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来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贪狼独坐
第三百七十四章 看看老朋友
陆松略有些为难的看着侯老虎,却是没有说话。侯老虎皱着眉头,沉声道:“怎么!老子去看看自己的老兄弟,这都还不行了!老子又没带人去杀人放火,也没有组织去越境干活儿。我就见个战友,这怎么了!”
“老连长,您还是别为难我们了……”陆松那胖乎乎的脸,直接皱成了一团褶子。却见他按着自己的额头唉声叹气的道:“您这回出来,我们已经顶着很大的压力了。部里头已经对您出来,有不同意见。”
顿了顿,陆松低着头轻声道:“咱们现在的主要对外做事方式,是韬光养晦。尽量的不跟他们起什么冲突,有什么事情可以台面下解决就台面下解决。国家发展需要时间,军队的发展也需要时间……”
侯老虎没有说话,他抱着胳膊安静的听着开车的陆松说话。陆松则是一边开着车,一边轻声细语的解释道:“老连长,您知道您当年那件事情上面争论也非常大。特别是关于服务站……”
侯老虎听到服务站,不由得“嘿~”的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侯大盛则是心尖一颤,看起来好像大伯跟服务站之间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啊!
“这么多年来,能挑了服务站的、在里面杀人的不多。能在里面把人弄死了,还全身而退的这些年也就您一位……”却听得陆松声音略微发苦:“说实话,有一段时间这对于我们的情报工作确实有一定的打击……”
侯大盛狠狠的咽下了一口口水,他可是知道服务站的威力的。他甚至知道服务商的那帮人,能量大的超乎想像!然而,自己的大伯竟然不声不响的就在服务站里面杀人了!而且看起来,似乎还很暴烈的下手。
这个时候,便见得侯老虎抱着胳膊无所谓的道:“我只是见见那些老兄弟,怎么操作你去办。我知道你有法子。老幺,这么些年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你!别藏着掖着了,这事儿你来办妥!”
从后视镜里面,侯大盛看到了陆松那皱巴巴、苦兮兮的脸。一时间不由得觉得这胖子还真是可怜。
“别瞅他那德行,老小子藏着的本事多着呢!”侯老虎似乎不为所动,抱着胳膊嘿嘿的笑着道:“当年一群崽子里面,就这小子花花肠子最多。扮猪吃老虎,这小子不要太拿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松还能说什么!车子平稳的开着,侯大盛太疲惫了。也就没有继续听侯老虎和陆松的聊天,他脑袋一歪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侯大盛咋此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身在万隆了。
万隆的机场,安静的停着一架民航客机。陆松将侯大盛的箱子扣下来,放在自己的车上:“我会给你送回去,但你自己不能拿回去。毕竟这得走程序。放心,你的玩意儿一丁点儿都不会少你的。说不准我还能给你搞些子弹,让你在固定的地方过过瘾头。”
侯大盛笑了笑,却也没有说什么。他微微颤颤的跟侯老虎,一起登上了飞机。出乎意料的是,飞机上没有配备什么空乘人员。反而是一群戴着鸭舌帽的各式汉子,低着头在座椅上等着起飞。
这些汉子身上,都散发着让侯大盛不安的味道。很显然,他们跟陆松是一类人。侯老虎并没有多问,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带着侯大盛,就在两个位置上坐下来。在他们登机后,飞机开始缓缓的准备起飞。
整个飞机上的气氛,诡异而压抑。没有人说话,出去飞机的轰鸣声之外什么也没有。飞机起飞后没有多久,就从爬升期进入了平稳飞行期。两个雄壮的大汉推着一个小车走出来,开始给众人派饭。
说实话,侯大盛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彪悍的空乘。看起来他们似乎也不经常做空乘,只是简单的把小车里面的饭盒递给了乘客。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乘客表现的也很奇怪,接下饭盒便闷头开吃。
侯大盛这个时候也确实饿了,但接过饭盒他还是小声的说了句谢谢。然后帮着自己的大伯拿过一个饭盒,打开来。这才打开自己的饭盒,开始吃饭。
飞行了不知道多久,飞机终于降落在了一处机场。此时天色一片漆黑,侯大盛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降落之后,那些拉底帽檐的乘客开始有序的离开飞机。和其他飞行时候你遇到的到处挤着下飞机的乘客不一样,他们似乎都安静的等着飞机停稳。
然后才按照前后顺序,所有人不需沟通默契的前后离开飞机。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方式反而是最有效率的。吃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侯大盛挪动着自己的脚步缓缓的从飞机的舷梯上下来。
这个时候,他看到了那些同机的乘客们沉默的登上了一辆辆不同的车子。这些车子的拍照,全部都遮挡了起来。这些人甚至到了这个时候,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他
第三百七十五章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行家!”胖老板哈哈一笑,随即手中刀起!却见片片刀落,却没有一丝声响。一块块香脆的鸭皮,就随着鸭肉一同被片了下来。胖老板看起来身材很胖,但动作却出奇的快而精确。
甚至被片下来的鸭肉,还被整整齐齐的摆在了盘里。看着他片鸭肉,那简直就是一种视觉享受。可惜的是,他手里的那把厚重猜到略有些影响到了这种美感。但也正是这把粗旷而普通的菜刀,让胖师傅的手法中更添了一分豪气。
“您几位坐着,我给几位弄个椒盐鸭架子去~!”胖师傅三两下片完了鸭子,哈哈一笑端上盘子。拎着被片空的鸭架子,就下去了。这个时候,汪宗光才呵呵一笑对着侯大盛竖起了大拇指:“老周这人,平日里傲气的紧。没几个让他服气的,刚才能对你讲那番话已经是很难得了。小哥看来对厨艺一道,很是有见解啊!”
