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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子

    康宁左手一挥,做了个请的姿势,爽快地回答:“当然可以了……文高上校,你陪同皮埃尔先生一起入内参观----对,任由他参观,不需要阻拦,一定要注意保护他的安全。“是!”文高大声回答。

    记者们迅行动起来。精神抖擞地与自己地采访对象一组组分坐在院子里进行交流,清闲的康宁四处看看信步走动起来,刚走出几步,美丽动人的简就跑到了康宁身边。请求他给自己充当一次翻译,因为她所采访的一个满脸凶相地黑壮战俘不会说缅甸语,更听不懂英语。康宁听了觉得非常奇怪,于是跟随着急切的简一起来到了那个面目凶悍的战俘身旁。一头雾水的美国记者科维尔和一个精通缅甸语的泰国记者一起,也坐在了战俘对面的简陋条凳上,一筹莫展。

    战俘原本显得桀骜不驯,但看到身穿缅东军作训服的康宁后,立刻慌张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康宁领章上的上将军衔和桶形软帽上的麒麟军徽,身躯逐渐抖。而且越来越抖得厉害,最后满头虚汗地低下头颅,再也不敢与康宁对视。

    康宁在简和科维尔等人的惊讶目光中,缓缓坐了下来,看了这个黑壮地战俘好一会儿,突然用纯正的缅语低声命令:“抬起头来。”

    俘虏吓了一大跳,显然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惊恐地抬起头看了康宁一眼。随即再次怯弱地低下头去。

    匆匆赶来的看守上尉立正向康宁大声报告:“司令员,这个俘虏名叫王宗,从进入营区到现在一直没有开口,他的情况都是由他的同伴替他说的,都说此人是出身于北面胡岗谷地的藏族人,在藏南边界长大,跟随罗星珈武装作战已有十多年时间了,是罗星珈部特种山地旅地团长。”

    “王宗王宗……旺宗……”

    康宁看着明显藏人特征的俘虏。立刻联想到势力中的武装分子,一边疑惑地叨念这这个名字,一边凝神细细观察俘虏的反应,看到俘虏听到旺宗的变音称谓时,脑门儿上的头皮和一对耳朵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两下。康宁立即相信了自己的判断,只听康宁突然用云南话大声呵斥:“说,你是谁!”

    “我是旺宗平措……不!我是缅甸人……”壮汉吓得用云南话脱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随即意识到自己地失言,吓得一屁股瘫坐到地上。

    康宁微微一笑,站起来转向身边的简:“他不会说缅




第八百章 野人山
    就在国际红十字会、国际记者采访团以及美国人权与慈善基金组织紧锣密鼓地在瑞宝城东北实地考察缅西北战俘营的时候,位于缅北克钦邦府密支那西南数十公里外的莫冈战俘营突然生了一起战俘越狱事件。

    第三边防军总参谋长兼密支那军分区副司令的龙岩中将指派部队镇压完毕后,立刻展开了侦讯工作。从诸多逃跑战俘的口供和大肆搜罗回来的证据中,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毫不迟疑地将此事呈报给正在八莫等地考察的总司令丁英。感到事态严重的丁英与侄子丁延年略作商议,觉得事情远远不止表面这么简单,又迅将这一重要情况上报给西北战区指挥部。六小时之后,战区副参谋长刘海澜少将带着八名参谋人员与卫兵,乘坐直升机飞抵密支那。

    军分区司令部会议室里,风尘仆仆的刘海澜认真地看完桌上的一系列证据后,端起丁延年斟上的茶水,几口喝干再要了一杯,这才沉声道:

    “龙前辈、延年,你们的反应非常迅,没有让一个俘虏逃走,这很了不起!这其中有个情况不得不让人深思,野人山地区原有的四个叛乱武装在我们两家的联手打击下,如今只剩下长年得到美国人支持和培训的段锦德一部了,而段锦德此人自从六年前被罗星珈摆了一道,差点儿丧命于政府军之手,从那时起他就不买罗星珈的帐了,两部之间虽然偶有联系,但此前从未有过协同行动的记录,包括去年年底我们的秘密行动就曾经掠过野人山地区边沿,段锦德觉异常后也没有通知罗星珈部予以防范,这次段锦德部居然一反常态,在我们剿匪大军的压力下仍然贸然潜出包围圈,企图接应莫冈战俘营的越狱俘虏,这个情况很不寻常啊!我估计其中有我们难以现的秘密。正是这个秘密逼迫段锦德部出动部队,与我们周旋,现在我们就要找出这个秘密!”

