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种田:腹黑将军娇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司淮焱
她答应过令南决要在半个月内到南州,如今已经过去了七天,留给她的还有八天时间。
等她兑现了承诺,救好了镇南王妃,再回来找商祁寒不迟。
商祁寒的眸色一暗,嗓音也跟着暗沉起来:“你要去哪儿。”
虽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没有波澜,因为他心里一点也不想放景衣走。
“南州。”景衣没有隐瞒,她道:“原本我就要去那里,只不过在冰烽郡多逗留了几天罢了。”
“什么时候走”
景衣道:“今天下午。”
商祁寒垂眸,没想到这么快,他低头看了看桌上待处理的事,算了下时间,点头道:“回商府等着,我给你安排马车。”
——
景衣利用上午的时间带着笙儿在街上转了转,中午回商府吃了顿饭,抱着笙儿小憩了片刻,等孩子睡醒,景衣背上她的大包袱,牵着笙儿正往外走,迎面魏管家走进玉识院,匆匆对她说:“景公子,马车已经在外边准备好了。”
魏管家心情颇好,景公子在玉识院住了没两天就走,肯定是被将军赶走的。
景衣笑着道谢:“劳烦魏管家了。”
“不是我,这是将军给您安排的。”魏管家笑容满面,一边引路,一边说:“只不过门外的车夫是个哑的,比划的手势谁也看不懂,景公子想去哪儿就跟他说,但是别怪罪他不回话。”
魏管家更加确信景衣失宠,因为哑车夫是拿着大将军的亲笔书信来府上接人的,倘若将军真的重视景幕僚,怎么不派个手脚麻利的人过来
景衣不知道魏管家的小心思,也不在乎,她一只袖子里藏了条银蛇,此刻银蛇正通过两人之间的契约,将声音传递入景衣的识海:“景衣,走路的时候不要摆手,本蛇被晃的早饭都快吐出来了。”
商府门前停了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哑车夫穿着一身青灰色的袍子,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暖和却也臃肿,他的手里牵着一匹棕红色的马匹,头低着,背也有些佝偻,给人一种低到尘埃里的感觉。
看到景衣出来,哑车夫抬头,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展现在大家面前,他的两只手粗糙皲裂,在空中胡乱比划着手语。
景衣的目光没在哑车夫的身上停留,她辞别魏管家,先把笙儿送上马车,然后语声温和地对哑车夫说:“辛苦你了。”
哑车夫似是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景衣又告诉他自己要去哪儿,哑车夫只一个劲地点头,他的目光始终看着景衣的脚尖,不肯抬头和她对视。
景衣只道此人性格内向,也没为难他,钻进了马车。
哑车夫的背直起来了,哪怕他依旧裹在臃肿的冬衣中,身上的气势却隐隐改变,哑车夫跳上驭位,赶着马儿,车轮转动和碾过道路的声音响起,马车渐渐驶离了商府。
冰烽郡对于出入卡的比较严,需要过所凭证,可当马车被拦下,守城士兵要例行检查时,哑车夫的手里滑出一块黑色的令牌。
拦路士兵当即放行,景衣掀开车帘问怎么了,哑车夫的后背瞬间佝偻,他扬起鞭子让马儿快跑,又吃力地转头想用手语表达什么。
“我懂了,懂了。”景衣连连点头,生怕他把鞭子甩出去,估计这车夫的手语是自创的,胳膊在空中大幅度挥
第99章 哑车夫的身手
第99章 哑车夫的身手
景衣扫了一眼众劫匪,问道:“你们是不是被官府通缉的”
“关你屁事。兄弟们上,把这小子捆了。”
“也不知车子里有没有藏着美娇娘。”
男人们把长刀别在腰间,对付一个俊俏小少爷,用不着武器。
景衣足尖点地,不再和他们废话,她的身体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景衣已经来到了距她最近的劫匪身边,点了此人的哑穴,又利落地在对方的两条侧腿处分别点了两下。
她动作极快,点完这个,又去点下一个。
凡是被她点过三下的劫匪当场倒地,抱着两条腿想干嚎,可嗓子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声,不消片刻,所有劫匪都躺下了,而且各个瞪出一双眼睛,表情痛苦狰狞。
景衣拍了拍衣袖,一脚一个把挡路的劫匪踹开,动作潇洒地走了回来。
之所以封住他们的哑穴,是怕这些人的惨叫声吓到她儿子。
其实在看到男人们的长刀时,她本想夺过一把长刀把他们都杀了,可转念一想,杀一群蝼蚁实在是没意思,而且孩子也会闻到血腥气。不如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一天之内这些人是无法行走的,期间如果有人报官,自有官府的人抓他们。
景衣踏上车板,钻入马车前还不忘安抚了哑车夫一句:“你尽管驾车,路上一切阻碍都由我来摆平。”
哑车夫低头不语,景衣以为他在害怕,声音变得低柔:“莫怕,我不会伤害你。”
