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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脸坏笑

    “哦,国君,我家犬子还在客栈,只怕就不打扰了。”

    “没什么,就请令公子来我王宫就是了。”

    平心而论,陈鼎本不想带着儿子来这种地方。

    奈何来聘请自己的帝都官员言之凿凿,说听闻陈鼎的才学品德,征召他为未来的外交部参事,嗯,也就是以前的礼部划分出来专门与诸多属国打交道的人。

    对于长老们来说,对真正人才的渴求几乎是无限的,但他们的身份注定了对许多人无法使用,而历史上那些表现惊艳的小人物自然是下手去雇佣。

    比起那个有降将军,无降典吏的人物,就值得好好交际一番,有多少本事先说,起码有点人味才是第一位的。

    这个陈鼎在历史上其实建树不多,而且资料混乱,难以查阅,只是在郑成功打下同安后被聘为教谕,说好听点就是校长或者教育局局长的职衔,在这个有兵就是草头王的时代,还真不是怎么受到重视啊。

    但是这人在清军奔袭破城后自缢而死却是实情,与见当时劫掠后清点城池的清军将领的记载,敌人的记录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造假。

    这人留下个儿子,大大出名,

    名叫陈永华,当然了,许多小白一般喜欢叫这个人的化名,陈近南,所谓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平生不见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白鹤道人,当然了,后世总有牵强附会之说,但是陈永华,天地会,南少林,洪门这些,却也是史有明载,作假不得。

    陈鼎自然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被如此重视,原因自然不是自己的读书人身份,而是妥妥的是因为他是他儿子的爸爸,哦,这话听着绕口,却也不能说错,对于长老们来说,哪怕身份上的的缘故,与长老会有利益冲突,但有些人也是杀不得的,比如阎应元,历史上说自古有降将军,无降典吏,这样的人怎么能杀郑成功,也就是亲爱的大木先生,怎么可能杀,而这陈永华虽然不过十几岁,也是杀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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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天姥寺
    技术的进步无法阻拦的是人的野心,野心这玩意正如野草,只要温度,水源到了,不必去管,也就满地的草丛疯狂的长出来,全然不会管麦苗被竞争而死。

    陈鼎倒是神色不动,此行已经得到了指示,尽管去做就是,阮福澜万万不敢在这个时候伤害一位天朝来人,哪怕他敢,他的手下也必然会阻止。

    这也是他敢于带着儿子出差的缘故了,当然,也是因为长老们在慰问信里,特意提到了陈永华的缘故了。

    接下来,阮福澜摆的午宴却不是那么好吃的。

    本来菜肴称不上多么奢华,阮福澜叫来几个大臣作陪他们却是不断谈话,希望了解清楚陈鼎的目的。

    可怜陈鼎本身就对长老们的阴谋一无所知,一口咬定,自己是福建本地土著,自然也说不出什么来。

    很快,阮福澜的手下就发现这个老头似乎没什么内情,就是原本的一个老书生突然被来自帝都的人委以重任,但后面还有什么事情,就不是他们可以问出来的了。

    不过,阮福澜还是很精明的,没有亏待陈鼎,为其准备馆舍,不说陈鼎带来的消息,仅仅是那个佛像,也足以让他给予这样的厚待。

    陈鼎也就在顺化待了几日,他此行还是有所任务的,不过却不着急,只带着儿子到处走走,之前在接委任状的时候,就说起要他带儿子四处走动,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啊。

    陈永华倒也在顺化城好好玩耍了几天。

    他倒是心思活跃,到了晚上,看周围没人,却是小声对陈鼎说道:“父亲,这阮大王只怕是要动刀兵了。”

    “你怎么知道”

    “这两天,虽然这顺化街头风平浪静,人流不减,但是总有些蛛丝马迹,最大的疑点就是米店在朝北运粮,还有许多雇工民夫,也都在集结,我只怕,用不了几日,就要北上去了。”

    “这就是朝廷的命令吧。”

    陈鼎实际上还没有搞清楚帝都的详情,他只是在满腔无所事事的情况下,又查问到小太子还在帝都居住,觉得可以依靠办事立功,在帝都夺取话语权,为家乡造福等等。

    为一旦确立了上下级关系,中国人服从中央的心思还是很积极的,陈鼎也有创立工业的心思啊。

    父子俩对视一下,陈永华却是一皱眉,说道:“我原想,朝廷是想行二桃杀三士之计,将广南之贼挑起大战,最后才收复失地,但现在到了这里,却发现多年耕耘,这些越人已然根深蒂固,他们已经可以自己打铁,中粮,甚至有了自己的文法,长远见来,已经成了气候。”

    文法,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一方面,在许多时候,总是被文官集团抓在手里,进行文字游戏,来获取利益,打击政敌,屡战屡败的失败者,将自己的行为粉饰一下,就变成了屡战屡败的强者,你看,文法这个东西,很多时候可不是那么好,而是赤果果的阶级镇压工具。

