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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人头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闹闹不爱闹

    “没关系,章先生,我们已经是老朋友了,不过我们提前点了伯爵红茶,希望能合你的口味。”金为康对落座后的章玉良说道。

    而旁边的贝莉尔—梅恩则脸色冷淡的瞥了章玉良一眼,就扭过头去。

    “茶的口感和种类很重要,但是对我们而言,坐在这里还有比喝茶更值得关心的事,不是吗金先生两百万港币货款已经进入了施乐辉制药公司在汇丰银行的账户,但是欧洲海岸公司订购的那批盘尼西林却还没有进入章家的货仓。”章玉良斯文的拿起一块茶点放进嘴里尝了尝,笑容和煦的对金为康说道。

    这次,金为康没有开口,旁边的贝莉尔—梅恩正视着对面的章玉良,语气不善的说道:

    “我们调查过欧洲海岸公司之前购入的药物去向,章先生,贵公司把这些药品转售给祝兴商行,再由祝兴商行加价百分之十销售给其他药品公司或者商行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则由祝兴商行高价销售给中国大陆。”

    “梅恩女士,药品也是商品,我们该关心的是,我付了钱,却没有收到你们的商品,而不是关心我买了商品去做什么,对不对我代表的是欧洲海岸公司,不是祝兴商行。”章玉良用手帕擦了擦嘴巴,对贝莉尔—梅恩微笑着回应道。

    贝莉尔—梅恩却没有给他好




第一零四章 与我家有旧
    第一零四章 与我家有旧

    女人已经得到了被侮辱和鞭打带来的欢愉,此时拥着被在床上,回味着刚才身体传来的快感。

    而章玉良则赤着上身,站到了卧室的落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迎着远处的凶涛怒海静静矗立,精干的身躯在背后望去,如同一尊力与美完美结合的雕塑。

    sm是章玉良在美国布鲁明顿的印第安纳大学求学时学来的一种生活方式,其实他对看着女人在自己脚下匍匐,惨叫没有任何兴致,而是在一次兴趣课程中,曾经听印第安纳大学的性学家阿佛列—金赛教授对西方世界,尤其是英美流行的sm性虐恋进行一些基本剖析。

    比起那些听完教授课程就盲目尝试接触异性的同学,章玉良选择仔细分析,为什么会有sm存在,为什么会有很多英国女人被鞭打甚至侮辱却还要沉迷其中,从这方面开始研究人心。

    此时已经得到极大满足的贝莉尔—梅恩,金为康的英国老婆,还有几家西方医药公司驻港代表的妻女,都是在他面前跪倒的女奴。

    对这些女人来说,也许章玉良是让她们放下尊严,挣脱禁锢时的异性朋友,但是对章玉良而言,这种不同于普通偷情交往的畸形主奴关系,让他可以加以利用,因为随着这种关系的保持长度,女人会有心理上的变化,会哪怕在正常生活中遇到自己,也会不自觉的产生主奴之间的依赖,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任何事,只为换取他更多的羞辱或者可怜的奖励。

    这些女人会随着交往时间越长,越在心里认同自己在他面前的渺小,即使没有调教、没有性、没有任何的身体接触,能趴在他身边就是一种享受。

    这就是他学习sm的原因,他不追求这方面的**,他只是依靠这种方式去谋求自己真正所需要的,比如他现在需要金为康被施乐辉解雇滚回伦敦,这件事,贝莉尔—梅恩能轻松的做到。

    “过来,梅恩女士。”想到这,章玉良开口说了一声。

    床上的贝莉尔—梅恩却如同听到发令枪一样,从床上滚落下来,四肢爬动,到了章玉良的脚旁,依恋的用自己的头去蹭章玉良的小腿。

    “gooddog。”章玉良用手好像爱抚猫狗一样抚摸了几下对方的头发:“让施乐辉公司换个新的办事处负责人过来,私自加价百分之十,再额外收了我百分之五的好处,得让金为康知道,他贪婪的吞下百分之十五的利润,是会撑爆自己肚皮的。”

    “好的,主人,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被章玉良随便摸了摸头,就忍不住激动的浑身颤抖的女人,急忙抬起头开口答应。

    章玉良把手从对方的头上收回:“gooddog,梅恩女士,去帮我撕咬金为康吧。”

