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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脸坏笑

    “现在的印度可没有这么大。”

    “印度是地理名词嘛,起码这个时空,是要瓜分成起码十个省份的,额,人口也不要这么多了,种姓制度这玩意,呵呵,对了,说到哪了,对了,印度人挑衅,却是有人企图打一架了,说实话,不必在意印度的,这个国家先天性的缺陷,只要不开战,等着他被国内人口爆炸就好,但是有人就是不听。”

    赵佳人狐疑道:“这段事情我不太了解。”

    “我这么打比方吧,说的太清楚了不好,现在长老会内部,有人搞女秘书,被老婆发觉了,他害怕家里的葡萄架倒了,自己难看,于是干脆,南征江南,解决江南的人道主义危机,你看,媳妇,都打仗了,江南的老百姓被东林党给欺负成什么样了,东林党都该死啊,我得去打仗。”

    李向前侃侃而谈,说道:“历来掌握兵权,还有问题的人,都喜欢这么做,内部矛盾外引,大家忙碌起来,也就没人追究他了,这就是所谓的养寇自重,在克伦威尔来说,他的第一选择,就是把外部矛盾和内部矛盾纠合起来,打荷兰人,打荷兰人,继续打荷兰人,同时搞出各种花样来圈钱,开战意味着巨大的军费开支,你知道,这就是维稳啊。”

    赵佳人说道:“好像是够能捞的,起码我知道那小子的儿子有不小的庄子,可惜都被没收了。”

    李向前说道:“那也是个过程嘛,毕竟小皇帝杀回来了,对你不清算等什么呢,不过这也让我们明白克伦威尔的处境了,他现在真的很缺钱,而南安普顿,就意味着可以圈一大堆的钱啊。”

    长老们预计在欧洲开办肥皂厂,水泥厂,也是必然的路子,不说为了赚钱,或者刷中国人科技很先进的意识,单就拿下欧洲来说,不搞好了卫生,谁敢去,徐浩自己就诉苦,他所住地方的虱子问题,花了好几天打药水才清理好啊。

    “可以派人过去了,让徐浩开拔出来,绕道北方,去把查理二世一家子接走吧,真是麻烦,你看,越南人,我们就可以直接开干,本身他们就是我们的一部分,而还没有真正的开化,而这些已经是明白人的欧洲人,就得使劲的下功夫了,多麻烦。”

    “是啊,对着有自己科研体系的欧洲人,你们多费劲,对着好欺负的越南人,你就直接派小姑娘帮你们选妃,哼。”说着话,赵佳人的脸色就立刻不满起来。

    李向前见到美人儿发怒,马上安抚道:“别急啊,她是自己主动提出去越南立功的,小姑娘眼睛毒,知道那是个刷军功的地方,回来以后就身家倍增,无可抵挡,当然了,也是够狠的啊,要不说,女人最大的敌人就是,另一个女人。”

    赵佳人哂笑道:“欺软怕硬。”

    李向前说道:“你还真别说,是人都是这样的,不过,越南还真不是软柿子,起码木容山那的情况就很不好。”

    “首先是回南天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就不要想着让我常驻越南,哼哼,这越南的问题很简单,没有中国的命,却得了中国的病,能不乱吗。”

    木容山此时对越南已经有了一个直观的印象,起码这些汉商几乎把他当做诉苦大会一样的哀求,也引起了一些波折,当地的官员听说了来自中国的大员,本身是不信的,在大明时代,中国的官员对外访问的情况已经是太少了,几乎把自己玩到接近无知,哪里听说过到越南的

    但似乎又是不假的,不太像是骗子,自然就起了疑问,他们又不是闭塞无知的我大清,当然明白中国现在还处于内战的状态下,内战的几方到底进行到什么地步没人知道,毕竟距离那么远,战争打上几年也都是可能的啊。

    郑夏七却是很是殷勤,连续介绍道:“据说是郑家的人,正好南下检查军备,路过后,知道您在此,就来求见于您了。”

    木容山说道:“开什么玩笑,他们不是要钱我就已经偷笑了,嗯,请进好了。”

    郑志文算是越南的一个读书人,越南本身也有科举,但正如木容山点评的那样,没有中国的命,得了中国的病,因此一直得不到重用。

    “正软”战

    争是一场很可笑的战争,两边看似连连大战,但几乎就相当于中东的两伊战争那样,是装备了现代化装备的古代人而已,当然了,这个时代也就是长老们追求着在部队里面亲自下场教识字课了。

