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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汉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悍鼠

    “诺!”

    袁绍待下人离去之后,一直望着宣纸狰狞笑着。刘宏啊刘宏,即便吾不再施‘逍遥散,汝也活不长久也!原本袁绍还欲加大药量,让刘宏早日归西,却不想刘宏自己放纵,终日行乐,倒是让袁绍省心不少。

    而此时仍闲赋在家的曹操却是痛心疾首。曹操站在草屋门前,朝着北方遥望着心中暗自想道:陛下啊陛下,远小人啊,如此以往吾大汉何以得重整。曹操今日遥望天下局势,却是不懂为何刘宏会如此昏庸。眼看着大汉一点一点的被刘宏挥霍,曹操又无能为力,心中极苦。

    曹操还期盼着有朝一日再得朝廷征召,待那时,曹操打算一定要除掉陛下身边奸妄,还大汉朝廷清朗,即便身负身死之罪也无妨。闲赋的一年多以来,曹操也做了不少努力,时长上书谏言何进,欲劝说何进除掉宦官。何进虽是屠夫出身,但对天下世家仍存敬意。即便让何进掌权,曹操自觉能够引导何进匡扶大汉朝廷。

    奈何何进胆小,一直不曾应允,曹操也是无奈。

    其实曹操不知的是,何进也想出掉宦官,更是找到如今四世三公之后袁绍意图联合。但是袁绍给的答复却是仍在守孝,不宜参于政事,况且时机未到。

    何进对守孝之由倒是没放在心上,若是真想参与此事,即便袁绍自己不方便出现,遣人行事便可。倒是袁绍所谓的时机何进倒是未曾搞得明白,让何进不敢妄动。

    何进也将袁绍所言的时机告知于曹操,但即便如同曹操如此聪慧之人也不懂袁绍所谓的时机乃是何物,难道是证据但是二人不知袁绍谋划却是更深。为打击大汉威严,袁绍无所不用其极。只是袁绍之后安排又有何人知晓

    中平四年,正月刚过,汉灵帝在一众大臣的建议之下,大赦天下,妄图减少各地频发的叛乱之事。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大赦之令还未度过春季。二月,荥阳郡民起义。义军攻打中牟斩杀中牟令落皓及主簿潘业,声势渐盛。洛阳朝廷震惊,刘宏更是大怒。遂三月遣何进之弟河南尹何苗率兵镇压,所幸,起义民兵战力不佳,并未耗时太多遍被何苗镇压。

    而年前还未平定的西凉叛军亦是闹腾得欢,韩遂杀边章及北宫伯玉、李文侯,拥兵十余万,进围陇西,太守李相如叛,与遂连和。太尉张温以寇贼未平,免张温太尉之职召回京师问罪,再以司徒崔烈为太尉。

    然而不论三公之位如何更换,仍然改变不了大汉已渐失威严的现状。

    “主公,商队细作来报,渔阳张纯有反意!”

    “哦!张纯原本不是中山相么怎会突然生出反意”

    戏忠拿出细作带回的情报交于项敖道:“朝廷命张温发幽州乌桓突骑三千以讨凉州,张纯听闻之后,到张温帐中请战,张温并未应允,张纯怀恨于心,前些日子已回到渔阳,乃与同郡不得重用的故泰山太守张举及乌桓大人丘力居等暗中结盟!”

    项敖闻言稍微皱眉,缓缓打开情报之用的特殊草纸细细看来。

    “主公,可要上奏朝廷出兵”戏忠自从开始主管军事以来,每次见得将有战事发生便会提醒项敖,妄图以项敖之法充实北域兵力。

    “暂且放下吧!”项敖放下情报草纸道:“吾北域情报系统并未告知朝廷,若是被朝廷发现恐不得安宁。况且幽州不是有公孙将军么应无大碍。”

    “况且年年征战,对无北域百姓也是不利,难得清闲,吾北域消停两年还是安心处理民生才是!”

    “主公睿智!”戏忠想想也是,心中了然。

    “不过还是书信予公孙将军才是,让其早作准备,以免太多百姓牵扯其中,妄受兵灾!”