    “是啊,确实如此!正因为我们也现了诸多疑点,这才上报到你和阿朴那里的,从缴获的证据和俘虏的口供都可以证明。我们第三军内部隐藏着一个狡猾地奸细,我们甚至还怀疑这次追回来的二十余名俘虏中,藏有某个身份特殊的大人物,否则绝对不会让野人山地区的残匪如此看重。可惜啊,这股叛匪听到莫冈城区的密集枪声,全都自觉地溜得干干净净了,要是能抓到一两个俘虏。或许就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龙岩说完。点燃支烟认真地思考起来。

    丁延年有些无奈地说道:“目前军中官兵只知道俘虏越狱一事已经平息,但还不知道我们已经迅展开了突击审讯,并在战俘营中搜出了这几封信。只是这些奇怪的文字符号,我们谁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面对宝山空手而还,这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儿。”

    刘海澜点了点头:“我也看不懂写地是什么,乍一看像是藏文,却又不是藏文,还有这些古怪的象形符号。似乎是一种很古老的文字,真是怪了……延年,你立刻把信件的内容复印下来。传真给杜建武大哥,也许他的军情局有办法解译开。再一个,经历过上次的越狱事件,证明了我们的守卫有漏洞,或者干脆说这中间有可能有对人地内应,因此我建议立刻更换战俘营地守卫部队,对撤下来的守卫部队官兵进行秘密的排查。”

    “我同意,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如此办理了。”丁延年说完。向龙岩投去了征询的目光。

    龙岩点了点头:“好,这两件事就交由延年来负责办理吧。我随后和大哥打声招呼,不过延年你得悄悄地进行,如今阿宁正陪着国际社会的那帮人考察位于纳巴地区的五号战俘营,如果消息泄露出去,很可能那帮吃饱了没事干的洋人又要给阿宁增添麻烦了。这个关键的时候,我们万事都要小心。”

    “明白了,我去安排一下。”丁延年拿起桌上的几封信,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此事暂时只能告一段落,只有等待进一步地结果出来才能拿出应对的办法。刘海澜随即与龙岩等人一起,前往剿匪前沿指挥部,了解目前的野人山地区清剿行动地进展,这也是刘海澜此行的又一个重要工作。===

    在一比五万的大型军用地图上,野人山地区的复杂地形地貌,清晰而又直观地展现在了大家面前。这片位于缅甸最北方的胡岗谷地,并非是什么风景秀丽的河谷地区,要知道这片由千沟万壑组成的大小河流与谷地,全都处于平均海拔二千六百多米的高地之上,是缅北密支那地区以北一片从未被开过地原始森林,它北依喜马拉雅山脉,西连印度纳加丘陵,西南面与西北战区主战场实皆省接壤,山大林密,地形险峻,瘴疠肆虐,野兽横行,据说原先是野人出没地地方,因此这片方圆数百公里的神秘无人区域被称之为野人山。

    龙岩指着地图上地标志,详细地介绍道:“这份地图估计是目前为止全世界最详细的野人山地图了,道路、河流、峡谷、莽林、瘴区、安全水源地等等都应有尽有,几股长期盘踞在其中的叛匪基地与驻兵区域、活动路线都标注得很清楚;这些用红色标注的区域,被山魈们称为生命的禁区,而且数量多达十七个,可见其险恶到了何等程度。这份宝贵的地图还是你们的山魈大队特意提供给我们的,上次我听阿宁说,你们早在一年前就开始秘密派遣一个十六人的特种分队潜入,对野人山地区进行了长达八个月的侦察测量工作,那些强横的特种官兵执行完任务回去后都变形了,不少人经过长达三个多月的疗养和心理治疗,才慢慢恢复过来,真是不容易啊!”