侯大盛红着脸,嘿嘿的笑着道:“我在外面,就被人叫厨子。管做饭的。”
“行了,你也别打马虎眼了。你小子拿枪的时候,可比拿锅铲的时候多。”汪宗光哈哈一笑,手指头点着侯大盛便道:“你的名号,在非洲那块还是蛮响亮的。喊出来,不少人可都知道。”
侯大盛还能说啥!明显汪宗光和陆松,那是一路人。自己这点儿事情想要瞒住他,是不可能的。嘿嘿一笑,侯大盛低下头去吃那烤鸭却也没有再接茬儿。这个时候,汪宗光打开了桌子上的一瓶酒。
酒看起似乎是自酿的,用着个二锅头的瓶子装着。但瓶子的盖,是打开的。
“老头儿藏了茅台,连瓶子一起带估摸要被他逮了。我就用这个瓶子,夹带了出来。”汪宗光哈哈一笑,给侯老虎倒上了酒:“来~老连长尝尝,还是当年那个味儿么!老头儿说,这可是当年出征酒剩下的……”
侯老虎没有直接喝酒,却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汪宗光轻声道:“少了半块肝,没了三分之二的胃。你小子还是别喝了。”
然而,侯老虎的话音刚落。汪宗光已经端起酒杯,直接一仰脖子将那杯中酒饮尽!却见他一亮杯底,对着侯老虎淡淡一笑:“咱们那个连的人,现在活下来的就那么几个。您到了我地头上,我要是一杯不喝能叫那些死去的弟兄们臊死!”
“一杯,就一杯。”侯老虎深深的看了汪宗光一眼,却是直接举起了酒瓶子“咕咕咕……”一口就抽干了那瓶酒!汪宗光见状,苦笑着道:“您这还是釜底抽薪手段啊,跟当年没啥区别。”
侯老虎一口气抽完了那二锅头瓶子里装的茅台,端起桌面上的酒杯再一口抽干给汪宗光亮了个杯底。
“你们这帮小子,一个赛一个的刁滑。老子不给你釜底抽薪,说不准又得闹着要喝。”侯老虎一抬手起了筷子:“吃饭!”
汪宗光似乎不以为意,哈哈一笑便起筷子便夹了块烤鸭。然后熟练的放在了面皮上,三丝裹上沾了甜面酱就放到了侯老虎的碗里:“老周是那大饭店出来的人,那会儿为了个服务员姑娘跟副经理干了一架。开除了,干脆就自己支起了个灶台做了老板。”
“虽然他脾气不好,见了看不惯的人还是吹胡子瞪眼摔杯子砸碗。但手上的手艺,却是好手艺。”汪宗光笑着对侯老虎道:“这大饭店里的鸭子啊~是越来越不地道了,反而是老周的臭脾性子做出来的鸭子还有那股子味儿。所以啊,这里也就成了老饕专属的地儿了。”
侯老虎微微一笑,拿起汪宗光放在碗里裹着烤鸭的面皮放进嘴里。然后点了点头:“你小子从前在连队里,就好口吃的。我还记得你就为了口吃的,都不惜多跑十公里就为了弄点儿青稞让炊事班的铁皮给弄点儿粤北点心……”
“现在倒是还喜欢吃,可吃不下了。”汪宗光哈哈一笑,在自己的腹部上做了一个划拉的手势:“少了点肝,还没了一块胃。现在吃一点就饱,还不能多顿吃。闹的我现在就吃个味道,可不能和从前似的大蹄膀直接来仨的吃了。”
侯老虎放下了筷子,肃然的看着汪宗光:“虽然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但作为你的老连长我还是要问一句:有什么不方便的么!”
