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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刚才我俩对话时,你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嘛。”我缩了缩肩膀头道:“人呐,他是肯定不会往出交的,这事儿我能理解,毕竟他也想自保,只要人在他手里,你我就肯定不敢让杨利民知晓杨广出事。”
季会不悦的梗脖嘟囔:“问题是..”
“不管啥问题,我也没办法替你解决不是。”我粗暴的打断,感觉自己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合适,我缓和一下后又道:“不过你也不用太害怕,他的初衷是害怕自己扛上逼死杨广的黑锅,只要咱们捂严实点,他不会没事找事的主动跟杨利民联系,要知道杨广可是跟着他出来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不怕吗?”
季会抹擦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子,接茬道:“对对对,他也一定不敢胡乱曝光,那兄弟,你是不是能让你手下把偷拍到我和杨广坠楼前的录像或者照片什么删掉,这种东西嘛,只要存在,就有一定的危险..”
我一下子被逗乐了,歪嘴反问:“季老板,您是在跟我说笑吗?”
如果真按照他说的那样进行,我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可能我人都还没回广平县,就莫名其妙成了杨利民的生死仇敌,老家伙不把我皮扒三层,都算我长得结实。
对于我的担忧,季会何尝不懂,他搓着双手干笑:“兄弟啊,人与人之间合作,信任是基础,你放心..”
“别介季老板,信任这玩意儿靠的不是三言两语。”我摆摆手打岔:“我是个市井泼皮,更信服给予和付出,你想要我的付出,起码是不是得先给予点啥呢?”
说着话,我有意无意的捻动几下手指头,冲他露出一抹轻笑。
季会略显尴尬的舔舐着嘴角,两只手摆在半空中,貌似有点无从安放。
“季老板,我会相面,你信不信?”我揪了揪喉结笑道:“我帮你卜一卦呗?”
季会不适应的往后倒退两步:“兄弟你看你尽跟我说笑,这都什么时候了。”
“术无善恶,全看怎么用。”我平静的注视着他的眼睛道:“你两眉相连侵印堂,心不够开阔,容易为小事儿所困呐。”
季会的脸色一沉,抽吸几下鼻子,低头喃喃:“老弟看的确实准。”
我用他之前调侃我的话语,一字不差的奉还给他,目的就是告诉他,我没他想象中那么强势,但也没他认为的那么软弱,他如果真想跟我发展一段“故事”,我自然懂得你侬我侬,但他要是拿我当傻狍子使唤,我随时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感觉他的锐气也被我几乎削到了冰点,我伸了个懒腰微笑:“季老板,我有几个兄弟近期想出国考察,您看..”
“当然没问题,不论哪个环节被卡,我都可以用自己的私人关系帮助周旋。”季会立马很大方的拍拍胸脯保证。
“承您人情了。”我假惺惺的抱拳作揖,摸了摸鼻头又道:“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打道回府,至于杨利民那头,我相信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知道杨广坠楼的事情,回去之后我有什么需要您协调的地方,您可千万别推辞,毕竟扳倒他那样的庞然大物,单靠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完全不够看。”
“接下来咱们通力合作。”季会朝我伸出手掌。
“季老板的手保养得真好,有钱有势的人确实比我们这些泥腿子懂养生哈。”我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而后转身招呼二牲口,便径直朝停车区的方向走去。
走出去没多远,季会小跑着撵到我身后,意有所指的讪笑:“兄弟兄弟,那杨广坠楼前的录像..”
我一脸认真的开腔:“在咱们的联盟不破之前,那些玩意儿永远沉寂海底,我这人跟敖辉有某些方面还是蛮像的,都不太乐意给人顶缸当炮灰,您不会欺负我吧?”
“不会,我拿性命向你起誓!”此刻的季会哪里还敢说出半个“不”字,小鸡啄米一般狂点几下脑袋。
“整挺好,哦对了,刚才我忘说一句,在我的相面卜算中,季老板慧眼如珠,将来一定可以大展宏图。”我呲牙一笑:“走了啊季哥,咱们广平不见不散..”





头狼 4452 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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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敖辉说完之后,冷漠的发出一阵笑声。
见季会半晌没做出回应,敖辉又继续挑衅的问了一嘴:“还有其他事情吗季老板?”
