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汉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悍鼠
项敖初闻好奇为何徐福会提及公孙瓒,待徐福道来,项敖瞬间便心领神会:“元直所言,欲将斩和连的功劳赠予伯圭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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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再见吕布,徐福上阵
“今日出征塞外,征讨鲜卑,尔等可惧呼!”
“俺家老母亲就是被鲜卑铁骑残害,才来从军,俺不怕!”“君候赐咱住食,咱母亲说了,既死亦男报君候之恩。”
“俺家也是”项敖问毕,中军便开始胡乱作答。
“本将问:惧、还是不惧!”项敖并未理会,怒声大喊。
“不惧、不惧”突地,一众兵将皆整齐呼道,声音传遍草原。或许被众人感染,即便平日沉稳的徐福亦是随声大吼,发泄心中不安。
项敖平枪一压,万余兵马瞬间静声。
“既如此,今日本将便带尔等扬名天下,杀”
“杀!杀!杀!”一众士卒满脸通红,牙齿崩裂,坐下马匹甚至不耐的打着前蹄。
“全军突袭!”项敖一马当先,领着亲卫营策马而出,余下数千精骑紧随其后。
不到半柱香时间,两军相遇。项敖望去,鲜卑兵马无疑。项敖不管是何部兵马,此时已不再考虑。只想着如何歼灭对方。汉军骑兵一万,而鲜卑如此整形,并非斥候来报万余,乃是将近项敖军阵三倍,将近三万兵马。整个草原之上充斥的尽是马蹄之声,还未交兵,双方皆是如同见着仇人般满脸狠厉。
烈日当空,但如此环境却让人觉得天空骤然昏沉下来,大地都在颤抖。马蹄,马鸣,士卒叫喝声混成一片,让人心烦意乱。项敖再度举枪大喊:“杀!”“杀杀杀!”亲卫营亦是随声呼喝,然后传遍全军。就在两军相交之际,默契版的左右分作两营。顷刻间,数万人马轰隆一声撞至两团。
此时的徐福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紧握长剑的右手微微颤抖。这才是将军,这才是汉人将领应有的战场。徐福心中激动,无法抑制得大喝出声:“杀!”当年仗剑天下的武艺也非白予,徐福跟在项敖身后,左劈右刺,不到片刻已有数人在徐福身后倒下马来,被跟随而上的项敖亲卫践踏得尸骨无存。
项敖更是如猛虎下山,陨铁长枪被项敖舞得密不透风,或腰斩,或透体而过,甚至竖枪直接砸爆鲜卑头颅。或是溅于身上,或是随长枪流至项敖身上,部下片刻项敖便已满身是血。
不同于汉卒与鲜卑士兵的疯狂,项敖仍是保持着清明,甚至偶尔停下眺望整个战场情况。此时三千弓骑在 项敖发兵同时,吕布亦是领精骑两千,出关塞外。二人在诸闻泽以北相遇。
二人碰面不免许久一番,二人同时下马,相互走来。“奉先,近日可好!”项敖一把抱住吕布,双手在吕布背膀拍着,朗声问道。
“哈哈!幸得君候挂念,布安好!”吕布亦是哈哈大笑,心中激动亦是无法抑制,双手些许用劲得拍着项敖背膀。
“奉先如此称呼是为何意吾二人乃生死兄弟,此时也并未朝堂为何称吾为君候,莫不是见外!”项敖推开吕布,略显生情,满脸黑色的望着吕布说道。
“君候”吕布张口准备解释,却被项敖打断:“奉先,还欲如此虚伪”
“哈哈哈能得奉远看重,布甚幸哉!”吕布本就是耿直武将,无文士般太多纠结,见项敖如此较真,便马上改口,直呼其字。
“奉先如此甚好!”项敖瞬间恢复大笑:“吾二人脾性相投,皆是武人,无需诸多礼节。”
“布还得多谢奉远朝中美言!”吕布作揖拜谢。
“奉先无需客气,本就是奉先功绩,敖只是如实奏于朝廷尔。”
魏续在旁看着二人客套,心中对项敖高看不少。来此之前,魏续还为吕布如此推崇项敖心中有些许不平,见得之后倒是服气不少。项敖身长九尺,再得一副好皮囊,又谦卑客气,让魏续心服不少。
“奉先,此次出兵塞外,吾等兵力稍寡,敖欲请奉先北上百里,以求封助慕容部驰援王庭。不知奉先可否应允”
“奉远之命,布定然遵从。”吕布抱拳肃穆而立道:“吾吕布在北线一日,他慕容部休得跨过半里!”
