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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讼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百里墨染

    萧樱如今既然是五殿下身边的红人,身份自然非同一般,身边跟着护卫是情理之中的事。

    要不然萧樱一个姑娘怎么能堂而皇之的来见他这个阮家公子。阮一鸣为了避嫌,直接把萧樱带到了院中凉亭。亭子里早就摆了茶水点心。

    他甚至细心的给聂炫和风二也准备了一个小石桌,就在凉亭边上。

    一抬头便能看到凉亭中的萧樱。

    对于这个安排,风二十分满意,大刺刺的坐下喝茶吃点心去了,聂炫迟疑片刻,也转身走到石桌旁落坐。

    “放心,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十年往事
    第二百二十五章十年往事

    “公子为人倒是爽快。公子对她无意,可是谢姑娘对你却是……说句不该说的,公子年纪不小了,难道这辈子都不娶妻了”

    阮一鸣觉得很奇怪。

    萧樱一个姑娘,问起他的亲事……明明该十分违和的,可阮一鸣竟然觉得萧樱神情庄重,觉得她有种超出年龄的成熟。仿佛他们是同龄人般,可这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他大她至少十岁八岁。

    “萧姑娘可知,我曾经有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

    “知道,秦家小姐。”

    萧樱说话直来直往,阮一鸣即觉得舒服,同时心里又觉得酸涩难当。十年来,没有敢在他面前提起秦家小姐这几个字。其实他从未下过封口令,可大家就是心照不宣的不提。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觉得听不得这四个字。可是萧樱语气平静的说出来,似乎除了有些发酸,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了。毕竟,十年了。

    “我和秦家小姐从小相识,两家大人看我们玩的好,就替我们两个定了亲事。约定秦家小姐及笄后嫁娶。只是可惜,她还没及笄,秦家便出事了,秦家举家一夜间皆被杀。”萧樱倒没想到阮一鸣直接就说到了十年前那桩灭门案。

    她今天来此的目的,便是想要探听当年灭门案的真相。

    “据我所知,秦家小姐侥幸逃过一劫。”

    萧樱知道这些内情,阮一鸣并不意外。她背后之人毕竟是五皇子。

    阮一鸣突然间福至心灵。“姑娘可知秦家小姐的下落”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知道,麻烦告知在下,不知……我再去寻便是。十年了……再寻十年又何妨。这辈子,我总要找到她的。”

    “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秦家灭门案,凶手当真没留下蛛丝马迹吗”

    阮一鸣迟疑半晌,最终目光一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终他缓缓的开了口。“萧姑娘是个仵作,这次来汶西,不止是核查政务那么简单吧在下斗胆猜测,或许和当年那桩灭门惨案不关。这桩案子,可以说是太平郡十年来最大一桩悬案,我想五殿下若想励精图治,或许会从这桩案子下手吧。”

    “殿下的心思我不清楚。可我是真的想查一查这桩十年陈案。秦家当时可谓风光一时……若是没有十年前那桩灭门惨案,我想现在汶西的格局一定大有不同。秦家或许会独大,也就没有左家,万家什么事了。至于你们阮家,或许便不是秦小姐配不上你了,而是你配不上秦小姐了。”

    阮一鸣沉默着点头。

    “确实,当时万家还是个小商户。左家和权家虽然势利大,也不及秦家。至于我们阮家,更是排在左家的权家之后。之所以能和秦家小姐定亲,是因为我们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秦家败落后,阮家收留了秦小姐。可是阮夫人却开始觉得秦家小姐配不上你。对她百般刁难。最终迫得秦家小姐不得不离开汶西。”阮一鸣面上露出愧疚之色。“是。当人儿子的,总不会把母亲往坏处想。以前我母亲很喜欢秦家小姐,每次她来,母亲都会拉着她的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所以当时她告诉我,母亲为难她,我并不相信。只觉得她是因为一夕家道中落,心中不安所至。”

    阮一鸣怀疑当时的秦诗疑神疑鬼。

    突然从一个千金小姐沦落成丧家之犬。想必那时候秦小姐的心态也很成问题。

    阮一鸣十年前还是个半大少年,料想心思也不会从细致。他白天上学堂,下了学堂后会来看看秦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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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抽丝剥茧
    第二百二十六章抽丝剥茧

    “那就放下吧,往前看……你不喜欢谢家小姐,我替你转告谢年,让谢家退亲。这天下,好姑娘无数,有时候你走出自己的小院,会发现世界很大,阮公子,别固步自封。”萧樱一边劝导着,一边感叹鸡汤果然美味。