“能有什么不方便的……”汪宗光淡淡一笑,对着侯老虎道:“没了些许肝脏,少了点儿胃。又不是现在就死了,没取出来的弹片有时候会疼。但这也是没辙的事儿。”
汪宗光说着,顿了顿笑着道:“老连长,您要是想帮我今儿就多吃点儿。我这吃不上了,你们多吃点儿我看着也舒服。”
侯老虎没有说话,直接包上了七八块烤鸭猛的就朝着嘴里塞:“老板,给我来三瓶二锅头!”
胖老板应了一声,随即端着一盘椒盐鸭架子放在了桌子上。随后钻回柜台里,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三瓶二锅头。一把拧开了瓶盖,侯老虎:“咕嘟~咕嘟~”的就给自己灌下了一瓶。
“好~!!”汪宗光两眼放光,哈哈一笑开始说起了当年的趣事。比如那会儿某个战友,第一次上战场差点儿尿裤子。炮声一响,内货直接一个屁股墩就坐地上了。哆嗦了半天没爬起来,后来还是侯老虎一脚给打他屁股上这家伙才哆嗦着爬起来的。
说到这些的时候,侯老虎嘴角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不时的会说一下那个时节,汪宗光又是什么情况。比如这小子还笑话人家,他也好不到哪儿去。抱着掩体里的柱子,楞是好一会儿没撒手。
看着人被揣了,他才一个激灵便要往上冲。好悬没被越南猴子的机枪给扫了,还是侯老虎手疾眼快一个大脚把他奔开了。不然这货还没干死个猴子,就得永垂不朽了。两人笑呵呵的说着当年事,侯大盛听的津津有味。
从前,侯老虎是从来不跟他说这些的。即使是那些侯老虎的战友,也没有跟他提起过这些。
“薇薇啊……可惜了,我们一直都觉得她会是我们的嫂子……”忽然,汪宗光提起了一个名字。侯大盛明显的发现,自己大伯握着酒杯的手,明显的顿了一下。酒水虽然没有洒出来,但确实顿了一下。
却见侯老虎直接再吞下一杯,伸手抓了一块椒盐鸭架子放进嘴里咬的“嘎嘣~嘎嘣~”直响。
“生死有命,这种事儿强求不得。”侯老虎竟然直接将整个椒盐鸭架子,嚼碎了吞下。这又喝下一口酒,才道:“我当年还想着跟她生几个娃呢,但老天爷
第三百七十六章 认怂滚蛋
老周的眼角闪过一丝狠厉,在抬手挡住那砸来的条凳的同时猛然一脚向着那砸他青年的大腿下跨便踹了过去。便听得老周发出一声闷哼,而那青年则是“啊~”的一声惨叫着整个人“噗通~”一下翻倒在了地上。
“嘿嘿嘿……你们可真给老子脸哪,三千块钱入股要算你们九成。我的店我砸进来四万多,你们砸三千我四万多就剩下一成的股子,这可真是给脸了呢……”老周脸上的冷汗直冒,但嘴里却不闲着:“不如老子艹你们母亲一回也给你们个脸如何!”
那领头的青年整张脸顿时冷了下来,随即他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恶狠狠的朝着老周的脑袋:“我艹泥码!爷们要入股那是他码的给你面儿,嘴里还敢崩字儿!老子今儿就是打死你,也没人敢管!”
“弄死丫的!出事儿了我来平!!”那挥舞着酒瓶的青年脸色狰狞的嘶吼道:“小笔养的!欠收拾了!既然不想在这四九城里做人流,爷们就让你人都做不成!给老子弄死这个胖子!”
领头那小青年的理想是很美好的,然而现实却是很残酷的。他看起来,很想弄死老周。甚至他身边另一个跟着他的小年轻,都掏出弹簧刀了。然而很不幸的是,汪宗光和侯老虎可都在边上呢……
却见一个酒瓶子“呼啦~”一下就飞过来,没等那抓着酒瓶子往前冲的青年砸到老周。自己脑门上就“啪~”的一声直接炸开了一个酒瓶子。二锅头的绿底玻璃瓶子,不算厚但却也不薄!
