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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他低头跟谢媚儿随意聊着微信,叹口气说:“我要说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信不奶奶个哨子的,本该如狼似虎的我,这段时间明显感觉腰子不好使了。”

    我摸了摸鼻梁轻笑:“痿了呀”

    “唉..”他幽怨的叹了口小气,压低声音说:“昨天我还特意去了趟男科,医生说我是压力大,想想也是,浪荡了十多年,猛不丁旁边多张嘴,能没压力嘛,怕媚儿皱眉,怕她不开心,咱身无长处,难得她不弃,对她不好,我自己都觉得堵心。”

    我微微一尬,突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同样是一穷二白的**丝,跟钱龙一对比,我突然觉得自己对王影真是太儿戏了。

    他把手机揣起来,撇撇嘴说:“你别**多想,我没跟你炫耀,就是单纯的想告诉你,人爹妈辛辛苦苦养了闺女那么多年,咱可以不爱,但千万别伤害。”

    “嗯。”我沉闷的应承一声。

    我低头大口扒拉碗里的云吞,干咳说:“你给钮涛发信息了,让他和刘洋、程正龙晚上也过来一趟。”

    钱龙皱着眉头问:“喊他们过来干啥”

    我耐心解释:“我特意跑这么老远找话吧打电话,就是为了不让那个姓温的知道咱到底是谁,喊他们自然是想让他们伪装成你我跟对方见面呗,我不和他们见面,到时候交代你怎么说。”

    “成。”钱龙毫不迟疑的点头。

    这群朋友里,钱龙和我最合拍,基本上我说啥他干啥,很少多问,但我俩咱一块最容易出事儿,因为没人制约,其次就是李俊峰,他也有股子狠劲儿,但可能早出社会的缘故,总会想的比较多。

    吃过早饭,我俩回到租房子的地方。

    从屋里来回转悠几圈后,钱龙吧唧嘴:“房子整的挺不错,就是有点热,回头整个空调呗。”

    我用搪塞李俊峰的话敷衍他:“租的,划不来。”

    他翻了翻白眼嘟囔:“我就服你这张破嘴,能把抠门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我打了个哈欠,一阵困意瞬时袭来,摆摆手道:“别扯淡了,定闹钟,眯会儿吧,昨晚上我一宿没合眼,这会儿跟你唠嗑都能打呼噜。”

    “睡吧,睡吧..”钱龙摆摆手。

    我也没搭理他,直接往沙发上一躺,很快就睡着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我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嘈杂声给吵醒,迷瞪的爬起来,看到屋里突兀多了好几个穿灰色工作服的人,吓得赶忙挣起来喊:“你们干啥的”

    钱龙从卫生间里出来,光着膀子解释:“装空调的啊你这啥破地方,热水器也是坏的,我刚找人换了一台,咱可以接盆凉水擦抹一下身上兑付,你让小影咋整。”

    我定睛一看,客厅的角落里多了台立式空调,其他房间也多了几台壁挂空调,拧着眉头说:“整这么多干啥”

    钱龙叼着烟龇牙坏笑:“有钱,烧得慌,你管得着嘛。”

    等空调装完,天色已经黯淡,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都快七点了,王影怎么还没下班,随即管钱龙要过来手机,拨通王影电话,连着打了两三通,她那边都没接。

    钱龙皱着眉头说:“第一天就加班,她那公司也太特么不靠谱了,不行咱找找去吧”

    我想了想说:“她说是在一个舞蹈学校教小孩儿跳舞,我不知道具体在哪。”

    钱龙嫌弃的瞅了我一眼:“诶我天呐,你心真大,连媳妇搁哪上班都不知道!”

    正说话的时候,王影回过来电话,听声音她那边格外嘈杂,不知道是在大街上还是菜市场,我不高兴的问:“你咋还没下班呢”

    王影急急躁躁的说:“学校今天新来一批孩子,估计得加班,你们先随口吃点吧,我这边挺忙的,先挂了啊..”

    “皇上给咱买了空..”我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挂断。

    见我一脸失望,钱龙拍拍我肩膀出声:“得了,知道她没事就ok,走吧,咱也抓点紧,工地那头挺忙的,我让钮涛他们先去皇后酒店等咱了,照你要求的订了两间房。”

    我深呼吸两口,调整一下情绪点点脑袋。

    和早上一样,从家里出来,我先跑话吧给李葱白和那个叫“温平”的高官分别打了个电话,约两人在皇后酒店见面。

    往“皇后酒店”走的路上,钱龙边摆弄手机边问我:“待会让钮涛他们咋说”

    “瞎扯皮就行,刘洋最擅长干这事儿。”我沉思一下说:“让钮涛随时盯着手机,咱这头给他信号,他们就马上带那个温平过来,到时候你跟温平装成很熟悉的样子闲聊几句就ok。”

    钱龙诧异的问我:“就这点事儿不动手呐。”

    我棱着眼珠子冷笑:“不在饭店里动手,我得特么让这俩纨绔知道,打完他,也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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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谁行!
    钮涛他们簇拥着的那个中年,约莫四十多岁,后背稍微有些佝偻,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戴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白衬衫扎在西裤里面,一副标准的知识分子打扮。

