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从新兵开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枪在手跟哥走
“叶绍洪,你应该算是一个老兵了,在你看来,一个学习特别优秀的学生参军,为什么你是坚决拒绝呢”方洛然拿着话筒,先对着自己,说完了有别于一般地司空见惯的新闻通稿的采访词,把话筒对着叶绍洪。
方洛然这话一点毛病没有,她没有象那些二把刀媒体一样,把学霸这两个字当成炒作的热点。
叶绍洪酝酿后,回答:“作为一个军人来说,我首先想到的是,我们为了打赢未来的战争,部队的战斗力得到最大的提高是最紧迫地,虽然说,高精尖武器装备相对来说由文化知识较高的战士来使用,会更好地发挥它的效能,但是呢,我们首先要正视的是,我们部队现有的训练水平和武器装备,相对于某些发达国家来说,还有很大的差距,我们想在短时间内赶超,搞那种非常规的弯道超车是不可能地,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立足于现状,最大限度地提高单兵作战能力和全兵种协同作战能力,而不是象有些人说地一样,可以坐在电脑前面,动动手指头,强敌就可以灰飞烟灭,我们必须正视的是,未来战争一旦爆发,必然是全方位地异常残酷地,甚至会对整个星球都造成毁灭性地打击,而最终决定胜负的是部队整体的顽强意志,靠的是不怕失败不怕死的精神,而这种精神,同样可以用在我们的科研人员身上,我想,如果我有权选择,我希望那些学习特别优秀的学生,更多的进入科研机构,更多的实现对未知科技领域的突破,让我们的武器和作战装备不落后于任何一个国家。”
“越宝珠同学,你认为呢。”方洛然说完,又把话筒对着越宝珠。
越宝珠的眼睛转呀转地,犹豫了一会儿,闷声闷气地说:“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在学校的这些年,我深感,我们所学习的东西,有很多是跟时代脱节地,我觉得很没有意思,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完全是在浪费时间,有些人,”越宝珠看了叶绍洪一眼,“会以为学习优秀的学生,就该死读书,其实,部队是一所更大的大学,在这样的大学里,会学到更多的东西,会体会到更深刻的人生。”
报社女记者拍了一个完整的视频,还补拍了叶绍洪跟越宝珠三次不太愉快的对话,又给叶绍洪和越宝珠拍了一些特写的照片。
方洛然采访叶绍洪和越宝珠的视频,经三战区宣传部的推荐报给某军事军院后,在某军事学院的军事变革讨论会上,引发了激烈的辩论。
军报的文字版,最后经过几位军头的审阅,全文发了。
不是三版,而是头版头条。
题目是《提高部队战斗力是当前唯一的最迫切的任务》。这篇文章在部队团级干部以上的会议屡屡被提及。上层的
095 有点儿霸道
越宝珠吃了叶绍洪那份面包和火腿。其实,她想要吃饭不用跟叶绍洪这硬赖,火车站那边有专设的新兵接待处,到饭点了,跟着队伍进去,铁定有饭吃。
新兵召集期间,每个战区都会在比较大的站点设立接待处,这也是后勤必须的保障。
时间到了下午1点,火车准备启动了。
火车站的入口一下子聚集了二百多新兵。
四战区猛禽特战旅地。这帮人,除了在云西跟叶绍洪他们出了那档子事,在川东又因为运兵没找着车,跟一战区北海船运部队动上手了,一共打伤了十几个人。
事儿弄得这么大,还想着赶上专列。
五战区军调处火大,让火车站这边的军调办卡住了他们。
卡了猛禽的,还要特别上心地帮着一战区北海船运部队领兵的找战区军院的军医,把受伤的新兵仔细检查了以后,处理好伤口,上了药,一点儿也没敢耽搁,用了战区车队的车,把一战区船运部队的新兵运到了火车站。
两边的人在火车站入口又遇上了,气氛很尴尬。
不过,北海船运队的直接进了火车站,猛禽的人却只能干等着。
猛禽那位领兵的,脸上挂不住了,请示了他们的领兵团长,往里硬闯,火车站军调办的人硬是没拦住。
也是急眼了,要是赶不上这趟专列,预定时间内赶不到四战区了,这事儿可就说不过去了,肯定要有人背处分。
军调办的人还真拿他们没办法,人都进去了,又不能动手,只好请示五战区军调处。
猛禽的进了站台,就那么傻站着。没调度,去哪儿
“自己找,找空车厢。”那位跟叶绍洪和孙指导有过节地两杠一星倒是不笨,朝楞着的几位领兵的喊了一嗓子。
