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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妃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BULIN

    担心今天的事情都担心不过来。

    而且,更让安歌无奈的事,整个皇子府内,就没有一个人是跟随陈圆圆嫁过来的。

    全是皇室的侍女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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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我爹’来了
    人山人海。

    大梁城内好久没有这般热闹了。

    倒不是大梁城里的人少见到后妃省亲的。

    主要是苏子木和安歌两个北上之后而又平安归来的皇子皇子妃实在是太有名气了。

    就在数个月前,大梁城内的茶楼饭馆内,无数闲谈者还都聊着梁魏几时再会开战,这位北上的皇子几时被砍头。

    一些好事者甚至下了赌注,当然,也有一些人赌那苏子木可以平安归来,但在那时,只不过是一句笑话罢了。

    但在昨天,居然平安归来了。

    而那些最初被嘲笑的好事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狠狠反嘲了那些当初骂他喷粪的目光短浅之辈。

    “瞧瞧,瞧瞧,本少爷当初说什么来着我观那木皇子不是凡人,眉目之间似有真龙之气,又岂能死在那北魏听说那武皇帝就是被木皇子的真龙之气冲撞了之后,损了根源,这才崩在那东征途中。”

    “满嘴胡言,这木皇子回来,纯属侥幸,我听闻北魏那燕王为了争夺大位,痛下杀手,两位魏后嫡子都未能逃脱,杀的尸横遍野血流千里若不是这么大的事情,他怎能逃回”

    “呵李公子的高见本少爷可是在数月前就见识过了。也不知是谁,就在着悦来茶楼之中,言之凿凿的说不用半年,梁魏必定再次开战,那木皇子的人头也会传首九边,现在如何我若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出门了,丢人!”

    “你!”

    “好了好了……”这时,又有和事佬站了出来:“大家伙都是清月书院的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如此不管那木皇子究竟是上天眷顾还是侥幸为之,总之是回到了大梁,就是幸事,不过这木皇子妃却是不简单呐,当时整个大梁城内,可是没有一位世家女子敢嫁于给他的……”

    “可不就是,我有位好友的表兄,才华很是不错,就是样貌有些丑,都二十多了还未娶到媳妇,就在年前那会,与好友饮酒夜归,被人打晕,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抓到了某处高院之内,做了那上门女婿……”

    “是极是极,我也听说了,凡是在那段时间,夜归的书生,许多都被敲晕了,拖回了家中做了高门之婿!”

    “不是吧,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别闹了,张兄……你还是安全的很呐……”

    “……”

    咚

    咚

    咚

    净锣声由远及近,迅速止住了这群好事者的闲聊,不论是那相互看不顺眼的书生,还是那被嘲讽安全至极的张兄,此刻都挤在一起,向那东面张望。

    只见那长安大街上,从远处快步跑来两队手持长枪的皇家侍卫,迅速的冲开了围观的百姓,把街道清理开来。

    没过多久,六骑羽林卫高举明黄色瑞旗漫步而来,随后则是一队有十六人组成的长枪队。

    再其后便是那高举旗牌瑞伞等仪仗物的仆从侍女。

    大梁文风甚重,政治开明。

    虽然百姓尊敬皇室,却不像北魏那般敬畏。

    这也是道路两边的茶楼酒馆上,挤满了看景的人。

    “瞧瞧瞧瞧,多久没有亲王制式的出行了……”

    “昨天皇帝陛下不还是出行的嘛”

    “那能一样嘛咱们哪位皇帝,那年不得出行个几次,帝王的仪仗都看够了……”

    “这也是……不过今年确实第一次出行……”

    “这得有一千人了嘛”

    “没有……帝王仪仗才一千六百人,木皇子又不是太子,仪仗过不得千的,亲王的仪仗……八百这样……许久没有见到过了,谁还记得那个呀。”

    “这说道太子……木皇子可是嫡长子,这又从北魏归来,想着该定下了吧”

    “不好说……这得看咱们那皇子妃的肚子挣不挣气了,大梁可是有祖制的,无后不立的!”

    “嘿”

    皇家的东西真结实。

    安歌怎么揪都没用把手里的帕子揪散了。

    手指勒的生疼。

    但丝毫不能减缓内心的紧张。

    轿子虽然很大,但隔音效果却是很差。

    街道上不断传来一些嘈杂的说话声,说话的人很多,安歌也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过似乎有人在特意控制着言谈。

    每



第十二章:古怪的陈府上下
    老爹拜女儿。

    这个在现代不存在的事情,在这个时代,却是极为合理的。

    因为陈文昌拜的不是陈圆圆,而是皇子妃陈氏。

    当安歌身穿那一品诰命服,头顶皇子妃翟冠的时候,她就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一个代表着皇家的尊严。