    “诺!”

    张温推脱张纯自荐之后,便命公孙瓒为将,遣乌桓骑兵三千前往凉州平叛,大军还未开拔,公孙瓒便接到项敖送来的书信。

    “张将军,渔阳来报,张纯有反意,赞恐无法随军征讨西凉叛军。赞需快马上报朝廷,等待朝廷诏令才是!”

    “嗯!”张温闻言一愣:“张纯要反”

    “真是狗胆包天,本将不允其统兵平叛便要反汉!好一个张纯,好一个张纯!”张温回神之后大怒,恨不得将张纯五马分尸。




第三十章 再见公孙,张纯屠世家
    蔡琰抱着尚不能站立的项平,望着项敖离去的身影,心中满是担忧。本已将近年关,蔡琰还盼望着能一家人开心的过第一个除夕,迎接第一个新年。

    蔡琰却未见得此时项平的眼中却是些许期盼,如同懂事的成人一般,满是笃定。

    此时的平原地界,公孙瓒已领着兵马与张纯对峙半月有余,奈何张纯兵马众多又士气高昂,迟迟未能从其手中讨得好处。心中又担忧朝廷催促,焦急的期盼项敖援军到达。

    “伯圭兄辛苦!”

    “瓒日盼夜盼终于盼得奉远兄来也!”公孙瓒大营之中,项敖已领着人马赶到,让公孙瓒高兴不已。

    “见过公孙将军!”随行的戏忠、焦猛、张郃等人也是作揖见礼。

    “各位将军客气!”公孙瓒邀众人坐下,虽然来人都是项敖家臣,但是公孙瓒同样听闻过一众人些许战绩,对一应随行大将公孙瓒也是些许尊敬。更对此次尽快打垮张纯有更多信心。

    “奉远兄手下精兵强将却是让瓒羡慕!”公孙瓒此时脑海之中都还是项敖驰援赶到的场景。不仅个个精壮,兵甲更是不凡,尤其是重甲骑兵让公孙瓒震撼不已。公孙瓒一直与塞外骑兵对阵,从来未想过骑兵还可如此训练。或许在塞外草原难依建功,但是若是在中原之地有如此雄兵,何人能与其争锋。

    领轻骑与项敖重甲对冲,公孙瓒想着都双腿发抖。

    “哈哈哈”项敖哈哈一笑道:“伯圭兄羡慕作甚,今日敖见得有幸见得威震塞外的‘白马义从,才让敖眼界大开。”公孙瓒号白马将军,所领精锐为‘白马义从,三千精锐竟是清一色白马,且不谈战力如何,只是养眼的阵容都让项敖羡慕得紧。

    “哈哈奉远兄要是喜欢,瓒送上些许又如何!”

    “伯圭兄倒是大方,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即便羡慕敖也不会开口讨要的!”

    “奉远兄客气作甚,吾二人亲若兄弟,些许兵马赠与奉远兄有何妨!”公孙瓒一拍自己胸脯耿直说道:“况且瓒也甚是喜欢奉远兄重甲骑兵也!”

    “哈哈既然伯圭兄明言,敖再推脱就些许虚伪了!待吾二人凯旋之时,便交换些许可好”项敖也是哈哈大笑,高兴的应承下来。

    “甚好,甚好!哈哈哈”

    二人欢喜,倒是一旁的戏忠欲言又止。重骑可花费北域不少钱财,‘白马义从固然也是精锐,但是相较重骑兵,花费的本钱更多。不过,公孙瓒与项敖交好,戏忠也不便多言,只得显得些许不喜的跪坐着饮酒。

    公孙瓒也非愚钝之人,如何看不出,如何交换的方式他心中早有计较。公孙瓒更是未曾生气,兄弟臣子如此为知己兄弟着想,此乃好事也!

    “项将军!”跪坐在旁的公孙范却是些许不好意思扭捏的问道:“项将军,末将,末将项试试重甲骑兵可好”

    “哈哈”项敖见状哈哈一笑:“阿蒙,带公孙将军去试试!”