空车厢还真没有了,本来军调处卡的就是他们,那两节加挂的车厢就没挂上。
那位脸上带着伤的一杠一星找到了叶绍洪他们这节车厢,一看车厢那么多空位子,眼热了。
“上!”一杠一星嘴里吐出一个字,猛禽的新兵们跟疯了一样,就要上车抢车厢座位。
“我看谁敢抢,滚下去!”越宝珠站起来了,逼着那位一杠一星一步步往后退。
那位一杠一星滚是不想滚,可架不住越宝珠一言不合就动手,一个横门绊腿,那位一杠一星,步子没稳住,身体往下一倾,十分不情愿地摔下去了。
越宝珠站在门口,跟个门神似地。虽然看上去很瘦,却一点儿不弱,挺霸道的门神。
伏少林问叶绍洪:“排长,宝珠这么做对不对”
“对!很对!你没见刚才tx8怎么护送方教授来的吗就算这车厢上只有方教授一个人,猛禽的也没资格上这节车厢。”叶绍洪实话实话,不夸大。
“走,咱们也去车厢门那站着。”叶绍洪站起来,身后跟着陶毅和伏少林一帮有事真敢上的新兵。
孙指导和刘指导看着他们几个,想憋住笑没憋住,新兵们都跟着笑了。
猛禽的新兵就那么站在站台上,无所适从。
兵和兵不一样,官和官也不一样。
越宝珠回头看了一眼叶绍洪,他心里对熊猫糖的感觉又有些不一样了。关键时候,他还真能顶起来。
“你们三战区特勤大队的凭什么占着一节车厢!”猛禽的一位一杠三星气不忿,冒出来一句。
叶绍洪说了一句:“有种你们跟五战区要几架飞机,直接空运回去多好,火车慢,要三天两夜才能到你们四战区。”
他这话就随意了,有点儿儿戏。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大场合,顺嘴就这么说了,再说了,两家不是有过节吗这帮猛禽的欠收拾。
“你们以为天底下就你们四战区猛禽特战旅是特种部队,谁都瞧不上!今天,你们准备一对一单挑,还是三对一,或者四对一”
陶毅这是给猛禽上眼药,哪壶不开提哪壶。猛禽的在龙泉把脸丢大了,丢到姥姥家了,这火车站里的兵,好多想跟猛禽地练两动。
那位一杠两星憋不住了,走近叶绍洪,指着叶绍洪的鼻子,“老子今天就跟你,一对一,不死不休!”
孙指导怕叶绍洪冲动,提醒一句:“不能在这打架。”
“我知道。”叶绍洪看了看眼巴巴盯着他的新兵,“你们都记住了,咱们军队,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战斗的军队,不是打架的流氓,凡事要讲道理,守纪律。”
这话说得,不打架,却故意和陶毅一唱一和地挑逗人家猛禽地。
他对着那位几乎要暴走的一杠两星:“别冲动,你们来是为了坐车走人,这样吧,我们在门口站着,你只要能上来,你们猛禽的新兵,能上来多少就上来多少。”
“好,一言为定。”一杠两星脑子已经乱了。
败军之将何敢言勇。
这货就这么不加考虑地入坑了。
都说斗智斗勇,还有兵者诡道也,事到临头了,却就不动脑子,照实说,就一杠两星那点斤两,还不够越宝珠一个人看地。
一杠两星拼了,拉开架势,前冲,到了车厢门口,却被叶绍洪生硬地撞了回去。论撞,一杠两星的吨位不行,下盘没根。
再来,一杠两星这一回冲着陶毅过去了,陶毅太坏了,一引力,一杠两星撞到车厢的铁板上了。
撞铁板,这都可以是典故了。
一杠两星的第三撞没撞成。五战区城市警备司令部纠察队的来了。军调办是协调单位,不能强力带人,纠察队的就不一样了,直接强制带走。纠察队这一来,动静特别大。一帮黑着脸的拿着加上警棍的纠察,先把肩上带杠带星带到了铁路派出所的问讯室。
堂堂的特种部队,在火车站还能不能再丢人了,你们误了时间,纪律扔到一边,硬来,现在灰头土脸地被限制行动了。这怨不得别人。
又一批配了微型冲锋枪的纠察,把猛禽的那些新兵,驱离了站台。
火车终于开动了。
叶绍洪他们,一路顺风,再没有什么波折。五中队的二十
096 硬杠杠
“你叶绍洪能当兵,我计秒怎么就不能当,你跟我这装什么霸道。”计秒不干了,伸腿抡胳膊地要跟叶绍洪走几招,结果,半点儿也没讨了好,屁股上又挨了几脚。
“呀,还真邪了门了,又长能耐了。”计秒又试了几次,仍然是自己挨打。
叶绍洪不跟计秒闹了,搬了院里的凳子给班勇正,计秒的父母也从正屋出来了。
“咱们长话短说,计秒你心野我知道,我直接跟你把话说透了,你呢,还有半年时间,抓紧复习,考上大学,现在部队改规矩了,等你大学毕了业再进部队,一进部队,就是中尉、上尉,比你现在当兵,前途好得多。”
