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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种田:腹黑将军娇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司淮焱
    徐夫子辈分虽高,却也不敢在世子面前摆架子,毕竟世子他爹是廉州的土皇帝,徐夫子只得亲自去门口把廉王世子迎进来,姜冗策身穿锦衣华服,以往他时常冷着脸让自己显得威严,但今天是徐夫子寿宴,姜冗策很给面子地一路微笑着与夫子寒暄,直到快要入席的时候,姜冗策心有所感,朝某个桌子望去。

    下一秒,姜冗策整个人黑了脸,景衣那个碍眼的秀才怎么也在!

    景衣朝他挑眉笑笑,成功让姜冗策原本舒畅的心情跌入谷底。

    姜冗策位高权重,坐在首桌,不少人都在关注他,在发现这位廉王世子脸色的变化后,许多人都顺着世子的目光朝某个方向望去,发觉触怒世子的是一群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但具体是哪个惹了世子,众人却不知。

    寿宴很快开始,看着徐家儿孙满堂、宾客盈门的热闹场面,徐夫子笑着说了几句让众人尽兴的话,甚至还开玩笑道:“诸位都饿了吧多余的话我这个老头子就不说了,动筷子吧。”

    气氛很快热络起来,徐夫子年事已高,辈分也高,不可能一桌一桌去敬酒,于是这事便交给他的二儿子去做,众人都知徐家二爷喝酒最为豪爽,堪称千杯不醉,保管把今天的宾客招待周全。

    徐清簌没去和自家兄弟们坐在一起,反而过来招待同窗们,但是景衣身旁都已有人,他只得坐在旁人身边。

    景衣正给笙儿的碗里夹菜,却被笙儿悄悄拽了拽袖子,孩子小声地唤了一声:“娘亲。”

    “嗯”景衣低头去看儿子,神色温和。

    笙儿朝某个中年人努了努嘴,对景衣说:“那个叔叔去喝酒了。”

    景衣抬头,却见先前被徐清簌唤作二叔的中年人厄运宫的鲜红如血,明显是即将要应灾,中年人端着酒杯,大概是想起景衣之前对他说过的话,喝酒前,他朝着景衣的方向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中年人嘴角掀起,似乎在笑,又像是在挑衅,他千杯不醉,即便喝酒也不耽误事,这书生凭什么说他今天不能喝

    因此,在发现景衣也在看他后,中年人颇为潇洒地将酒杯和别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景衣:“……”活该一会儿自讨苦吃。

    “坏人,不听娘亲的话。”笙儿哼了一声,瞪了那人一眼,决心吃饭,不再关心对方的死活。

    景衣的却放下了筷子,准备起身过去了。

    中年人正在给自己倒第二杯酒,张口想跟桌上的人寒暄几句,可话到嘴边,却感觉喉咙一紧,气血翻涌间,有腥甜的液体逆冲而上,他甚至连发声都做不到,身体就已摇摇欲坠。

    徐清簌一直在关注景衣和笙儿,因此,在发现景衣盯着某个方向后,他便顺着景衣的视线,看到了自家二叔吐血的画面。

    “二叔!”徐清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具有穿透力,刹那间整个酒席都安静下来,就连最靠前的饭桌都朝着徐清簌看了过来。

    徐清簌也顾不上自己的失礼,三步并作两步朝着自己二叔狂奔而去。

    中年人的身体倒了下去,桌子上的人没反应过来,惊骇地睁大眼睛看着中年人的身体倒在地上。

    刚跑过来的徐清簌连忙把他二叔扶起,语声颤抖地去擦拭中年人唇边的血:“二叔你怎么了”

    相邻几桌有人注意到那血的颜色不太正




第185章 神棍?
    第185章 神棍

    “无妨。”姜冗策回以一笑,他漫不经心地执起酒杯抿了一口,垂下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层淡淡的阴影,遮盖住他眼底复杂的情绪。

    旁人或许不清楚这件事的经过,可姜冗策见识过景衣与众不同的一面,心里已经把刚才的真相猜测的**不离十:徐家二爷在这种场合中毒,是景衣过去把人救了,但景衣事了拂衣去,并不邀功,做完好事,她便泰然自若地回座位照顾孩子去了。

    酒入喉咙,姜冗策久久不语,他一小口一小口地抿酒,直到饮尽最后一滴酒,他才默默放下酒杯,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杯身,思绪已经飘到了远方。

    他想起景衣曾给过他一本功法,以前他从未翻阅过,可是现在……见识到景秀才淡然从容地救了徐家二爷后,姜冗策产生一种冲动,他突然想马上回到王府,找出那本功法。

    思至此,姜冗策不由得看向景衣,青衫秀才温雅清俊,她正偏头为身边的孩子夹菜,孩子仰头朝秀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画面恬然温馨。

    姜冗策神色漠然地收回视线。

    没过一会儿,徐清簌过来了,先前他步履匆匆跟着自家二叔一起走的,因为郎中已经给二叔看过了身体,徐清簌怕爷爷担心,便赶紧过来给徐夫子汇报情况来了:“府上的几个郎中都瞧过了,二叔的酒杯上有见血封喉的毒药……”

