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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我眨眨眼睛也站了起来:“老哥还是个球迷啊”



    驼子插诨打科的搂住我肩膀说:“那当然,我除了是夏奇拉的球迷,我就是曼联的球迷,夏奇拉知道是谁不就是唱威哇威哇内个。”



    “威哇,威哇!”我手舞足蹈的跟着一块唱。



    “不是一回事。”驼子搂着我,径直朝酒店外面走去,一路上不少服务员弯腰打招呼,驼子凑在我耳边低声道:“朗朗啊,我押了曼联一百万,它如果输了,往后我最多不看球,但我可把身家性命都押你身上了,你不能让我赔的血本无归吧”



    “肯定不能。”我重重点了点脑袋微笑道:“马克跟我斗,他是尽力而为,而我是拼尽全力,一头吃饱了的雄狮真不一定能抢得过一群前胸贴后背的土狼。”



    没错,和孙马克比起来,我们现在就是一群饿的两眼发绿的土狼,他功成




297 先整老猪再治江君
    我一眼不眨的盯着他使劲打量,好像要透过他的脸颊看清楚他的心脏。

    他皱了皱眉头,也顾不上脑袋上的泡沫,径直在我胸口上推了一把低喝:“咋地,想干一架呐!”

    我也愤恨的搡了他一下厉喝:“来呗,整的我好像怕你似的!”

    静姐和店里的几个小姐赶忙凑过来拦架:“你俩这是干嘛的,以前关系那么好,到底因为点什么,非得闹的不死不休!”

    “这事儿你别管。”他一手摆开静姐,瞪着眼珠子指向我挑衅:“王朗,你要是个爷们,就从门口等我五分钟。”

    我粗鄙的吐了口唾沫,掉头就朝店门外面走:“操,等你十分钟也没问题,你看我今天能不能把你腿敲折就完了。”

    静姐薅着他胳膊,急的都快哭了:“疯子、王朗,你俩别难为我了行不”

    我捏了捏鼻头冷笑:“没事儿,我俩的私人恩怨,你们谁也别管。”

    站在店子外的丁字路口,我点燃一支烟,静静的等待,没错,刚刚那家伙正是消失多日的李俊峰,所有人都以为我俩翻脸了,也只是我们知道,彼此间始终藕断丝连。

    约莫七八分钟左右,李俊峰气呼呼的走出来,仍旧光着膀子,肩膀上搭着件t恤,大裤衩、人字拖,他先是回头看了眼杵在店门口的静姐他们,接着一脚踹在我身上,昂头就骂:“草泥马!”

    “去尼玛得。”我愤恨的爬起来,照着他就扑了上去。

    我俩你来我往的互相攻击对方,很快就从路口转移到车站,确定身后没什么人看到以后,李俊峰松开掐着我脖颈的手,甩了甩手腕嘟囔:“不打了,你狗日的下狠手,扣眼珠、抓裤裆,啥脏招都使。”

    我捂着脑袋,白了他一眼臭骂:“说的好像你有所保留似的,把老子脑袋上刚愈合的伤口又给抻开了。”

    李俊峰吸了口气,左右瞄了几眼后,摆手道:“走吧,这块也不安全,咱俩进车站里聊去。”

    我和他顺着车站外墙的铁栅栏翻过去,完事找了个还算干净的角落坐下,李俊峰丢给我一支烟,眨巴两下眼睛问:“你几天没回店里了找你一回真特么难,老子今天都来店里晃悠四五趟了。”

    我叼着烟卷,懒散的回答:“老温家办白事,我又去金太阳应聘保安,反正罗里吧嗦一大堆事儿,你最近干嘛呢,我怎么一直没见过你。”

    前两次,我们去酒吧街砸孙马克场子的时候,我都没见过李俊峰,我曾经还一度以为李俊峰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暗中给他拨过几次电话,始终没人接听。

    “别特么提了,点背到不行。”李俊峰吐了口烟圈苦笑:“先是给张星宇当了几天司机,然后又特么给江君干了两天马仔,上个礼拜孙马克让我带着七八个人在南郊垃圾场那块租了间房子进货,钻了四五天,下午我才回来。”