    但是另一方面,文法是一种团结人心的东西,有着相同语言,文字的人,往往可以团结起来,去殴打其他的族群。

    越南脱离中央王朝的管制已经几百年,本质上的原因,是因为中原的主流人口的投射能力极限,很难投射出足够的人力物力去控制这个地方,十万大山是一堵墙,虽然可以保护广西腹地,但到了想出去的时候,就实在是千难万难了。

    刀剑只能征服奴隶,但文明却能够征服灵魂。

    在过去,中国人的文明程度高于周边民族,这自然也形成了向心力,而时代积累的技术也是基本上领先,但越是接近后来,其余民族也逐渐认识到了这些事情,开始不再需要中原的技术输出。

    事实上,在这个时代,起码在江南,已经有不少的巧匠开始探索技术的奥秘,虽然始终无法成系统的去研究,但发展本身就是螺旋式上升的,有起伏是很正常的,事实上,1641年写就的瘟疫论,几乎是徐浩在欧洲少有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东西了。

    这次被打断的进程,自然由长老们补充回来。

    被人利用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别被人白白利用,而同样的,有人需要你,要求你的各种好处援助不是坏事,事实上,没人需要你才是最坏的呢。

    在21世纪的中国和这个时代的中国实际上面对着一个问题,如何在本身文明领先周边文明程度不足以形成吸纳的情况下,进行单点突破。

    一旦形成固定思维,任何的外力都是徒劳,无法改变的,思想才是世界上最顽固不可改变的事务啊。

    美帝人民惊怒的发现,被他们用税金养活的墨西哥移民不但毫无感激之情,甚至做出了举着墨西哥的旗帜反对他们的时候,任何美国移民政策都接近崩溃,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崩溃。

    比起那些移民国外后就诅咒中国赶紧崩溃,不然如何证明他们移民的行为如何正确的那些之外,大多数人即使去了一个可以改善自己生活的地方,对自己出身地方的感情还在,这也很简单,贬低那里就是贬低自己嘛。

    对这种心理察觉不足,也在后世的中国造成了很坏的影响,拿了x万奖学金的弯弯在南大宿舍和自己的taidu网友吹嘘如何骗泡和欺骗支那人的丰功伟绩,而被其他的小伙子发现准备殴打的时候,第一个跑出来阻拦的却是真正的跪台办员工,因为他的政绩就是以在年底报告里写着的,今年又跪舔了多少**绿民为业绩,不然如何业绩考核

    可以说,无数中国老百姓的税金都被奉献给了台湾人了,而这些台湾人拿到了钱,第一件事就是捐钱给各种**机构,以此来保证自己可以长久的拿到钱,这就是文化教育的缘故。

    这里的死结,自然是在一个极端纳粹而愚蠢的教育体系下,其子民得到的也就只有极端了,在纳粹的解释里,也就很简单会出现以下的对话:支那人把我们台湾的空气污染了,大大的坏。

    可是福建的空气质量是世界级的好啊。

    我们的电视台说了,都是支那人的空气质量。

    可是福建的空气质量是世界级的好啊。

    我们台湾的科技已经是一百分。

    你们不民主,所以南京大屠杀是杀少了。

    我操你个台巴子……

    看见了吧,玻璃心,我们台湾人最……

    这种对话是必然会发生的,原因很简单。

    金钱买不了忠诚,事实上,金钱很可能只能买来憎恨,在一个逐渐被放血,慢慢降低完蛋的经济体面前,他的子民不但不会感激你给予的金钱,还会诅咒你的进步,怀念之前你经济落后时候,他在你面前的优越感,甚至会使出浑身的方式,希望中国灭亡,不然的话,他的优越感怎么办

    陈永华当然不知道在未来发生的那些龌龊事情,他只是根据自己所读的不多的书籍,认真对比了古今中外的各种事务,以此来判断是否该如何做事。



第626章 诬告
    哪怕是唐僧在西游记里,也是要有无数的通关碟文,证明自己倒了何处,更何况是这样的厚礼

    阮福澜虽然在内心里已经打了不少坏主意,但是对这种非常官方的事务却是没什么疑心,人家天朝大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给自己送来这样的宝贝,简直是大大的祥瑞之兆,自己哪怕因为小气,不愿还愿送一个称得上的回礼,因为没钱,但也绝对会在表面上送一些东西的。

    这就和汉唐时候,中国赠送外国君主各种高科技的兵器,农具,而得到的回礼往往是各种农产品,这就是国家的本质的关系了。

    当然了,阮福澜少不得也是要问问帝都的变化总的来说,这次改朝换代带来的冲击真心不大,长老们以惊人的耐心,守着被人视作贫瘠的北方,就是看着富得流油的南方不动心。

    历史上,满清历次南下,都夺取了大量金银,可以说是活生生养肥了帝都里的铁杆高粱,不说别的,那圆明园可是从吃糠喝稀皇帝开始修建,历经百年,耗费的人力物力惊人,这钱从哪里来的

    当然了,按照李向前的说法,大规模使用屁民作为劳力,事实上是一种运作得当的治理方式,起码在一个内部需要凶狠压榨的王朝,一个青壮年屁民在皇帝的园林之中将自己一生的消耗其中,等出来了就是一个被榨干到无法反抗的行尸走肉,计划通。