“如此便有劳奉先。”项敖亦是抱拳回礼同时招呼焦猛上前:“此乃敖族弟,焦猛。吾弟虽无大才,却是一猛将,其所领三千兵马亦同时交于奉先,助奉先一臂!”
“哈哈哈能再得三千精锐,即便鲜卑数万之众,吾吕布亦敢与之一斗。”吕布哈哈大笑,显得甚是高兴。
“阿猛见过呂将军!”
“布亦见过焦将军!”二人相互见礼。
“军情紧急,还请奉先先行北上布置,吾还需设法引诱和连!”
“如此,布便先行离去,待吾等大胜得归之后再把酒言欢!”吕布抱拳。
“理当如此!”项敖抱拳回礼,郑重说道。
二人说毕,便转身分而上马。
“君候,告辞!”吕布上马郑重抱拳作礼望着项敖。项敖亦是同样回礼:“告辞,望呂将军凯旋而至。”
“哈哈哈借君候吉言!”吕布哈哈一笑,转身面向一众骑兵:“全军策马,驾”
“驾”随后数千众人一同喝道,策马离去。项敖望着离去的数千兵马,心中暗讨:不知道又有多少士卒殒命塞外,埋尸他乡。心中越发着急平定鲜卑,让北域安康太平。
与吕布分别之后,项敖在途中遭遇数拨鲜卑兵马,人数不多,几百抑或千余,皆被项敖大军碾压而灭。项敖心知鲜卑定也得知消息,定在布防。不过原野辽阔,除开集结更多兵马之外,防御一说也是徒然。
“报!”
“讲!”
“禀将军,斥候已探得公孙将军踪迹。”
“何
第三十九章 强悍军阵,徐福悟
自项敖下令之时起,整个战场片刻被分割成数块。若是从上方俯视战场,便能发现鲜卑此时已被汉军包围,各个方块不断交错,每次交错过后方块便开始缩小。鲜卑骑兵在如此情形之下,不自觉间极速减少。
“主公,此阵果真了得,此时鲜卑万夫长估计还不知军队已被分割矣!”
徐福在片刻疯狂之后,被项敖惊醒,此时已是气喘吁吁。初次上阵杀敌免不了被战场无处不在的杀意影响,徐福自己更是心有余悸。
“本还以为此队人马定是不凡,不曾只是莽夫尔。”项敖此时已停下杀敌,军阵已成,若无破阵高手,即便有无双武将已无他法,毕竟军阵各成区域,被分割之后极难互通军令。除非能有十数无双武将,以力破之,方可再次集聚成军。但观此军,并无可能。
此阵亦有弱点,若是兵甲之利超过项敖军队,不能困住各个方阵,亦是枉然。还有便是之前所提无双武将,若是超过方阵半数,破此阵亦是轻松。不过以鲜卑此时军力,甚至此时大汉精锐也不一定能达到如此条件。
鲜卑骑兵人马确实太多,将近三万之数,项敖用此军阵也拼杀了将近三个时辰。如此高强度厮杀,别说鲜卑,只是举刀杀人的汉军亦是累得不轻。待天色渐暗时,鲜卑万夫长才发觉些许端倪。
“无耻汉狗,有胆与本将对阵拼杀,尔等阵法妖道本将不服。”
呵!成王败寇,战场之上还有不服一说项敖心讨,更是浅笑出声。项敖提身众观战场,发现鲜卑伤亡已过大半,汉军亦是累的不轻。既此人如此好笑,项敖便决定停下阵来,与其说道说道。
“传令,收兵!”