    “诺!将军!”

    “丢人啊!”公孙瓒见状,捂脸叹道。

    “伯圭兄此言何意吾二人亲如兄弟,公孙范将军乃伯圭之弟,亦是吾之兄弟,本就一家人何来丢人一说”项敖一脸郑重,佯装怒气道。

    “哈哈奉远兄调侃之意太过明显也!”

    “呃”项敖闻言便知公孙瓒何意,尴尬无语。

    项敖下方除开高顺一脸紧绷,似乎憋得难受之外,赵云、张郃等人都是捂嘴轻笑,尤其是戏忠,更是毫无遮掩。

    “咳咳”项敖见状一本正经的轻咳两声。坐下众人闻声,强行憋住笑意。

    倒是公孙瓒在旁看得点头不已,主臣之间能有如此感情,项敖为人却是不凡。

    “奉远兄,张纯此人已在平原、甘陵等各县驻扎重兵,且兵马众多,确实难以攻打。”玩笑过后,公孙瓒郑重谈起此次交战情况:“且贼人攻打各郡县之时,更是裹挟黄巾余孽数万,声势极大。”

    “张纯此人敖也遣人查了些许!”项敖接过话来:“此人虽无用兵大能,却极善蛊惑,不论是张举、乌桓各部大王,或是无知百姓,都被其利用。此次平叛除去以大军正义之势压之,更要利用民众言论方为上策,若是强攻,恐怕吾二人损失不小。”

    “瓒也知晓,可朝廷催促,吾二人时间不多也!”

    公孙瓒略显为难的说道,项敖闻言也是皱眉深思。

    “主公、公孙将军!”

    “志才有良策”项敖闻言,急忙抬起头来,公孙瓒亦是盯着戏忠,期盼计策。

    “忠确有计策,还请主公和公孙将军定夺!”戏忠起身作揖拜道。

    “反贼张纯从海路突袭,其粮草辎重除去在各郡县抢夺而来之外,大多仍是由右北平从海路或陆路运来。”戏忠略作思考接着说道:“平原、清河一带多水流,不适运输,吾军可遣少数兵马断其粮道。再遣大军压向右北平,让右北平叛贼无法支援张纯。至于张纯善蛊惑人心一事也是简单!”

    二人闻言眼睛一亮,起初太过考虑贼军势众,二人都未曾想过粮草辎重一事,对戏忠之后所言更感兴趣。

    戏忠也未吊人胃口,直接说道:“古语有言:言多必失,祸从口出!既然张纯喜欢弄巧,欺瞒百姓,吾等可将计就计,散播些许谣言,便可破之。”

    “可吾军中吾善辩论之



第二卷 黄巾之乱 第三十一章 张纯逃
    领命而去的张纯亲卫,传令道各大城池之中。得令的张举军更是实施彻底,尤其是裹挟而来的黄巾余孽,烧杀抢掠,毫不停歇。即便主动交出粮草钱财的世家豪强也有不少难逃灭族之祸。

    “哈哈哈...都是俺的,都是俺的!”张纯军在城中肆虐,无恶不作。各士卒除开上交不少之外,自己腰包也是异常丰满。

    “土匪、强盗!”世家族长望着被无情屠杀的之弟无力的吼道:“吾等已交出粮草、钱财,为何还要赶紧杀绝,为何”

    “为何”一仍是头裹黄巾的士卒来到此人面前,一脚将老者提倒在地愤怒的吼道:“今日知道愤怒往日欺凌吾等贫寒之时尔等又可由留手离地三尺有神明,报应不爽,明乎”

    “哈哈...尔等贱民尔,欺凌又如何”老者毫无愧意:“待吾大汉朝廷大军攻破尔等,尔等将不得好死!”

    “好死不如赖活!”士卒抽出腰间长刀,不再与此人废话,一刀砍下:“呸!”

    平原城中一密室中。

    “王族长,吾等世家必须反抗,即便委屈求全,此等反贼也会危及吾等家人,还请王族长领头,吾等家中不少家丁勇猛,当配合城外官军杀掉张纯、张举才是!”