    这样的大白话若是别人说给她听,萧樱一定嗤之以鼻。

    可这话在这个时代,却是金玉良言。果然,阮一鸣脸色微怔,随后脸上露出黯然之色。“姑娘的意思是,我别再找秦小姐了。上次兄长也和我说过,让我别再找了。可我不甘心啊,我找了她十年。哪怕她……真的嫁了人,生了子。多谢萧姑娘的安慰,我明白了。

    十年前,我的兄长阮擎出门喝酒,醉倒在酒楼里,可是第二天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被灭门的秦家。

    他的剑刺死了秦老爷。兄长绝不会杀人。他也没理由杀人。他也认识秦家姑娘,她和我一样十分敬重兄长。

    这桩凶案绝不是大哥所为,可当时大哥手中握着剑,又正好有人发现端倪撞开秦家大门……而后兄长便连夜离开了。萧姑娘该知道我兄长在阮家……我母亲有些小心眼,少了些容人之量。官府也来阮家搜过几次,我母亲坚持我是家中独子,官府这才做罢。

    之后十年,兄长一直没有消息。直到权公子派人告诉我,说兄长在抚阳。”

    十年前,阮擎被人看到执剑出现在秦家灭门现场。而后阮夫人快刀斩乱麻,一口咬定阮家没有阮擎这个人。从那以后,阮擎在汶西镇再未露过面。

    十年之后,在抚阳镇。阮擎成了一个只要花银子便出手杀人的凶徒,而且他杀的还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

    十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年的阮擎为什么会出现在凶案现场若凶案与他无关,他是被人陷害的,那人为什么专挑了阮擎。

    这桩灭门案有疑凶,为何传闻却说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随后阮子鸣又说了些阮擎的事,萧樱听的很认真,很从事情表面上看来毫不相关,可就像说男女之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一样。当真相大白的那天,一定会发现所以有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虽然萧樱没有点头自己是来查那桩旧案的,也许阮一鸣看来,萧樱不摇头便是默认了。

    这事已经过了十年了,现在想要破案,有多难阮一鸣只要想想便知。十年前这案子也不是没有捕头查,当时的县令也是花了大功夫了,查了足足半年,可是秦家为人素来不错,在商场上也从不交恶。

    得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恨到一下将秦家灭门。

    而且秦家请了护院,哪怕护卫功夫不及凶手,可护卫人多势众,也不该悄无声息的全部送命。

    秦家被灭门那夜,左右邻居都没发觉异常。

    还是第二天一早,有人发现秦家大门外似乎淌出血水,这才撞开大门,看到院中惨景。

    按道理说,凶手绝对不该是一个人。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人为什么要嫁祸给阮擎”

    “……想不明白。兄长喜欢喝酒,而且经常不在家。或许是在外面开罪了谁,而自己没有察觉。”阮一鸣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杀人凶手要将自家兄长弄到秦家。

    如果只是为了栽赃嫁祸,为什么不将事情做实。

    早点通知衙门,逮个现形岂不更好。可是没有,阮擎最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汶西。

    而且一直以来,也没有发过海捕文书。

    似乎那个栽赃匆匆弄了一半,就不了了之。总之,处处透着异样。“我问过兄长,他说自己只是喜欢喝酒,便是喝醉,也顶多昏睡几个时辰。他不记得自己开罪过谁。对方简直要将他陷入死地,那得有多大的仇还是要劳烦姑娘找出真凶,替我兄长平反。哪怕他在抚阳杀



第二百二十七章 母子失和
    第二百二十七章母子失和

    风二风言风语的已经成了习惯,多数时候他这么挑衅,对方一定回以同情的力度。

    可是阮一鸣不同。

    好像他大力的一拳敲到了棉花上,轻飘飘的。不仅没有成就感,反而因为阮一鸣的老实反应而觉得自己有些欺负人。

    风二轻哼一声,不再开口试图挑衅阮一鸣。

    对付不要命的他有功夫在身,对付阮一鸣这样老实的公子哥,他还真的有些无所适从呢。

    萧樱见风二吃了瘪,不由得摇摇头,她知道风二在替她出气。刚才阮夫人眼中的算计实在太明显了。

    她今日上门,拿的是平王府的拜贴,她所代表的是平王殿下。

    可这位阮夫人非但不觉得惶恐,见到她后反而眼睛发亮,一脸的算计之色。这些萧樱不是看不到,而是不屑理会。以前她或许会生气,觉得自己被怠慢了,可是如今……她对皇权感同身受,已经明白有些人,为了利益,可以不计一切。阮夫人的再次邀约,实在不算意外。

    以阮夫人的性子,可绝不会这么轻易便放弃。

    恐怕阮一鸣没法平平静静的送她出门。

    果然,眼看着大门在望,阮一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中庆幸自家母亲还未疯癫,虽然想要笼络萧樱,可还没到不择手段的地步。