    徐夫子面色微变,却听徐清簌继续说道:“按说这种毒药无解,可见下毒之人心思歹毒,想要了二叔的命,但奇怪的是二叔身上的毒不仅解了,还清的很干净……二叔现在身体康健,没有丝毫不适。”

    徐夫子先是气愤有人竟敢这么算计徐家,选择在他的寿宴向他儿子下手,可听完徐清簌的话,徐夫子诧异不已:“毒解了”虽说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他怎么觉得这件事透着几分诡异

    “是啊……孙儿也觉得蹊跷。”说着,徐清簌下意识地朝着景衣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二叔中毒后,只有他和景衣接触过二叔,可他压根不懂治病解毒,那么救了二叔的定然就是景衣了。

    可景衣是如何给二叔解毒的

    徐清簌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貌似是景衣动作粗鲁把二叔拽起来……然后二叔就好了。除此之外没什么异常。

    不管怎么说,现在都不是谈话的好时候,徐清簌低声在徐夫子耳边道:“请爷爷别放心,二叔说他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徐夫子点头,虽然他觉得儿子的安危比他的寿宴重要的多,可这场寿宴也代表了徐家的脸面,不论徐夫子多么迫切地想揪出幕后黑手,此刻都必须把寿宴开下去。

    徐清簌给他爷爷传递完消息后便坐了回去,他探究地望向坐在自己不远处景衣,实在难以想象景秀才还会解毒……府上的郎中说酒杯上的毒药十分罕见,他们根本没把握配出解药,中了这毒意味着半只脚踏进鬼门关……莫非他想岔了其实这件事和景衣没关系

    徐清簌心事重重地吃了几口饭便再也吃不下,过了一阵,他的二叔笑吟吟地出现在寿宴上,宾客们见徐家二爷真的没事,也都松了口气,场上气氛也渐渐活络起来,泠姜国的习俗是吃饱喝足后献礼,待到宾客们吃饱喝足,下人们手脚麻利地将桌上的饭菜撤下去。

    徐夫子的儿孙们便开始依着辈分和家中排行给徐夫子祝寿,等轮到徐清簌时,他呈上的是一副名家所画的童子贺寿图,至于宾客们带来的寿礼早在饭前就已经登记过了,祝寿这一环节没再发生什么意外。等热闹完,众人也该散了。

    姜冗策地位最高,没人敢比廉王世子走的还早,他最先离席,其余宾客也陆续离去,景衣拉着笙儿随着人群就快要走出徐家大门,却被急匆匆追过来的徐清簌拦下了:“景衣,你……我有话问你。”

    景衣道:“什么事”

    徐清簌犹豫了一会儿,见景衣面色沉着、目光坦然,不禁怀



第186章 傀儡“景衣”
    第186章 傀儡“景衣”

    景家村。

    留曲崖下,野草肆意生长,一只蝴蝶掠过孤坟,在墓碑上停留片刻,翩然飞走寻觅花香,唯留坟墓寂寂,坟前已许久不曾有人祭拜,直到今日,景诗和景青云相互帮扶着来到这里。

    山路坎坷,两个姑娘一路走来,衣裳都或多或少沾了许多泥尘,晨间的露水带着冰凉的寒意缓慢地渗入衣裙。

    景诗打了个哆嗦,道:“为何我觉得今天的留曲崖格外冷?”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吹来的是阴风,寒的彻骨。

    景青云说道:“别瞎想,或许是太阳被云雾遮挡的缘故。”

    抬头看一眼头顶,白蒙蒙的雾气笼罩在上方,晨光透过雾气,洒到崖下时只剩下浅淡的光辉,根本无法驱散这里的寒凉。

    “早知道多穿点再出来了。”景诗叹了口气,走到墓碑前恭顺地跪下拜了几拜,轻声说:“姐姐,我和青云来看你了。”

    景青云的目光带了点缅怀和哀伤,她跟景诗一起,擦拭了墓碑,开始烧纸钱。

    两个小姑娘不敢晚上来,便只能白天来,景诗一边烧纸,一边说道:“姐姐,你放心吧,哥哥会帮你把笙儿照顾好的,他带着笙儿出了远门,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的哥哥健康平安。”

    一阵风吹来,席卷了地上的纸钱灰烬,灰烬恰好在景青云面前打了个转,她抿唇揪紧了景诗的衣袖,往火里填了些纸钱。

    等到烧完,两个姑娘相携着离去,只留下坟茔孤独如初,可景家二姐妹走远以后,附近的树影下竟走出一个人,他穿着一身淡灰色的衣裳,身上隐隐透着几分死寂的阴气。

    男人五官俊朗,目光似终年死寂的古井,幽暗无光。

    黑色的发不添任何束缚披散在他脑后,宛如上好的绸缎,男人行走无声,唇角轻微上扬出邪性的弧度,像带着淡淡的嘲讽。

    但凡被他踩过的青草野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谢,再也寻不到半点生机。

    男人一路走到墓碑前,身后留下两行别致的脚印,脚印里花草呈枯萎调败之相,他绕着坟墓转了两圈,笑着摸索着自己的下巴:“有趣。”

