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我的小甜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北方有狮人
“嘶……痛……放手啊……”薄安安忍不住叫出了声。
在迷情,龙章为了阻止她护着音音,动手捏伤了她的手腕骨,她的心情沉重,一直不以为意,现在,他这么用力的抓着她,使她伤上加伤,让她的手几近残废。
手掌传来的痛一波一波的淹没了她,薄安安痛的差点叫妈。
“怎么了”听到她的叫声,滕少桀立马松了受伤的力道。
垂眸,这才看到薄安安红肿的手腕。
“怎么回事”他刚刚的力道,绝对不会造成她这样重的伤势。
“龙章伤了我。”她闷声闷气的说道。
“那个该死的混蛋!”滕少桀虽然这样骂着龙章,但还是立马起身,拿了药箱,拿出药膏帮她上药。
薄安安不想理他,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药非常好用,她的腕骨热的可以,被他的药膏一抹,一丝丝的凉意渗入她的肌肤,甚是舒服。
滕少桀坐在她的身边,看她眼圈红红的,轻叹一声,用心帮她把药膏揉开。
他坐在她身边,两人离得很近很近,她甚至能清楚的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因为疼痛,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缓缓流下,她咬着牙忍了好半晌,直到手腕骨的疼痛麻木了自己的神经,她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滕少桀,为什么不救她”
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怀。
“你应该知道,因为你,我逼死了王石。他虽然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毕竟是道上混的人,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逼死了王石,还有道上的老一辈文邪坐镇。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他们生怕我对他们下手,一个个都在背地里找我的麻烦。除了他们,官
甜妻 【460】我是压死鳄鱼的那根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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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过了半晌,她见滕少桀这么吃力的翻着车,想到自己热生地不熟的,还要依靠他离开这里呢,所以,还是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问道:“要不要我搭把手”
虽然她不知道滕少桀在做什么,但目前她还要指望他救她离开这里,她总要识相的配合他的举动。
“你确定”滕少桀转过头,看着她,眼中的怀疑那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他好过分!
薄安安微微抽了抽唇角:“我或许就是那根压死鳄鱼的那根水草!”
滕少桀停下推车的动作,冲她挑挑眉:“你确定不是骆驼”
原本的俗话不应该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么
薄安安点点头,很认真的回答:“嗯!这里没有骆驼,兴趣沼泽地里有鳄鱼!”
滕少桀的嘴角可疑的抽了那么一下,不想和她多费唇舌,闷声道:“你过来!”
薄安安一瘸一拐的走了上去,学着他的动作,双头推着车,和滕少桀一起用力翻车。
果然,事实证明她确实是那根压死鳄鱼的水草!虽然她力气不大,但偏偏加了她的这点力气,车子很顺利的被翻过来了。
“我果然牛叉!”
“……”
滕少桀瞥她一眼,不想和她纠结她到底牛不牛叉这个问题,拍拍手,打开车门,发动了车子的引擎,纤长的手指在汽车屏幕上利落的点着。
薄安安坐在一旁看着他把这里的地点输进去,眨眨眼,问道:“不是有手机么”
滕少桀侧眸晲着她,似乎在看白痴:“你确定你的手机有信号”
薄安安拿出手机一看,果然,这里没有信号……
只是,他刚刚输入信息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怎么能在没有信号的情况下发送信息出去呢
这个问题,薄安安很想问他,但为了避免又遭到他的鄙视,所以就继续保持着沉默。只是却暗中记下了这个联络方式,以便将来有需要用到……
把消息发送出去后,滕少桀从车里翻出两瓶药膏,拽过薄安安,给她上药。
这个药膏和昨晚他给她用的一样,都有着凉丝丝的感觉和独特的清香。
看着低着头认真给他上药的这个男人,她的心里微微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越发的觉得滕少桀神秘至极,同时,也觉得他长得挺帅……
他低着头认真的样子,和她儿子真像。
她忍不住吞了吞唾沫,问道:“那个……”
“嗯”他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那个,你今年多大了啊”
“什么多大”
“我是说你年纪,年纪多大了!”