    在1630年代,南方的阮氏开始玩地堡战术后,郑氏就开始不断的往这个铁线上冲,没办法,越南的土地就这么狭窄,连学习元首绕后背刺的机会也无,不过,这也造成了很大的负担,郑志文听说了一位中国的大人物,一开始还认为是骗子,不过一想到既然是骗子,为什么不去富得流油的中国去当骗子,而来我们穷困的越南

    又有可能是在中国内战中倒台的一边,跑来这里,这倒是很有可能,信息不对称下,郑志文也不知道这场战争到底打成什么样子,只知道天朝的皇帝殉国了,此时是南北对峙阶段了。

    不过,这位“




第550章 北方工业集团
    在后世,北方工业集团有着一个更加响亮的名字,“萝莉控”,这当然是西化分子们受西方腐朽思想的腐蚀,将北方工业集团的英文名称变成谐音,因此作为调侃。

    历史上的北方工业虽然偶然有扑街行为,比如最大的败笔莫过于在两伊战争的时候两头卖武器,虽然当时卖得盆满钵满,但是后遗症也是很严重的,要知道,战争啊,决定战争胜负走向的,从来都是人,还是人,但是作为两个教育水平低下的地方,没有敢战能战,懂得基本素养的军官群体,基本上就是射击靠信仰,冲锋靠死亡威胁,打了几年后,中**火的名声已经扑街到底,惨不忍睹,以至于某部将军火销售大亨的电影都只能调侃一下。

    当然了,慢慢会好的,而在新时空里面,局面就不一样了。

    作为先进程度很高的长老们,很显然在统一世界的任务上,没人觉得军事任务有多么繁重,事实上,哪怕是单独的长老穿越,没有飞船这样的大杀器,直接毒气流,鸦片流开局,就足够碾压这个时代的敌人了。

    那么,军事部门的精锐化,地方武装的武警化,就是不可避免的,而对于军火外销企业来说,无论干什么的利润,都不可能比得上直接去挖黄金的利润啊,讲政治账,社会效益账,也都是非常重要的。

    这不,钱进就开始了这方面的工作。

    “金融与军火的关系,我还是给大家讲解一个很有名,我是说在圈子里很出名的故事,有这么一所学校,里面学生很多,而且每年的新生人数也固定,因此学校就打了个主意,每个学生,收取了10000元的保证金,用于在学期间的各种费用保证,而所有的学生,加起来可以支付的保证金,自然是一个天价。”

    钱进此时倒是没有开会,而是手中拿着一个瓷杯,杯中的茶可是被无数爱茶人士奉若神明的“那一株”大红袍的茶叶,虽然他本人也品不出滋味,但是这个逼格啊,确实是刷起来了。

    钱进此时不断说着自己的“金融经”:“啊,你们看,这笔钱足够的巨大,完全可以投入长期投资,无论是房地产,还是赵杠杆,都是可以大把大把的从屁民身上捞钱,而屁民嘛,害怕孩子们受委屈,自然是学校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反正也是会返还的嘛。”

    钱进说道:“这就是金融的本质,也是我们下一步的工作重心,当然。”

    陈枭水说道:“老钱,这怎么感觉是骗子啊。”

    钱进叹息道:“你还真别说骗,所谓的金融嘛,无非是先聚沙成塔,用各种方法,把屁民手里的钱骗出来,然后呢,有点良心的,拿去做投资,搞点回报出来填满了,真是那种黑心的,就做假账,玩亏损,突击消费,那些钱也就全都完蛋了。”

    陈枭水说道:“你这是哪一门的金融学啊,起码我看的书不是这么说的。”

    “废话,真正的知识怎么可能写在书本上,这是真正的知识,如果没有这个觉悟,就别搞什么期货市场,期货的本质,最后都是要玩成赌博中心的,别的我不知道,我华尔街的老朋友专门做一种产品,天气!以天气为买卖涨跌来赚钱,简直了,当然了,受益人当然是操盘手,他们才不在乎卖的是什么呢,只要有手续费,一切好说嘛。”

    陈枭水的脸色倒是变得好看起来,说道:“这确实荒唐了些。”

