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不去看就行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吃饭的时候，眨了眨眼，便看到了那一张笑脸。
“不会吧……”
她突然想到，方不悔的头像框，貌似是黑的。
“这人，不会是个死人吧？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想到这里，她心中更加紧张了，饭也不敢吃了，而后打开了手机，点开了方不悔的头像。
上面的介绍很简单，就是一个导演，而且是刚刚开始指导的新人导演，除了这个之外，没有任何别的东西了。
然而她万分肯定，刚刚自己绝对看到了那一张脸颊。
笑容，太诡异了。
“我靠！”
“你们猜，我刚刚离开之后看到了什么？”
“一张笑脸，好像是那个导演就站在我的面前一样，而他的头像框，居然是黑色的！”
有人已经发现不对劲了，所以来到评论区开始评论了起来。
评分，零。
能够吓到观众的作品，注定是不可能太受欢迎的，尤其是方不悔的这一次，搞的实在是太大太大了，那一张脸颊，仿佛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一般。
“你也一样？我也是啊！”刘清忍不住评论了一下，然后刚刚只有寥寥几个评论的下面，此刻居然已经到达了九十九。
上面无一例外，大部分都是关于这张脸的。
“握草，我从来没有想到，只是看一个作品而已，居然会被吓到，尤其是那张脸，就好像是在我的跟前一样。”
“别说了，我本来刚刚准备睡觉的，现在已经彻底睡不着了。”
“还看吗？”
“不知道，如果我们不看的话，貌似很可能就会被这个笑容给折磨疯的！”
“那就，继续看？”
……
方不悔和白玉清，坐在电脑之前，笑呵呵的刷新着页面，每每增加一个点击，两人都在嘟囔着什么，如果细细去听的话，便会知道，那是一句……两毛五。
差不多吧，每点击一个，如果能够收到广告的分成，差不多也就是两毛五左右。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企鹅视频的第三波推荐开始了，而此时的黑夜，已经到达了十万的播放量，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厉害了，就像是他们同期撞车了的《新版射雕英雄传》，此时也不过才六万播放量而已。
而且，评论绝对没有方不悔这里多。
基本上每一个看过的，都会留下评论，此时已经是有八万的评论了。
说实话，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因为没有人能够这么招人喜欢，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招人愤恨。
就连此时还在企鹅视频加班的张花语都有些不敢相信，她盯着播放量，然后再看看下面的评论，摇了摇头，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不会吧？这么受欢迎？”
她有些不太相信，就算是再好的作品，也总有一些人不会觉得好看的，他们会想尽办法的诋毁。
不，不是诋毁，而是发一些差评出来。
“这作品，逆天了！”
“让不让人睡觉？！”
“我丢你老母啊，企鹅，你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怕了，怕了，快点放出来吧，放出后面的吧，求求你们了，我睡不着了，我晚上还要上夜班……”
……
当看到这些评论的时候，张花语的脸色凝固住了，因为大多都是一分，有些怪异的，则是会投个两分。
而满分，是十分。
当第三波的推荐来临之后，播放量变成了百万，但同时整个评论区也开始爆炸了起来，不知道多少人，此时都开始疯狂的在下面开始留言。
幸亏，方不悔那时候由于经费问题，以及没有想到，并没有开通微博，要不然的话，此时他可能已经被骂死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那些人哪怕是不想继续看了，可是看过第一集的人，大多都会沾染上一种可怕的疾病，那就是仿佛自己要是不看下去，那张脸似乎就会在自己的面前出现。
这让他们根本就不能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拍摄手法，才会弄出这种效果？
……
方不悔和白玉清，两个狗男女在电脑前刷新到了大概凌晨三点的时候，他们才亲了一口去睡觉了。
在他们睡觉之前，播放量已经止步于两百万了。
他们本来觉得这个数字很正常，或者说实在是不值得多少奇怪，但是，他们却并不知道，在另外一边，《新版射雕》下面的播放量，只有可耻的二十万。
不是艾琪的流量不够，毕竟这可是一家能够和企鹅打擂台的企业，怎么可能会没有足够的流量呢？
但是，这作品根本就引不起几个人的关注，或者说他们只是看了两眼之后，就再也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觉得依旧是一个毁原著的。
当然了，二十万的播放量绝对不少，而且还给艾琪增加了不少的会员，那些人，之后将会彻底成为新版射雕的死忠，同时继续为这部作品创造点击、评分。
“睡不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微博上出现了一条静悄悄的热搜，大概只是出现了半小时左右，就彻底占据了热搜的前十。
而下面的内容，居然是大同小异的。
“兄弟，小妹，姐姐，大哥，老铁……你也看了黑夜这部作品？”
回复一般都是，企鹅又在为恶。
很多喜欢熬夜的人，看到这一条热搜的时候，冷冷一笑，而后开始辩了起来：“你们这些水军，怕不是疯了吧？每天买那么多热搜，真是有钱啊！”
本来睡不着的人，突然就爆发出了巨大的战斗力。
“孙子，你骂谁呢？”
“你才是水军！”
“你全家都是水军！”
“知道我们为什么睡不着吗？不知道的话，你可以去看看黑夜这部片子，如果你看了，恐怕就能知道，我们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了。”
“看？我为什么要看？你们买了热搜，请了水军，我就要看？”
……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开始放出了一些黑夜之中的画面，比如第一集里面方不悔两次诡异的笑容，以及他那张老实的面颊，似乎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最主要的是，一般还会有第三段，而第三段，无一例外的，都是一条呈现巨人观的那个演员。
