都和法比乌斯家的护卫打起来了,伤了不少人。贵族的护卫就是惹不起,把人往死里打。”
之前的那个男人嘲笑道:“他们真以为这里是共和国吗”
“谁知道呢,前几天刚看完绞刑,什么时候还能看到砍头啊。有些时间没看过了。”
“上次还是个角斗士,下面的女人们都疯了,连地板上都血都去舔。”
“虽然风光,不过我可没有胆量去做角斗士。”
“所以我们只是被压榨的平民。”
一旁的男人听了急忙说道:“你疯了吗竟然敢说这种话。”
“怕什么,现在人这么多,我说什么都听不见。”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身后站着一个面容冷酷的男人。
男人掏出本,跟在两个人后面。
街道的人流随着游行表演的队伍在庞大的君士坦丁堡内游晃。
“嘿,看那个妞,太大了。”
顺着他的手指方向,一头金发的成熟女人在漆黑
第二百五十四章:商讨事宜
梅尔丽高傲的收起剪刀,飘扬长发一甩,身上穿着灰绿色宽厚制服,看上去竟然比男人还要英武。
“那个家族向上面请求我们在斗兽祭上穿着法比乌斯家军人的服装进行骚扰。”
奥米迪咋舌头:“斗兽祭上行动这不是要我们命吗,到处是潜伏的警探,我们怎么干”
其他革命军同志也不满道:这是让我们用命来扶植那个家族。”
梅尔丽拍桌:“不管怎么样这是上面给我们的任务,现在上层都去了安全的佛罗伦萨,现在君士坦丁堡的革命军只有九百人,所以我们要进行计划。”
下面一个络腮胡男人不满的站出来:“计划个屁!我们九百个人,还分散在君士坦丁堡各个地方,帝都光警卫就有七百人,还要我们怎么行动就算现在把留守在巴鲁克城的五百个同志叫来也没有用。帝**队又不是摆个样子。”
梅尔丽低沉着托起下巴。
奥拉走过去说道:“我,要不我去吸引敌人,你们在帝都内伪装成法比乌斯家的军人进行行动”
一个穿着人力车夫衣服的小伙子急忙走出来:“奥拉,你在说什么笑话你一个人怎么能够对付这么多帝**人。”
这个年轻人平日作为人力车夫在帝都进行活动,收集各种资料,他第一眼看到来到君士坦丁堡的奥拉就被她身上忧郁如阴雨天的气质,靓丽的外貌以及与她气质反差的热烈红发所吸引。
现在看到奥拉说出这种傻话,急得像拉住奥拉教训一顿。
不过他和奥拉从来没有说过话,也只是远远的看着。
奥拉平静的解释道:“我的蛮古大陆的后裔,想要抵抗帝都的军人或许是疯子的想法,但是我完全可以牵制住潜伏的军人和警督,并且逃脱。”
男生怒道:“那也不行,你怎么能用生命来赌注”
一边的君士坦丁堡革命军同志过来劝道:“帕尔雨,现在大家都很为难,或许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蛮古大陆的人实力最差的也相当于村镇骑士,我们要相信奥拉。”
帕尔雨瞪大眼睛,气愤道:“可是你们就忍心让她一个人面对成千上万的军人追击”
奥拉依旧平淡的说道:“放心,在帝都里而且又是斗兽祭这种人流攒动的场合,帝**肯定不敢使用火炮等武器,只有近战,就算帝国派出城市骑士,我也有信心逃脱。”
偌大的地窖传来各种讨论声音。
“既然是蛮古大陆的人,那肯定没有问题了。”
“我早就觉得她是蛮古大陆的人,帕尔彼零大陆哪里有红发这么纯正的人。”
梅尔丽和君士坦丁堡革命军的长官对视一下,说道:“我们先暂停会议,各个部门的队长都过来,我们商讨行动的机会。奥拉也过来。”
一群人走到梅尔丽几个人面前。
剩下的革命军同志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只有帕尔雨闷闷不乐的坐在角落喝酒,不时用眼睛扫视红发如火的奥拉。
奥拉笔挺的站在梅尔丽和君士坦丁堡革命军组织长官面前。
络腮胡男人走到心事重重的帕尔雨身边,笑哈哈道:“那是个好姑娘。”
帕尔雨还是个二十岁的男生,一眼被看穿还是要强的说道:“你什么意思巴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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