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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晨风天堂
    突然来这么一声,反射弧再长的人也感觉不太正常。

    卫小白没出声,李昭宁继续说道:“有件事想和你谈一谈。”这时,卫小白才注意到,彩蝶已经悄悄的离开这屋,很显然李昭宁有什么话要和自己单独说。

    卫小白这才说道:“你讲。”

    “说,嫁妆之事。”

    “嫁妆”卫小白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昭宁显得有些不太自然,声音也低了许多:“我心诚于你,所以要提一提这嫁妆之事。之前,母皇有备下一份嫁妆,却不同。”

    卫小白听懂了,李昭宁这话确实是诚意十足。

    虽然卫小白顶了卫广的身份,但确实不是同一个人,李昭宁要再考虑一份嫁妆,这也是她的诚意。

    卫小白笑问:“你不问一问彩礼”

    “驸马无须彩礼。”

    卫小白转过身来:“以我的规矩,我出彩礼,你不用出嫁妆。想一想,你是嫁给我的,所以我可不学李白,那小子脸皮厚,我不行。”

    卫小白提到李白,李昭宁先是一愣,转而笑了。

    说李白,其实并不是说李白有手段不出彩礼,而是在说上门女婿。李昭宁懂了,卫小白很介意这事。

    李昭宁改口了:“那我不要彩礼,也不出嫁妆”

    这话本是试探。

    卫小白却一副神情凝重表情,很是严肃:“曾经我有想过,两人两手空空,存钱建屋,然后今日挣到一些,便买一张床,明天又存下一些,再加一只柜子,两人同心齐力慢慢的打造一个家。”

    李昭宁问:“可惜,有人嫌贫爱富”

    卫小白摆了摆手:“不说这事了,既然说好你不出嫁妆,我也不出彩礼,这事就这么定了。倒是尉迟浩这家伙,怎么没娶到老婆。”

    “这事还要从几年前讲。”李昭宁原本还想说说嫁妆的事情,她说不出只是玩笑,可看卫小白无心再提,便将此事揭过,开始讲尉迟浩的事情。

    李昭宁继续讲道:“几年前,尉迟将军遇上一个青楼歌女,两人相悦。后来我往北边去,他是护军将军,记得那青楼女子还专门写信给他,说将军还年轻,还可纵情数年,而立之年选高门娶妻之后,再来接人。”

    “这货。”卫小白懒得再听了。

    大唐就是这样,卫小白又不是第一次到大唐这个时代来。

    大唐,男子三十岁以下,要么还是纵情的年龄,要么是奋斗事业的单身期,基本上都是三十岁以后才正式娶妻,之前多是姬妾相伴。

    反倒是大唐的女子愁嫁,越是穷家越是难嫁。

    这时,南瓜蒸好了。

    彩蝶用小银刀将南瓜切开,刀一切开便是满屋生香,彩蝶原本准备淋蜂蜜的,手却是停下了。

    这南瓜竟然还有一股子奶香,卫小白也是很惊讶,这确定不是披着南瓜皮的奶昔

    又软又糯、香甜可




第四十七节 出了点大事
    李昭宁黑着脸。

    “装傻”卫小白拍了拍脑袋大叫一声:“噢,这事我去办。”

    李昭宁又把另一个枕头也砸了过来,然后背过身不理会卫小白。

    卫小白确实是糊涂了。

    当下有些东西是要卫小白去亲自准备的,比如火盆、马鞍、米袋。然后请德高望重之人准备五谷。最重要的是,要去准备三支箭以及一张弓。

    准备这些是要花时间的,卫小白这才捡起枕头放到床上。

    “本宫要睡了,你坐在这里继续讲那天的故事。”李昭宁不理会卫小白了,卫小白只是陪着笑脸。

    说话什么床尾和的。

    其实半夜的时候,李昭宁这睡姿不老实,腿都压在卫小白胸口了。

    早上的时候,李昭宁还给大半夜有心事睡不着,起晚的卫小白煮了白粥呢。

    几天后,卫小白正找虞正卿商量着,有些事情秘密的办一办,比如婚礼,不让外人知道,悄悄的在小范围内搞一个婚礼什么的。

    虞正卿原则上支持,只是有些细节,需要商讨。

    两人坐下,还没提正事呢,却见邹峰将军冲了进来:“出事了。”

