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种田:腹黑将军娇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司淮焱
后来常二郎醒来,果真忘了曾经的事,但不知为何,他隐约记得,自己的名字是商祁寒。
起初听说他还记得名字,玄微子险些以为自己的秘法出了问题,后来试探一番,才知道商祁寒确实没了记忆,只记得一个名字。
后来,廉王爷安排商祁寒去了冰烽郡,那里每年都有战事,不愁没有战功可立。
商祁寒果真不负众望,三年坐上了大将军之位。
姜沉碧也从当初的十三岁少女,成长到了如今的十六岁。
她起初并不喜欢商祁寒,可上一次见对方,发现男人的气势强盛,比那些王公子弟优秀多了。
姜沉碧一直想找机会接近商祁寒,奈何那男人就是个木头,还是个冷冰冰的木头,十分的不解风情,不论她怎么暗示,他都不为所动。
若不是知道商祁寒曾经有妻子,姜沉碧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喜欢男人了。
直到前些日子,玄微子心神不宁,用铜钱占了一卦后,他对姜沉碧说:“大事不妙,商祁寒不仅有妻子,连孩子都有了!”
至于男孩女孩,他没算。
“有孩子怎么了”姜沉碧很少看到师父有大惊失色的时候,心里也跟着一同慌张起来。
玄微子说:“若是商祁寒仅仅只有个妻子,我们带走他,只要让他五年内娶你为妻,为师自有办法让商祁寒和他原来的那个结发妻子从此断了缘分。可坏就坏在那孩子身上,那孩子受生父命格影响,以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他会在不久的将来指引自己父母团聚,到时候你就没戏了。”
姜沉碧不愧是深得师父真传,很快就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徒儿这就去找父王,让他派人去查安远的妻儿,只要杀了这母子,我们就有机会。”
玄微子满意点头,补充道:“杀了那孩子便可,至于孩子他娘……最好不要死,让她过得惨一些就好,等到将来安远大将军恢复了记忆,发现曾经的妻子已经改嫁,想必就不会留恋她了,相反,如果她是死了,安远反倒会记她一辈子了。”
“师父高明!”
于是,廉王爷写了封信,秘密送往庭燎县。
玄微子不知道的是,商祁寒命格虽贵,可他身上最宝贵的那块玉坠,已经送给了自家娘子,玉坠不在,商祁寒注定不会成仙,因为他已经把机会拱手让人。
如今廉王依旧送信命人去杀商祁寒的妻儿,可收信人弗子戌却死了。
玄微子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被他遗漏了,他心烦意乱,对姜沉碧说:“为师要亲自去一趟庭燎县打听情况,你且去找商祁寒,这都三年过去了,还剩最后的两年,务必要让他娶了你,哪怕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姜沉碧道:“徒儿今日就动身前往冰烽郡。”
此时,被不少人惦记的商祁寒刚刚击退了塔戈部落的人。
塔戈部落是游牧民族,族人们各个人高马大,五官轮廓清晰明朗,十分立体,整个部落信仰图腾之力,他们不会武功,身体却很强壮,部落里的巫师还具有某些特殊能力。
每到冬天,塔戈部落因粮食不够,就会侵犯廉
第70章 父子初见
第70章 父子初见
与此同时,笙儿仰着脑袋,也在打量着商祁寒。
男人的身材高大挺拔,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让人感觉到冰雪般的冷冽淡漠。所谓不怒自威,大抵如此。况且在战场厮杀三年,男人的手上是沾过人命的,除了有铁血杀气外,气势也极具压迫性,当他那一双寒星般的眸子扫过来的时候,仿佛裹挟了万千刀光,令人胆寒。
寻常人被大将军看上一眼,哪怕没做什么亏心事,也不由得心底发慌,目光游离,不敢与大将军对视,更别说打量着大将军了。
然而笙儿的一双大眼睛却十分不客气,把商祁寒从头到脚都扫视了一番。
因为笙儿觉得,只要有娘亲在,自己就是安全的。毕竟娘亲是会仙法的人,肯定不会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因此,笙儿看向商祁寒时,仅仅是觉得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好惹,而不会受其它的思想束缚,想的少了,自然也就不怕了。
商祁寒目光微顿。
在冰烽郡,他虽是百姓们爱戴的大将军,但常常吓哭孩子,就算有孩子不怕他,也从未有像笙儿这般肆无忌惮打量他的。
商祁寒的目光在笙儿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才看向了景衣。
一般百姓见大将军,先是下跪,再是低头,然后结结巴巴说明来意,景衣则不然,她气定神闲,立如青松,就这么和商祁寒对视着。
曾经举案齐眉的夫妻,一个失了记忆、不识故人;另一个重生归来、却不肯和相公相认。
此时此刻,两人互相这么静静地看着彼此,却没有丝毫柔情蜜意,景衣的眸子似水无澜,像是与他初次见面般淡薄。
商祁寒却恍惚产生一种错觉,似乎……似乎他是认识这个少年的。
可他的记忆茫茫一片空白,没有踪迹可寻。而少年看他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两人曾经认识的痕迹。
于是商祁寒暂时压下心底的异常,问景衣道:“你会看病”
“会。”
“那好,跟着本将军。”
郎中是否有资格给伤兵治疗,只需经过副将许可,可中毒事关重大,是由大将军亲自把关的。
