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宠妻请克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瓜儿甜
第330章 乖,让我洗干净
辛清灵觉得容娜是个很可怜的女孩子,尤其是听完陈学之讲述这几天发生的事,更觉得容娜和阿木是一对苦情的鸳鸯,如果可以,她想要帮助他们。
但她同时也知道,阿木的案子牵涉到南亚的内乱,作为异国人,贸然插手,真的不妥。
霍启睿拍拍她的手背,略一思索,说道:“给他请一个律师,申请自卫过当的辩护。”
“这……”陈学之为难。说实话,南亚的事情他们真的参与太多了,很容易一个不小心就越了规矩。
霍启睿扶着辛清灵躺下,给她掖好被子。“我跟他出去说说话。”
“哦,好。”
走出病房,两人来到安全通道里,陈学之追问:“霍总,真的要出手相助吗”
南亚太乱了,他们插手得够多的了,再这么纠缠下去,只怕会引火上身,反受其害。政界毕竟不同商界,在商界,智商和金钱可以决定一切,可是在政界,稍有一步的错,便是牵一发动全身,往严重了说,甚至会影响中洲和南亚两国的交好。
霍启睿站在窗前,手指轻扣窗沿。
“警方让我配合上演了一出瓮中捉鳖,阿木作为消息传递人,相当于间接为警方服务。当时场面混乱,情况也紧急,奇诺想要开枪杀害他们,阿木会进行自卫防护,是情理之中。只不过因为是第一次开枪,难免控制不好,失手将奇诺杀死。”
他闭着眼,悠悠说出这段话,睁开眼回过头,看向陈学之:“让律师按照这个方向走,奇诺之所以能中计陷入圈套,阿木功不可没。失当的自卫,理应有权利获得辩护。”
最后,至于判几年,全看南亚这边的法律了。
陈学之听明白了,自家boss是打算利用把自己的功劳推到阿木身上,给阿木一个隐形的护身符。
“我知道怎么做了。那霍总,警方要跟您和太太做笔录的事情……”
霍启睿捏着眉心,万分不愿地道:“她需要休息,让警方明天中午再过来吧。”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意逼着辛清灵说出她经历过的事情。
“好。那我先走了,霍总您和太太休息好,明天我再来。”
“嗯。”
回到病房,见辛清灵正拿着新衣服在看,他笑着走过去,“想休息了”
辛清灵有点不好意思地抱着衣服,“你怎么让助理去给我买衣服啊。”
全套的衣服,有外有里,太难为情了。
闻言,霍启睿眉头一挑,眼神若有似无地流连在她的某处,不怀好意地勾着唇道:“你觉得,他能知道你的尺寸”
辛清灵脸一红:“你买的”
霍启睿俯身,往她唇上啄一口,坏笑呢喃道:“这种事,我怎么能假手于人”
“那就好,吓死我了。”她抱着衣服,作势要下床,“我身上真的好黏,你不知道,那河水……”
话头戛然而止,她闭了嘴,无害地笑了笑,“我去洗澡。”
霍启睿捕捉到她话里的‘河水’二字,眼神变了变,但没有追问,而是帮她把新的病号服拿上,“我先开着热水,等暖和了再抱你过去。”
房间里有空调制暖,浴室里可没有,她现在洗浴不方便,想必会耗费上不少的时间,得先用热
水把浴室的温度调高了才好。
他这一细心的举动,让辛清灵心里大甜,暗戳戳地想,这么个十指纤纤的公子哥,现在竟然为她细心到这地步了,看来,她的魅力还是可以的嘛。
她的脚不能沾水,也不能下地,霍启睿就让她坐在椅子上,把脚搁在马桶盖上面,先是用脸盆给她打水把脸再擦了一遍,再给她调花洒的水温。
细心得……令人发指。
终于要到洗澡的步骤了,他的长指搭在病号服的纽扣上,辛清灵立即害羞地按住他的手,退缩了。“要不,我自己来吧,我可以的。”
霍启睿的声音在热气蒸腾的浴室中,染上了些许的缥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
第331章 时限仅有三天,过期不候
辛清灵仰着头,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失控的声音从齿间倾泻。
这是医院,医院……
她拼命提醒自己,可身体的愉悦不愿意放过她,她难受,摇着头,求饶:“别弄了,求你……”
软糯的嗓音,在热雾弥漫的浴室中,只会增添这一刻的旖旎,霍启睿的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流连在每寸皮肤上,声音含糊地拒绝:“乖,要洗干净。”
真的不是……这样洗的。
呼吸浅了又重,重了又浅,理所当然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霍启睿抱着累坏的她放到床上,她一沾床,立即扯着被子裹紧自己,怨念深重地瞪着他。