“呜呜”汉军从开始杀得兴奋至现在杀得疲累,闻得收兵号角,瞬间击退身旁鲜卑骑兵,朝项敖所在后方退来。虽是极累,但退下阵型仍未混乱,有条不紊。
鲜卑万夫长见得汉人退兵,心中送气,终于可以休息了。两个多时辰,鲜卑万夫长挡住了不少围攻,但是能砍刀的汉军却寥寥数人。鲜卑万夫长颤抖着双手,强撑身体下令重组军伍。结果却让鲜卑万夫长惊愕。两万八千余骑兵,此时剩下能够上马的只得七千余,不知两军之间横竖乱摆的尸堆中海有多少存活。
项敖伤亡亦是不少,骑兵减员两千有余,其中甚至还有数百弓骑,让项敖心痛不已。
“尔等可否愿降!”项敖朗声大喝:“本将并非弑杀之人,也并非不容鲜卑,只是鲜卑年年侵扰吾大汉边境,荼毒百姓,本将被迫兴兵,若尔等愿降,可入籍大汉,成为大汉子民。”
“汝这汉人休得妄言!”鲜卑万夫长大声怒喝道:“吾岂不知汉人狡诈,檀石槐单于之前,吾鲜卑也曾朝贡汝汉朝,可结果如何汉人并非视吾鲜卑为汉人子民,压迫、欺凌何曾停过尤其世家,无不当吾鲜卑如猪狗投降,妄想!”
“本将乃征北将军项敖,北域都护府乃吾之管辖之地。凡入的北域户籍,皆为北域子民,并无区别。至于今日景象,乃战之过,吾亦不曾怪罪何人。况且汝以为如此情景,今日可逃得过本将兵锋还请将军速速考虑,若是及时,眼前躺着的数万士卒或许还能救回一二。”
鲜卑万夫长纠结了。打不过,逃不了,关键是他也想在尸堆之中救出还未咽气的兵卒,但是他仇恨汉人,更不想投降。“汉人将军,吾佩服汝之仁德,但想教吾鲜卑投降亦是不能。”
“既然如此,便别怪本将心狠手辣,况且本将亦有士卒躺在尸堆之中,能救的亦有。”项敖脸漏难色道准备挥手下令。
“且慢!”鲜卑万夫长着急大喝:“汉人将军,吾可投降,但请将军放归吾手下兵卒,他们只是听命行事。”
“断不可能,此次本将出兵鲜卑之地汝应已知晓,若放归数千兵马,此行危险便多上几分,吾如何向吾身后众人交代”项敖直接拒绝,不过却沉鸣片刻道:“本将不欲多造杀孽,汝等若弃兵投降,待本将攻下弹汗山之后再行释放尔等,若仍是不允,那战便是!”
鲜卑万夫长,脸色难看,心中更是纠结万分,最后只得咬牙道:“好!吾便信将军一次!”说完带头下马丢掉兵器。其身后众人亦是跟着下马弃兵。
项敖见状扬手,数百骑兵越过尸堆来到鲜卑众人面前收缴兵器与马匹。见鲜卑数千人投降,项敖急命随军医匠寻觅活人。
项敖命人看押鲜卑,寻觅还活着的士卒,项敖一众一直忙碌到第二日方才消停。项敖军阵虽是杀阵,但是训练之时项敖便特意嘱咐过,只需让阵中敌人丧失行动便可。如此以来,在两万余人的尸堆中,硬生生救回上万余性命。丧命的士卒更多则是被落地践踏而死,受伤而亡的少之又少。
见得如此结果,鲜卑万夫长更是感谢项敖,心中也生起投诚之心。而项敖兵卒救回亦是不少,将近千余。
“主公,留得如此万余鲜卑可是危险至极也!”徐福极是担心,除去伤残之人,鲜卑之人加上被救回之中的,能够上马作战的仍有一万五千余人,比项敖本部人马还多不少。
“无妨,仲达已应到达此处,在派少许骑兵,将多余鲜卑之人押回云中安置即可。”
闻得项敖如此安排,徐福心中略定。“主公,若是平日押回鲜卑俘虏北域慢慢教化也不可厚非,可此次乃是出兵作
第四十章 ‘设计’公孙瓒
项敖心中好奇,徐福所指何人。
“主公之前不是准备将斩杀和连功勋让与公孙将军么”
项敖恍然,不过心中膈应:“元直,如此所为有些不太好吧。”项敖本视公孙瓒为兄长,将如此大坑丢于公孙瓒,项敖心中仍是有些过意不去。
“战功且不论,若此计由公孙将军使出,一是可坐实其斩杀和连的功劳,让朝中之人极难看出端倪。二便是公孙将军本就杀伐果断,得罪外族不少,本就与鲜卑不和,多此一举也无妨。”