    “进什么货”我好奇的问。

    “你说能是什么货,各种软毒、嗨药,啥品种的都有,反正整了一皮箱。”李俊峰没好气的吐了口唾沫,指了指自己后脊梁问我:“你看纹的咋样”

    借着不远处羸弱的灯光,我细细观察他的后背,他不算特别宽的脊梁板上纹着一尊奇怪的佛像,佛像的左边脸慈眉善目,右半边狰狞可怖,左手握着一串佛珠,右手攥着一把滴血的尖刀,屁股底下也不是祥莲,而是一大堆骷髅头。

    我伸手摸了摸还有一条条淤痕,显然是刚刚纹上去没多久的,不由皱着眉头问:“你这纹的啥玩意儿啊”

    “恶面佛,左脸欺人,右脸杀生!”李俊峰咬着烟嘴浅笑:“就跟我现在的状态差不多,对了,你知道是谁跟我交易的不说出来你肯定不会信。”

    我迷惑的问:“谁呀”

    李俊峰将烟头捻灭,压低声音道:“陆国康,他亲自跟我们交易的,当时看到我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我也特么吓坏了,以前跟着侯瘸子的时候,我只是听说他整这玩意儿,但没想到竟是真的,而且干的这么大,孙马克都是从他手里进货。”

    “嗯。”我倒是表现的没有太过惊愕,老早以前我就从临县大案队的头头冉光曙口中得知陆国康的事儿。

    想着想着,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朝着他低声问道:“不对啊疯子,这么重要的事儿孙马克为啥会放心让你带队呢你这阵子是不是干什么事情了”

    李俊峰的表情微微一尬,极其不自然的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干笑:“啥也没干,你别疑神疑鬼的,本来这事儿他是想让江君、



298 爱情啊爱情
    这天晚上,我和李俊峰在车站里聊了很久,不知道是我变了还是他变了,或者我们两人都变了,一晚上我俩吵了不下五次,而且回回都是面红耳赤,差点打起来。

    临分手时候,我拽着他的胳膊,诚心实意的开腔:“疯子,你现在满眼戾气,瞅谁都像是杀父仇人,这样下去,真的容易出事!”

    李俊峰沉默好半晌后,苦笑着指了指自己后脊梁的纹身图,随即套起来衣裳先我一步翻出车站,然后快步朝街口走去。

    我杵在原地盯盯的目视他走远,起初我还以为他是想告诉我,他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直至很久之后我才理解他这天晚上指后背纹身的意思,他是想告诉我,他的恶连佛都度不了。

    分手以后,我握在原地又抽了一支烟,这才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爬出车站,打了台出租车赶往温婷住的“金品小区”,不管怎么说明天她爸要出殡,今晚上不露面确实不太合适。

    来到小区里,吹拉弹唱的班子已经消停,帐篷搭建的灵堂外,堆满了纸人纸马,还有不少花圈,孟胜乐、苏伟康和刘洋正蹲在门口说话,见我出现,哥仨立马围了过来。

    “身上伤好点没有中特说你没去他那换药啊”孟胜乐瞪着腥红的眼珠子望向我问。

    看的出来他这两天绝对也没睡好,眼珠子里遍布血丝,头发油漉漉的,眼角还夹杂着小米大小的眼屎,说话声音又干又哑,我皱了皱眉头问:“我的伤不碍事,夏天恢复快,你这是几天没睡了俩眼熬得跟什么似的。”

    苏伟康翻了翻白眼嘀咕:“婷婷几天没合眼,他就跟着陪了几天的膀子,下午咱应聘完,我让他睡会儿去,这傻犊子说啥要陪在婷婷身边,这会儿人家娘俩睡着了,他又瞪着傻眼失眠了。”

    我挺无语的拍了拍他肩膀说:“兄弟,搞个对象不至于把命都搭进去,身体是咱自己的,去车里眯一会儿吧。”

    孟胜乐夹着烟卷,叹了口大气:“睡不着,心情烦躁,跟来大姨夫似的烦。”