他闷笑:“我再去洗洗。”
身上暖烘烘的,每个毛孔都舒张着觉得舒服。他手上的动作虽说流氓了些,但却是真的细心,她脚上和手臂上的纱布都没有被打湿,进去是什么样,出来还是什么样,仔细的程度比特护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捂着脸,害羞地想,一顿豆腐换洗一个舒服澡,好像也不亏。
正想着,霍启睿冲洗了一遍出来了,掀开被子坐到床上。她依赖地张开双臂熊抱住,却抱到了一片冰凉。
她惊愕:“你洗的冷水”
“嗯。”
霍启睿把被子掖好,抱着她躺下。
辛清灵讪讪,红着脸问:“很难受吗”
都那样了,他都忍着。
“不难受。”霍启睿牵住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
病床是单人床,很小,对他们来说却刚刚好,因为这样便可以依偎得更近,相拥得更密不可分。
辛清灵白天的时候睡过两觉了,这会儿不觉得困,她窝在霍启睿怀里,感受着他带来的安全感,忽然笑了笑。“我感觉你好像变了。”
“嗯”他不解。
她扭过头,笑盈盈地对上他的眼:“你忽然变得好温柔好细心,我根本联想不到今天的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豪门继承人,集团的霸道总裁。”
霍启睿挑眉,“那你可要好好珍惜了,时限仅有三天,过期不候。”
辛清灵:……
“噗嗤……”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昂高下巴,亲了亲他的嘴角。“谢谢你。”
突然的转变,不过是因为爱得太深,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他,又哪里是做过这些的人这辈子的第一次,毫无怨言地给了她。
她一亲即走,霍启睿哪里能放过好福利,扣住她的下巴,极尽缠绵流连了一遍她的口腔,才意犹未尽地退出。
她有些幸福的伤感:“你对我那么好,我怕我没什么可以回报你。”
“不需要回报。”霍启睿紧了紧她的身子。
如果真的有,那便是希望她一辈子平平安安。
在她为他以身试药的时候,他看清了内心对她的爱意。在灾区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他明白了她对她究竟有多么重要。
在她闯入他生命的那一刻,他的一生,注定了为她欢喜,为她担忧。
不离不弃。
“你的伤口医生看过了吗都说了什么你还是给我弄个轮椅吧,别总是抱我了,我怕你的伤口会牵扯到,影响恢复就不好了。”她担忧。
“无妨。医生说恢复得还不错。你这点小身板,不至于让我吃力。”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话里有多少真实的含量,就不得而知了。对现在的他而言,抱她是一种福利。他不可能接受被冷冰冰的轮椅剥削他的福利。
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不是能劝得动的性子,辛清灵索性坦然了,学着他的样子,把他的大手抓在手心里掰着手指头玩,惆怅道:“我想小鲤鱼了,他
第332章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故作坚强
驻国大使代表中洲对辛清灵表达慰问,并幽默地表示:“国家需要您这样的最美医生来弘扬正能量,希望你不要因为这次的遭遇产生心理阴影,挫折过后的成长,才最难能可贵。”
“谢谢。”辛清灵笑了笑。
简单的寒暄过后,便是正题。
每个案件,警方都需要归档保存。像辛清灵这类型的跨国案件,自然更要小心谨慎对待。两个警察问得很谨慎,也很仔细。
“能否给我们描述,您被戴承天先生转移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驻国大使身后的翻译,及时给辛清灵翻译了警察的话。
她看霍启睿一眼。
霍启睿握着她的手,捏了捏,“你不想说的,可以略过。”
翻译员嘴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绑架案举国皆知,受到国际的关注,作为驻国使馆的大使,自然更加迫切地想要得知真相,好联合外交部展开工作,同时维护两国关系。可是这位霍先生的来头……
“辛小姐,你受的委屈,自有外交部讨回说法,但戴承天作为本国公民,我们需要在国际上发声,给民众还原一个真相,还请你能详细回答。”
