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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跃千愁

    继而也是一叹,“凌波,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如今的商朝宗已不是我们能撼动的,连咱们北州这块,都是他的势力范围,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了。若可能的话,你们夫妇还是要多和若男走动走动。”

    最后一句话,才是他此来的目的。

    ……

    晋国京城邵府,门口车马齐备,邵平波与太叔欢儿欲出门。

    邵三省进了书房,见邵平波还在伏案写东西,当即过去提醒了一声,“大公子,公主已经收拾好了,探望的礼物也备下了,该出发了。”

    邵平波没吭声,奋笔疾书,写完了一封信,拿起吹干后,递予,“发给子玉吧。”

    所谓的子玉,正是他在北州的学生之一,因在原卫国属地做的相当出色,短短时间内已被龙颜大悦的太叔雄连续擢升三次,此番因面临齐国占领地的需要,太叔雄将人调往了齐地任用。

    而因急需人才,太叔雄也不想再用那些尸餐素位不懂经略只知贪婪的家伙们,至少不能全部都用这种人,又特意从太学调用了一批学有所长专精一门的学生去齐地赴任。因太学创办的时间较短,晋国扩张的速度太快,太叔雄又屡屡从太学内用人,学生培养的速度肯定是跟不上的。

    这些学而不精的学生这么快就调去任用,邵平波有些担心,特书信给自己学生,叮嘱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对他来说,这不是小事,事关太学的声誉,故而宁愿让公主多等,也要先把这事给处理了。

    拿到信的邵三省道了声好,信收好放进了袖子里,快步走到一旁湿了块毛巾拧干,递给了走来的邵平波擦手,期间提醒了一句,“燕国那边已经确认了,是紫金洞割舍了自己的利益与逍遥宫和灵剑山均分,才促成了这次的夺权。”

    邵平波冷哼,“商建雄走了步蠢棋,居然白白将占领的秦地送给了商朝宗,如今反倒被商朝宗当做了利诱逍遥宫和灵剑山的筹码,这是他自己作死。我看呐,鼓动商建雄这样做的,十有**就是那个高见成。”

    邵三省嗯了声,“没有这个高见成帮忙按住了燕国各地,此时的燕国必然是一片骚乱,商朝宗不可能接手的这么顺利。”

    接了邵平波递回的毛巾,邵三省见他没其他意思,忍不住提醒了一下,“记得大公子当初说过,这个高见成是牛有道的人。”

    邵平波整了下身上衣裳,“现在还需要怀疑吗我的判断没错。”

    邵三省奇怪的不是这个,“大公子这次为何没有再怀疑牛有道还活着”

    邵平波略摇头,“没什么怀疑不怀疑的,是牛有道的人,就有可能是南州的人,牛有道不在了,为商朝宗所用也不足为怪。”说罢转身出门而去。

    邵三省赶紧的端了盆跟上,出门后将盆交给了下人收拾,自己则去找了黑水台的人,托付了明信,让转交给邵平波那位去齐地赴任的学生。

    既是明信,也就不怕黑水台看到其中的内容,其中都是为晋国好的事,不需要遮遮掩掩。

    亭台楼阁中等待的太叔欢儿见到丈夫来了,面露笑意来迎,夫妇二人携手而去。

    出门后,夫妇登上了马车,之后护卫随行的车队不疾不徐驶离。

    途径城中街道时,前方突遇吵闹拦了路,邵平波拨开窗帘招呼了一声,“去问问怎么回事”

    邵三省当即跳下马背,带了人过去询问。

    得知情况后返回,拨开车窗帘禀报道:“大公子,因为商铺出售之事,买家在价格上好像反悔了,卖家不依,吵了起来。最近这样的事情,京城好像发生有不少。”

    邵平波淡然道:“让他们吵去,绕道吧。”

    “是!”邵三省当即传令绕行。

    马车内的太叔欢儿有些好奇,“夫君,京城中最近为何会老是出现这样的事情”

    对她来说,她也发现了这位丈夫的神奇,什么疑问似乎都能从丈夫这里找到答案,似乎就没有丈夫解不开的谜团。

    邵平波:“应该是迁都的风声出来了。”

    “迁都”太叔欢儿迟疑道:“听说此事朝中阻力颇大,不是还没做定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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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八章 敲诈勒索
    太叔欢儿却在絮絮叨叨着,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回头看那些兄弟姐妹们惊掉下巴的情形。

    因见她现在过的很幸福的样子,加之太叔雄有愧于她,自然是比较偏向,如此一来她那些兄弟还好,但那些姐妹们则不然,颇看不起她,女人之间的天性,说话阴阳怪气的。她也清楚,若不是怕惹怒太叔雄没人敢再提她那件丑事,那些姐们不会嘴下留情。

    她还年轻,连二十岁都不到,做不到宠辱不惊,也是要面子的人,不想让那些姐妹们看她窘迫的笑话。

    见她有些高兴过头了,邵平波不得不提醒一声,“那些产业,留一部分,大部分都是要送人的。”