    “因为点啥事啊”我好奇的蹲在他们旁边问。

    刘洋好笑的摇摇头说:“心里不平衡呗,下午婷婷一个同学也不知道是邻居过来,小伙长得挺帅的,跟个韩国明星似的,婷婷跟人说话的态度稍微有点热情,这就成他心病喽。”

    孟胜乐很上火的摸了摸嘴边泛起的火疖子嘟囔:“朗哥,你说我以前也不是没搞过对象,咱身边从来不缺女孩子追,为啥这回就跟神经病似的,那么认真呢,不跟你们扒瞎,看着温婷哭,我心会跟着一块疼,看见她笑,我嘴角也会跟着不由自主的一起翘。”

    我顿了顿,莫名想起了王影,思索几秒钟后说:“走心和走肾的差别,真心喜欢一个人,总会患得患失,没得到的时候想拥有,拥有以后怕失去,失去之后怕回忆,反正就甭管怎么做,心里都不会得劲儿。”

    孟胜乐胡乱抓了一把头发呢喃:“操,你别说还真是这样,我现在只要一看见男的跟温婷说话就烦,而且是咬牙切齿的那种烦,麻痹得,爱情啊爱情,关键我还没胆子跟人表白,你说操蛋不操蛋。”

    “爱情啊爱情”我同样感慨的长舒一口气。

    爱情实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谁都能拥有,谁也都能抛弃,你越珍惜,在对方眼里却反感,你抓的越紧,往往越容易破碎,恋爱中的男女渴望被束缚,却又总是向往自由。

    我们哥几个正感春悲秋的时候,江静雅猛地从灵堂里走出来,瞪着一对大眼睛走到我旁边轻问:“王朗,你没事吧听刘洋说,你被人打了,要不要紧啊”

    我仰头看着她笑了笑说:“皮糙肉厚,专业抗揍。”

    这两天看来没睡好的不单单是孟胜乐,江静雅估计也没怎么合眼,本来挺灵动的一双大眼眸变得黯淡无光,皮肤好似也嘈杂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她身上那股子气质变了,不再像以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来温婷家经历了一次大劫,也让这个同样家室优越的姑娘成熟了不少。

    走到我旁边,江静雅的嗓门微微提高:“呀,你脑袋上这么多小伤口”

    “天气太热,我特意找人开了两个洞,方便透气。”我仍旧满脸堆笑的摆摆手,然后问她:“你怎么不睡会呢这几天都没回过家吧”

    “回去换了一次衣裳,你难道没发现吗”江静雅指了指自己身上淡白色的连衣裙撇嘴说:“难怪刘洋和苏伟康都说你这个人特别粗心大意,这么明显的改变都看不到。”

    “”我无语的摸了摸脑门打趣:“姐姐,你知道我一天多忙不,我得忙着挨揍,还得忙着揍人,抽空还得去趟派出所,我们自己还有点生意,哪有那么多精力去观察这些。”

    “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不至于那么较真。”江静



299 今天你偷懒了
    一夜的时间转瞬即逝,我们哥几个从车里凑合了半宿。

    我这几天是真累坏了,屁股刚贴着座椅,几秒钟后就打起了呼噜,孟胜乐心眼小,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又跑进灵堂里,冲温婷嘘寒问暖去了。

    清早五点多的时候,嘈杂的唱班就开始闹腾起来。

    大城市是什么情况我不太了解,但在我们这种小地方,对“身后事”特别讲究,几点开丧,几点起火做饭,戏班几点开始吹拉弹唱,都会有专门的阴阳师父帮着掐算。

    听到外面闹腾起来,我打了个哈欠,脑袋迟钝的蹦下车,帮着一块张罗起来,等到六点多的时候,卢、大涛和小涛带着几件干净的白衬衫、黑裤子督促我们几个换下来。

    正换衣服的过程中,我兜里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直接接了起来:“喂,哪位”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清脆的男声:“王朗是吧我是天哥的朋友,他说你这儿有白事,需要车,我们车已经过来了,是直接开进小区,还是在门外待命”

