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从新兵开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枪在手跟哥走
东峰这地儿还没搞过这么大阵仗的阅兵,最那个地是,京城来了一位三个金豆子的首长,虽然,马上,这位三个金豆子的首长,就是船到码头车到站了,可是,那一身高贵的军装仍然很惹眼,尤其,他的老家,他的老根儿都算得上是东峰的土著,这各种奉承的人马,都排着队等接见。
这份儿尊崇,几辈子难遇。
本来挺威武的一场阅兵,被一帮子上赶子攀高层关系的东峰人弄得不伦不类地。集训队和演出队那顿阅兵后的盛宴亦大为失色,集训队队长只口号式地喊了几句,诸如勇往直前,继往开来地词汇,这原计划至少半年的集训,不到三个月就草草结束了。
陶处长只是跟集训队的合了个影,都没来得及跟叶绍洪和陶毅聊几句,就跟着那位肩上三个金豆子首长的大屁股进口越野车的屁股后面,去了那位首长土生土长小米饭养大了他的那个村子,去忆苦思甜了。
某些事避开某些事,有不得不如此的由头,集训队的集训,要给新成立的两栖特勤大队让路。
两栖特勤大队把驻防地选在了东峰教导队这块地面上。教导队队部和一中队,要搬到东身西郊那一望无际的沙滩那边的老海防营的石头房子里,跟二中队和三中队历史性地合到一起,同甘共苦,一起摸爬滚打。
萧司令的意思,教导队要学着多干点儿正事儿,别就盯着那点钱,搞什么少年军校,你们花着纳税人的钱,要多在保家卫国练精兵上下功夫,脑子里要始终记着,你们是为谁扛枪。
东峰警备区面临着重大调整,不过,战区那边的意思没最后明确,只是说,要进行指挥层级和机关三大部指挥职能的优化设置,有些指挥单位要合并,有些要直接撤掉。这个要等,等老军头们吵完架,才能定下来。
就因为这个,东峰警备区的某些人就开始东一头西一头地活动开了。一中队初延强不知从哪儿听地,非要跟叶绍洪一起,去一趟组干科,想请万科长赏个脸,一起吃顿饭。初延强听说,组干科万科长,跟叶绍洪关系楞铁,万科长的老爸万副司令,对叶绍洪那没说地,就是赞,就是器重,就是没任何顾虑地栽培。
叶绍洪没随逢初延强想巴结人脉的执念,跟初延强坐一块儿喝了几杯茶,话里就透出意思来,该是自己地,不用忙,不用抢,也是自己地,不是自己地,就是打破头去抢,弄不好,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初延强不信那个邪,竟然从艾同同那儿找到了门路,往海警一团那儿
第307章 送你一个大炮仗
教导队一下子空了,整个宿舍楼里就叶绍洪一个人。队部撤离了,一向多嘴乐传小道消息的小段和极喜研究人际关系的小白,临走时把队里挂在圆铁盘上的宿舍钥匙给了叶绍洪。不算交接,队里的开水房,电话室,都还要有人看着,桌椅板凳马扎什么地,零零碎碎的家当,也不能往二中队三中队那儿搬,两人也知道叶绍洪马上要调到特勤营了,就顺水人情,让叶教员当当临时管家。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小白押着两辆卡车,又拉走了不少东西。管枪械的那位三中队的教员把搬空了的枪械仓库打扫了一下,那大铁门的三把钥匙也给了叶绍洪,以后,这地儿就要改作别的用处了,这块地面跟教导队就没什么关系了,属于两栖特勤大队的防区。
叶绍洪扎紧了作训服的袖口和裤腿,正了正自己的那顶迷彩作训帽,就跟要去演习一样,下了楼,朝西操场那边走。
操场上很安静。