    “是啊,我那里也有这样一份地图。当时,这个高度



第八百零一章 投李报桃
    当日傍晚时分,丁延年经过一番紧张的调查,心中大致有数便迅赶到了司令部,将最新获得的情报向龙岩和刘海澜等人通报,大家略作商议赞同了刘海澜提出的建议,刘海澜随即向康宁请示。

    六小时后,两辆摘去牌照的缅东军越野车护送着一辆外形普通的十轮奔驰牌箱式军用货车抵达了密支那大营,大家迎上去见面时才现,绝美动人的艾美和技术侦察局局长刘长河等人均已赶到。

    相互问候完毕,丁延年看到难得一见的刘长河居然亲自到来,就知道这辆方正结实看似普通的奔驰货车绝对不简单,再联想到上次康宁送给自己的那辆改装越野指挥车里的尖端通讯设备,丁延年含笑提出上车一观的要求:“刘大哥,能否让小弟见识一下你这辆货车上的宝贝疙瘩”

    刘长河哈哈一笑,与刘海澜交换了个眼神,得到允许之后带着丁延年和龙岩走到了车厢右侧的铝合金门前,轻轻地敲击了两下,坚实的侧门缓缓打开,一个精致的液压踏脚台阶徐徐地放了下来,待三人上车之后再次关闭。

    车厢里,排列得整整齐齐的仪器设备不停地闪烁,十多位军人正紧张忙碌着,不停地接收信息和处理数据。

    “……这一排排仪器仪表如此精致,仅看材质就知道不同凡响了。也只有你们才有这样地技术和实力啊……啧啧,得八个人才能操作,都是些通讯侦测设备吧”龙岩对整齐安置在宽大车厢内的各种仪器非常惊讶,也羡慕不已。

    刘长河笑着回答:“是的,这是我们千辛万苦,通过各种关系和渠道从欧美国家弄回来的宝贝,仅这一车就价值千万美元,无线信号侦测、定位只是其中的一个功能。需要时还能对有线电话、互联网和卫星通讯进行监控跟踪,其他功能就不一一细说了。哈哈!听说你们这里现了异常通信信号,康总二话没说就让我们兼程赶来,军情局的艾美处长也过来协助你们进行审讯和布控。”

    丁延年这里摸摸那里看看,脸上全都是羡慕之色。听了刘长河的回答,他从一个上尉的屏幕前回到刘长河身边,环指一圈低声问道:“刘大哥,能不能告诉我,这样地车你们有几辆”

    “这有什么不能的连康总有什么都对你说,我们有什么不能说明地哈哈!”刘长河打了个哈哈。随即介绍:“这样的车我们缅东军装备有三辆,其中一辆配给了西海岸的里兰岛警备司令部;穆臻大哥的警备司令部也有一辆;曼德勒大营那里也有一辆,总共也就这五辆。”

    龙岩听了瞪大眼睛。惊叹道:“五辆还嫌少啊要是我们有这样一辆就心满意足了!看来得跟阿宁好好说说,让他帮我们也弄一辆回来,密支那的情况远比想象的还要复杂,从这次的案子可见一斑,各部势力不知道隐藏着多少奸细在缅北这个链接三个国家的战略要地上,要是不揪出来。我可睡不着觉!我们的无线侦测设备非常地简陋,只知道这个地区存在杂乱频繁的通讯信号,却不知道是从哪儿出的,要是装备一辆这样地车子,就没几个奸细能在我们的地盘上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了。”

    刘长河笑着说道:“龙叔你放心吧,很快你就会有这样一辆车子了。”