项敖犹豫片刻咬牙道:“便如此行事吧,伯圭兄至此还未出力也!”项敖只得自己安慰自己。其实本就如此,项敖攻破步度根数万骑兵,吕布更是在北面杀得不亦乐乎。好不容易领兵五千,南面又有项敖掌军,不在鲜卑深处杀个通透亦对不起如此阵仗。
如此,项敖便书信于公孙瓒,言明计策,称自己在北无法用计,只得劳烦公孙瓒。公孙瓒得知以后高兴不已,如此又是大功一件。若是待自己平定乌桓之乱,封侯之日可待。
众人出兵不满月,便已攻至鲜卑王庭,虽大部分原由是因鲜卑内乱,但是若如此轻松,功劳少不少不说,若是被朝中有心之人奏上一本可又得难受了。谁叫项敖装作出兵困难,自食其果罢了。再加上北方开春较晚,此时河水太少,掘堤并未太多效果,也需得等上月余。
项敖便与公孙瓒及吕布商量,围困鲜卑一月之后待朝中催促之时在攻打王庭,吕布暂时不愿回来,在北方杀得起兴,请命项敖待攻打之日在回鲜卑王庭。项敖也未多说,同意下来。毕竟项敖是主帅,二人关系虽好,流程还需得走完。
让项敖众人气恼的是,代郡及上谷郡都尉在得知项敖围困王庭之后,便出兵塞外,以求混的军功。虽极为气恼,项敖也不远得罪于人,免得在朝中妄言!就这样,时间缓缓流逝,等待五月的到来。
此时陈留县内曹府之中,曹操独自一人品着茶翻阅竹简。
“可有征北将军消息”
“禀主上,征北将军三月初便入境鲜卑,至今还无消息。不过半月前听闻上党及代郡都尉已命出兵塞外。”
“呵呵,如此小人不愿战场斗敌,抢功劳却是不慢。”曹操鄙夷道:“下去吧,不用再打听了,吾大汉项君候不日便会传来捷报!”老人应命退去。
敖弟啊敖弟,袁氏此次的圈套如此明显,汝切莫入套也!愚兄或许多忧是也,以敖弟聪慧怎会不知。曹操心中暗讨,显得有些担忧。只是不知敖弟如何破解此局,愚兄好奇得紧矣!
陈留附近近日多道士,原本传道并无其他,但曹操担心的是人数太过众多。如今宦官称霸朝野,为祸乡里,世家也未曾出力帮扶,百姓颠沛流离,若是此太平道心有歹意。那大汉曹操不再多想,拿出纸笔,再次上书朝廷,希望能引得陛下重视。
北方虽少雨水,但山间冰雪在五月烈阳下开始缓缓融化,歠仇水上游沿岸冰雪渐渐融入河水之中。如此,鲜卑在弹汗山附近铸起的堤坝便开始起了作用,蓄水越来越多,已渐高于河岸丈余。
“主公,时候差不远矣!”徐福闻得斥候来报的歠仇水水位,略显高兴的说道。此地太过荒凉,将近一月的滞留着实让徐福深感无聊,心中亦是些许着急。确实时间太长,上万兵马虽无战事,仅仅辎重粮草耗费都极为庞大,若不是吕布不是送来劫回的牛羊,项敖等人粮草就不仅仅是从云中运来三次之数。
“书信于公孙将军,约定三日午时掘堤!”
三日后的清晨,项敖命人造饭吃食,待众士卒吃足饮饱之后便下令发兵王庭。
“气煞吾也,并州项敖欺人太甚,围困吾等月余不说,此时竟下战书与吾。”和连在王庭接得项敖战书,若不是旁人阻拦,下书使者都会被和连斩杀。
“下战书便罢,竟辱吾鲜卑无人敢与其争锋。”和连旁已鲜卑莽汉亦是气急:“单于,既项敖那厮从北方进攻,南面与幽州诸郡定为不和,吾等可暂不理幽州诸郡,布置少量兵马戒严即可。”
“轲比能,汝确定乎若是吾等出兵,南面又汉军来袭,吾等便无家可归矣。”
“汉人内斗单于并非不了解,如项敖此等大功之人,汉庭之中定有从中作梗。再说老单于走后,估计朝中也无人将鲜卑放于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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