    不过,阮福澜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搞清楚天朝发生的事情,这本就是一个奸诈小国所需要搞清楚的必要,在他们看来,天朝维持不统一在一起的关系,是多么美好啊。

    “今日有缘,这庙乃是先祖所a建造,年年来此祈福,想不到今年就遇到贵国赠予的宝物,我打算给天朝帝都以回礼,不知道您可否在宽限几日,容我筹措足了东西,好让现实送给帝都去。”

    这个理由确实可以解释,陈鼎也就无法再说什么,他得到的指示也是不必着急回去,只要拿到回信就可以解决。

    这还需要时间。

    帝都是生活节奏,基本上维持了这个时代罕见的快节奏。

    之前为了移风易俗,规定各个店面过年不得歇业,还得打折做生意,当然了,是给予了不少补贴的产物啊。

    当然了,不少商家为了有个喜气,还是做了不少的心血的,放鞭的,发糖的,比比皆是。

    周大福金器店前,打着积分送礼抽奖大酬宾活动,买了戒指参加抽奖,最高可以附送一张去澳大利亚的船票,新的自愿去垦荒的人都可以得到不少补贴,次等奖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可以去台湾的船票,总之一切好到不可思议。

    长老们煞费苦心,为的自然是开放风气,这个时代虽然不像我大清时候畏惧洋人如虎,将外面解释的如同龙潭虎穴一般可怕,但是也只是实在不行了,才会跑去海外,当然了,正如我们所说,中国的东南西北都是真正的穷鬼,哪怕想化身强盗,能抢到的东西也有限,简直就是凄惨。

    长老们之前朝市场上投放了太多白银和黄金,现在为了收回存量,自然是要想尽各种办法收回,当然了,收回的方式绝对不是房子这种坑爹货,而是以未来的中国,想通过炒房牟利,简直就是千难万难了。

    金店被装饰一新,无论是周大福的牌匾,还是八折字样的宣传拉宝,都让人垂涎三尺,排队的人很多,自然是人头涌涌。

    霍满囤一言不发,站在队伍里,过年了,他反而清闲了,起码长老都在宫里待着,虽然他也有不少被培训的班要上,但大过年的,也没人上课,因此每日倒也圆满。

    他没什么亲戚拜年,没有老家祖坟的事儿,因此倒也好好在帝都里闲逛,这周大福的首饰,按照他伺候的那位长老所说,质量都不坏,可以买一些。

    忽然,队伍里似乎有些波动,前面的人纷纷朝后挪了一下,霍满囤也不例外,往后挪了一步。

    身后有个男子,见了他后,却是并不焦急,而是忽然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一身的皮袄,说道:“你好啊兄弟,过年好。”

    “过年好,兄弟。”

    那人说道:“请问您是官差吗。”

    这一点,霍满囤倒也被耳提面命许久,他的身份算是保镖,挂名在铁建部门,不过没有别的情况,最好不要说自己是干什么的。

    原因很简单,你的名声出去了,那自然你保护了谁,谁就是领导啊,万一下次,领导要去,天上人间什么的地方去视察视察,却因为你,被人发现了行踪,你说尴尬不。

    “不是。”

    “那你的家人或亲戚有为长老办事的吗”

    “没有。”霍满囤是孤儿。

    男子的气势逐渐提升,说道:“您有姐妹是在宫里伺候长老吗。”

    “没有。”

    “那你他妈的还不快把脚拿开,你踩到我的脚了。”

    霍满囤才发觉了如此,他的靴子是上面发的,根底是真正的牛皮,按照长老的实验说,是加了料,可以顶住一定的钉子的挤压的,甚至只要不是被砍中刺中,刀剑的劈砍也不放在话下。

    他不知道这是46作战靴的实验版,这种皮靴依赖于大规模的养殖业,而这偏偏就是长老们欠缺的,因此目前来说,只能是以技术储备为主。

    要想大规模饲养出皮子的牛,需要育种技术,有足够合格的饲料,防范大规模饲养造成的传染病的疫苗,可以说,反而是一门非常高投入的产业。

    所以这些靴子,现在还只能供应一部分人,而主力部队距离完全装备还需要时间,当然了,从外表看起来,却是与其他的靴子一般无二。

    不过,这踩着人了,也毫无感觉的问题也是个问题啊。

    霍满囤慢慢挪开了脚,那本踩到脚的人才低头看了看被踩到的脚趾,看看他魁梧的身形,似乎没敢纠缠,而是嘴巴碎催的念叨道:“真是晦气,新打的鞋子脏了。”

    这人絮絮叨叨说了一通,自然也是不干净,霍满囤记起长老的嘱咐,却是不再多说什么。

     

    ;店门似乎等到了时间,终于开门,那店主是个老头,似乎是个南方人,却被聘为门店经理,享受提成分红待遇,虽然账目都很麻烦,但是这生意好,提成多,也就不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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