    “长河,你这话说得莫名其妙的……不会是哄我老头子高兴吧”龙岩惊讶地看着刘长河。

    刘长河指指丁延年,向龙岩耐心解释道:“去年年初,延年不是送了十二个年轻的克钦族军官到我负责的大瑶山军内技术学院进修学习吗如今他们还有两个月就能毕业了。我来之前。他们十二个人正在几位专家的指导下,装配一辆和我们这辆性能差不多地专用侦测车。本来康总是想等那十二个小子毕业后。让他们自己开一辆现成的回来送给前辈的,但我考虑到日后的养护问题,还是决定让那帮小子自己动手组装,这样能让他们更为熟悉和爱惜自己的设备。放心吧,他们都非常能干,选装的仪器和设备非常齐全,有些设备比我们这辆车上的还先进一代,选用的承载车辆也都是一样的奔驰货车……龙叔,你别看这种货车外形不怎么样,这可是十个轮子地军用全驱越野卡车,是司徒家地老大偷偷摸摸从德国给咱们弄回来的德军最新装备车辆,跑这缅北地大小山道非常的平稳,爬坡比起我们自己生产的越野车还要轻松,豪华奔驰轿车上的高科技玩意儿此车全都具备,连冰箱的容积都达到两百五十升,听说每一辆售价高达三十七万欧元,我们缅东连同西海岸的里兰岛基地总共才拿到十辆,货物送到之后,康总听完我们的申请后大手一挥,除了留给潘少群副主席的救灾赈济局三辆用于抢险救灾之外,剩下的七辆全都交给了我们技术局改装使用,尚未改装完工的其中一辆就指明是为你们预留的。”

    “啊!实在太感谢了!这个阿宁啊……如此深情厚谊,让我们如何回报啊”龙岩频频摇头感叹。

    丁延年却哈哈一笑,兴奋地抓住刘长河的手一通感谢,随后竟然毫无顾忌地说道:“龙叔,你尽管放心,小侄知道怎么做而且早就在做了,哈哈……从去年底开始,在八莫和实皆省文多地区扩种的几十万亩罂粟你老也知道,咱们就不去说它了,只说前几天和我叔叔视察密支那西南角的纳巴那件事----那里有一座品质极其优良地翡翠矿藏被我们占据了。可遗憾的是纳巴矿区虽然距离我们的边界才七公里,但是却属于实皆省管辖,虽然现在我们占据着,可开采之后终归会让政府军的弟兄眼红的,要是处理不好,那可是后患无穷。当时我和叔叔略作商议,立刻和宁哥取得了联系,邀请宁哥和我们一起经营那个矿区。只要有宁哥参与,政府军那边肯定不敢动。宁哥一听是这事儿就乐了。吩咐我尽管放心开采,其他事情由他来办理,结果,昨天上午实皆省主席就亲自给我叔叔打来电话,告诉我们有时间就到实皆城去走一趟,整理一下克钦邦和



第八百零二章 将机就计+第八百零三章 大鱼上钩
    第八百零二章将机就计

    幽蓝的天际,浮现出一抹耀眼的霞光,战乱平息后的密支那城,杂乱无章了无生机,在朝阳初升后逐渐洒下来的金色光辉下,昔日西南丝绸之路古道上的繁华小城,犹如披上了一件淡黄色斑驳外套的垂暮老人。

    密支那坐落于伊洛瓦底江江畔,大江上游的两条支流恩梅开江和迈力开江在城北地区交汇,这座总共只有六万五千余居民的城市,东面距离云南边境的畹町只有五十公里的距离,西北方向与印度边境的那加兰相通,向北沿迈立开江一路向北,可以通向中国西藏边境重镇察隅。祖祖辈辈生长在这里的克钦族、掸族和缅族,从事着不同的职业,而不少印度人、孟加拉人、尼泊尔人和华人则来此地行商淘金,但大多数居民以开采砂金、砍伐加工柚木和梨木采伐为主业,传统的桑蚕业使得密支那还拥有三个缫丝厂。密支那城是缅甸南北铁路的北方终点站,也是伊洛瓦底江航运的起点,唯一的简陋机场,则要追溯到二战时期的史迪威时代了,目前机场已经被缅东军一个直升机中队占据,丁延年的警卫团也驻扎在机场。

    密支四面群山环绕,中间一马平川,年平均气温为23.7、年降水量2ooo毫米,得天独厚的地理与气候环境,使得密支出产的香米被认为是缅甸最好的香米,周边众多的山脉蕴藏着极其珍贵的翡翠、白玉、锡、金等矿藏,菠萝、西瓜、芭蕉、荔枝和牛奶果等水果四季飘香,苍莽茂密的原始森林中生息着亚洲象、孟加拉虎、野牛、犀牛、绿孔雀等珍禽异兽,诸多珍稀的中药材随处可见。但是历年各势力频繁争斗屡生战火,使得十二平方公里的城区残破衰败,市区中心最高的两栋四层钢混建筑物外墙斑驳,窗枢失色,百分之八十以上是锈渍斑斑的铁皮小楼和低矮平房,不少摇摇欲坠的茅房散布其间。只有随处可见菇谷宾、椰林、槟榔、棕榈、木棉、羊蹄甲、芒果、竹林、菠萝密树和古榕等热带植物仍然保持着坚韧地生命力。