哑车夫胡乱点头,如果景衣没有出手,他绝对一剑一个杀光这群劫匪,可刚才景衣的动作太快了,他抽出一半的长剑,劫匪们都已经倒下的差不多了,哑车夫只能又把剑收了回去。
景衣方才没注意到哑车夫这边的动向,现在更没心思注意了,她一掀开车帘就看到笙儿抱着比他大腿还粗的蛇身,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看着她:“舅舅……小银子好神奇。”
孩子的注意力被蛇吸引,完全忘了外边曾有人拦下了马车。
车轮再次滚动,从十余个面露痛苦的男人旁边经过。
冬阳渐落,天色渐晚。
——
魏管家依照大将军的吩咐,请了各家小姐们过来,姜沉碧是郡主,身份尊贵,官小姐们都愿意来陪她,姜沉碧也赏脸,很快和她们打成一片。
入夜,商祁寒没回来,官小姐们都有些遗憾,毕竟商大将军长得俊美,能力出众,又护住冰烽郡一方安宁,是郡里许多闺阁女子的梦中情人,平日里大家很难见到大将军,官小姐们来陪郡主,其实也存了想见大将军的念想。
等到太阳完全落下去的时候,一匹骏马疾驰而来,马背上的男人只匆匆对魏管家说了一句“将军不见了”,就调转马头,又朝着来时的方向跑的无影无踪。
魏管家在风中凌乱不已,他只是打算关个门而已,哪知会听到这样的消息,他连忙转身,打算将此事告知空阳郡主。
另一边,大将军不在,两名副将、六名中郎将正在议事,今天上午,商祁寒把他们叫去,大致安排了接下来冰烽郡的防御措施,然后就单独留下了瑶箴中郎将。
商祁寒交给瑶箴一封信,让瑶箴上呈廉王,然后又找来浮余。
浮余的命就是将军救下的,绝对是个可靠之人,他会易容,而商祁寒找他,就是为了让浮余给他易容。
谁知浮余直接扔出一个薄如蝉翼的易容面具给他,让大将军喜欢
第100章 莫怕
第100章 莫怕
“滚吧。”景衣摆了摆手。
哑车夫没有追上去斩草除根,景衣要放过他们,他自然不会拂了她的面子。
五个劫匪连滚带爬地逃了,哑车夫又低下了头,一只手握剑,另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衣裳,看起来又紧张又无措。
难怪没人认出商祁寒,谁能猜出冷漠沉静的安远大将军……会是现在这幅样子
“你以前是将士吧”景衣对他笑了笑。
他连连点头,将一身锋芒收敛的干干净净,心里紧张景幕僚会不会认出他。
景衣抿唇一笑,绕着哑车夫转了一圈,哑车夫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似乎是被她的举动吓的不轻。
“莫怕。”景衣的声音温柔低缓,眼底闪过玩味的光芒,之前她没怎么在意这车夫,如今……发现他似乎是商祁寒
景衣还有点不敢相信,堂堂大将军抛下冰烽郡跑了,这可是玩忽职守啊,他不仅这么做了,还装成一个车夫!
难怪车夫不会说话,让商祁寒装车夫还行,若让他卑躬屈膝说一堆话,他定然是说不出来,索性当个哑巴了。
景衣的手就搭在商祁寒的肩膀上,发现他的身子在抖,头也低着,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你是被大将军派来送我的”她没有拆穿他。既然他想演,她陪着便是。
商祁寒不知道自己身份暴露,听到景衣说话他就点头。他这一路都没表现出破绽,唯一错算的就是景衣对他的身高体形太熟悉了,哪怕他易了容,又辛辛苦苦伪装了一路,依然被景衣认了出来。
“好了,我们继续上路。”
景衣回了马车,发现笙儿睡着了,银蛇吐着蛇信子,对她道:“我总不能屏蔽你儿子的嗅觉,他闻到血腥气肯定反胃,于是我让他睡着了。”
“……”
另一边,五个劫匪跑回山上,说在山下碰到了硬茬,倘若景衣跟着他们,就会发现这不是一群普通劫匪,他们的培养方式更倾向于军队,真正有匪气的只有百人,这百人在山上只能当杂役,每天有四十多人轮流下山抢劫过往商户,而那些训练有素的男人们很少下山露面。
“废物,还跑回来干什么”见五个劫匪都没了胳膊,那个正在训练军队的男人冷哼一声,对手下人吩咐道:“杀了吧。”
——
天色已黑,商祁寒正在喂马,其实景衣没打算一直坐马车,她准备今夜就让车夫打道回府,她抱着儿子,此后夜里赶路,白天睡觉,绝对比马车快多了,可在知道哑车夫就是商祁寒本人以后,她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过,她估计商祁寒辛辛苦苦混出来可能还有别的事,于是试探性地问道:“我们到附近村子借住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孩子上路,你可以回冰烽郡复命了。”
商祁寒最愁景衣跟他说话,他不得不用双手在空中僵硬地比划着——老实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景衣就更看不懂了,全靠瞎蒙:“你想说将军让你把我们平安送到南州,你才能回冰烽郡”
商祁寒点头,反正他这一路是要跟着景衣的。
笙儿“睡醒了”,睁眼没看到银蛇,发现自己正在娘亲怀里,他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声:“娘亲!”