    章玉良说完之后,扭过头朝后上方望去,看向天花板上那副他自己画的希腊神话壁画,眼神渴望,似乎那三个受难的古神比匍匐在身下的女人更能激起他的**。

    春和私人俱乐部外的长街上,被沉重的生活压的几乎垮掉的行人们,神色匆匆,没有人能真正直起腰,仰起头,朝高大的楼宇望上一眼,自然也看不到,这栋俱乐部第五层的某处落地窗内,有个年轻男人,和一条被他称为梅恩女士的狗。

    ……

    宋天耀上午让陈庆文把剩下的山杜莲驱虫药全部从货仓提出来开始加工,而且特意让高佬成安排了几个福义兴的成员在陈庆文的店里监工,让他们帮自己盯好这些药品,无论一天能生产多少公斤,



第一零五章 有钱和没钱
    第一零五章有钱和没钱

    可能是在陈庆文的店铺处耽搁时间太长,等宋天耀带着安吉—佩莉丝赶去布政司署行政处,准备用这个鬼妹律师来勾引几个落选的高材生时,才发现面试已经早早就结束,面试者们都已经离开的差不多,只剩下两三个沮丧而又无人理会的倒霉鬼,西装革履却又郁闷的站在街边。

    这几个是面试落选而且又没有被其他商行捡走的仅有几个人,连那些特意等在门外等着拣落选者的商行都看不中,可见这两三个家伙的成色实在太差了些。

    “我们走吧。”安吉—佩莉丝对宋天耀说道:“我还有事要去做。”

    “来一次,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宋天耀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朝着一个西装革履蹲在街边大口吸着香烟的男人走去,比起另外几个落选而又没有商行的面试者,这个男人的形象更加不堪,首先年纪就已经有最少三十岁,而且不同于那些细细梳着发蜡保持发型的面试者,只留着一头短发,整张脸瘦长如刀,腮上还蓄着一抹又硬又密,如同钢针一样的络腮胡,一双眼睛在吸烟时仍然不住转动,虽然其中也有失落,但是绝对谈不上沮丧。

    “利康商贸公司,宋天耀,先生怎么称呼”宋天耀把手里这张加了香薰的名片递过去,嘴里问道。

    男人把手里的香烟随手扔掉,先是站起身,这才双手接过宋天耀的名片:“不敢,小姓罗,罗转坤。”

    “罗先生的年纪,和身上穿的这套西装,不太像是要来面试的,如果把头发和胡须染染色,倒像是那些鬼佬面试官。”宋天耀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香烟,分给对方一支:“不知罗先生哪里人,之前在哪高就”

    从看到这个叫罗转坤的男人蹲在街边吸烟,宋天耀就注意到他与其他几个倒霉蛋的不同,第一,个人形象,年纪大而又不修边幅,第二,就是他身上这身西装,面料比宋天耀身上穿的这套要高档不少,没有五六百港币恐怕做不出来。

    “上海人,之前在中环上海金号做记录员。”罗转坤接过宋天耀的香烟,说了声谢谢,回应道。

    宋天耀愣了一下,上海人,中环上海金号他停了两三秒,开口问道:

    “乔治—哈同,徐继庄,郑重臣,王元熹罗先生在哪位手下做事”

    罗转坤也愣了一下,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居然只是从自己一句话里,就判断出了自己的来历,他点点头:“之前在王元熹王老板手下谋生,宋先生听说过王老板几人”

    “这几人当年也是沪上来港的豪客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如今连罗先生这种精英手下也留不住了”宋天耀重重吐了一口气问道。

    犹太大富翁乔治—哈同,国民党邮政总局兼邮汇总局局长徐继庄,上海大投机家郑重臣,黄金巨子王元熹,这几人在48年49年来港时,可以说是现金流最充沛的巨富,和这些上海来客比起来,本地商会大族就是不值一文的穷光蛋。

    乔治—哈同,绝对是曾经的上海知名人物,他养父塞拉斯—哈同,在世时曾被称为远东地区最富有的犹太人,拥有整条南京路和半个静安区的地产,当年上海最大的私人花园爱俪园,就是塞拉斯—哈同兴建的。