    几人并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我,等他们全部进房间以后,我才慢悠悠挪回去,借着门缝往里瞄。

    几人走进包间,坐在主位上的叶姓小伙、李葱白“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极其不自然的打招呼:“齐叔。”

    那个中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微笑着点头:“巧了啊,小白和乐天也在这儿吃饭啊。”

    叶姓青年讨巧的笑问:“齐叔,您怎么过来了”

    “齐叔”我抿嘴轻喃,难道来的人不是温平。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刘洋按照之前我让钱龙交代的指着钱龙介绍:“齐叔,这是我哥,也是给温叔打电话那位。”

    被称作“齐叔”的中年男人乐呵呵的朝着钱龙伸出手:“哦,你好啊小朋友。”

    钱龙不适应的赶忙递过去手,乐呵呵的问:“我叔叔还好吧”

    “挺好的。”齐叔面色平常的点点头,随即看向李葱白和叶姓小伙介绍:“这是你们温叔的表侄子,你们在一块好好玩哈,不要发生矛盾。”

    李葱白眼珠子顿时瞪直了,不可思议的咽了口唾沫指向钱龙问:“温叔叔的表侄”

    他旁边的叶姓小伙的脸上更是像直接被罩上一层锅底灰一般,抿嘴干笑着缩缩脑袋。

    “对啊,两家关系特别亲近。”齐叔男人点点脑袋,侧头问钱龙:“刚刚我听小刘说,有人欺负你们是么”

    钱龙龇牙一笑,藐视的瞟了瞟对面的俩公子哥,摇摇脑袋说:“没有,就是喝多了发生点小口角,已经都解决开了。”

    “那就好,和谐社会嘛,就应该与人为善,尤其是你们这些父辈都是人民公仆的孩子更应该懂得低调。”齐叔点点头,沉寂几秒钟后问钱龙:“你有什么礼物需要我捎给你温叔吗”

    钱龙咳嗽两声说:“回头我亲自给他吧。”

    齐叔顿了顿,直接摆摆手说:“那行吧,你们年轻人多聚聚,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对了,晚上十点以后给你温叔打电话吧,他那个时间段有空,在市里有什么事情,他都能帮你解决。”

    钱龙忙不迭起身送人:“好嘞。”

    尽管“齐叔”的话漏洞百出,但已经说出了我想让他表达的东西,看李葱白和姓叶那小子的表情,显然齐叔的地位应该不低。

    看他们要出门,我赶忙背身冲着反方向走。

    确定齐叔他们下楼以后,我双手插兜重新哼着小曲走回包房。

    屋里,钱龙翘着二郎腿边抽烟边玩手机,对面的李葱白、叶姓小伙还有那个“朋克头”面面相觑,小声嘀咕着什么。

    “刚才我叔让一个姓齐的过来了。”钱龙很随意的笑了笑。

    “你看这事儿整的,他来干啥,不是妨碍咱们交朋友嘛。”我一屁股崴坐到钱龙旁边埋怨的嘟囔一句,随即又笑盈盈的开口:“不好意思啊白哥,赔偿款不小心锁车里了,我忘拿车钥匙了,要不我明天亲自给您送家里去”

    叶姓小伙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微笑着说:“朋友,其实就是场误会,既然都谈开了,不存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哈。”

    李葱白摸了摸脸上贴着的创可贴附和:“是啊,你要早告诉我们,你家跟温叔是亲戚,咱也不可能闹起来。”

    “误会呀”钱龙歪着膀子站起来,两手托在桌沿上,冲着梳“朋克头”的壮汉努努嘴挑衅:“喂,内傻狗!指着鼻子骂句卧曹尼玛,你有脾气没”

    壮汉瞪着眼睛怒视钱龙,脸上肌肉抽搐两下,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李葱白咽了口唾沫出声:“没必要哈,说起来都是圈里的兄弟,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是吧。”

    我眨巴两下眼睛问他:“咱是兄弟那你知道我叫啥不白哥。”

    “呃..”李葱白被我问住了,抓了抓后脑勺讪笑几声。

    我站直身子,先是指了指自己鼻青脸肿的脸颊,然后又背转身子,撩起衣裳轻飘飘的出声:“来白哥,看看我这张狗脸让你打的,还有我后背,啧啧,瞅着揪心不”

    叶姓小伙长舒一口气,直接起身道:“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我找地方请两位哥们吃饭,咱一笑泯恩仇可好”

    钱龙直接把烟头朝着李葱白弹了过去,很干脆的摇摇头轻笑:“泯不了,今早上都谁动手打我兄弟的,把他们全喊过来,我给你们时间码人,人不齐,我不带磕你们的。”

    我拍了拍钱龙肩膀,径直往包房外面走:“走了,门口见哈!”