滕少桀不爽的瞪她一眼:“你身为秘书,连你老板今年多大年纪都不知道,你还知道些什么啊!”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要是我知道的话,我为啥还要多此一举的浪费唇舌。”
他的眸子越发的深沉,那琥珀色似乎有变黑的趋势……
就在薄安安以为他懒得搭理自己的时候,他却开了口:“32。”
“这么老了啊……”
滕少桀正给她上药的手一使劲儿,薄安安吃疼,顿时尖叫出声:“啊,你谋杀啊!这么用力!”
“再废话,我就把你扔这里!”
“……”
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她身上,两条细白细白的胳膊上有很多刮伤的伤口,不严重,但不及时上药,很容易留疤。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薄安安冷不丁的红了脸,哼道:“看什么啊…
…”
她的冷哼,听起来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软糯糯的嗓音甜而不腻,脆生生的咬字,带了一点点矫情……
眼前的她,和心里那个影像越发的重叠在了一起,滕少桀的理智都在燃烧。
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他突然低头,吻上了她。
和心里最爱的感觉一样,就是她的气息也和心里最想念的味道重叠……
干涸了五年的欲突然有爆发的趋势,他的吻,变得认真而火热,缱绻而霸道。
薄安安从没有这么被人对待过,即便是她老公司延,她也只不过亲过他的脸,如今……
她一下忘了反应也就罢了,竟然……竟然慢慢深陷……
他的手扯上她的衣服,伴随着布帛“呲啦”一声,薄安安猛的惊醒,伸手推开了他。
熟悉的味道远离了他,他的眼中有着不悦。
“下、下流!”想到刚才那样被对待,薄安安瞪着他,咬着唇伸手拽住她更加破碎的衣服。
被骂了,滕少桀慢慢的恢复了理智,他尴尬的轻咳一声,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红色的伤口,他吞了一口唾沫,尴尬的解释道:“你身上都是伤口,不及时处理会留下疤,我帮你上药。”
他的心,噗通通的跳的厉害。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那分明是记忆中钱小迷的味道。
滕少桀心里知道,如果说他一开始神经不知道哪里搭错了,但后来,他的深陷其中绝对不是偶然。
他不是在为亲了别的女人而找借口,是真的,刚刚那种心动的感觉,只有在钱小迷身上才有过。
这个女人……
或许,他离真相又进了一步。
“你出去,我自己弄!”薄安安还嫉恨他轻薄自己,对他,万分防备。
“这是我的车,你撵我出去,似乎没道理。”
“……”这个男人,真没有绅士风度!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滕少桀见她脸上酝酿着不悦的情绪,指指自己的额头,道:“我额头也受伤了,我刚刚帮你上药,作为报答,你至少也应该帮我上上药吧。”
“……”
“乖乖给我上了药,我会考虑把车让出来给你,或者,我也很乐意帮你上药……”
“不用了!”薄安安怕他再对自己做出些什么,从他手中抢过那瓶药。
滕少桀靠在座位上,微眯着眼让薄安安给他上药。
她的手指抹着药膏在他的额上没轻没重的按着,心里气恼这个非礼她的混蛋……
“你这么不乖,看来,还是我帮你上药吧,这里地处荒凉,万一伤口发炎了,别说留疤了,可能还有生命危险,我总不能看着你死,所以,还是勉为其难……”
“别动,我在帮你上药!”薄安安哼道。
算了,
甜妻 【461】她的第一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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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给了bill一胳膊肘子,心下有些安慰:“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重情重义。但能麻烦你下次措辞能别这么肉麻么,我担心别人误会你对我有兴趣!”
bill是个大老爷们儿,纯爷们儿!