“我知道。”
前面的部分,基本都由霍启睿代为回答了,警方询问的部分,是霍启睿第一次营救失败后戴承天带着她再度转移之后的情况。
这部分,没人能代替她回答。
她深深吸了口气。
“当天晚上,我被关进了另外一个房间。没多久,我听到外面有喧哗的声音,是南亚人说话的声音,他们喝了酒,聊了很久。天亮之后,戴承天让人蒙住我的眼睛,带我上了车。后来我就被带到了山上,关在了一间小屋子的房间里。”
“据医院的验伤报告,你身体多处有外伤。你从被转移到昨天得以解救,期间一共经历了五天的时间,能否跟我们说说,你身上的外伤,是否在囚禁期间,受到的虐待”
其实,这部分,才是大使馆最感兴趣的。毕竟民众对此事议论纷纷,他们需要得到一个真相。
辛清灵犹豫地咬咬唇,点头。
“被转移的那天,凌晨,天还没亮,戴承天忽然闯进我的房间,拿着匕首,将我的手臂划伤。他……有情绪和心理疾病。”
警察抬头,颇感兴趣,“可否详细说说”
“他的手下阿辉说,他患有狂躁症,在情绪得不到控制的时候,很容易做出暴力的行为。”
“后来呢他还用什么手段虐待了你吗”
辛清灵垂下眼帘,“他用三条铁链把我锁在床上。一条锁着我的脚,一条锁着我的手,还有一条,锁在我的脖子上。他的情绪经常不稳定,稍有不顺心的时候,就会失控,会对我实施暴力行为。我手臂上的刀伤和瘀伤,都是他造成的。”
五天的时间,听起来真的不多,可天知道那每一分一每一秒,她都是煎熬着过来的。
她失去了所有的自由,像一个低价贱卖的奴隶,带着枷锁,被困在方寸之间的,日日夜夜战战兢兢,提防着戴承天什么时候的情绪失控。
手上一阵痛楚唤回了她的思绪,她抬头,霍启睿几乎是听到她被戴承天用铁链锁着的同时,握着她的手无意识地加大了力道。她安抚了拍拍他的手背,“我没事,他没有真的伤害我的性命,不是吗”
霍启睿简直想将戴承天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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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我要当的,是你的天,你的依靠
而他糟糕地发现,他对她的宠爱还不够,才会让她不能全身心地依赖她。
“答应我。”他离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鼻子,眸色深邃,“再多依赖我多一点。我不想当你危险过后挂念的人,我要当的,是你的天,你的依靠。”
所以,不要再逼着自己坚强,请放心地在我的怀抱里,释放你所有的软弱和无助。
我会全部接纳。
辛清灵心房一崩,放声大哭。
霍启睿绷着的情绪,终于松了一些。她终于舍得哭了。
他轻吻她的发,把她按在自己的怀里,没有过多地说无谓的情话,只是大方地将自己干净的衣服给她擦拭眼泪,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她有他。
“我怕,我真的很怕。他拿着玻璃碎片要割我的手腕,他掐着我的喉咙质问我为什么救他,每次他看着我,我就毛骨悚然,我恨他,我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我那时候真的以为自己会被他折磨到死,连睡觉都不敢睡得太沉,怕什么时候醒过来,他的刀已经割向我的喉咙。”
没有人能明白那种恐惧,时时刻刻保持着濒临死亡威胁的恐惧。
最难熬的,不是戴承天的暴力虐待,而是恐惧感的折磨。
压抑了几天,终于一次哭了出来,哭了将近半个小时,哭得眼睛都肿成一团,哭着哭着,抽嗒着睡了过去。霍启睿低头,前胸的衣襟全部给打湿了,透过外衣,渗到里衣,肌肤感受到了泪水的凉意。
他轻轻把她抱躺下,她微张着小嘴,脸颊上泪水横流,鼻涕也冒了出来。他抽了纸巾,仔细给她擦掉眼泪,轻捏她的鼻子,哄道:“乖,鼻子用点力。呼气。”
辛清灵哭得迷糊,也睡得迷糊,倒是非常听话地闭上嘴巴,鼻子呼气。
霍启睿细心地擦拭她呼出鼻涕,又拿了毛巾泡在温水里,敷在她的眼睛上。
一会醒来,怕是眼睛要肿了。
他爱怜地撑在床上,亲了亲她的嘴唇。“睡吧。”
……
‘哐啷!’
东西砸到墙上,哗啦散落一地。
戴承天死死捏着酒瓶,手背青筋突起,只听得一声闷响,他竟然生生把酒瓶给捏碎了,玻璃顿时刺破皮肤,流出殷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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