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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秀秀深呼吸两口,摆摆手道:“你说的对,我本来就是妓,没什么可掩饰的,来,喝酒,今晚上必须把你喝破产。”

    不等我再说什么,她自顾自的倒上满满一扎啤,扬脖就往嘴里倒,可能是喝的太着急了,她呛得咳嗽两声,脸上潮湿




216 沧桑
    瞅着呼啦一下将我给我团团包围的这帮厨子,我咽了口唾沫干笑:“咱家店雇这么些人呢。”

    老板一扫刚才和善的模样,横着脸低喝:“少废话,给钱还是断腿”

    “哥,你瞅你这话说的,两千来块钱,还至于要我条腿不”我缩了缩脖颈,掏出手机寻思给李俊峰打个电话,这时候秀秀一手拎着啤酒,一手挎着自己的小包,摇摇晃晃站起来,板着脸嘟囔:“喊什么喊,给你们钱不就完了。”

    说话的时候,她脚后跟没站稳,险些摔倒,酒子“啪”一下掉地上,摔的稀碎,一帮厨子顿时全都把视线投向她,秀秀踉跄的走过来,抻手一把推开挡在我后面的一个家伙,胳膊肘直接勾住我脖颈,耷拉着脑袋嘟囔:“多少钱”

    看秀秀是女人,老板说话轻柔不少:“两千八,再给你们打个折,给我两千七得了。”

    秀秀迷迷瞪瞪的从挎包里掏出手机,喷着酒气嘀咕:“谁稀罕你打折,给你三千,大家都不容易,嘿嘿不容易啊不容易。”

    看来她是真喝大了,输金额的时候,多给人按了个零,得亏我从旁边瞅着,赶紧替她重新输入一下,完事侧头问她:“密码多少”

    秀秀低垂着脑袋,半个身子直接挂在我身上,声音很大的嚷嚷:“我生日,198862”

    “诶我去,祖宗。”我谨慎的瞅了眼烧烤摊老板,赶忙输入密码,完事抱着她就往我们车跟前跑。

    社会复杂,人心险恶,这年头因为几十块钱劫道杀人的狠茬子比比皆是,秀秀这傻娘们竟然还敢念出来自己密码。

    把她弄车上,我快速发动着车子朝路口驶去,边踩油门边看后视镜,生怕有人跟踪上我们,上车以后,秀秀顿时安静了许多,脑袋倚在车窗玻璃上轻轻哼着一曲我没听过的歌。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在十七岁的初恋第一次约会”秀秀的声音不说特别清脆,但是却带着一股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沧桑感,让人听着特别舒坦。

    唱着唱着,她的脸上突然滑落两行清泪,她颤栗的发出仿若动物哀鸣一般的哭泣。

    我叹了口气,递给她纸抽,轻声说:“你唱歌蛮好听的,我对象也总喜欢唱歌给我听。”

    秀秀拢了拢脸上的乱发,低头喃喃:“朗朗,你知道吗十几岁的时候,我的梦想其实是当一个歌星,后来认识了我男朋友,男朋友说他想做警察,高考时候我无怨无悔的选择跟他同一所学校。”

    我点燃一支烟问她:“后来呢”

    秀秀抹了一把脸颊,使劲抽了抽鼻子说:“高考结束后,他一声不响的和家里人出国了,没有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再找过我,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结果前几天我上台,碰到了他,你说巧不巧”

    我怔了一怔,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言去安抚她。

    秀秀从包里取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支接着道:“他现在胖的像头肥猪,发泄似的在我身上喘气,我咬着牙一声不响,鄙夷的看着她,临走时候,还特意在他脸上亲吻一口,让他下次需要联系我,关上门的时候,我看到他哭了,但却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

    我舔了舔嘴皮轻声道:“你其实是在报复自己,不在意的人根本不受任何伤害。”

    “随便怎样吧。”秀秀降下来车窗,一只手拖着下巴颏,自嘲的低声道:“我觉得我这一辈子都是场悲剧,二十岁从警校毕业,我没有梦想,只希望找个踏实的男人嫁了,谁知道又碰上了温平,我不图钱不图名的跟了他六年,糟践了自己,恶心了别人,最好他竟然想杀我。”

    “你和温平算了,当我没吭过声。”我蠕动两下嘴唇,最终还是讲心底的好奇心给压了下去,揭开别人的伤疤来满足自己的是件太残忍的事情。

    秀秀沉寂片刻后开口:“朗朗,我和温平的事情很复杂,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但你听我一句劝,千万别和他搞到一起,他就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特别擅长用感情说事。”

    我干涩的点点脑袋“嗯”了一声,沉寂几秒钟后问:“你快过生日了啊62,再有两三天呗”

    “到时候准备送我什么生日礼物啊”秀秀轻声问我。

    我没正经的开玩笑:“送我你看咋样”

    “想得美,想跟我睡觉要收费。”秀秀摆弄两下凌乱的碎发,扭头又看向了窗外。

    将她送到小区门口,秀秀已经恢复了之前那副笑盈盈的表情,下车以后,扒在车窗口,朝我媚笑这诱惑:“要不要上来坐坐”