    男人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坟被人设下了不少阵法,阵法倒是精妙,可惜布阵人修为有限,阵法能够发挥出来的威力也有限。”

    男人站在坟旁想了想,唇角的笑容逐渐加大,他笑起来眼尾上扬,眼中流露出的光表明了他的不怀好意:“看来有人想复活这个被埋葬了的死人,故而这么细心地保护着这坟包。难得本座今天心情好,不如今天助人为乐,帮帮这个死人。”

    他抬手,刹那间狂风大作,沙土飞溅,四周花草树木被连根拔起,墓碑顷刻四分五裂,土堆飞散,刚露出地面的棺材转瞬就被狂暴的风沙损毁,露出里面被阵法灵气悉心保护的尸身。

    “凡人身躯,脆弱不堪,可怜可悲。”

    男人的语气带着轻蔑,目光中闪过几分厌恶,灰色火焰从他指尖绽放,落到尸身上。

    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属于少年人的惨叫声,好似谁的魂灵被灼烧,男人却哈哈大笑,但他到底没下死手,而是控制着灰色火焰便避开尸体的头颅。

    燃烧了片刻,骨灰凄惨地散落在地,只剩头骨完好。

    男人伸手,将那头骨抓在手中,他低眉浅笑,随手掂量着手里的头骨,眉宇神色没有对死者的尊重。

    男人召出飞剑,御剑飞行,回到他

    的洞府,洞里有个血池,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郁血腥气令人作呕,男人却习以为常,他站在血池旁,张嘴咬破自己的食指,在空气中绘制着古老的血色符文。

    符文撞入血池,池水发出“咕咕”的声响,场景诡异渗人,良久,男人才停止绘符,将手里的头骨扔到了血池中。

    等到夜幕降临,男人在池边盘膝而坐,口中诵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他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会在空中凝出一个血色的文字,文字落在血池,池子里的液体渐渐凝成血色骨骼,续接在头



第187章 心血来潮
    第187章 心血来潮

    “不会的,景衣她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事,”百里川在她旁边席地而坐,犹豫着伸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最近太累了。”

    修真者不轻易入梦,渡劫期修士的梦境很往往预示着现实中已经发生的事、或即将发生的事,但也不排除胡思乱想的情况。

    百里川认为玲珑道人思虑过重,便道:“若你实在担忧,我们现在就动身去看望你徒儿,好让你安心。如何”

    “你别觉得我在无理取闹,”玲珑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笃定道:“我昨晚梦了一夜的大火,景衣她……”

    后边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玲珑道人面色越来越凝重,她倏地把粥往百里川手里一塞,站起身掐了个决腾空而起,脚踩白云,飞出老远。

    “……”百里川愣了一瞬,随即御剑跟上:“玲珑,你就算不喝我的粥,好歹你也等一等我的人吧!”居然说跑就跑。

    “情况紧急,我先走一步。”玲珑道人的声音遥遥从远处传来。

    世事难料,逆天改命没那么顺利,可是,令她不解的是,她徒儿自未来而来,在这世俗界能有什么危险

    “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玲珑道人一边思考,一边加快了速度。

    ……

    徐家,参加完寿宴后,笙儿和徐清簌已经从《策论》聊到了诗词歌赋,两人相谈甚欢,景衣看笙儿高兴,便也由着他,直到徐清簌聊累了倒茶的功夫,景衣才道:“天色不早了,你也累了,我跟笙儿……”

    “你先别急着走,”徐清簌连忙出声:“你在我家客房住一晚吧。”

    景衣笑看着他:“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救了你二叔,所以才想留下我”

    徐清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景衣又说:“我只是见他倒地不起,上去帮你扶了他一把,不然你觉得那么短的时间我还能做什么”

    徐清簌愣了愣,想反驳却苦于没有证据,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他起身去开门,看到来人,明显松了口气:“二叔。”

    徐盎宁点头,在房门口对景衣遥遥一拜,半是愧疚半是感激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景衣表情茫然,神色无辜:“我什么时候救过你的命”

    徐盎宁一滞,没想到景衣会这么说,他尴尬道:“之前你给我解了毒,所以……”

    “我手里一没银针二没药草,怎么救你”

    徐盎宁僵住,本来他是来道谢的,可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已被景衣堵了回去。

    景衣已站起身,一手拉了笙儿,对徐盎宁客气道:“我想您大概是误会了,我顶多是帮着伸手扶了您一把,举手之劳而已。”

    她牵着孩子的手走到了房门口,徐盎宁无言以对,下意识地让开道路。

    “哎……我送送你们。”

    徐清簌从后边跟了上来,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神色复杂的二叔,加快脚步跟上景衣,却也不知该说什么。

    不知为何,徐清簌突然有种预感,仿佛景衣这么一走,今后很久都不会再见面了。

    “徐兄止步,”走到徐家大门口,景衣笑道:“不必送了。”

    “好。”徐清簌恍惚地应了一句,直到笙儿也开口跟他道别,他才如梦方醒,怅然道:“后会有期。”

    “你怎么了”景衣问他,他的精神状态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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