“我是一个医学生，这绝对是一个死人，这是什么片子？居然用死人开始拍作品了，这是不道德的，你们注定要上法庭！”
一个医学生开始愤愤不平，因为他看了以后，忽然发现自己就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那一张诡异的笑脸。
平时，他就算是面对大体老师，也是没有丝毫畏惧的，然而此时，他却开始感激到了恐怖。
毕竟大体老师是死的，不会动的，接受不了的医学生，也肯定不会报考医学生，能够接受的，大多也都能够接受一切。
不能接受的，也早就已经离开了，绝对不可能在这个行业里面待太久的时间。
“天理难容，我是法学生，老子要起诉你们！”
“龟儿子的，用这个吓唬谁啊？”
“微博，快点出来，老子要把你们告了，你们把这些东西弄出来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看着这些不成？”
“睡不着了……楼上的不要挣扎了，看完了三集之后，我好歹能够闭上眼睛了，你们继续闹下去，今晚真的睡不着了。”
一个声音弱弱的发出，那是一个头像看起来很瘦弱的女孩。
今夜，无眠！
一部黑夜，再加上很多精神剧组的人，将那些画面传播了上来，而其他人，在看到那一幕幕后，再也睡不着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提议
“有毒吧？”
“黑夜剧组，天理难容！”
“方不悔，遭雷劈的家伙！”
“白玉清，这是个妹子，可今天我依旧要骂你，你个怂娘们，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呜呜呜，睡不着，真的睡不着，我要去充值会员了！”
“你们有没有看新版射雕？”
“好看吗？好看也不看，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方不悔的那张怪异的脸颊，睡不着了，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张脸，救命啊！”
……
微博上的热搜，继续在发酵着。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很多公司的职员，公司的员工，都是黑着眼圈过来的，而且哈欠连天，谁问他们，他们就是不说。
有些公司的老板，也是这样的，甚至连自己开车都不敢了，只能是让司机过来。
方不悔，彻底的出名了。
在很多人的眼里，这是一个十分操蛋的人，遇到了之后，一巴掌呼过去都算是好的。
第二天一早。
白玉清的眼睛动了动，而后看着自己面前睁着眼睛抱着自己的方不悔，伸出嘴巴，似乎在求索。
可惜的是，方不悔是一个直男癌晚期，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丝毫想要靠过去，反而还放开了手，让她好不容易生出来的一点感觉，尽数消失。
“方不悔，你给我等着，老娘早晚有一天，也会让你享受到这一切的，到时候，你就给老娘躺在沙发上睡吧！”白玉清满脸怒气的起身，而后走到厕所开始洗内衣。
方不悔感觉纳闷，不明白她说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过想了想，大概也就是自己松手的时候，让她不爽了？
不过，他都搂了大半个晚上了，一双手早就酸痛无比了，再继续搂下去，他感觉自己的手可能都会掉下来。
坐在电脑前面，方不悔打开了昨天的网站，打了个哈欠后，开始看自己的作品。
现在第四波的推荐已经来到了，整个企鹅的主页面上，一共有七八个入口，都是可以去到他影片里面的，可以说，距离大火，已经很近很近了。
但是这才不过是第一天而已，所以他也没有期待有多么的火热，直到他看到了下面的播放人数，整个人才感觉有些懵逼。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我的个天！”方不悔惊叫了一声，而后对着还在厕所里的白玉清吼道：“宝贝，快来看，咱们的婚礼真的近了！”
“近个屁，谁说要嫁给你的？”
白玉清从厕所里冒出一个脑袋，仿佛一个土拨鼠，看到他正在看《黑夜》播放量后，迫不及待的就跑了过来，一看上面的播放量，她也开始发呆了。
一共三百万播放量，而且这还是第一天而已，要是到了第二天，这些人宣传过后，再加上反复点击，接近一千万，甚至两三千万都不是不可能的。
这么下去的话，在这部剧完结之前，可能收获到的观看数，极大可能会是几个亿！
一部投资这么小的作品，如果能够获得几个亿的播放量，再加上广告以及内容和会员的分成，绝对是要大爆发的。
到了那时候，可能就不是什么爆不爆的问题了，而是爆的有多么恐怖！
“咱们投资多少来着？”
白玉清鸡贼的问道，抓住方莫的手臂，晃悠着问：“快说，快说，我想知道啊，我就想知道！”
“前后可能最多不超过二十万，怎么了？”方不悔回应了一句，然后就看到白玉清跑到了床的另外一边，嗖的一声将手伸了进去，随后拿出来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计算器，黑色的计算器。
“早就准备好了这东西，现在可以先算算，我们现在可以收回多少钱了。”白玉清说着话，便开始按照上面的点击量，计算了起来。
根据之前的算法，一个人的点击，大概是价值两毛五，而这近乎四百万的点击量……
“九十四万，方不悔，我们发达了，你给我承诺的婚礼，我要盛大，我要盛大！”她小心翼翼的放下计算机，便疯狂的抱住了方不悔，而后便将自己的脑袋靠了过去，而后迅速的开始进入了状态。
这一个吻，缠绵不休，半个小时，两人才松开。
方不悔深深的喘着粗气，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玉清。
后者却摆了摆手道：“到时候老娘给你五千一个月的零花钱，你感觉怎么样？哼哼哼，等你什么时候把我伺候好了，这钱只会增加，而不会减少！”
“您大气！”
方不悔连忙将马屁送上，这个时候，他要是不知道拍马屁的话，简直就白在这个圈子里混这么久了，尤其是白玉清此时正兴奋，刚好可以趁机买好对方。
这是一个机会，一旦错过了就不会再有的机会。
“嗯，小莫子，给朕上床！”
白玉清指了指床榻，开始解衣服：“朕今天要你服侍，要不要来？”
方不悔纠结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要不，我们还是等着广告分成下来，再说怎么样？到了那时候，我们也就确定了，省得这样不清不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