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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兵王闯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一方

    即便是魏延马术精湛,可战马发狂的情况下,根本就控制不住战马,直接被甩了出去。他的身体,在




第78章 杀魏延
    张绣听到魏延拒绝的话,也不恼怒,只是好奇问道:“为什么不归顺我呢”

    魏延梗着脖子道:“我和你,势不两立。”

    张绣直接笑了起来,魏延的这话,说得有些儿戏了,他淡淡道:“你说和本将势不两立,那我倒是觉得有些冤枉。除了战场上的厮杀,我对你,是有夺妻之恨还是有灭家之仇亦或者,是上辈子就是敌人。”

    对于魏延,张绣是想招揽的。

    这是个人才。

    如果魏延愿意归顺,张绣也愿意重用。

    因为张绣麾下,如今就甘宁一个将才,能用的人太少。

    魏延却是撇了撇嘴,不屑道:“没有夺妻之恨,也没有灭家之仇。但你我厮杀,我麾下无数的士兵,都死在你的手中。他们因你而死,我和你势不两立。”

    “哈哈哈……”

    张绣闻言,却是放声大笑。

    笑声中,尽是不屑。

    笑声中,更有嘲讽。

    魏延听到张绣的笑声,脸上神情冰冷,心中更有一股无名火冲上来。他的内心,本就不爽张绣如此年轻,便能盘踞一方。

    凭什么,他不可以

    凭什么,他要给人做牛做马。

    魏延咬着牙,沉声质问道:“你笑什么”

    张绣说道:“本将笑的是,你魏延也是有脑子的人,说话怎的如此白痴。”

    “战场交战,各有立场。”

    “你带兵来杀我,我带兵来杀你,无关乎仇恨,只是立场不同。难不成你来杀我,我就应该深出脖子,任由你砍了脑袋。”

    “战场上的厮杀,没什么恩怨情仇,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有各自所处的立场。你要杀我,我要杀你,就这么简单,不涉及其他。”

    张绣说道:“魏延,你说呢”

    这算是做一个解释。

    事实上,张绣真是这么想的,战场厮杀无关乎恩怨,只是个人所处立场。

    这就是战争。

    魏延听完后略作沉默,但他转瞬说道:“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归顺你。就算战场上的厮杀,无关恩怨仇恨。但我魏延,宁死,也不会归顺。你若是有胆量,便放了我,等我回到宛城重整旗鼓,我们再战一场。”

    张绣闻言,登时冷笑。

    魏延想得挺美。

    虽说张绣欣赏魏延,却不会为了魏延,便改变自己的底线,更不可能纵虎归山。

    张绣问道:“魏延,本将再问你一次,你真不降”

    魏延回答道:“不降!”

    张绣摇了摇头,有些惋惜。

    他愿意招降魏延,愿意给魏延施展才华的机会,但魏延不愿意投降,他也没办法。或许魏延这样性情桀骜的人,是不愿意屈居人下的。

    “来人!”

    张绣不再犹豫,吩咐一声。

    两名士兵进入营帐中,躬身候命。

    张绣道:“把魏延带下去,赐三尺白绫,送他上路。”

    “喏!”

    士兵抱拳应下,便径直往魏延走去。

    “慢着!”

    魏延大喝一声。

    张绣问道:“魏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魏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说道:“我魏延堂堂八尺男儿,顶天立地,纵然是死,也要死得壮烈,岂能死在三尺白绫之下。张绣,给我一柄剑,我宁肯自刎,也不能死于小人之手。”

    张绣眼中掠过一抹精光,却是吩咐道:“来人,拿一把剑给魏延。”

    说完话,他正襟危坐,双手搭在小腹处,静静打量着魏延。

    不多时,士兵取来剑。

    魏延持剑在手,铿锵一声,便拔剑出鞘,他双手握剑,作势朝脖子抹去。但就在剑锋抵近脖子的瞬间,魏延脚步往前一踏,便朝张绣冲去,大喝道:“张绣,死来!”