    李葱白昂着脑袋喊叫:“哥们,非要整的彼此都下不来台是么”

    我吐了口唾沫冷笑:“一直以来你也没给我机会上台呐,对了!记清楚哈,我叫



131 交朋友
    随着一声枪响,所有人都懵了,包括周围看热闹的,沉寂几秒钟后那些人一个个转身就跑。

    对面那帮小伙瞬间散开,有的往旁边停着的车里钻,有的顺着街道逃,李葱白和叶姓小伙更是直接掉头蹿回饭店,我扯着嗓门怒喊:“谁他妈跑我嘣谁,全部给我稍息立正!”

    十多小伙立马跟脚上安了刹车似的杵在原地。

    我歪着脖颈朝他十几个小伙狞笑:“集体抱头蹲下,谁特么敢整事儿我随时检阅谁!”

    十几个小青年动作特别统一,齐刷刷抱头蹲成好几坨。

    钱龙把玩具枪插回裤腰带上,左手攥卡簧,右手一把薅住那个梳“朋克头”的壮汉头发扯到自己面前,往下一压,手里的家伙式径直扎在他肩膀头,瞪着眼珠子呵斥:“你挺社会是吧”

    被扎了一刀的朋克头惨嚎一声,慌忙喊叫:“大哥,我是个篮子..”

    “篮子你嘚瑟你麻痹。”钱龙猛的拽出来卡簧,照着他肩膀头“嗤”的一下又扎了上去,五官扭曲的厉喝:“跪下!”

    那小子肩胛被卡簧扎中,红血顺着衣裳往外潺潺蔓延,根本不敢用力挣扎,越动只能让刀口变得越大,嘴巴张的大大的,犹豫几秒钟后,慢慢弯下腰杆跪在地上。

    钱龙抬起胳膊,一耳光“啪”的扇在他脸上,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咒骂:“白瞎你爹妈赐给你这声驴个子了,让你干啥干啥,这辈子也就个打杂的命!”

    一巴掌扇完,钱龙不解气的干脆左右开弓,离着老远就能听到“噼啪”的巴掌声不绝于耳。

    看钱龙压倒式的收拾完“朋克头”,我径直抱着“喷子”朝李葱白走了过去,我把枪管直接戳在他胸口,仰着脖颈冷笑:“需要我提醒你应该干点啥不”

    叶姓青年脸色惨白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吞了口唾沫出声:“朋友,给个面子..”

    “你在我这儿没面子!”我轻描淡写的扫视他一眼,没打算动手揍他,一来是因为今天白天他并没有动手打我,再有就是我摸不清他底细,他给我的感觉属于既忌讳今晚上那个“齐叔”,但并不特别怕他。

    我随即又扭头看向李葱白努努嘴:“咋地白哥,非让我兄弟过来教教你啊”

    “你就多余跟他废话!”钱龙攥着还在滴血的卡簧横冲直撞的跑了过来,抬腿就是一脚踹在李葱白肚子上,直接把丫蹬了个屁股墩,没等李葱白反应过来,钱龙喘着粗气又冲李葱白的脑袋“咣咣”连跺七八脚。

    李葱白满脸是血,瓮声瓮气的干嚎:“服了大哥,我真服了!”

    我没瞅李葱白,而是看向叶姓小伙吧唧嘴笑问:“白天你们砸我家店咋说”

    他不傻,我占据这么大优势没碰他一指头,肯定清楚我给他留了脸,沉默几秒钟后,从口袋掏出手机说:“我转你三万块钱重新装修吧。”

    我也没挑理,回头朝钱龙使了个眼色说:“收款。”

    钱龙和那小子报银行卡的时候,我回身蹲到李葱白的面前微笑说:“白哥,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早上削完我,我这会儿还回来,不算过分吧”

    李葱白鼻孔往外喷着血,他用手背捂着,忙不迭的点头:“不过分。”

    我吸了口气说:“还是我之前的话,你乐意交朋友的话,往后社会面上,不管咱在什么场合碰上,我肯定都恭恭敬敬尊你一声白哥,如果你继续没完没了的下套使绊子,大不了发廊我不干了,天天蹲你家门口拿喷子跟你讲述黑涩会的心酸历程。”

    李葱白抹了抹脸上的血迹,没皮没脸的干笑:“往后咱是朋友..”

    “那最好不过。”我一只手握着“喷子”,另外一只手朝他伸出去,微笑着说:“还记得朋友叫啥不”

    “王..王朗。”李葱白迟疑几秒钟后朝我伸出手。

    “白哥记性不赖。”我咧嘴笑了笑,抻手替他拍打两下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的说:“我这个朗跟狼谐音,你也可以理解成王狼,我这人其实特别随和,平常你蹬我两脚,骂我两句,我都能一笑而过,但千万别没有底线的欺负我,狼急眼了啥样,我就啥样。”

    李葱白看着我,没有再作声。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警笛声骤然响起,我们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两台印着“防爆”字样的警车已经将饭店街口的前后路给堵死,从车里下来一大帮身穿制服的防暴警,有人从车里握着扩音器喊:“身份证掏出来,全部蹲下!”

    李葱白眼神阴鹫的瞟着我,刚准备往起蹦,姓叶的青年皱了皱眉头出声:“别没完,给你二叔打个电话,就说啥事没有,快点的!”

    李葱白抽了抽鼻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掏出手机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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