    杭州西湖的平湖秋月,当年也被塞拉斯—哈同买下来当妻子罗伽陵的后花园,被称为罗苑。

    1931年,塞拉斯—哈同病逝上海,留下的资产被估值为六亿六千万美元。

    1949年,养子乔治—哈同把历经十六年遗产纠纷后分得的资产全部变现,得现金七千多万美金,约折合港币两亿三千万,前往香港。

    而徐继庄,举个简单的例子,为了不让香港政府把他遣返回内地接受国民党的审判,1948年,徐继庄的小妾王白梅在徐继庄被香港殖民政府羁押期间,为徐继庄聘请香港十几家律师行,由这些律师行帮忙转聘当时身在香港的四位御用大律师,七位大律师组成律师团,为徐继庄负责法庭答辩,最终法庭上激辩四日,最终逼得香港殖民政府退步,不再提把徐继庄送回内地的事,而香港法庭开出了史无前例的五百万港币的天文数字保释金,缴纳保释金之后才允许徐继庄取保候审,大家都认为徐继庄的小妾可能要变卖些资产套现或者去筹借几天才能缴齐,没想到刚宣判完,不等审判本案的法官走出法庭,五百万港币现金就已经送到,徐继庄当庭释放。

    而国民党对徐继庄贪污舞弊的起诉金额,则是美金5万元、美金公债26万元、法币28亿元,加在一起折合成港币也在一亿五千万左右。

    两亿三千万身家的乔治—哈同,贪污一亿五千万港币,支付五百万保释金眼都不眨一下的徐继庄,在当年很是让香港大部分本地华商震惊了一下内地高官巨贾的手笔,和这些内地过江龙比起来,自己实在不配地头蛇称号,最多是蚯蚓而已。

    因为类似乔治—哈同和徐继庄这种身家亿万的沪商来客,最少还有十几个,荣红元,边润卿,郑重臣,王元熹等等就算不如乔治—哈同和徐继庄高调,但是论起身家,也差不了



第一零七章 花钱
    第一零七章花钱

    褚孝信口袋里有了钱,自然也就不会再在褚夫人面前苦求,更何况宋天耀开口说让他花掉这笔钱,一定有原因,所以就要带着宋天耀离开朝外走,宋天耀对褚夫人和红姐说声再见,跟在褚孝信身后也走了出来,褚夫人似乎在宋天耀离开时想要叫住对方,但是最终却没有张口。

    等自己儿子带着宋天耀离开之后,褚夫人才对红姐说道:“宋秘书的西装洗得旧了,让飞鸿上海洋服的郑师傅这两日去帮阿忠阿信阿智三兄弟做几套衣服,顺便帮宋秘书也做两套,计在我的账上。”

    “知道了,夫人。”红姐连忙答应了一句。

    等宋天耀和褚孝信到了褚家的前院,褚孝信才扭过头看向宋天耀,宋天耀摊开手:“不认识我呀”

    “喂,你搞乜鬼呀无端端送五万块过来全花掉是不是准备租船”褚孝信探手勾住宋天耀的脖子,把对方的脑袋勒到自己肩膀处:“我同我老妈母慈子孝,你去花舫饮酒沟女扑街!糗你老板”

    宋天耀被褚孝信勾着脖子仍在嘴硬:“你有言在先的嘛!我知人知面不知心,出名的散财童子!连我沟女送金条的事你都拿来同褚夫人讲,我干脆就配合你,真的去饮酒沟女好了”

    “嘴硬是吧糗我仲不认错,信不信我拿着五万块去电台买广告,把你那点沟女糗事播的全港家喻户晓”出了褚家大门,褚孝信松开宋天耀的脖子笑着说道。

    宋天耀整理着自己的领带,望向自己老板:“哇,拿到钱就翻脸无情,黑锅一口口朝我头上扣,你眼都不眨一下,摆明跟你这种老板就是赚钱你去花,黑锅我去扛,死得最惨。以后这种花钱的好事我不会叫你,下次我自己去。”

    “真的只是花钱五万块不是去租船走私”褚孝信仍然语气狐疑的对宋天耀问道。

    “真的是花钱,约上你那十几个舅少团团员,再加上一个章玉良。”宋天耀对褚孝信说道。

    褚孝信皱皱眉:“你到底搞乜鬼呀我请他们饮酒用的到五万块咩如果不打赏歌女,几千块就很丰盛啦两万块就能威震全场。”

    “丽池包下整个上海餐厅,顺便丽池的七八个当红歌女全部买全钟,我算了下,可能要四万八千多块,仲能帮你剩下一千多块零用。”宋天耀自己取出支香烟点燃,对褚孝信说道。

    褚孝信听的嘴巴都张大,半响才回过神对宋天耀骂道:“扑街!我讲你是散财童子你自己又不信!我四千块就够包下整个太白海鲜舫加上面所有靓女,包下丽池的上海餐厅再买那些当红歌女的全钟你当自己认了财神当干爹呀就算财神是你契爷,都架不住你一副死都要败光他家产的气势!”