他曾经被钱小姐认为和kill有一腿也就罢了,如今kill这个当事人也把他往这上面拐,他立马给了kill他一拳,义正言辞的申明:“你少来!爷是纯爷们儿,只喜欢香喷喷的女人!你这个大爷们儿,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你瞧瞧,你瞧瞧,你这较真的劲儿真娘们儿。”kill不遗余力的讽刺他。
bill怒了:“你才娘们儿!”
“你是不是娘们儿,脱了裤子验验,不就一清二白了么。”
“哼,脱就脱!怕你啊!”
“别光说啊!你倒是脱啊!”
bill还真差点就解裤腰带了,但瞥到薄安安正闪烁着一双亮亮的眼睛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着,那眼睛里都是歪歪的笑意,他顿觉自己上了kill的当,怒吼一声,铁拳挥出:“靠!你个杀人狂魔,你耍我!”
“bill同志,是你太认真了!”
“你去死!”
“我还要追上老大的一夜九次,怎么舍得死。”
病房里,两人吵不不停,bill被怀疑性别问题,大动肝火,拳头生猛的砸向kill,两人你来我往,很快斗在了一起。
薄安安认真的看着两人过招,突然幽幽的问道:“滕少桀,你确定这两个人是你的得力干将你确定你的江山是这两人陪着你打下来的”
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司延的手下,一个个紧绷着,就像一支支随时待发的弓箭,而这两个,明显……好幼稚,似乎智商有些不够用……
滕少桀睨了一眼两个傻不拉几的手下,转头看向薄安安,认认真真的说道:“我纠正一下,我可以翻倍的。”
“什么什么翻倍”
滕少桀勾唇轻笑,脸凑过去,几近完美的五官镌刻而迷人,优雅风范尽显:“一夜九次,可以翻倍。”
薄安安终于听出了话中的玄机,俏脸一红,好不淡定的冲着那张魅|惑众生的俊脸,哼道:“无耻!”
滕少桀把唇边的笑容咧的更大了一些,露出洁白的牙齿,表示他是有齿之人:“你现在看到了,我有齿,牙口还不错。若你真的是……那我便让你尝到它的滋味。”
“……”薄安安干脆扭过头不看他了。
她的脸皮,着实挨不过他的厚颜。
这人的混蛋性子,是天生的!是无敌的!
同样是道上的人,和优雅的司延一笔,这货根本就是一个山寨!
滕少桀的双眼却在她转过头后,便氤氲了两潭深沉。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一点一点的教会她如何适应他的生活,如何在黑与白的世界中游走,如何习惯用他的思维解决问题,如何更好的保护好自己。
薄安安身上的伤口虽然很多,却都是小伤,她在医院住了一晚,在第二天kill来到医院后,她便不容分说的被滕少桀带走了。
几经周转,薄安安被带到了一个秘密基地。
一个他们称之为“暗龙”的地方。
这里,外面看起来是一座京郊的豪宅,外表看起来一切都很妥当,是欧式装潢,很气派。但地下室的三层却是另一番天地,那里
,才是这栋别墅真正意义的存在。
而薄安安,跟在滕少桀身后,被一路带着走到地下室负三层。
这里没有朝气蓬勃的生命气息,有的只是冰冰冷冷到让人从心底生出的胆颤。
走在阴森幽冷的通道中,感觉到通道中微弱的光芒打在她的脸上,薄安安觉得这里有些阴冷,她不由的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臂,脚步也放慢了。
随着滕少桀走过,那片区域便迅速的凝结成一股低气压,薄安安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滕少桀的脚步最终在通道最深处的一间密室停下,才走到密室外,便能听到不时地从里面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声。
“boss!”见到他,门外的人立马恭敬相迎。
滕少桀没有应声,脚步亦没有停顿,直接走进了面前封闭的房间内,他身后的kill和bill,则将薄安安请了进去。
一进到屋里,薄安安就被吓了一跳。
房内到处摆着杂七杂八的刑具,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男人被被捆在铁十字架上。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出几处完好的皮肤,脸上的伤口已经溃烂,此刻的他眼神涣散,好像随时都会咽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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