季会鼓着腮帮子接连吹嘘几口,侧头看向我,眼神中透着一抹需要我替他解围的恳求。
我迟疑几秒后,抻手将手机接了过来,随即故意“呼呼”吹了几下。
“王老弟啊,我必须得承认你随机应变的能力,明明是一头待宰的牲口,转眼间摇身一变就成了滴血的屠刀,你这两下子,一般人还真学不来。”敖辉果断听出来是我,操着戏谑的语调轻笑:“不过嘛,这回你多少站错了方向,你只知道杨广是杨利民的侄子,却不清楚杨利民真不剩下几个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亲属了,你懂我意思吧?”
“哦。”我漫不经心的撇撇嘴:“可杨广是你亲自授意送到季老板面前的,你敢说你提前不知道季老板要做什么?明知道是虎口,却非要把他往深坑里推搡,如果说季老板是主犯,你这个从犯的身份怕是逃不掉吧。”
敖辉忙不迭要打断:“老弟,你这话说的..今晚的事情我可全程没有参与,充其量只能算是..”
“听我说完!”我提高调门打断:“今晚上的事情参与与否不是靠你嘴说的,杨利民知不知道我和季老板的关系也可以暂放一边,但他一定晓得并且证据确凿你和他们那个圈子是存在来往的,这样一种环境下,即便你手里拎着杨广的尸体,可信度又能有多少?”
我意思很明白,我和季会之间也许不清不楚,但他跟季会乃至他背后的圈子绝对有事,杨利民敌视我的前提下,他不会比我舒坦太多。
手机那头的敖辉顷刻间被我的一连串问题整的哑口无言。
见他有些许动容,我语重心长的抽了口气:“老敖啊,咱俩的碰撞不是一次两次了,想把对方一口吞下的决心也都心知肚明,但这回还不是最好的机会,要不各退一步,再等等?”
“呵呵..”敖辉闻声顿时发出一阵大笑。
别看这老货表面瞅着好像镇定无比,但他的心情绝对不会一平如镜,今晚上的事情但凡传到杨利民的耳中,他要承受的一定是我数倍。
我打了个哈欠笑问:“听我这么一分析,你是不是也感觉挺有意思的?”
“老弟啊老弟,你这三寸不烂之舌真是屹立不动的不二法门呐。”敖辉咧嘴笑道:“我差一点点就被你游说的心动,不过嘛,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意思,好啦,我要过隧道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来日方长。”
“老敖!敖老狗..”
我连忙吆喝几声。
可惜手机已经挂断,我再给他拨过去,已经变成“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得,狗东西匿了。”我无语的将手机还给季会,眨巴眨巴眼睛苦笑:“我也没啥好辙了,剩下的事儿你们自家研究吧。”
季会瞪圆眼珠子,气喘吁吁的质问:“那杨广呢?”
“刚才我俩对话时,你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嘛。”我缩了缩肩膀头道:“人呐,他是肯定不会往出交的,这事儿我能理解,毕竟他也想自保,只要人在他手里,你我就肯定不敢让杨利民知晓杨广出事。”
季会不悦的梗脖嘟囔:“问题是..”
“不管啥问题,我也没办法替你解决不是。”我粗暴的打断,感觉自己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合适,我缓和一下后又道:“不过你也不用太害怕,他的初衷是害怕自己扛上逼死杨广的黑锅,只要咱们捂严实点,他不会没事找事的主动跟杨利民联系,要知道杨广可是跟着他出来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不怕吗?”
季会抹擦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子,接茬道:“对对对,他也一定不敢胡乱曝光,那兄弟,你是不是能让你手下把偷拍到我和杨广坠楼前的录像或者照片什么删掉,这种东西嘛,只要存在,就有一定的危险..”
我一下子被逗乐了,歪嘴反问:“季老板,您是在跟我说笑吗?”
如果真按照他说的那样进行,我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可能我人都还没回广平县,就莫名其妙成了杨利民的生死仇敌,老家伙不把我皮扒三层,都算我长得结实。
对于我的担忧,季会何尝不懂,他搓着双手干笑:“兄弟啊,人与人之间合作,信任是基础,你放心..”
“别介季老板,信任这玩意儿靠的不是三言两语。”我摆摆手打岔:“我是个市井泼皮,更信服给予和付出,你想要我的付出,起码是不是得先给予点啥呢?”