    确实是出大事了。

    邹峰的任务是巡视整个琼崖,然后落实琼崖现有居民的情况。可有士兵却在琼崖北救起了近千被扔进水里的人,而且还是他们认识的人。

    那士兵赶紧快马加鞭的送消息回来。

    紧接着,一天之内连收五封急件,最后一封厚有一寸。

    木屋前的简单议事厅内,齐佑良正在作着汇报。

    “殿下,临江归了令兄,不愿意归顺的被流放琼崖。临江相与守将岳敬被削发刺面,全家女眷被烙上奴印。岳将军之女相貌极美,却自己抢过了烙铁将奴印烙在额头上,准备以死明志,令兄也不再有什么妄为。”

    齐佑良在讲着,所有人都低着头,一脸的悲愤。

    齐佑良继续说道:“曾经宣誓效忠的公主府的商号,有约一成靠着洛京其他勋贵保护没受什么损害,却有七成在助纣为虐。眼下,三位丝商、一位布商、两盐商、四杂商全部家产一文不剩,全家为奴流放琼崖。”

    “令弟……,派人押解。靠近琼崖之时便将人直接扔下船,若非遇上咱们巡岛的士兵,这些人恐怕。”

    齐佑良没说下去,改口说道:“一共九百九十九人,被扔下船之前的三天三夜几乎是水米未进,人人身上有伤,病者过半。”

    齐佑良讲到这里,卫小白突然开口问:“什么令兄,令弟。”

    李昭宁接口说道:“便是我兄长陆诚、弟弟陆旬。我出生时姓陆,六岁先帝赐改姓李,母皇登基之时,宗室留名,便是皇女,李姓。”

    李昭宁说完,虞正卿补充道:“陆诚封鄂王、陆旬为吴王。若说……”

    虞正卿没说下去,因为他看到卫小白将面前的水杯拨到了地上。

    为什么说是拨。

    卫小白的动作就象是傲娇的猫儿,轻轻的一抬猫爪,将桌上的物件弄到地上的那动作。

    没见大动作,只是轻轻一拨,也没见发怒。

    卫小白站了起来:“各位,身体不适,先回避。”说罢,卫小白起身施礼,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卫小白出去,虞正卿继续说着刚才被打断没说完的话。

    虞正卿说道:“若说这天下谁最想驸马死,便一定是这两人。”这话就是说给卫小白听的,虞正卿也知道卫小白肯定听到自己说的话了。

    等卫小白走完



第四十八节 有点生气
    李昭宁坐在卫小白身旁,拿起卫小白那只椰子喝了一口:“夫君,你在为什么生气。肯定不全是为我,也不是为了临江。”

    只听卫小白慢慢的说道:“公主,若这个陆诚不是你亲兄长,我会弄死他。”

    “是吗那就把他弄死吧。”李昭宁淡漠的语气吓了卫小白一跳。

    李昭宁继续说道:“我亲生父亲是饿死的,陆家败落,想来夫君能猜到原因。”

    “挡了通往那把椅子的路。”

    “不愧是夫君。”

    李昭宁称赞之后又说道:“我也很生气,这一次,夫君来一个狠辣的计策。这口气若不出,会失了人心。”

    卫小白突然坐起来,扶着李昭宁的脖子就是一个湿吻。

    李昭宁手已经抓到卫小白的肩膀,只要一用力就有把握将卫小白摔出去,可这一吻,李昭宁放弃了一切动作,身体软在卫小白怀中。

    卫小白松开李昭宁之后说道:“我生气有三个原因,第一个是,我讨厌为权力而不顾亲情的行为。第二个是,明知临江是你的封地,却下这样的重手。第三个保密,我有一天会告诉你。”

    第三个卫小白没说,其实是因为陆诚的王爵封号。

    历史上,就卫小白所知,这个封号有八个人,大唐宗室有三个,其中一个还登基为帝。其实这种封号很正常,但卫小白就是不爽。

    被封鄂王的,至少不能名声这么坏。

    李昭宁看着卫小白,她可以感觉到卫小白此时的气势在变化,卫小白说道:“第一次,这绝对是第一次。我对自己有过禁令,不干扰任何朝堂之事。若只是让我生气倒也能忍,但这号人,老天不收他,我收。这次,我破一次例。容我想想,要作到什么程度。”

    破例

    李昭宁突然发现,此时的卫小白很有男人味,再想一想刚才在议事厅,那如小猫戏耍一样将杯子拨在地上,更是有意思。

    寻常人,是拿起杯子重重的砸在地上的。

    卫小白却是那么轻轻的,一拨。

    好有趣!