商祁寒霍然望过来。
景衣神色如常,把孩子放下来,给他整理好衣襟,笙儿眨眼,清醒了,喊道:“舅舅。”
商祁寒收回目光,估计是孩子想娘,梦醒后叫错了。
商祁寒生了火,打算到路旁山林里找些猎物回来。
“我带了吃的。”景衣从马车里拿出一个包袱,从包袱里取出……一只死了的鸡。
 
第101章 容江知府温澜骁
第101章 容江知府温澜骁
笙儿对身份之别没有概念,因为景衣从来没给他灌输过高低贵贱的思想,因此,笙儿对令南决和对哑车夫的态度没什么不同,只单纯认为既然是一路同行,相互间总要说几句话,打个招呼,可车夫却不理他。
笙儿有点沮丧,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人讨厌了,商祁寒看到孩子暗淡下去的眼神,心头一软,伸手触碰了下孩子的脸。
软软的,有些凉。
笙儿诧异地看着他,身体微倾,躲了躲。
景衣说道:“笙儿,他不是不理你,是嗓子不舒服,说不出话。”
笙儿“啊”了一声,跟哑车夫道歉,哑车夫有口难言,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装哑巴,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
若是他此时开口,说自己是商祁寒,景幕僚肯定又恢复那副疏离的样子了。
不知是不是商祁寒的错觉,他总感觉景幕僚有意无意跟他保持着距离,以至于商祁寒有时都在怀疑自己失忆前是不是得罪过景幕僚。
三人吃了饭,到附近村庄歇了一夜,次日清早继续动身,赶在中午前抵达了容江城。
容江城是单独划分出来的一个城池,它位于廉州与南州之间,却不属于任何一个州,虽是叫城,实际上占地面积与冰烽郡相差无几,只不过进出容江城的审查更严苛,不仅需要过所,出入时还要检查马车。
进了城,景衣牵过马,对商祁寒说:“我们在城里歇半日再走。”
不仅马要歇息,她也想趁这个时间挣些银子。
花了五文钱把马车停到客栈,让店小二帮忙喂上马,三人便上街了。
商祁寒以为景衣要买东西,谁知景衣上街是为了找“病人”,她不打算摆摊了,有些时候人们就习惯以貌取人,景衣年轻,不论卜算测字还是看病救人,别人都不信她,倒不如在街上走走停停,一边带着笙儿逛街,一边看看路上有没有她的猎物。
“请问您是景公子吗”人群中,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一路追过来,拦在了景衣面前。
景衣道:“我姓景,你是……”她可不认识这个小姑娘。
“我是知府派来找您的!”小姑娘笑容很甜,她呼吸绵长,步伐轻盈,是个练家子。
“知府”景衣并不认识容江城的知府。
“是的,劳烦景公子随婢子走一趟。”小姑娘点头,在前头带路。
景衣跟上,心想难不成是因为路上杀了那些劫匪,被容江城的人知道了那些劫匪是在廉州地界,容江城怎可能管的那么宽。
小姑娘带着景衣三人来到知府的府邸前堂,自有婢女奉茶,小姑娘又说:“请二位在此处等着,景公子随婢子来。”
商祁寒怎放心让景衣一个人离开,景衣则是不放心把笙儿留下,她道:“既然是知府请我,我已经给面子来了,知府怎么还不出来”
小姑娘说:“温知府在醉风亭等着景公子。”
景衣弯下腰把孩子抱起来了,她绝不会把孩子留在这陌生的地方:“我不去醉风亭,你去把知府请来吧。”
这句话语调悠然平静,似乎一切是那么理所当然,小姑娘错愕极了,她还从没见过架子这么大的人,敢跟知府提条件。
景衣不动,小姑娘也不能强拉着她,只能无奈跑去了醉风亭,汇报知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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