    跑马堤是早年沿江而筑的一段约莫两公里长的江堤。当年喜爱遛马的英国绅士将其当作跑马道因此而得名。这里是观赏伊江风光的绝好地方,既可窥林中江上的旭日东升,又可睹大江奔腾南去的壮观,还可以欣赏长堤下地街区美景。从跑马堤拾级而下是弯莫渡口,江边停泊着十多艘机动客轮和货轮,顺江而下可直达八莫、曼德勒和仰光等地,最后直入印度洋。

    密支那的标志性建筑“目瑙埸”就建在江边。占地宽阔,肃穆庄严,门枋是一对象牙抬着一扇,两侧是四根交叉的雌雄目瑙柱,门卫是两位手持长刀和梭镖的克钦先民武士,十根交叉的雌雄柱中有一根横杆固定柱子,基座均为犀鸟造型.雌柱上绘的蕨叶藤和雄柱上的三角图案相似,中间两根雌雄柱顶端各绘着月亮和太阳,南侧建有祭鬼岗楼。目瑙柱北边矗立着一座庞大地目瑙房,这是一所典型的克钦族现代建筑,不仅气派豪华而且极富民族特色,阳台上的七根粗实巨大的中柱上绘满了丰富多彩的民族图案,它象征着克钦族由七个支系组成,在牛头文化精神的引领下将获得新生。

    丁英大军的临时司令部就设在此处。由于刚刚获得了克钦邦的统治权不久。政府办公大楼和各军营均还在紧张地建设之中,因此丁英并没有头脑热,将自己的总部从中缅边境的板瓦迁来,但他的第三边防军司令部、第一师四个团的官兵以及属于丁延年掌管的精锐警卫团已经率先进驻,其他部队则驻扎在印缅边境一线和克钦邦各主要县镇,其中一个团派驻缅北三大特区和政府军共管的腊戌。

    宽阔的阳台上,仪态万千地艾美遥望东北郊山岗上的飞鹰楼宇,感慨不已。对于这座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基督教建筑非常的感兴趣。刘海澜知道艾美是个天主教徒,但他始终没有弄清楚,那个天主教、基督教、新教等教派的区别与联系,也没有兴趣对任何与宗教有关的事物表自己的看法,因此他始终含笑,与丁延年和龙岩等将帅低声交谈,耐心等待一天一夜奔波数百公里立刻投入工作没有睡觉地艾美欣赏远景。

    放松了心情的艾美很快便回到大方桌前坐下。精神饱满地向龙岩问道:“龙叔,驻扎在野人山腹地的几个特种分队的军官何时能到来”

    “应该快了。你们陆航团派出的两架直升机已经飞往印缅边境的葡萄镇去接他们了,最多还有一个小时就会到。”龙岩和蔼地回答道。

    丁延年乐呵呵地问:“嫂子,你说被我们暗中监控的那个家伙会不会傻乎乎地上钩啊”

    艾美笑了起来:“这个你得问刘将军了,将机就计地计谋是他一手策划地,不过我个人认为成功的把握应该很大。你不妨好好想想,两架直升机把进攻野人山地区地三支特种部队的七八个大将都请来了。这本身就是动静很大的一件事。随后你又和龙叔立刻召开紧急作战会议,隐藏在你们军中的那个奸细肯定会把会议的决定尽可能快地通报给他的主子段锦德。等他报之后,我们立刻秘密抓捕,进行突击审讯,相信很快就能挖出这个隐藏在你们军中多年的间谍网,还很有希望像刘将军所分析的那样,让段锦德收到错误的情报做出错误的行动,从而一举打掉这个最强大的叛匪集团。到那个时候,你们在克钦邦全境展开工作就顺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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