计秒的父母一直点头。叶绍洪说的话他们信,叶绍洪和计秒在一块儿,一向都是叶绍洪拿主意,以前计秒动不动就跟人打架,认识了叶绍洪以后就没那么野了。自从叶绍洪走了,计秒又成老样子了,成了家里一愁。计秒说要当兵,他老爸老妈也说不听,只好由着他。
计秒不停地抓头发。
叶绍洪从包里拿出一张京二大学天体物理系的招生简章,“计秒,你就照这个大学的分数拼吧,考上了咱俩还在一块儿,那大学里漂亮妞多得是。”
叶绍洪知道计秒的七寸在哪儿,也不跟他罗索,朝计秒的父母敬了个礼,“叔,婶,我走了,记得把计秒看好了。”
“怎么了,你这孩子,先吃了饭。”计秒的老爹老妈都没反应过来。这隔了一年多时间没见,这孩子跟以前太不一样了。
“部队的纪律,饭肯定是不能吃了,走了。”
叶绍洪和班勇正利利索索地出了院子,军分区招待所的司机已经发动开车,两人上车以后,车就突突地离开了计秒的家。
这一番家访,倒让叶绍洪心里边也突突,山里孩子太想出去了,哪怕看到一点儿光亮,也要往上扑。其实,计秒考大学的光亮,比当兵会更大。
叶绍洪没再去多想,让司机开着车去下一家。路挺远地,看着司机连续地跑车有点儿累,叶绍洪就绕了一点道儿,在镇上停了车,找了个饭馆吃饭。
四菜一汤,没超标准,菜的质量挺好。一路上听司机聊吃地,叶绍洪大概知道司机喜欢吃什么。
司机也姓计,叶绍洪专门给司机弄了一个小盘,用公用筷子夹了他爱吃的菜饼卷干扁牛肉。这是叶绍洪在饭局中学到地,他也不知道对方喜不喜欢,依葫芦画瓢地学着用。
司机挺受用,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是开面包车的司机,很少有人跟他这么礼貌。
“计班长,再跑一家,咱们就可以回去了,我吧,刚调到特勤五中队,现在正是创牌子的时候,上头的要求特别严,没办法跟有些部队那样,你没看我现在,其实也就带了一个班,这急需着招起新兵来,抓紧训练,咱山里孩子,得努力,有些不明不白的事儿,咱不能干。”
叶绍洪说完话,喝了一大杯子水,还给班勇正倒了一杯,“咱们在这饭馆,多喝点多吃点,到了郑铁家,还是一样,纪律不能松,我觉着吧,可能时间要稍长一点儿,满队长跟我说,那个兵,身体素质可以,就是岁数可能不够。”
班勇正很硬气地说:“行,叶排长怎么说,我怎么干。”
班勇正吃了两份卷饼,干扁牛肉也吃了不少,三个人把四个菜吃光了,汤也喝了,没浪费。
稍休息了一会儿,11点50出发,跑了一小时零40分钟,到了郑铁家的那个村子。
郑铁的父母,郑铁,还有他的两个姐姐都在村口等着了。
五龙岔村。村里没什么人,这个季节,年轻的在外面打工都没回来,有不少在外面赚了钱地,都搬到离县城比较近的村子了。本来按照籍贯回避的规定,叶绍洪是三潭县的人,不应该来郑铁家,不过,这个兵,是满队长要招地,叶绍洪算是给满队长干的活儿。
郑铁的个头不低,至少得有175。
身体结实,协调性,看起来也不错。怪不得,满队长那意思,最好能定下来。
郑铁的爹是退伍老兵,打过仗的退伍老兵——说多了都是泪,腿没了,还是没跟当地民政的要什么条件,就回老家务农了。
拄了一根拐杖的郑铁的爹,话不多,叫郑铁的娘领着叶绍洪三个人进了郑铁的家。石头屋的老院子,虽然年头有些久,可看起来特别清爽。
五龙岔的青面石盖的房子,相当结实,防震。那年三潭县闹地震,最出眼的就是五龙岔的房子,一间没倒。
郑铁的爹拄着拐走得慢,叶绍洪他们进了院子,等了一小会儿,郑铁的爹才慢慢跟着进来了。郑铁的两个姐姐忙不迭地给叶绍洪和班勇正搬椅子。郑铁会木匠活,椅子是他做地,本地的老做工,不用钉子。
这跟叶绍洪那龙山镇上的老木工一样,做出来的东西不太好看,可结实,特别耐用。
郑铁的爹放好拐杖,坐到椅子上,开始发话:“铁他妈,你就不用在外头忙活了,饺子包好了没有,抓紧,铁他二姐,你去你三叔家,把你三叔叫来。”
听郑铁的爹这口气,就跟指挥三军的将军一样,说出来的话,只能遵令执行。
铁,郑铁的爹称呼郑铁,就一个字,铁,连带着铁他妈,铁他大姐,铁他二姐,郑铁的三叔来的时候,就是铁他三叔。
郑铁的三叔是村主任。他这村主任在郑铁的爹跟前,就跟个勤务兵似地。郑铁的爹让他拿茶壶他就拿茶壶,让他倒水他就倒水,让他坐着他就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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