    “……”太叔欢儿凝噎无语,怔怔看着他,“大部分送人”

    邵平波:“柳儿那边,你挑一栋好点的宅子给她,再给两间铺子,再划五百亩良田给她。”

    听说是给邵柳儿的,太叔欢儿神情略显凝重地点头,知道这个小姑子目前的处境很尴尬,不敢有什么意见,对此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点头道:“这是应该的。可你说大部分”

    刚才的划分,显然算不上什么大部分的说法。

    邵平波:“其他的也不能说是送,我那些学生,他们也要生活,将来也都会有家小,适当的给他们解决一些后顾之忧吧,也能让他们安心做事。那些良田,我们留一千亩就够了,直接赠予也不合适,其他的按我买来时的原价转卖给他们,当时买的时候就是想到了他们我才下手的,铺子也拿出十间来。给哪些人,怎么划分,老邵那边会安排的。”

    太叔欢儿有种白高兴一场的感觉,敢情还真是要大部分都送人啊,敢情若不是考虑到那些人,丈夫之前还未必会提前下手这事。原价转卖等于是提前为那些人买的。

    对此,她也不好说什么,她身在皇家,知道丈夫将来办事是需要一些班底的,这般安排也算是妥当。

    只是有种割肉的感觉,正高兴被泼了盆凉水的感觉。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她的这种情绪又渐渐被另一种情绪给取代了,因为即将要见的人。

    齐国亡国皇后邵柳儿被黑水台提前接到了晋国京城,来后,邵平波一直未去见面。

    昊真也被押来了,朝廷的处置办法也下来了,皇帝肯定是当不成了,被降成了安乐王,软禁在了京城的某个宅子内。而邵柳儿也从皇后变回成了王妃。

    太叔欢儿知道因当初的事,自己名声不好,许多正常人家是接受不了的,还不知这个小姑子会是个什么态度,也不知会不会接受自己。这是她即将面对的夫家的第一个人,也能感觉到丈夫其实是很在乎这个妹妹的,心里有些忐忑……

    安乐王府,门庭深深,表面看似安宁,内部实则并不安宁,因为来了捣乱的。

    原齐国金王昊启和西院大王昊云胜,带着人找上了门,勒索财物。

    面对大言不惭的昊启,昊真绷着个脸,为了家小不得不忍气吞声。

    边上是两个被打翻在地的贴身老奴,从齐国那边带来的,正躺在地上发出痛苦呻吟,护主时稍微多说了两句话而已。

    昊真的两个儿子气得瑟瑟发抖,紧握着双拳,却被邵柳儿死死拦住了。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不外乎如此,他们夫妇的处境的确很尴尬,说是失去了自由并不为过。

    如今的处境反倒不如昊启和昊云胜,为了收买人心,也是为了做给诸国其他人看,便于成为将来战事进行时纳降的榜样,晋国保留了两人的王爵。

    昊真夫妇,晋国这边的权贵暂时是不敢怎么样他们的,晋国朝廷也不会这么快就说话不算话,可偏偏反倒是自家人不肯放过他们,百般刁难,不断的跑来变着花样的敲诈勒索。

    昊启和昊云胜如今也只能拿点例钱,靠着一点封赏过日子,本想就这样混着,可世事不能如意,小鬼难缠,两人没了可倚仗的背景和权势,想过的自在,没钱财打发一些人休想自在。

    难缠的小鬼背后自然是有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投降的人是什么下场,也是要让晋国一些人看到的,引以为戒的。

    跑来敲诈昊真夫妇,既是为了钱,也是想证明自己的忠心,以刁难昊真夫妇来证明。

    昊真夫妇来时,也的确是带了点齐国的财物来,可这些日子下来,已经被昊启和昊云胜给敲诈勒索弄走了大半。

    告状没用,昊启和昊云胜说是自己家的家务事,一家人争论分家产的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各执一理,扯不清楚的。

    这背后同样有人在冷眼旁观。

    带来的手下把此地翻了个底朝天,并未翻到什么东西,连邵柳儿的首饰都翻了出来,也只装了个小匣子而已。

    手下跑到昊启和昊云胜耳边嘀咕了几句,说没找到什么。

    昊启两眼一横,走到昊真跟前,沉声道:“东西都藏哪去了”

    昊真怒道:“你不要太贪心了,已经被你们抢干净了,还想怎样”

    财物的确藏了一些,不藏怎么办,再多的东西也经不住这样搜刮,填不满的无底洞,他一家人还要生活。

    他也没有带太多财物来这边,一个亡国之君,宫中财物自然是要被晋国给没收的,哪能让他全部带走。

    昊启也怒了,上前一把捉了昊真的胳膊



第一五二九章 乌常的反对
    什么叫差不多就行了邵平波漠然着,他亲自来了,又怎么可能差不多就行了。

    手一翻,亮出了一面黑水台的令牌,“黑水台办事,还望不相干的人不要介入。”