说着话,我有意无意的捻动几下手指头,冲他露出一抹轻笑。
季会略显尴尬的舔舐着嘴角,两只手摆在半空中,貌似有点无从安放。
“季老板,我会相面,你信不信?”我揪了揪喉结笑道:“我帮你卜一卦呗?”
季会不适应的往后倒退两步:“兄弟你看你尽跟我说笑,这都什么时候了。”
“术无善恶,全看怎么用。”我平静的注视着他的眼睛道:“你两眉相连侵印堂,心不够开阔,容易为小事儿所困呐。”
季会的脸色一沉,抽吸几下鼻子,低头喃喃:“老弟看的确实准。”
我用他之前调侃我的话语,一字不差的奉还给他,目的就是告诉他,我没他想象中那么强势,但也没他认为的那么软弱,他如果真想跟我发展一段“故事”,我自然懂得你侬我侬,但他要是拿我当傻狍子使唤,我随时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感觉他的锐气也被我几乎削到了冰点,我伸了个懒腰微笑:“季老板,我有几个兄弟近期想出国考察,您看..”
“当然没问题,不论哪个环节被卡,我都可以用自己的私人关系帮助周旋。”季会立马很大方的拍拍胸脯保证。
“承您人情了。”我假惺惺的抱拳作揖,摸了摸鼻头又道:“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打道回府,至于杨利民那头,我相信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知道杨广坠楼的事情,回去之后我有什么需要您协调的地方,您可千万别推辞,毕竟扳倒他那样的庞然大物,单靠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完全不够看。”
“接下来咱们通力合作。”季会朝我伸出手掌。
“季老板的手保养得真好,有钱有势的人确实比我们这些泥腿子懂养生哈。”我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而后转身招呼二牲口,便径直朝停车区的方向走去。
走出去没多远,季会小跑着撵到我身后,意有所指的讪笑:“兄弟兄弟,那杨广坠楼前的录像..”
我一脸认真的开腔:“在咱们的联盟不破之前,那些玩意儿永远沉寂海底,我这人跟敖辉有某些方面还是蛮像的,都不太乐意给人顶缸当炮灰,您不会欺负我吧?”
“不会,我拿性命向你起誓!”此刻的季会哪里还敢说出半个“不”字,小鸡啄米一般狂点几下脑袋。
“整挺好,哦对了,刚才我忘说一句,在我的相面卜算中,季老板慧眼如珠,将来一定可以大展宏图。”我呲牙一笑:“走了啊季哥,咱们广平不见不散..”




头狼 4453 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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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弟,咱们有事说事,不要拉拉扯扯!”
紧跟着又传来谢天龙的低吼声。
听到谢天龙的喊叫,二牲口下意识的“噌”一下站了起来,攥起两根筷子,就要往出走:“我看看什么情况去!”
“没事儿,天龙能搞定。”我摆摆手阻止,余光扫视一眼旁边的宋阳,这家伙正昂着脑袋观望,眼中充满了好奇。
看来,应该是意外,他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在伪装。
自从进入河b境内起,我就生出了警惕,因为自从我们和季会告别之后太平静了,静的有些不同寻常,按理说我消失这么多天,身处广平县的杨利民恐怕早已经觉察到不对劲,可他为什么还能做的住?
“曹尼玛的臭开车的,你碰到我车了,你说怎么办?”
“赔钱,不急吧赔钱给他货车砸烂!”
“马勒戈壁的,你再瞪我一眼试试..”
饭馆外,剧烈的嘈杂声一浪高过一浪,似乎嚷嚷的人比刚才又多出来不少,时不时能看到一些年龄不大的小青年从饭馆门前跑过,而我们坐的位置恰好靠墙,从我的角度也看不到外面的具体情况。
二牲口忍不住又问我:“朗哥,不会出啥岔子吧?”
只要不是有人蓄意为之,我就不怕任何,大大方方的摆手招呼:“把心搁肚子里,天龙要是连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都唬不住,他真白在阿城刀光剑影混这么久了,快吃饭吧,省的待会面坨成一堆。”
宋阳斜楞眼睛来回扫量我:“王朗,你心挺大啊,没听说过什么叫半大牛崽咬死狼嘛,现在的小年轻天不怕、地不怕,你敢惹?”
我不屑的咧嘴回应:“天不怕地不怕,那是因为没真惹到天地,不是我跟你吹嘘,在混子圈,我手下的虎狼之师就是这行的天花板,牛崽咬死狼的事儿,搁我这儿基本是笑话,你可能不懂什么是血脉压制!”