    张绣见状,并无惊慌,也没有半点错愕。

    这一幕,他已经料到。

    在魏延杀来的瞬间,他蹭的站起身,搭在小腹的手往左深处,快速抓住腰间的龙泉剑,瞬间便拔剑出鞘。

    魏延挥剑斩下,张绣抡剑迎了上去。

    “铛!”

    剑刃碰撞,火星四溅。

    张绣手中的龙泉剑丝毫无损,但魏延手中的剑刃,却出现一个缺口。

    两人交手,张绣纹丝不动,反倒是魏延一用力,左肩上的伤口崩裂,手上力量登时一顿。

    有了刹那的迟滞。

    “杀!”

    张绣格挡了魏延斩下的一剑,脚步往前踏出一步,抡剑就狠狠的斩下。剑刃破空,化作一道流光,直劈魏延头顶。

    魏延刚才和张绣挥剑碰撞,短暂的迟滞,使得他反应慢了一拍。

    张绣的剑落下,他才提剑格挡。

    两柄剑,再度碰撞。

    下一刻,便听到‘嚓咔’一声,魏延手中的剑应声断裂



第79章 杀奴令
    甘宁不是怕事儿的人,对匈奴也是深恨之。一听到张绣的话,顿觉热血沸腾,兴奋道:“主公所言甚是,匈奴人来了,当杀之。”

    张绣眼中闪烁着精光,道:“要讨伐匈奴,得打出声势。我立刻撰写一道杀奴令,你派人诏告四方,把消息传遍南阳郡。”

    “喏!”

    甘宁应下。

    张绣铺开一张上好的左伯纸,提笔蘸满墨汁,便落笔挥毫。

    “杀奴令!”

    三个大字,横亘在正上方。

    字体铁划银钩,透着锋锐和杀气。

    张绣穿越到后世,毛笔字主要是学习柳体,笔下的一个个大字,有斩钉截铁之势,骨力遒劲,力道十足。

    标题落下后,甘宁看得异彩涟涟。

    杀奴令!

    这不仅是字写得好,这标题也忒有气势,令人一听就热血沸腾。

    甘宁的内心,激情澎湃。

    张绣略作思考,已经是成竹在胸,便继续落笔。

    “今匈奴侵入关中,杀入南阳,犯我疆土,杀我子民无数。张绣虽德薄势弱,但不忍百姓遭到屠戮,率军诛之。”

    “古人云,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匈奴人杀我子民,焚我家园,掳掠妇孺,天人公愤。”

    “屠戮匈奴,义之所在。”

    “张绣在此诏告四方,号召英勇之士,奋勇杀奴,守卫家园。”

    “凡有杀奴者,凭其尸首,可来我处领奖。”

    “杀一人,赏万钱;杀二人,赏两万钱;杀三人,赏四万钱……依次类推,杀匈奴者不论老幼妇孺,皆有奖励。”

    “匈奴肆虐,凡有血性者,宜奋起杀奴。张绣不才,率军杀奴,特以此兆告天下,并号召天下勇士,奋起杀奴。”

    简单的告示,快速完成。

    张绣吹干纸张上的字,吩咐道:“兴霸,找军中识字的人誊抄,让哨探快马加鞭传出去,广布四方。”

    “喏!”

    甘宁接过纸,便转身退下。

    军队暂时在乌鸡山扎营休整,张绣难得清闲。不过他心中,却也在琢磨着,要怎么样才能灭掉南下的匈奴人。

    匈奴人是骑兵,来去如风,不容易追上。

    要灭掉匈奴人,很不容易。

    张绣思索一番后,暂时也没有任何的头绪,毕竟要挡住匈奴人容易,要拿下这批匈奴人,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一定的时机。

    大军休整一天,翌日清晨,张绣率军启程,往宛县去。

    军队北上时,哨探先一步跑向各地,有的哨探往育阳县北面的方向去,有的哨探往育阳县去,都是去传递消息。

    短短两天时间,消息就传遍各地。

    宛县,县衙。

    邓宁正在处理公务,如今他坐镇后方,要给魏延协调粮草、武器等,也是事情繁忙。

    脚步声,自房间外传来。

    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进入,禀报道:“县丞大人,大事不妙了。城内忽然有消息传出,魏县令率军在乌鸡山抵挡张绣,全军覆没。魏县令被张绣捉拿后,已经被张绣处死。”

    刷!