    安歌被田七扶着下了轿子。

    心里虽然慌乱的不行。

    但看到陈府院落前,跪在乌压压一群人时,心里默然的一松。

    还好……不是自己想想的那样。

    自己现在是皇子妃,不是陈圆圆。

    不需要想陈圆圆那样做事。

    自己只需要本着皇室的尊严,即使会被人责怪没有人情,但也少去了被揭露的危险。

    安歌所坐的轿子是直接抬进陈府的。

    中门大开的抬进来的。

    当她下轿子的时候,其实已经在陈府内了。

    苏子木早就先安歌一步下了轿子,正站在前面笑着看着自己。

    安歌咽了唾沫,微微低头,走向苏子木身边。

    “陈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苏子木在说陈大人的时候,还特意的看向了安歌。

    安歌知道,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今天没有叫他那个让安歌难受不已的称呼。

    心里微微一轻。

    安歌把目光放到了前面那群慢慢站起来的人。

    她需要快速的记住他们的样子。

    至少,陈父陈母不能记错。

    这个很简单。

    家主主母自然是站在最前面。

    也最容易看到。

    陈文昌是一个年纪莫约五六十岁的老者,长长的山羊胡子中已经有了几缕灰白,纤瘦的脸颊说明他的肠道不好,不然到他这个年纪,都该富态一些。

    身体宛如青松一般站立在那,不用说话,那书生气质便凸显出来。

    只不过看向安歌的目光之中没有想象中的慈爱,反而闪过一丝尴尬。

    是的,安歌明显看到陈文昌看向自己的时候,目光躲闪了一下。

    虽然很短暂,但的确存在。

    安歌心里微微一跳,但却没有继续在意,而是把目光放到了站在陈文昌身边的那个夫人身上。

    奇怪!

    安歌心里暗叫了一声。

    难不成陈圆圆出嫁前,和家人有了些龌龊怎么爹妈见她都很不愿意看到一般。

    这完全不该是一个久未归来的女儿回家该有的样子。

    如果说陈文昌目光里的躲闪是一瞬,那这位陈府主母的目光就有些不正常了。

    看似望向安歌,但视线却没有放在安歌的脸上。

    视线的交错是最能清晰的感应到的,陈母虽然极力的想表示喜悦,但安歌却感觉到了一丝做作。

    这对母女有古怪!

    安歌努力的让自己那被固定住的脸皮动一动,释放出一个友善的笑意。

    但没有一个人敢接受她的善意。

    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浓了。

    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

    “殿下、娘娘还请移驾中堂。”

    “好!”苏子木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不对,因为他本就没有关注这些,转过脸来,牵着安歌的手,便向着府内走去。

    安歌知道,苏子木牵她的手,是为了让陈府的人知道,他对陈圆圆的喜爱和重视。

    但安歌却感觉到,当自己的手放到了苏子木的手上是,陈文昌和陈母的脸色一僵,两人飞快的在空中交换了一下视线。

    然后又极快的缩了回去。

    安歌微微垂下眼皮,不在让自己继续去看这里的其他人,而其他人则是不敢抬头,躬身的侍候在两边。

    古怪!

    古怪的很。

    安歌此刻内心的紧张不安都变成了疑惑。

    怎么回事

    这和我记忆力那个苦苦哀求丈夫不把自己嫁出去的女子不同啊。

    这个也和记忆力那个对于妻女的恳求无奈自责的丈夫不符啊。

    难不成陈圆圆在出嫁之时,因为怨恨父母残忍的把她嫁给苏子木,说过什么让父母伤心欲绝以至于再次见到尴尬不已的话嘛

    不知道。

    安歌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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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我是个恶人啊!
    陈母的嘴巴张开闭合几次,直到安歌看着都为她着急时。

    才慢慢的憋出了一句:“是……”。

    然后房间里又变得沉默了。

    陈母是不是很难受安歌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别扭无比。

    既想努力的装作陈圆圆和家人亲近,但又担心自己的言辞和举止不同之前,所以每一次想要主动施放善意,最后都停下了。

    而陈母似乎和安歌一样,也不主动的询问些什么。

    仿佛和安歌有着某种难以跨越的屏障。

    若是以安歌的想法,自己这个远嫁他乡的女儿,而且还是那么危险的地方,现在平安归来,作为父母,在怎么也会有无数的话想要和孩子说,询问诸多事迹。

    就是之前有过龌龊,可父母和孩子之间哪有深仇大恨的

    但……安歌看着这静谧异常的中堂。

    就好像后世某种领导召开的大会一般,所有人都在下面煎熬着,等到着结束。

    可安歌她不是领导,也没有话要说。

    这……这就让这个‘会议’极其的难熬,极其的漫长。

    安歌后背都被汗迹浸湿了。

    她的脑袋里不断的选择着合适的话题:既不能谈起陈圆圆以前事情,也不能谈起父母家人的事情,因为那样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无法假装。

    那就没有话题可说了呀!

    她和陈母就是陌生人啊。要不是安歌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陈圆圆的她妈,她怎么会坐在这里和她相互尴尬的眼神交流啊。

    简直……是人间惨案。

    从未有过这样尴尬的场面。

    眼神交流那也是一触即退。

    仿佛初次见面的恋人一般,若即若离,若离若即。

    安歌实在是熬不住了。

    她不能这样继续待下去了,不然陈母必然会怀疑自己的,怎么久别归来的女儿,突然间想变了一个人一般,也不和自己亲近,反而像客人一般。

    安歌轻轻的低头,不着痕迹的摸了下额头的汗迹。

    目光看是扫视这在座的几位。

    她想寻找些话题,至少不能在这样彼此沉默了。

    我必须说点什么,说什么都好,在这样下去,就太奇怪了。

    其实已经很奇怪了。

    从苏子木离开到现在,至少要有一刻钟的时间,大家都在彼此大眼瞪小眼。

    一刻钟是多久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的大眼瞪小眼,想想就尴尬到浑身发颤。

    陈府的女眷似乎很少,除了陈母之外,坐在那里的只有一个年仅四五岁大小的女娃。

    安歌想了想,突然间明白了,这古代接待贵客时,除了正妻之外,妾侍是没有资格接受安歌的接见的,哪怕她们生了儿子,长子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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