    我挤出一个笑容说:“算了吧,瞅你哪天心情好点的,心情愉悦干别的事情才能酣畅淋漓。”

    秀秀冲我抛了个媚眼亲昵:“别说没给你机会昂,小东西,今



217 刘洋的尖叫
    刘洋朝我挥挥手,示意再稍微等一会儿,我寻思反正也闲着,干脆走到刘祥飞面前安慰他两句。

    他忙不迭起身,掏出皱巴巴的烟盒递给我一支烟,我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别在耳朵上,笑呵呵的问:“又来求老董啊”

    他“嗯”了一声,挤出个苦涩的笑容。

    我舔了舔嘴唇又问他:“两天没见,你咋把自己弄的这么沧桑呢”

    几天前和他碰面的时候虽然他也很狼狈,但起码白衬衫是白白净净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胡须。

    可现在他明显好几天都没怎么睡过,眼圈又黑又重,青色的胡茬由嘴边遍布下巴颏,身上的衣服更是脏的有些泛黄,隐约间我看到他袖口的地方还要几抹黑红色的斑点,身上还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他使劲嘬了口烟嘴,丢在地上,声音又干又哑的喃喃:“我没路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就是钻死牛角,真没必要让自己那么累。”

    “呵呵,可能咱俩想法不一样吧”他咧嘴笑了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机械。

    “听我的,好好回去睡一觉,完事吃顿好的,日子还得继续不是你天天搁这儿耗着不上班,总不能吃屁喝风吧”我抻手想拍拍他的肩膀,不想他却像是受到惊讶一般,敏捷的往后倒退一步,避开我举起来的手。

    我的手臂伸在半空中,略微有些尴尬,随即我假装挠头,干咳两声说:“旁人只能劝你的皮,劝不了你的心,这玩意儿还得是你自己想透彻。”

    他搓了一把脸,不自然的开口:“谢谢大哥。”

    我犹豫几秒钟后开口:“实在揭不开锅,可以去店里找我。”

    他没有吱声,只是沉闷的盯着刑警队门口发呆。

    “唉”我摇了摇脑袋,转身走回车跟前。

    等了没多会儿,刘洋和同样穿一身便装的董浩从刑警队走了过来。

    我挑眉笑道:“没打搅大爷的工作吧”

    董浩哈哈一笑说:“再敬业也得吃饭不是,况且我今天下午休班,车子就不开了,坐你的吧,低调”

    刘洋朝我眨巴两下眼睛,完事殷勤的拽开车门,一只手挡在门框上,毕恭毕敬的出声:“董队,小心头。”

    董浩刚坐进车里,蹲在不远处马路牙子上的刘祥飞马上跑了过来:“董叔”

    董浩“嘭”的一下关上车门,坐在车里皱着眉头道:“孩子,你真是要把我逼疯呐,今天上午你不是刚去过法院吗高院长难道没告诉你,这事儿我们爱莫能助嘛。”

    刘祥飞眼神直愣的开口:“董叔,我找到那几个垃圾在旅店里嗑药的证据,可以翻案吗”

    董浩微微一愣,随即梭了下嘴角烦躁的说:“这事儿你得去找派出所,嗑药违法,还不构成犯罪,属于治安行政处罚。”

    刘祥飞磕磕巴巴的解释:“我的意思是我找到他们打我爷爷之前在酒店嗑药的证据了。”

    “你特么有完没完!”董浩终于怒了,梗着脖子低喝:“案子已经结了,翻案需要有重大证据,你这算什么证据哪怕对方和你爷爷互殴之前确实磕了药,能证明什么只能说明他们神志不清,你爷爷是死于心肌梗塞,完全就是两件事,听懂没有”

    刘祥飞瞠目结舌的张大嘴巴:“互殴我爷爷明明一下手都没有动,你是怎么定的案,你绝对是收那几个垃圾的好处了”

    “不行你连我一块起诉了吧。”董浩不耐烦的将玻璃升了上去。

    我轻靠了他胳膊一下眨巴眼睛暗示:“兄弟,你属实脑子有点不清楚了,这话能随便瞎说吗你先回去,待会我想办法帮你再探探他口风。”

    刘祥飞表情干冷的应了一声:“谢谢大哥。”

    刘洋拽开副驾驶门催促我:“朗哥,咱走吧,董队下午还要去观音庙那边钓鱼呢。”

    “你也赶紧吃口东西去吧。”我拍了拍他的后背。

    他木桩似的杵在车跟前,一眼不眨的盯着坐在车内的董浩。

    董浩瞟了瞟刘祥飞,很干脆的把脑袋转向了别处。

    刘祥飞脸上的笑容慢慢凝结,目光变得阴冷狰狞,声音不大不小的喃呢:“钱作怪,呵呵”

    瞅他神神叨叨的模样,我也没再说什么,拽开车门发动着车子,就慢慢朝街口驶了出去。

    刘洋笑呵呵的安抚董浩:“董队,你别生气,这种人多了去,没必要跟他置气。”

    董浩龇着牙极其烦躁的说:“谈不上生气,只是觉得乏力,我干了二十多年刑警,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唯独像刚刚那种榆木疙瘩少之又少,一天跟个精神病似的,不是来单位堵我,就是跑我家小区蹲点,草特么得,丧气!”