    李昭宁看了一眼卫小白,那眼神……,想撸猫!

    卫小白童鞋被扑倒了,然后呼吸有些困难。这还有没有美感,这还有没有浪漫,他喵的这要憋死了,啊!竟然还咬舌头……

    话说此时,大唐洛京。

    女帝今年还不到五十岁,面貌却已经象老妇人了,累的。

    国事累,家事也累。

    本以为自己登基为帝,大唐便可焕发生机,可谁想一切并不如自己所愿。

    朝堂之上,多是享乐和守成之辈,每天风花雪月、日夜笙歌,吟诗作画在行,交兵一无所知,完全没有当年太宗、武帝之时大唐君臣那种大志壮志。

    一个只知道沉迷书法、奇石的尚书令被称为千年贤臣。

    这大唐的虚于言表的繁华还能撑多久

    女帝揉着近来时常会刺痛的太阳穴,心中微叹一声,继续翻开着表章。

    这时,近侍彭喜入内,轻手轻脚的将一杯参茶放在女帝手旁:“陛下,陈国公有要事觐见。”

    女帝放下手上的文书,品了一口参茶后问道:“这个时辰,是何要事”

    彭喜示意左右退下后说道:“陛下,镇北侯九郎卫广,死了。”

    女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卫广能活到琼崖才是奇迹。不过,这么久了才来报,而且朝堂之上也没有流传出半点风声,却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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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节 女帝之威
    女帝不语,小金看了一眼高傅,又说道:“这公主嫁人,小金以为还是恢复本家姓氏好些。也免得欺负了夫家。”

    听到了这话,女帝淡然一笑:“讲的真好,朕也有这样的疑惑,那样的担心。只是……”

    “陛下放心,小金一定会陛下去查明真相。”

    女帝再次点了点头:“很好,只是你算什么东西。”

    小金闻言脸色大变,没等他有机会开口,女帝对彭喜说道:“彭大监,拖他出去掌嘴,念在他倒是对朕忠心,减免一些,掌嘴一万减免一下。”

    “是!”

    “陛……”小金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被彭喜一巴掌闪的满嘴血。

    女帝继续看着表章,语气平淡的说道:“彭大监,莫伤到自己的手,朕想安静一下。”

    “是!”

    几个禁军将小金拖了出去,彭喜特意吩咐:“用竹板,陛下说了,掌嘴一万减一。还有,别吵到陛下。”

    彭喜再次回到女帝身旁,将参茶奉上。

    女帝说道:“朕的女儿,不是谁都有资格说的,掌嘴之后若不死,你看着处理一下,想宫中还有杂役的缺。”

    “是!”

    女帝再看向高傅:“那件事,烂在肚子里。等风头过去了,找个机会陈国公替朕去看看。”

    “臣,领命。”

    女帝微微的摆了摆手,闭着眼睛靠在龙椅上。高傅与彭喜对视一眼,一起退了出去。

    此时,女帝心中想道:“这丫头肯定会怨,却是不明白为娘的苦心。罢了,让她怨吧。只希望这个仓促寻得的驸马是个良人。”

    他们算是女帝最忠心的臣子,两人都明白女帝之苦。

    正因为明白,所以两人也最支持将李昭宁流放。

    女帝书房外,彭喜将表章交给小太监去收好,然后是那养颜霜:“去扔掉。”

    小太监离开之后,彭喜对禁军小校说道:“掌嘴后,他能活吗”

    “大监的意思是”

    “没有意思。”彭喜背着手离开,禁军小校给身边人作了一个往死里打的手势。

    一个作威作福,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禁军早就狠的牙根疼了,这机会到手,九千九百九十九下,绝对不会少一下,也绝对不会让小金活。

    彭喜与高傅身边没闲杂之人后,高傅说道:“有些人,把手伸进宫里来了。”

    “国公放心,老奴我拼上这性命,也会守在圣人身旁。”

    “恩。”

    两人再没说什么,彭喜亲自将高傅送到宫外,两人只是默默的对视着,有些话却在不言中。

    苦,也要撑着。

    小金死了,死的极惨,整个脸都被打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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