    “岂止是荒唐,那已经是被金融势力绑架后,整个国策都变成了金融帝国,起码,这些年我也没什么好研究的,但已经观察明白,想要建立一个万年的世界帝国,就绝对不能玩美国那种用廉价货币,榨取世界的制度,从一开始,就必须进行最严格的管制,只能在咱们的规则里面进行游戏,什么自由主义纯粹是扯淡,你走悬崖的时候,也不可能走自由主义啊。”

    说完这些,钱进却又说道:“当然啦,金融也是维稳利器,这一点必须承认,养老金制度就不说了,如果国家不是以法律行为规定,养老基金有优先权投资各种回报稳定长期的各种铁路工程建设,哪有可以养活老人家的回报,还有,那自然是有钱人也得安个心啊。”

    梁存厚呵呵道:“小钱激进一些,不过说的却是正对这个时代,起码在我观察,我们这个新时空里面,很多有钱人未必是故意做这些事情的,比如说那些地主吧,不肯纳税,只是一心供着孩子读书,考科举,有了功名以后就可以托庇家族,那是为什么是因为国家无法提供各种保障吧,比如说,我们小李同志的新红颜知己董小宛……”

    李向前马上急道:“老大,话不可以乱说,我和她们都是清白的。”

    “她们,她们,我也知道你和那几个美人儿很清白嘛,嗯说到哪了,对,社会底层的丛林主义化,导致如果没有一个强力的人物,那么一个家族的倒闭可能只是时间问题,正如富商之家的小女子在父亲病危后不过几年就此破产,同样的,我们也知道,帝都城里,平时手里养着一些丐帮打手的大族们,并非是他们天生就是如此野蛮,毕竟一个野蛮政治形态,只能出现野蛮家族啊。”

    李向前说道:“需要教育,加强教育,还有,我和那几个秦淮美女真没什么关系,大家真心不要误会。”

    “哈,对了,我们的议题是什么来着,如何把钱从地主老财手里掏出来,美国人的办法是搞国债型美元,从全世界收取铸币税,同时在国内,你的钱如果光存在银行,就要贬值再贬值,督促你玩消费主义,玩命花钱,你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钱进说道:“钱存起来,或者藏在地主老财的火炕里,是消费呆滞,钱贬值了,造成玩命借贷,是消费主义,都是他妈的在亡国。”

    李向前说道:“这是国策,可以这么说,哪怕是旧时空,也没人做过这种课题,旧时空大家喜欢玩的是玩命印钞票,货币贬值让其他人扑街,或者是如同美国那样,煽动中东和欧洲的战火,大量阔佬跑路美帝,自然是金融家们美滋滋,但是普通老百姓的收入却是必然连续降低的,所以,这么做必须不行,嗯,其实这和后世的消费主义差不多嘛。”

    钱进说道:“无非是在微博上开几个营销号,让那些大v们,发一些,20岁的女人



第551章 国库券的实名制
    这当然要多花费一些功夫进行冶炼,期间也有人拿一些假金,恩,也就是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铜锌合金,这玩意的质量密度和外形都太像真金了,铜锌合金这个名称就知道其价值不大,虽然制作复杂,但是你架不住这样的投入产出比啊,好在古代没有什么化学的系统教学,不然的话。

    当然了,按照长老们指定的牌价,铸币厂的利润是惊人的,毕竟铸造出来的东西直接就是钱,直接就可以拿去花,而换到的金银也可以保值,有着无数金条储备的长老们得到了最大的信赖,他们只能传说,长老们打下了李自成的老营,里面藏着满满一山的金银。

    这也是在全面的信息总结后,得到的最佳路线,后世的穿越小白们喜欢该高炉,炼铁种田,但是不考虑产品销路,不考虑老百姓是否买得起你织的布匹,不考虑许多乡村的穷人穷到小孩子在成年之前都是无论男女光屁股的事实,居然让他们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可以种田成功,以一个小城市而成天下巨富。

    财富的转移从来没有秘诀,没有一个让普遍富裕而没有后顾之忧的中间阶层,你生产的产品谁去消费老百姓穷到穿不上衣服,难道是因为没有纺织机器难道不是因为财富被聚集到了少部分人手里

    当然了,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无论是大儒还是大v,都是来告诉你,你要努力,你要鸡汤,只要你努力,被我快乐的剥削,忠心的将土地投献给我,你下辈子,就可以投胎了,你下半辈子就可以发财了。