    “那你花不花你要是舍不得,把钱还我,我自己去花。”宋天耀对褚孝信说道:“做戏就要做足点,你今晚是赚了七十万港币的老板,按照信少你的风格,当然要大肆庆祝。”

    “当然花,我自己借的钱,要花也是我自己花。”褚孝信对宋天耀翻了下白眼:“我利康开了这么久,都未有过一月赚超过十万块的时候,你对我讲,我现在赚了多少七十万我自己都不信。”

    “上车,同你慢慢讲,做演员也要用心点,大佬。”宋天耀走到福特49车门处,帮褚孝信拉开车门朝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对褚孝信说道。

    褚孝信捂着胸口处这五万块,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之前一直认为



第一零八章 礼云子好不好吃
    第一零八章礼云子好不好吃

    丽池上海餐厅大堂正中,意大利进口来的大盏水晶吊灯下方,摆了一张巨大的二十六人位双层玻璃旋转圆桌,往日里与褚孝信称兄道弟的一干纨绔子弟,都围坐在圆桌前,或拥着女伴,或搂着歌伶,每个人酒都已经饮了几杯,此时脸色红润酒兴正浓,正与坐在主位上的褚孝信闲聊,反倒是这些丽池的歌女伶人,全都眼巴巴盯着圆桌上送上来的菜肴看呆了眼。

    往日燕鲍翅参的席面,在她们眼中就是富贵人家的盛宴,可是此时桌上,鲍鱼海参只是被做成了几样点缀的冷菜,热肴更是穿山甲,金环蛇,七间果子狸,水律乌鸡,虫草花胶,瑶柱鱼唇这些顶级食材,让往日也算见过市面的几位红歌女都有些咋舌,打起精神等着看最后的押席菜。

    宋天耀,高佬成,陈兴福,以及其他富家公子带来的司机跟班,则被安置在了大堂左右两个角落,置了两桌酒席,菜品自然比不上正中大台的丰盛,但是鸡鸭鱼肉堆了满桌,人人面前也都摆着一碗鱼翅。

    宋天耀手里捏着茶盏,眼睛有意无意的落在坐在褚孝信右手位置的章玉良身上,章玉良从进餐厅到入席饮酒,表现无可挑剔,在场每一个舅少团成员,章玉良都能熟稔的叫出对方名字,随口攀谈几句就能与对方同时发出意会笑声,此时更是成了酒席上的中心人物,连褚孝信都端着酒杯望着章玉良,正听他在讲自己去美国留学时遇到的风流趣事。

    圆滑,精明,好出风头,这是宋天耀看到的章玉良此时表现出来的状态,如果这家伙真的是这种性格,那么联手和福忠商贸宰利康一刀,再耍滑头占了大半好处那件事,倒也符合他的风格。

    “信少,各位大少,不知今晚这一席用的可还满意我特意叫了今晚负责为各位烹制这一席的师傅出来打声招呼。”金经理笑嘻嘻的从餐厅外走进来,热络的朝席上的众人说道。

    他身后跟着一名穿着白底麻布短衫的中年人,再后面则是三个着雪白厨师服,手捧银罩托盘的年轻人。

    席上的人都停杯落筷,知道这是餐厅要上最后一道负责押席的菜肴,褚孝信坐在主位上对金德明说道:“阿金,前面这些菜,我这些朋友都觉得不错,能入口,就等这最后一道菜,做得好,有赏,做不好,他们就等着掀桌。”

    金德明哈哈笑着凑到褚孝信的身旁:“信少,猴脑熊掌那些,餐厅也有师傅做得,可是北方味浓了些,怕不合各位胃口,所以今晚特意请了广州太史第大厨李师傅来做这一席,我也未见过,特意来开开眼界。”

    那位李师傅朝席上的众人拱拱手,指使着身后三个厨师把托盘放到酒席正中,然后亲自揭掉银罩,露出这最后一道菜。

    “搞乜鬼呀”席上的其他人不好开口,褚孝信却最先沉了脸:“鱼子蟹黄”

    此时桌上三个银盘内,左边一个银盘内叠着一摞小巧云丝薄饼,正中一个银盘盛着朱红圆润的一份热气腾腾貌似鱼子蟹黄的小颗粒,还有右边一个则盛着鸡丝,肉丝,冬菇丝,笋丝,鲜虾茸,蟹肉,蛋皮丝等等辅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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