况且,冰烽郡的郎中都已经被请了过来,怎么如今又冒出个自称懂医术的少年
商祁寒本该审问一番,起码要确认这少年不是塔戈部落派来的内奸,可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居然这么轻易就信了这少年。
景衣跟在商祁寒的身后,心情也是极为复杂。
被认为死了三年的亡夫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却用陌生的眼神盯着她。
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商祁寒走在她前面,脚步突地停了下来。
景衣紧跟着停下,嗓音带着惯有的温润:“大将军,怎么了”
少年人的嗓音清越干净。
很好听。
商祁寒:“孩子不宜见血。”
那些士兵不止是中毒,有的受了刀枪伤,一进去就能闻到血腥气,他怕孩子会哭,又或是被吓出个好歹。
景衣笑了笑:“倒是我疏忽了,劳烦将军帮我照看笙儿。”
其实她不是疏忽,而是专门带着儿子来见商祁寒的。
“你……”听了她的话,商祁寒有一瞬间的怔愣,因为他从未有过和小孩子相处的经历,也从未想过这少年会把一个孩子托给他照看。
印象中,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见了他是会哭的,因为他身上杀伐太重,孩子敏感,下意识地想要远离他。虽然这个叫笙儿的孩子第一次见了他后没有哭,可……商大将军实在不知道如何与一个孩子相处。
然而,就在商祁寒一愣神的功夫,景衣已经上前找了个中郎将,让中郎将给她引路去了。
也不知她说了什么,那中郎将回头见大将军身边果然跟了个小孩,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继而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回过头去,带着景衣走了,甚至都忘了过来请示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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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不是毒,是蛊
第71章 不是毒,是蛊
另一边,景衣跟着中郎将,来到那些“中毒”士兵所待的地方。
冰烽郡年年有战事,所以廉王在此设立了一个“伤兵院”,里面有不下数百张床,供给伤员躺卧,平时鲜少有士兵住进来,如今冰烽郡和塔戈部落的人交战了一次,整个伤兵院就已住满了人。
有一些是被毒蛇咬了以后被救活的,这些士兵并无大碍,因为并非所有毒蛇都含有令人顷刻毙命的剧毒,再者,蛇类在冬天是要冬眠的,虽然塔戈部落的巫师有办法让毒蛇们听从命令,可许多毒蛇的战斗力因天气严寒而大打折扣,所以这些被救活的将士已经能够下地了。
真正有危险的是那些中了不明毒素的将士们。
他们头脑清醒、语言流畅,仿佛和正常人无异,但他们的双腿都出现了僵硬的症状,不能行走,甚则脸色发黑,连抬举胳膊都十分费劲。
本来,军队里有随行的“折伤医”,负责治疗伤员,可这些折伤医望闻问切一番,不知如何诊治。
于是副将又把冰烽郡的所有郎中都召集了过来,还是一无所获。
有人认为塔戈部落下了毒,可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毒,更枉论解毒了。
也有人说,这是塔戈部落巫师的诅咒,而大将军的队伍里没有巫师,如何破了诅咒
“小郎中,这儿就是伤兵院了,里边的郎中可不止你一个,若是你诊治不出来,也不要逞强。”领路的这名中郎将叫瑶箴,他把伤兵院里的情况给景衣解释清楚,这才带着她走了进去。
大将军手下有六名中郎将,瑶箴是其中之一。
推开门,浓浓的药味和血腥气扑面而来。
瑶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青衣少年,因为他觉得少年不像郎中,说不准从未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景衣已经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大概有二百多平米,几乎所有的伤患都躺在这儿了。
由于人多,哪怕大部分是伤患,噪音仍旧不小,即便景衣进来,也没几个人注意到她。
景衣直接走近一个躺在床上的脸色泛黑的病人旁边,三指搭上了他的脉搏。
一缕真气顺着她的手指窜进了对方的身体。
随即,景衣发现疾病的根源在于士兵小腿里藏在皮肉下的一只蛊虫。
她又去看了旁边的几个士兵,发现他们的病因都一样。
而且,有些士兵体内的蛊虫已经开始繁衍,估计要寻找新的宿主了。到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出现这种症状。
景衣心中有了判断:“看来毒蛇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这种蛊虫才是塔戈部落真正的杀手锏。”
瑶箴在一旁问道:“小郎中,你把脉看出什么了没有”
景衣说:“有银针吗”
瑶箴犹豫了一下,点头道:“稍等。”他跑去问一名姓张的折伤医借了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过来。
景衣抽了一根长度适中的银针,随手扎在了旁边将士的腿上。
瑶箴惊叫一声:“啊!”