    李向前说道:“民法典的各种细节需要补充,起码这个继承法,我觉得有些挠头,起码这个妾的身份,是有些难办。”

    梁存厚说道:“总有人是妾生子,想着改变世界的。”

    李向前摇摇头,说道:“有个说法,说那些大家族村庄旁边的池塘里面,都是无数无数的女人和婴儿的骨头,都是男人死后,财产被族人吞并后,杀人灭口而已,别的不说,清末的时候,有个名妓,赛金花,就是十三岁的时候嫁给当时快六十的老状元,后来生了个女儿,老状元嘛,虽然屁能耐没有,这个本事还是不小的,但到底年纪大了,老洪哪里满足的了她,死了以后,还是很恩爱的,留下了大概几万两的银子,状元嘛,本身就是办事不成,但捞钱凶狠的人物,但这人死后,赛金花就只能乖乖的将遗产交给洪家,自己重新去做妓女,最后跟了个德国人,一个女人,害怕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原本的状元家的女人,都只能如此保命,不然的话,呵呵。”

    梁存厚说道:“看来,我们大家对于妇女保护的认识还是不错的。”

    李向前说道:“国家的未来是母亲们决定的嘛。”

    事情没这么简单。

    正如宣传把脚放开的人,最后女儿还是得裹脚,宣传嫁女儿不要给那么多彩礼的人,只能凑钱嫁女儿一样,指望政府几道命令,派几个人下去,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组织,就想着自己的命令可以执行,呵呵。

    执行你的命令,总要有好处吧,哪怕你是在一个地方打工,如果一个工作不给提成,只怕也是干的没有积极性吧。

    何况是得罪人的事情,大明朝到了最后,不就是只以为皇帝发个圣旨,臣民服从,天下太平,实际上出了帝都城就没有了任何管制力量,不说别的,终明清一代,连个继承法都难以实行,大宅门里面,除了门口的石狮子是干净的,里面隐藏了多少污秽事情

    “说起来,朱家的事情要开始审问了吧。”

    李向前听了,神秘一笑,说道:“事实上,已经妥了,基本上孔家和朱家,本来是有人想说和,但是我们怎么可能让他们和起来。”

    梁存厚一笑,说道:“太阳报非常精彩,很精彩嘛。”

    李向前说道:“没办法,大明朝的老百姓,和21世纪的老百姓其实撸点和爽点都差不多,他们也知道,上层人物非常脏,也有很多歌谣等等,毕竟这个时代的优越生活,都是拿人堆积出来的,你知道,我最近看旧时空的几本书,是清亡国后,里面的太监和宫女写的回忆录,里面描写的事情,可没有那些宫斗小说里说的那么美好,而是赤果果的剥削啊。”

    梁存厚点点头,说道:“其实还是承袭了明制,这一点必须承认,我还是询问过几个以前宫里的老人的,崇祯是个急脾气,但是身边没人啊。”

    “还是那个问题,除非是极度压抑,如同民国时代的黑暗那样,才能爆发出的理想者,大多数人跟随一个组织,看的是好处,才不管你是大明皇帝,还是吃他娘,喝他娘,闯王来了不纳粮的李自成的,你们也知道,李自成可不是疯子。”

    对国库券的发售已经开始了,但这个开始还是很波澜不惊的,对大多数百姓来说,交给朝廷的钱,不被掳走一半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了,嗯,其实大头都被中间的小官吏们捞走,但是架不住坏名声是皇帝的啊,而在那个开在西单的农行,本来是专门作为兑换点,这里的金子不但品相好,价格居然也很亲民,虽然很艰难,但是不少的地主老财来到帝都,就是为了兑换这些金条子的。

    最开始的时候,也不求所谓的销售成绩,这个时代,大户人家更喜欢把钱存在某个铺子里,每年得到一笔分红,就已经满足了,这也是最多的模式,至于小商人被逼迫过甚后,咬咬牙投献给某个大人物,将利润干股奉献,而逃避国税,更是司空见惯的。

    哪有国家考量之下,给予的利息,其实不高。

    中国曾经为了挽回危机,把国债利率搞到了14%的天量,那已经是旷古烁今了,不高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3%到4%之间,本质上的保值压力不大,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难得一见,这种以国家政权保证回报的利率政策,还真是没有听说过,皇帝什么都有,居然也借钱,难道不会赖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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