倒是操场北边的那几处花廊多了一些人。一群穿了裙子的女孩子或坐或站,自得其乐。演出队的那只大喇叭放出了温婉的某女星的歌,那声音飘飘荡荡地。
问一声那海鸥,你飞来飞去有何求……
叶绍洪握紧拳头,置身歌外。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某某人为了一场约架,相当板正地保持着那种激昂的情绪,另外的一些人,却是在花廊里享受着婉约音乐,轻语浅笑。
侦察队跟叶绍洪约战的是四位老兵,那两位排长被岳江给排除掉了,都是挂一杠一星地,不说四打一,两打一也太丢人,不拉风。
岳江重选了人,两位中士,两位下士,对一位少尉,这,是尊重对手。叶少尉是标杆啊,二等功臣,又是出名地能打,所以,就,四对一。
看到叶少尉,四位老兵暗暗地吸了一口凉气。不好对付啊,没面对面对上的时候,怎么激昂都行,一旦对上了,这气势上,怎么说,叶教员就跟那枪战港片里的发哥一样,扫你一眼,就感觉矮了一截子。
“开始练吗叶教员”那位阔脸的中士客气了一下。
“练,练得狠一点儿,别留手。”叶绍洪走进铁丝网围住的战术训练场,对着四位老兵,声音咬金嚼铁。
“练!”四位老兵齐声喊了这含了老多意思的练字,立即成格斗态势围住了叶绍洪。
左冲拳,右直拳,侧鞭腿,成三角之形的三位老兵极是小心地围着叶绍洪出招,有进有退地找叶绍洪的弱点。
另一位老兵殿后,随时都能给叶绍洪致命一击。
只十几秒的时间,叶绍洪的身上就挨了十几记重击。叶绍洪以臂护头左躲右闪,并没有发力。
练练抗击打,到东峰教导队以后,实战对练的机会很少,不象是在五槐警备司令部,全是实打实地跟对手拼命对战。要说抗击打这一项,如果让方唯教授实地测试的话,恐怕,整个五槐海警区不会有第二个人能硬过叶绍洪,这个,是叶绍洪与生俱来的硬优势。
小时候跟大几岁的孩子干架,叶绍洪不靠躲闪,硬拼着挨上几下,只要把对方的腿捞住了,那就没跑了,摁倒,就狠了命地猛捶。
没招数,就是一顿乱拳,等跟着爷爷学了横门杠以后,叶绍洪的攻击也特别猛了。
一位老兵近身起膝,放了狠招。叶绍洪躬身,一把捞住了老兵的腿,猛喝一声“倒!”
老兵反映够快,借劲儿顶中了叶绍洪的下巴。叶绍洪头往前猛地一拱,另一只手抓住了老兵的腰带,生生地脱开了三个老兵的围攻。
殿后的老兵一个横扫腿,照着叶绍洪的脸扫了过来。
叶绍洪右臂一抬,拖着身下的老兵,杠上了殿后老兵的腿。左臂又一个横杠,撞中了殿后老兵的脸。
横门杠,叶绍洪半夜里一个人硬生生练就的,却只是跟最强硬的对手用过一次,算得上是纯粹传武的招式。
殿后老兵被叶绍洪两招横门杠,放躺了。
另外三位老兵满脸讶异。
不会吧
这么快,就完全处于下风,怎么搞地叶教员这是要把咱们几个团灭的节奏
三位老兵意识到不好,老辣地一对眼,展开了捕俘的阴招。
踢裆锁喉。
叶绍洪避开了那扫裆的阴腿,却被从侧后的那个中士,锁住了脖子。
一仆地的瞬间,后背就被人重重地顶上了。
喉部被锁得死死地。气喘不上来,叶绍洪两眼越瞪越大。
“吼!吼吼——”叶绍洪的声音怪异地吼了一嗓子。被人锁住脖子,记不起是几岁的时候,被一
第308章 那顿悟的感觉
东峰市喜事好事连连,就在叶少尉很男人地闻着那种来苏味儿酣然入眼的当口,一位很贵的贵客来了临时驻地就选在了刚空出来的教导队的营院。
魏姑娘的火线艺术团搞出了一个新东西,是东峰市科技文化艺术节的重点节目。史上首次纯立体舞台设计,所选的曲目也非常正能量,《正义旋律》组曲里的《霹雳一声震乾坤》和《二月里来》,因为很老却红,能有很多人听出别样的新意,那位非是纯粹人类的钢琴师森帝格的吊索星空式表演也相当惊艳。