    邓宁闻言,面色大变。

    他都已经安排了周孺带兵去支援,又增加了魏延的兵力。按理说,以魏延的兵力人数,都已经超过张绣,而且魏延也懂得兵法,不应该如此轻易落败。

    怎么就败了呢

    邓宁深吸口气,沉声问道:“这是城内传出的消息,可有战报传回。”

    “没有!”

    士兵摇头回答。

    邓宁一颗心沉了下去,正常的情况下,每隔三天,前线会有战报传回,但直到今日,他都没有得到消息。邓宁此前倒是认为,可能是魏延忘记,没有安排人送回战报。

    如今看来,是真败了。

    否则,不会没消息。

    邓宁脸上的神情,无比凝重。没了魏延的兵力,他如今坐镇宛县,城内只剩下千余战斗力普通的残兵,挡不住张绣的进攻。

    邓宁眼珠子转动,思索着计策。不多时,邓宁计上心来,摆手让士兵退下,吩咐道:“来人,召邓猷来见。”

    房间外的侍从得令,立刻去通知。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出头,颌下蓄着山羊胡须的老者,缓缓迈步进入。他也是邓家的人,但并非邓家嫡系,也不是邓家旁系,是邓家的家奴,只是被赐予邓姓而已。

    邓猷进入,躬身道:“老奴邓猷,见过家主。”

    如今邓家,以邓宁为主。

    邓宁沉声道:“邓老,刚得到消息,魏延全军覆没,还死在了张绣手中。”

    刷!

    邓猷顿时面色大变。

    魏延死了,他们可就成了无根之萍。

    邓猷骤起眉头,说道:“家主,魏延战死,我们守不住宛县,是准备撤离吗”

    “不撤!”

    邓宁的眼中,闪烁着仇恨光芒,说道:“不报我邓家的灭门大仇,我誓不罢休。我有一个主意,或许能报仇雪恨。”

    “什么主意”

    邓猷开口询问。

    邓宁身子微微前倾,说道:“前几日北面传来消息,说匈奴人自关中进入南阳郡,都到了宛县北面的各县



第80章 白袍青年
    舞阴县,位于南阳郡的东面,和汝南郡接壤。

    此地在育阳县以北,按照张绣和刘表的协议,理应由张绣接手,受张绣的管辖。但张绣抵达育阳县数月,也不见舞阴县令交接,他依旧在舞阴县任职。

    可就在近日,舞阴县令带着心腹县尉匆忙离开,留下县丞负责舞阴县的局面。

    其原因,是匈奴人杀入南阳。

    虽说匈奴人还没有抵达舞阴县,但匈奴人这三个字,天然带着震慑力。

    舞阴县上下,自是畏惧。

    所以消息一传来,舞阴县令很干脆的通知了自己的心腹,带着一众人离开。

    舞阴县丞,名叫陈浮。

    此人四十出头,一直担任舞阴县的县丞。虽说县令离开,各项事情都由陈浮说了算,但匈奴人杀来的消息传来,上下乱了套,陈浮担着巨大的压力。

    “报!”

    书房外,有衙役进入禀报。

    陈浮问道:“什么事”

    衙役回答道:“回禀大人,到公子求见。”

    陈浮吩咐道:“让他进来。”

    衙役去通传,不一会儿,一个二十出头,眉眼锐利,双目炯炯有神,面颊棱角分明的青年,大步走了进来。

    青年生得器宇轩昂,英姿勃发。一袭白袍在身,让人眼前一亮。

    “叔父!”

    青年进入,拱手向陈浮行礼,然后在屋子中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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