“几位师傅,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我跟你们说,千万别招惹那群小流氓,他们都是国道附近村子的,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靠坑外地司机的钱过活,他们是不是以让你们挪车为由,然后故意开台破夏利碰瓷啊?”
就在这时候,腰上系着条脏兮兮围裙的老板从收银台里走出来,凑到我们跟前关切的询问。
我眯缝眼睛看了看他,平静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我哥们出去开车了,老板认识那帮小孩儿吗?”
“我在这边开好几年饭馆了,跟那群小混蛋算得上眼熟吧。”老板点点脑袋,两手在围裙上蹭了两下:“兄弟,要我说出门在外吃亏是福,那群小孩儿就是奔着要俩钱,不如我帮你们说两句好话,甩给他们一两千求个平安得了。”
“呵呵,老哥是个热心人啊。”我叼起一只烟,露出感激的笑容。
“唉,热不热心就那么回事,你们要是不到我这儿吃饭,也不不会遇上他们嘛。”老板叹口气道:“怎么样,我帮你们说说去?”
“啊!”
他话音未落,饭馆外就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半分钟不到,谢天龙双手插兜闷头走了进来。
进屋之后,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捧起自己的面碗,滋溜滋溜的狼吞虎咽起来。
老板抻脖朝饭馆门口瞄了一眼,接着干笑道:“兄弟,外面的事情..”
“搞定了。”谢天龙大口吸溜着面条,含糊不清的招呼:“麻烦帮我盛碗热汤,我胃寒。”
“诶诶,好的!几位稍等哈。”老板怔了一下,转身就走,不过丫挺并没有去厨房,而是大步流星的跑出了饭馆。
“踏踏踏..”
与此同时,饭馆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大群十几二十岁的小青年将门前堵的水泄不通,带头的还是刚才让我们挪车的那个精神小伙,小伙左臂被人搀扶着,右手麻花一般扭曲的耷拉,手腕处隐隐可以看到沾染红血的森白骨头。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小伙立即扯着沙哑的破锣嗓门鬼叫:“你们谁也别走昂,老子已经报警了,咱们到法院讲理去!”
我鄙夷的晃了晃脑袋,心说现在的混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过去我们这么大的时候,哪怕让人捶的头破血流,心里琢磨的也是如何找回来场子,可现在人不同了,稍稍挨一下,就巴不得给对方讹的倾家荡产。
或许这也是法律逐步走向健全的体现吧,但年轻人越来越没血性也是真事儿。
“嗝..”谢天龙放下面碗,惬意的打了个饱嗝,随即眼神漠然的站起身子:“老板,算账!”
“诶,来了!”
这时,一个描眉画眼,穿装暴露的中年妇女跑了过来,一边低头看我们桌上的菜盘,一边歪头往门外张望:“你们总共是..总共是..等我拿下计算机哈..”
“这是二百,多的算小费。”我摸出来两张大票拍在桌上,直接起身招呼其他人:“走了,继续赶路。”
领头的小青年虚张声势的鼓圆眼珠子骂咧:“我看你们谁敢走,老子..老子..”
“嗝..”
谢天龙慢慢悠悠走过去,歪脖一笑。
“呼啦!”
堵在门口的那帮小年轻瞬间潮涌似的往两边扩散倒退。
“爹妈给你一双手,自己好好珍惜着,别什么时候没得都不知道。”谢天龙冲面前的小青年努努嘴。
“谁啊,说话口气这么大,打了我的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道尖锐的男声。
“侯爷来了!”
“侯爷好!”
挡在门前的那群小青年立时间回头问好,人群当中很快分出来一条两米来宽的窄道。
接着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个子不高但很魁梧的男人一跛一跛的走了过来,男人的头皮几乎谢顶,露出光秃秃的大脑门,满脸尽是横肉,额头当中间长了一颗黄豆大小的痦子,左边腮帮子坠着一颗堪比拳头的肉瘤,可以说是长得丑陋至极,穿件黑红相间的系扣唐装,手里还牵着一条长相凶恶,长吐着红舌头的罗威纳大狗。
我眯缝眼睛扫量对方,对方歪着膀子,晃晃悠悠走到我面前,冷不丁间突兀睁圆眼珠子,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的神光:“你是..你是王朗!”