    只要送萧樱平安出府,他再和母亲详谈一番,让母亲不要打萧樱的主意。

    萧樱再好,也是五殿下的人。

    他是男人,和同为男人的五殿下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心意相通。

    一个出身不算高贵的姑娘,突然一越成为五殿下心腹,还能代表五殿下,谁若对萧樱别有用心,岂不是明摆着和五殿下抢人,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偏偏自家母亲眼中只能看到萧樱颇得五殿下倚重,是个出身不详,却地位崇高的。

    想着若是能巴结上,便打通了一条阮家和五殿下互通的道路。

    路哪是那么好开的,一个弄不好,便会弄巧成拙。

    偏偏,阮夫人是个十分有主意的。绝不是阮一鸣三言两语能劝下的。何况最近几年母子失和,已经很少会心平气和的说话了。

    就在这时,远远的,有人呼唤萧樱。“萧姑娘,请留步。”

    阮一鸣神情一变。他自然听出是母亲的声音。她在此时出现……阮一鸣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详之感。

    阮夫人声音这么大,萧樱不可能假装听不到,只得驻足。

    阮夫人满脸堆笑的上前,然后态度十分热络的拉了萧樱的手说道。“姑娘这便要走了一鸣这孩子太不懂事了。也不知道留萧姑娘用个午膳。民妇只得替他多操些心,已经吩咐下人备了午膳。”不等萧樱摇头,阮夫人又快速说道:“姑娘若是不赏光,可就是看不起我阮家,看不上我这个笨儿子和我这个老婆子……”

    话说到这份上,萧樱如果执意告辞,便成了不懂礼貌,看不起阮家,阮一鸣,阮夫人的自大之辈。

    阮一鸣握了握拳。

    极力劝道:“母亲,萧姑娘还有事情要办。”

    “不管多重要的事,也得先填饱肚子啊。萧姑娘,请……”

    阮夫人挽着萧樱的手臂,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就这么半强半迫的,亲自把萧樱带向了花厅。

    阮一鸣脸色一黑。

    十年了,足足十年了,她一点也没变。

    还是那个独断独行,自以为对他好,实则做的事桩桩件件都为他不喜的生母。

    阮家母子已经许久没有说话了。

    今日因为阮夫人强留萧樱,阮一鸣不得不跟着一起来了花厅。

    阮夫人似乎十分欢喜,以为儿子和自己心意相通,甚至觉得萧樱是员福将。她一来,自己和儿子的关系也即将破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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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谢年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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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八章谢年愧疚

    阮夫人脸上神情一怔,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得意忘形了。传闻这位萧姑娘出身不高,可是却是个有真本事的。也正是因为一身本事,入了五殿下的眼。这才能平步青云,以女子之身,得到五殿下倚重。

    自己刚才竟然无意间提起平王府,这不是当着萧樱的面在奚落平王吗

    “看我这张嘴,萧姑娘别介意啊。这位护卫也别生气。我这人向来有口无心。”

    “即知自己有口无心,夫人以后说话还是小心些。小心祸从口出,时候不早了,我先告辞了,阮公子,下次我们约在外面见面吧。”

    萧樱没再看阮夫人,直接对阮一鸣说道。阮一鸣应道:“好。姑娘只要招唤一声,在下随时出门。”

    阮夫人脸色的笑意有些撑不住了。

    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有什么错想给儿子找个好姑娘难道有错人往高处走,难道有错

    那谢家姑娘本就样样不入她眼,当初谢家差媒人来说亲,她想着儿子年岁不小了,那谢家虽然不算鼎盛人家,可在汶西,也算有头有脸。便无可无不可的应了。

    如今才发现,自己当初太草率了。

    她若能早知道五殿下看重的姑娘会出现在阮家,一定不会同意和谢家姑娘定情的。

    萧樱表现的很冷淡,可在阮夫人看来,这不算什么……她不是和阮一鸣约定在外面见面了。自然是对阮一鸣有些心思的,要不一个姑娘家,绝不会这般直白的开口,虽然这样难免显得轻浮了些。可想到萧樱的身份,阮夫人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总之,阮夫人这人啊。是个十分善于给自己宽心的。

    萧樱不管如何回应,阮夫人都能很好的做好自我安慰。

    所以送走萧樱后,阮夫人立时拉住了要回小院的阮一鸣。“鸣儿,且留步,娘有事和你说。”阮一鸣并不想听阮夫人说什么。

    其实她不必开口,她要说什么阮一鸣大概已经猜到了。无非是说萧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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