叶绍洪这位闲着打了一场狠架的教导队留守人,成了伴舞的群演,演正义感满满的民兵,赶牛犁地的老农。
排练的时候,魏姑娘手底下的演艺团的少女们们看见叶绍洪肿成猪头的脸,颇为惊奇。等从演习导调点跑回来的陶毅少爷那一演染,有关叶绍洪颇是传奇的很荣耀的林林总总,一下子就让她们那眼瞪得老大了。
洪哥是需要你们仰慕地,你们需要上仰四十五度,以十八岁芳华的明媚,让洪哥的独孤求败,忧伤着逆流成河。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说人话。
四小奶奶笑意浅浅,怼了陶少爷两句,没再担心他背上的伤,倒是颇有余韵地指挥着十八个拿着木杆红樱枪的飒爽女兵走了一遍台。
合唱团的成员都到齐了。身穿燕尾服的四小奶奶拿着指挥棒,在舞台的指挥位置一站,那气氛就肃然了。
一架吊索车里,森帝格意气风发,那纤长的手指跟狼爪子一样落到白色钢琴的琴键上。
霹雳一声震乾坤,打倒土豪和劣绅!
众声齐出,响彻云霄。
这种军事背景的半话剧式演出,颇有震撼力。灯光中,叶绍洪的猪头脸,显出一种特别的象是经典红烧的艺术味道——不过,这味道是暂时地,过了一个星期,叶绍洪恢复本来面目,只余下一对萌感的熊猫眼。
以黑而帅的叶绍洪跟一群伴舞的女兵搞这么一个艺文范儿的节目,挺爽。虽然,并不知道这样的演出是不是能鼓舞士气。
闲着也是闲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你的乐感不错哦。”傲然有胸的京籍女兵走台时,要卡位很准的跟一身民国时期农会装的叶绍洪站到一起,走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有这么一句看似随意的话。
“哦。”叶绍洪应声。
“听说你能拉车,和马一起”
“嗯。”
“马听你地”
“我爹有鞭子。”
两人一来一去的小声对话,倒显得有点儿异性相吸的韵味了。
一个星期的练习加走台,叶绍洪最熟的就是这位必须和她走到中间卡位的京籍姑娘了。姑娘名叫也叫蔡绅——跟演出队的那滚刀肉却完全不一样,这位蔡绅,有个上汉京第二大学天体物理系的姐姐,名叫蔡也,两人的名字联起来念,财神财爷,挺有喜感。蔡也刚跟蔡绅打过电话,说是过段时间就要搬到东峰了。就因着这么个由头,叶绍洪和京妹子财神越发得熟了。
……
“二月里来,要求,要有些扶犁的动作,节奏感要出来,小叶扶犁,那几个,演出队地,你们,是牛,前后的距离把握好,跟空中滑出来的钢琴,配合一定要到位。”
四小奶奶跟一位二杠四星的舞蹈老师手把手教叶绍洪扶犁的动作——这劳什子舞蹈,委实叫叶绍洪别扭了几天。
在山里扶犁哪有这么多穷讲究,牛不听话了,直接一鞭子就招呼上了。
艺术这个东西真是够操蛋。
好在,蔡绅能帮上忙,教了三天,叶绍洪总算没拖了后腿儿,舞蹈式扶犁,入了舞蹈老师的法眼。
半个多月的时间,四小奶奶弄出来的这个带有科学艺术味道的节目终于成型了。
参加了两次彩排,舞台立体效果全部展开,场面很壮观。两个彩色的球托着一个弧形的幕台,两位主唱和群演们就在幕台上唱“霹雳一声震乾坤,打倒土豪和劣绅”。
正式演出的那天,叶绍洪看到方洛然站到了主持的位子。
惊喜。
方姑娘那天把叶绍洪送到卫生室,没等叶绍洪睡醒,就那么豪放地走了,叶绍洪都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
有
第309章 象是要行凶
方洛然刚卸完妆,看到叶绍洪,并没有什么别样的情绪,只是很平淡地说,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你先找一件便装,一会儿咱们出去。