“侯瘸子?”我不确定的又往前跨了一步。
“还真是啊,你看看这事儿整的,你咋跑馆县来了呢?”对方吞了口唾沫,赶忙将手中的狗绳递给身后的一个青年,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
“诶我去,真特码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我禁不住笑出声来。
没错,面前这个长相凶神恶煞似的玩意儿竟然是候瘸子,也是我少年时期,我们临县的土霸王,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欺负我爸,我根本不可能走上这条道,后来我偷袭了他,自己也被迫跑路,但没想到他搁老家因为某些原因也混不下去了,记得他临跑路时候,我们还曾见过一面。
那时候的我,对他就已经没什么太大的恨意,只是感觉有些唏嘘。
“来来来兄弟,快坐快坐,跟我好好聊聊你这些年怎么样,我听说你在南方一带不是混的相当出彩嘛,怎么还干起跑长途的活了?”候瘸子热情的拽住我的胳膊,随即回头朝门外那群小青年们摆摆手驱赶:“都别机八从这儿围着了,这是我失散多年的老弟,谁刚才敲诈他们来着?”
“侯爷是..是我..”晃着半条折胳膊的精神小伙哆哆嗦嗦走了过来。
“啪!”
候瘸子蹦起来就是一巴掌呼在小伙脸上,喷着唾沫星子破口大骂:“瞎了你的狗眼,我一直跟你们说,老子当初之所以选择出来混..呃..出来创业,就是因为老家遇上了狠手,我说的狠手就是他,王朗!头狼公司的大哥大,还特么不过来磕头赔罪...”




头狼 4454 双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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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候瘸子掴了一嘴巴子的精神小伙当即有点懵圈的望向我,手足无措的蠕动两下嘴巴,可半晌没能憋出一个屁来。
知道这小子脸上有点挂不住,我大大咧咧的摆手阻止:“得了,谁没个血气方刚的时候,年轻人嘛。”
小伙感激的瞄了我一眼,如释重负的赶紧退到候瘸子的身后。
“你啊你,还跟过去似的..”候瘸子顺势拍了拍我胸脯,话到嘴边,他又尴尬的龇牙一笑。
我俩的过去绝对算不上融洽,甚至于如果不是我的横空出世,他可能到现在都还是内个横霸乡里的土霸王,所以他本想客套的话语,怎么也没法再往出继续。
瞧出来他有些许的尴尬,我赶忙岔开话题:“侯爷,您现在搁这边发财?”
透过导航上来看,我们目前身处的地界是个叫馆县的地方,别看同为河b省,但对于这块我还真不算熟悉,尤其这边距离我们老家崇市还有相当的一段距离,故此我更不清楚周边的风土人貌。
“发什么财啊,我都这把岁数了,兑付着瞎活呗。”候瘸子大咧咧的摆摆手,比划邀请的手势道:“老弟啊,咱多少年没碰上,不着急走的话,就上我那儿坐会儿喝点茶,晚上我简单的安排你们一下,权当是他乡遇故知,怎么样?”
“这..”我犯愁的看了看身后的二牲口和谢天龙,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走吧走吧,天大的事儿也不差三两钟头。”候瘸子不由分说的一把搂住我,跌跌撞撞的往门外推搡:“你要推三阻四,那就是看不见我。”
“擦,侯爷您这话唠的有点偏激昂。”我无奈的摇了摇脑袋。
在这个透骨无比的现实社会里,我们所有的不情愿似乎都来源于所谓的“给个面子”或者“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些鸡肋似的话语,很多时候,明明想要摇头打断,但国人从娘胎里带着的质朴又会无端端的左右。
半推半就中,我们几人跟随候瘸子坐上一台“奥德赛”商务车里。
车上,候瘸子语重心长的拍打着我的大腿开腔:“老弟啊,你现在绝对玩的不一般,我从你的精气神上就能感觉的出来。”
“什么一般不一般,跟您说的一样,兑付着混口饭吃就得了。”我客套的笑了笑:“侯爷,您呢?怎么会好端端跑这边来发展呢?”
“这事儿说来话长了。”候瘸子叹息一口,眼眸中闪过一抹苦涩:“当年我跟条狗似的逃出临县,兜里分逼没有,全凭着会点拉二胡的手艺,就跟乞丐似的一路走一路要饭,可能真是我命不该绝吧,到这块之后我搁本地一个叫鸿源的广场上卖艺,恰好碰上一伙人贩子拐带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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