一酒瓶子砸上,那领头青年的脑门顿时“哗啦~”一下被开了瓢。眼见那鲜血一下子就喷涌出来,这领头青年随即惨叫了起来!那掏出弹簧刀跟在他身边的小青年此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当酒瓶子砸开了领头青年脑门的时候。
一只大脚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却听得“噗~”的一声闷响。这小青年随即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凄厉的哀嚎着“哗啦~”一下撞倒了身后的大片桌椅板凳。那最先被老周干翻的小年轻此时挣扎着要站起来,但脸上马上也吃了一脚。
却见一道影子闪过,那小青年整个人被踹的“哗啦~”一下撞翻了一堆座椅板凳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你死定了!小笔养的,你死定了!”那被砸开了脑门的领头青年,一脸怨毒的捂着自己不断喷血的脑门死死的盯着脸色略有些苍白。正在弹着自己裤腿的汪宗光,嘴里阴狠的道:“今儿我弄死你个小笔养的老子跟你姓……”
汪宗光脸色不变,甚至话都懒的说一句。上去就按住了这个领头青年,在他惊恐的眼神下对着他的脸便是“啪啪啪……”的一顿大嘴巴子!那拿着弹簧刀的小年轻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汪宗光直接看都不看又是一个片腿“啪~”的一下再次将他踹翻。
“爷们,你他吗的是个什么爷们!小杂种,谁他吗给你胆子到处撒野!装犊子,装泥马的犊子。老子抽不瘸你个煞笔……”汪宗光下手极重,第一巴掌下去便见这小年轻被“啪~”的一声直接扇的口鼻出血。
几巴掌下去,那小年轻的牙都被汪宗光直接扇飞出来。却见这小年轻满嘴是血,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然而汪宗光却连停手的迹象都没有,只是一个劲儿的扇!最早被打翻的那小青年又想站起来,结果再吃了汪宗光一脚!
“啪~”的一脚踹他脸上,这小青年直接带着脸上的脚印又翻倒在了地上。
“老连长,叫您看笑话了……”一边抽着这领头青年,汪宗光一边抱歉的对着侯老虎道:“跟您吃个饭也等遭上这等小笔崽子,平日里听说他们横行霸道。我总觉得有些夸大其词,没成想咱们倒是遇上了……”
侯老虎则是笑呵呵的抱着胳膊,看着汪宗光一边揍人一边道:“你小子身手退化的厉害,下手没从前狠了。”
“没辙啊……办公室坐着,人都给坐傻了。”此时领头青年已经被抽的满脸是血,牙齿都不知道被打喷出来几颗了。他的眼神也从狠厉,变成了惊恐。谈笑间,将自己等人踹翻将自己扇爆满嘴牙。
如果有人跟他说着是普通人,那领头青年能把那人的眼珠子抠出来当灯泡踩了!尽管猜到了汪宗光不是普通人,但领头青年依然对自己很有信心。当汪宗光终于把他满嘴牙都打掉了之后,他用着那漏风的嘴瓮声瓮气的道:“有种你给爷们报上你名号……”
当他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汪宗光用那看煞笔奥林匹克冠军的眼神抱着胳膊看着他冷声道:“你祖宗住西山那片大院儿,觉得不爽利你可以来找我。老汪家的二小子,你去大院儿里提这个名号谁都能告诉你我在哪儿!”
汪宗光的话一出口,那领头青年终于不说话了。汪宗光此时抱着胳膊,看着领头小青年冷冰冰的道:“你不说话了!那成
第三百七十七章 藏州的村子
燕赵藏州,兵伐之地。自古便是民风彪悍,豪侠遍生。旧城开元寺内门前的那头重达四十吨,在一千多年前铸造的铁狮子就如同这里人群的气质——刚毅而坚强。岁月经年让他们的身上锈迹斑斑。然其风骨,却不曾有变。
侯老虎带着自己的侄子,穿过这座古城但却并没有停留。藏州城外南皮县,春秋时候既有之。近代以来诞生不少名家,如晚清张之洞、张之万,末代皇帝溥仪之私人保镖霍殿阁等人。
南皮县下的冯家口,正步入了叔侄二人。侯大盛现在浑身是汗,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反观侯老虎,却是气定神闲。尽管他身上背负的行囊,比侯大盛要多的多。二人来到的这处村子,也没有看到村口上挂什么名号。
但就从村中过往村民那稳健的脚步,锐利的眼神侯大盛可以看得出。这个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可都是带着本事的练家子。尽管侯老虎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但这些人看向这对叔侄的眼神显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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