    “李族长所言乃老朽心想!”王姓老者作揖回道:“还得辛苦各位族长,近日开始组织家丁,两日后吾等反叛军求存!”

    “只是王族长,吾等如何通知城外项敖、公孙瓒两位将军张纯现在守死城门让任何人进出。”

    “众位无需担忧,老朽有法,只待两日后清晨起兵便是!”

    “如此甚好!”“劳烦王族长!”屋内数位老者皆是送气感叹。

    “主公,公孙将军!”焦猛兴冲冲的从帐外冲来。

    “成何体统、此乃中军大帐,怎能莽撞!”毕竟不是只有自家军伍,项敖见焦猛如此无礼,气急喝道。

    “奉远兄不必生气,焦将军定有军情报来!”公孙瓒见状也是做下好人劝道。

    “何事”项敖仍是恶狠狠的看着焦猛。

    见到项敖生气,焦猛心中发憷,有些许颤声道:“城中有人设法投出手书!”

    “嗯!”公孙瓒本就焦急,见有新情报慌忙从焦猛手中夺过手书细看。片刻过后眉头紧皱,将手书交到项敖手中。

    “伯圭兄看此手书可信否”

    “若是按照常理定然可信,近日来,张纯在城中大肆敛财,抢夺粮草,屠杀世家豪强,世家豪强反抗倒也在理。只是张纯并非普通叛军,恐怕有诈!”

    “敖也有如此担忧!”

    “报!”还未等二人考虑清楚,帐外外公孙范大声喝报。

    “报来!”

    “禀二位将军,城中又有手书!”

    项敖一把夺过手书细看,之后便松开眉头,轻笑着交给公孙瓒查阅。

    “伯圭兄,情报准确,可为!”

    “奉远兄所言甚是!”阅完手书,公孙瓒也笑了。手书之

    中并无他物,只有当下各地郡守接任之时朝廷发下的信物,无人知晓。在二人赶到平原之时,朝廷早已将对应的信物传来,以便二人收复失地。

    “主公,张纯曾为国相,恐怕...”戏忠接过项敖公孙瓒递来的手书看完之后担忧道。

    “若是情报为假,吾便来个计中计!”项敖并未担忧,眼神更是笃定。

    “哈哈哈...奉远兄所想乃吾所想也!”公孙瓒见项敖如此说来,便知项敖与其心意相通,想到一处也!

    “哈哈哈...”项敖亦是哈哈大笑,人生难得知己。

    而在旁的戏忠也非庸人,片刻之后便明白二人何意,心中对项敖、公孙瓒佩服不已。

    兵力有限,二人不可能铺开战场,攻打所有县城。商量之后,二人便分兵,打算收复平原、清河二地郡治再说。

    是夜,平原城安静下来,没有白日里喧嚣的兵甲声,哭喊声也暂时消停,夜空之中圆月洒下的月光让初春本就显得微凉的夜晚更显寒意。本是微风徐徐,不知为何却有些许刺骨。

    圆月越来越低,似乎有些许不忍,渐渐落入远方的山里。“哔呦...”“砰...”突然,平原城内一团火球升空而起,在平原上空炸开来。

    “杀!”想要见信号起,举兵杀向平原城,而清河过甘陵城中同样如此。

    在项敖出击的同时,平远城城门之后的城内喊杀声骤起。之前项敖二人本就不太放心时候是叛军奸计,因此二人并未顷其全军而上,只领千余精骑杀向城门。

    或许是世家豪强家丁比叛军之中的难民吃食好上不少,城门之上的守军不到片刻便被突袭的家丁尽数击杀,更是极为快速的打开城门。看着轰隆作响,缓缓打开的城门,项敖不再犹豫,即可下令亲卫放出信号,命身后全军压上。

    “杀!”冲至城门,项敖按照手书约定分辨义军和叛军,占领平原城门。

    “汉军破城啦!速速禀告将军,增派援兵!”守城大将震惊过后,终于醒悟,望着占据城门的大汉骑兵,心中甚是焦急,更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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