    “稍等下哥们。”我捧着手机大步流星的朝小区门外跑去。

    小区门口,七八台黑色“奥迪a6”停成一行,其中一个打扮的溜光水滑的小青年倚在车边,一手端着手机,一手朝我招了招。

    看到叶乐天居然只找了几辆a6,说老实话我心里头有点不乐意,如果是为了找这种档次的车,我完全可以直接去租车公司,没必要还大费周章的拜托他帮忙。

    见我表情可能不太对劲,那青年赶忙介绍:“我叫小齐,是劳动局局长的司机,我们局长今天有个会议,没办法赶过来,特意委托我送上他对温检察长的沉重哀悼,这车是我们局长的座驾,你别嫌弃,后面那台车是地税局王局的座驾,再往后是组织部李科长的”

    随着他的介绍,我紧锁的眉头这才慢慢的舒展,暗道得亏压住了火气没直接撵这些人回去,不然我可真是一下子得罪了一大票衙门里的官老爷,同时也不禁感叹叶家父子办事讲究。

    我眉飞色舞的朝着小伙感激道:“辛苦了齐哥,事后咱们一块好好吃顿饭哈。”

    小伙很会来事的直接把功劳都推到叶乐天的身上:“不存在这些事儿,都是叶哥的朋友。”

    我和他正研究待会要不要往车反光镜上挂白花的时候,两台白色宾利,两辆黑色的道奇排成一列长龙缓缓停到小区门口,接着驼子和齐叔一块从车里跳了下来,齐叔还特意拄着一根拐杖。

    “等会聊哈齐哥。”我拍了拍小伙肩膀,快步跑过去打招呼:“叔、驼哥,叔你这腿脚不方便,真没必要跑过来。”

    “最后一程了,我替他哥送送他。”齐叔咳嗽两声,面视小区里的灵堂低声说:“我和温安交情也不浅,走吧,给他上柱香去。”

    话音刚落下,四五辆扎眼的大红色的宝马z4,后面跟着两辆金杯车,故意踩着油门“轰轰”堵在了小区门口,紧跟着老猪、张星宇带着十多个小青年,叼着烟从车里走了下来。

    下车以后,老猪先是朝小齐带着的那帮“政府车队”瞟了一眼,随即恶狠狠的吐了口黏痰,接着昂着脑袋注视齐叔,粗声粗气的冷笑:“哟,这不齐哥嘛,咋地听说我们克哥今天乔迁新居,也特意过来道喜啊”

    一看外面有动静,苏伟康、孟胜乐、卢快步朝小区里跑了出来。

    齐叔刚要开口,我挡在他前面笑呵呵的说:“叔,你啥辈分儿,他啥辈分儿,跟这么个篮子对胡,你不嫌埋汰啊你该上香上香,我跟他唠!”

    齐叔皱了皱眉头,什么话都没说,和驼子一块朝小区里面走去。

    待齐叔走进灵堂,我才转过来脑袋,冲着老猪努努嘴调侃:“你刚才说孙马克搬房子啊整这一出,我还寻思他爹又给他娶个新妈呢。”

    “哈哈哈”我们哥几个全都故意大笑起来。

    老猪脸红脖子粗的刚要骂街,张星宇拿胳膊捅了他一下,清清嗓子满脸堆笑的望向我道:“朗哥,咱们各取所需,属实没必要从这儿拌这些无用的嘴,你看这样行不待会你动员一下温叔的遗孀,把酒吧的经营权卖给我们,不管她提多少价,我们都可以不带还价的,完事你们继续办丧事,我们扭头走人,总红过大家吵吵闹闹吧。”

    “想都别想,这事儿没任何商量。”孟胜乐鼓着眼珠子低骂一句。

    “信不信我撕烂你的逼嘴!”老猪向前一步,蛮横的咆哮。

    “吹牛逼呢死胖子!”苏伟康棱着眼珠子咒骂:“来,你碰我乐哥一指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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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 极尽哀荣
    面对黑哥的士气如虹的低言轻语,堵在小区门口,人山人海的混混们稍微有点懵逼,甚至于不少人根本都没听见他说的什么。

    黑哥拎着煤气罐站在我们两伙人中间的空当,笑呵呵的点燃一支烟,扭头看向我问:“出殡时间是几点”

    “还有半个钟头。”温婷她妈抢在我前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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