扎的不是他,可出声的却是他。
瑶箴的嗓音浑厚,他这么一出声,大半个房间的将士们都安静下来,齐刷刷地将视线投向了瑶箴。
因为瑶箴正在看着景衣手上的动作,大伙的目光也跟着转移,聚焦到了景衣的身上。
“胡闹!你们在做什么”刚给患者包扎完的一名折伤医注意到这一幕,当场吹胡子瞪眼。虽然他看不到景衣的正脸,但从背影上看,景衣明显不是经验丰富的老郎中。
既然不是,怎么能轻易给将士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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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推门而入
第72章 推门而入
面对众人的质疑,景衣神色淡然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们治不好这些将士,但我能。”
说话的时候,她的唇角噙着一抹浅淡温柔的笑,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可这副姿态落到众人眼中,就成了令人无法容忍的狂妄和自大。
闻道有先后
瞧瞧那位头发花白的老郎中,救过的病人比青衣少年吃过的咸盐还多,若要分先后,那也是青衣少年排在后边。
术业有专攻
在场的每一位郎中,都已从医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够专了吧
反观景衣,玉面红唇,模样俊俏,若是换上一身华贵的衣裳,冒充大户人家的少爷,一定会有人相信,但若是冒充郎中,任谁也不信。
可众人再怎么气恼,此刻却都沉默了。
因为瑶箴中郎将说此人是大将军派来的。
安远大将军在冰烽郡威望极高,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质疑这位青衣少年,便是间接质疑大将军的眼光。
在一片诡异的沉默寂静中,有一位年迈的折伤医开口了:“这位……小郎中,恕老夫愚钝,诊断不出这些将士们中了什么毒,既然小郎中说能治好将士们,可否指点一二”
老者说话不疾不徐,听着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其余的人敢怒不敢言,可心里都极为不服气,他们倒要看看,这青衣小郎中要怎么回答。
“他们中的不是毒,是蛊,我扎针是为了杀死蛊虫。”景衣极为简短地解释了一句,又说:“我的时间很宝贵,麻烦诸位让一让,毕竟有上百个将士们还等着。”
郎中们简直无话可说,若真有蛊虫,也该对症下药,引诱蛊虫出来,从未听说有直接用银针把蛊虫扎死的。
“小郎中,你先等一等,你已经治了五六个将士,起码要等到他们身体无恙,你再继续治疗接下来的病人吧倘若出了意外,可就辜负了将军对小郎中的信任了。”郎中们都觉得景衣是在乱来,可他们也不敢说重话,只能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对此,景衣充耳不闻,她落针的速度极快,被针刺过的将士们只觉得小腿微微刺痛了一下,然后……
然后小郎中已经去扎下一个将士了。
此刻,瑶箴心里已然崩溃。
小郎中的扎针速度太快了,在每个床边停留的时间绝不超过三息,真不知道她这样如何刺死那些蛊虫。
“完了完了,若是将士们有事,我也脱不了干系。”瑶箴嘀咕一声,突然意识到自己带小郎中来的时候并没有得到将军的亲口命令,当时他听小郎中说“将军要照看孩子,脱身不得,故而让你带我去伤兵院给将士们诊治”,瑶箴回头,见将军身边真的站着个孩子,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瑶箴觉得那一大一小长得有几分像,一时间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秘密,所以逃命似的带着景衣来到了伤兵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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