    刘洋压低声音道:“董队,要不我回头找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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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堕落亦是救赎
    等我跑出去的时候,饭店门外已经围了好些人。

    门口的台阶上,董浩两只手捂着胸口仰头倒在那里,扎眼的鲜血顺着指缝往外喷,衬衫完全被红血浸透,两条腿像是痉挛一般轻微抽搐,刘捂着嘴哆哆嗦嗦站在旁边,整张脸已经完全没了血色。

    我皱着眉头呵斥一句:“傻逼啊你,赶紧报警、打12!”

    骂完以后,我就抻手去扶他,对于这种事儿我特么也是头次碰上,眼瞅着董浩脸色发青,双眼紧闭,呼吸都开始变得微不可察,我属实也有点慌了,朝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喊:“你们谁会急救啊快来帮帮忙。”

    “救不活了”

    “刀在心口上扎了三四下,神仙下凡也没用。”

    四周看热闹的男女老少纷纷往后倒退,七嘴八舌的嘀咕,就是没有一个人主动帮忙。

    现场一片混乱,刘洋捂着手机带着哭腔喊:“喂,杀杀人了,你们快来吧,什么不是警察局那11的电话是多少啊”

    折腾了差不多能有六七分钟,一辆救护车,两台警车响着刺耳的警报声风驰电掣的开过来,几个警察下来以后,明显认出来躺在地上的董浩,纷纷帮忙把他往救护车上抬。

    几分钟后,董浩被救护车带走,我和刘洋被推进车里,剩下的警察维护现场和调查监控。

    坐在警车里,我和刘洋面面相觑的互相对视,刘洋红着眼睛低喃问我:“朗朗哥咋办啊”

    我烦躁的骂了一句:“你怕个卵,人又不是你捅的,待会问起来,你实话实说就可以,看清楚是谁干的没有”

    刘洋咬牙沉思几秒钟后,不确定的说:“好像是是刚才在刑警队门口拦董队那个家伙,他带着口罩和墨镜,我没看清楚脸,但是身上的白衬衣应该错不了。”

    我微微一愣,不可思议的出声:“你是说那个叫刘祥飞的青年”

    刘洋咽了口唾沫,表情迷茫的说:“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我现在脑子里乱哄哄的,朗哥,你别问了行不。”

    我瞪着眼睛呵斥:“乱个乱,你现在必须得保持镇定,老董如果能救回来还好,他要是救不回来,咱俩他妈嫌疑最大,能理解不”

    招呼董浩来吃饭是我提议的,刘洋喊的,警方如果问起来,我俩口供不一致的话,到时候要倒大霉。

    刘洋嘴一咧,差点哭出声:“那那咱应该咋办啊”

    我抿嘴低头沉思半晌后说:“如果警方询问,为什么请董浩吃饭,就说,咱想找他帮忙办一下给你转正的事儿,吃完饭你准备送他回家,结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记住,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利索,别他妈磕磕巴巴的,保安公司的事儿别提,一个字都别提。”

    刘洋深呼吸两口,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接着又问:“那如果警察问我是谁动的手,我要不要说可能是那个刘祥飞”

    我横着脸说:“就说不知道,实际上你也确实没看清,饭店门口肯定有监控,这事儿咱不怕,千万不要跟警察嘟嘟囔囔说有可能是谁,既得罪人还容易越陷越深,咱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摘出来。”

    “还需要注意点什么”刘洋此刻已经彻底平静,咬着嘴唇问我。

    我想了想后说:“假如,我说假如哈,有人问起来咱们是怎么认识老董的,就推到齐恒身上,西北城齐恒,记住这个名字。”

    刘洋基本上没怎么跟齐叔打过照面,我生怕他给忘了,反反复复提醒了好几遍。

    沉寂几分钟后,刘洋轻声问我:“朗哥,你说这回的事儿,能不能把我工作给扒了”

    我摇摇头安慰他:“不存在,只要咱俩口供一致,啥事都没有,老董救活了,咱是恩人,老董没了,咱是证人,放心吧。”

    从车里呆了分钟左右,又有好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开了过来,饭店门口此刻围了不下二三十号警察,紧跟着两个警察上车,直接将我们拉到了距离没多远的刑警队大院。

    问案室内,一个黑瘦子警察态度不愠不怒的询问我事情经过,我一五一十的把从给老董打电话约吃饭到刚刚报警的细节都老实交代一遍。

    他表情严肃的问我:“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看清楚是谁作案的”

    我点点脑袋道:“嗯,我出门以后,他已经躺在地上了。”

    他低头刷刷写了几行字以后,将卷宗推给我,还算客气的说:“来,看看笔录和你说的是否相符,没问题的话签名按手印吧。”

    边看笔录,我边轻声问了一句:“请问董队现在怎么样了他和我叔是挚友,对我一直挺好的,我叔叫齐恒。”

    我有意无意的暗示一句,此时齐叔失踪的事情相信大部分人还不知道,借他的名号还是有一定说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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