    他手上一直有一面黑水台的令牌,黑水台那边并未收回去,也和太叔雄的意思有关,太叔雄一直是希望他出来办事的,而黑水台也一直有人手驻扎在邵府,他现在随行的人手中就有黑水台的人。

    二人相视一眼,略有忌惮,一人提醒道:“邵都督,这是他们的家事,你动用黑水台的身份,无异于公报私仇。”

    邵平波哦了声,手上令牌收了起来,“家事好,那就论家事,这是我妹子家,我们的家事,还望二位不要插手。”

    另一人道:“邵都督…”

    邵平波出声打断,“好了,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回头我会给坐镇宫中的太叔长老一个交代。”下巴一抬,对摁住地上两人的手下道:“你们还等什么”

    咔嚓几声响,昊启和昊云图的腿脚,要么直接被人给拧断,要么被人给一脚踩断。

    “啊……”两人发出一阵凄厉惨叫。

    两人的随行无人敢妄动,这边已经发话了,谁敢阻拦,一并打断手脚。

    也拦不了,邵平波的护卫中可是有不少修士的。

    太叔欢儿不忍直视,回头看向了一旁,她不知这才是他丈夫真正的办事风格。

    痛的死去活来的二人被松开了,邵平波踱步上前,居高临下,冷冷道:“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把你们吞进去的老老实实给还回来。窝藏原卫国皇妃的帐,我还没跟你们算,明天的这个时候,敢少一样东西不还,别怪黑水台的人以通敌罪去抄家!进了黑水台,我保证你们无法活着出来,扔出去!”

    他并不怕得罪这二人,他这样干,也不怕掀起什么波澜,凭他如今和朝臣们的关系,没人会为了两个无足轻重的人得罪他。他也不会再给二人报复的机会,待到两人把东西吐出来,两人迟早会死于非命的,会有“齐国余孽”把二人给做掉的。

    于是疼的直冒冷汗哼哼的二人就这样被拖走扔了出去,两人随行也灰溜溜的跑了。

    两名晋国派驻王府的修士相视一眼后,也事不关己地退开了,回头只需将情况上报,该怎么处置是上面的事。

    接下来则是一家团聚的样子,邵三省含着泪拜见了小姐,也引荐了太叔欢儿给这一家人认识。

    昊真的两个儿子也喊了邵平波“舅舅”,两个少年看向邵平波的目光中是透着崇拜神色的,就凭邵平波刚才的杀伐决断,少年人看了自然是十分的解气。却不知邵平波早年为了个邵柳儿铺路曾动过弄死他们的心思。

    邵柳儿的亲生儿子,已经能到处跑且喜欢爬树的小家伙,邵平波自然是见了的,有见面礼。

    至于昊真,从头到尾的态度都很沉默,有问才会答上那么一句。

    离开时,邵柳儿领着昊真的两个儿子送人送到门口,邵平波临别叮嘱妹妹道:“以后有什么事不要不吭声,派人联系老邵。”

    邵柳儿乖巧的“嗯”了声。

    邵平波回头又叮嘱太叔欢儿,“你有空多过来走动,不要太生分了。”

    太叔欢儿笑着挽了邵柳儿的胳膊,“一家人,自然是要常来走动,还用你来交代”

    夫妻二人告辞,目送马车离去的邵柳儿神情异常复杂,也终于从差点被逼疯的处境中走了出来,如释重负,否则天天被昊启他们那样折腾的话,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经此也算是明白了,在晋国,他们一家的情况想平平安安生存下来的话,离不开这个哥哥的庇护。

    坐在马车内的邵平波亦是心绪万千,邵柳儿这回倒是唤了他不少次“大哥”,还让自己儿子跟他多亲近。

    兄妹重归于好,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也是他之前坐视昊启他们逼迫不出手的原因。

    可他心里并不是滋味,柳儿已经不是当年的柳儿,已经不是那个爱恨分明为了一个男人不惜殉情的柳儿,已经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屈服在了现实的面前。言语间,为了保全家小,竟隐隐有几分主动示好的意味。

    这也许是好事,但也说明是他没有守护好妹妹的那份纯真。

    太叔欢儿是很高兴的,发现这个小姑子并不难打交道,跟她颇为亲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叽叽喳喳着念叨着改天带邵柳儿他们去哪玩的事。

    ……

    晋国迁都的风声出来了,燕国朝廷上下也在揣摩摄政王是不是要迁都,因商朝宗迟迟没有挪位到京城的意思。

    商永忠这个燕国大司马似乎也赖在了南州府城没有离开的意思。

    整天往商朝宗身边跑,蒙山鸣和蓝若亭身边也时常有他的身影。他心里很清楚,什么燕国大司马,手上又没什么真正的兵权,这大司马的位置说是你的才是你的,说不是你的随时能拿掉,跟蒙山鸣和蓝若亭是没办法比的。

    尤其是蒙山鸣,商朝宗成了摄政王,蒙山鸣在燕**方的地位才是真正举足轻重的,遂时常向蒙山鸣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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