气氛不对啊,这,夜都已经深了,还要一起出去
去就去,如果硬逼着要实话实说,那就竹筒倒豆子,从第一次见面的点点滴滴,那次在雨中练机车,那树一样的触感,再又是战术场上,打那一场狠架,被那个恶心人的岳江用炮仗把脸炸成猪头脸,模模糊糊被拖着抱着进了演出队的卫生室坐在250机车上的小心思,还有躺在卫生室里飘飘忽忽地,象是长亭外古道边的古典穿越,那种芳草碧连天海水连平潮的柔软里,某位走了心的山里孩子轻拉着春笋初剥的小手,无言登上春雨微斜的西楼,看一院寂寞梧桐,剪不断,理还乱,只轻吁一声,便又负手起身,吟一句“你纵是梁鸿满朝慕,亦只羡孟光举案媚”的那个春梦。
我仍然是你身旁的一株木棉,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
方洛然穿了一套黑色的紧身夜行装,就差黑头套了,她这身装束看起来,象是要行凶。叶绍洪穿了陈真服,这服装可有讲究,类似某某杰《精武》功夫电影的装束,可以让扶桑国的小妞超有爱地替他索要被人弄坏的钢笔,替他在法庭上作伪证说某个夜晚两个人一直在床上会产生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那种征服感,还有那种光着脚丫子把扶桑国的武道馆一顿无影脚就劈得稀巴烂的威武。
搞半天,方姑娘不是要把山里娃逼到墙角硬表白,而是夜黑风高的勾当。
“走,去京城打架!”方洛然别在腰间的那个黑色的无线通讯终端时不时地就要嘟嘟地响几声,直到上了飞机,叶绍洪才知道了内情。
汉京第二大学因为天体物理系和音乐系的搬迁,意见严重对立,莘莘学子竟然放下了知书达礼的优雅,直接诉诸武力,热火朝天地打起来了。
甚至,有十几位知名教授也参与了,怎奈,手无缚鸡之力,即使是略强于小拳拳捶胸口的那种力道,也有两位音乐系教授的眼镜被打掉了,斯文没了,被对方阵营的学生打得抱头乱撞,差点儿造成不可恢复之重伤害。
还好,方洛然所属的搬迁派冲了进去,救出了两位音乐系教授。
据说,事态还在进一步恶化中,说不定会死人。事态相当紧急,方洛然也少见的脸上有了忧色。
叶绍洪第一次坐飞机,耳朵里听着飞机轮子摩擦机场水泥跑道的声音,感觉就象是在山里捶石头,一捶子下去遇到了不开缝的青岗石,整个身体都震得发麻。
人生有太多的第一次体验,这要是运五或者运六的那个长征火箭,那冲击力应该更大,不知道里面的人会不会一头栽下去,永久性不再有人体内外循环的律动。
死亡。叶绍洪脑子里竟然转着这两个字。
飞机要是出点儿操作故障,啪,掉下去,就是这两个字的结果。
好在,东峰飞京城的飞机,连颠簸也没几次,一个半小时的直飞,就到了。一下飞机,两辆非国产越野军车,接了方洛然和叶绍洪和另外四名说不上什么身份的人,直接去了汉京第二大学。
双方仍在对立。校园里野营帐篷径渭分明,北面是蓝色,方洛然的阵营,南面是绿色的,以一位名叫唐吉德的摇滚唱作人为首的誓死捍卫派所占据,这位学子竟然弄了一些绿色的头盔分发下去,值勤时戴到头上,学着军人的操作布置,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严防死守。北面的蓝色阵营就显得有些松散了,只是三三两两地绕着帐篷转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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