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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脸坏笑

    历史上某皇帝可是入了漕帮的,可见其实力,其实这些人就是内部比较团结而已,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对比已经完全腐朽无用,彻底被打入另册,贴上“阻碍生产力发展”的标签的儒生阶级不同。

    漕帮内部,或者说这些漕运小团体,再如何的无知颟顸,食古不化,但有一条却是这个国家难得一见的。

    他们起码是做事情的。

    争取工作机会的。

    也就因为如此,对于漕帮转入海运,长老们是非常赞同的,未来的中国要和荷兰英国一较长短,需要这些运力支持,因此,对于漕帮想要进行海洋运输,是给出了相当大的支持力度的,起码为了千金买马,最初“下海”的那几个人得到的补贴,相当于白买了一艘船。

    当然了,这绝对不亏本。

    因此,本身在大明朝有着依附官府的组织形式的漕帮,却是最早有相当多的人投靠长老会的。

    这也是李向前可以很快收到消息的原因。

    苏州的钟楼已经开始了运行,每天提供时间的服务,同时也算是这里的一景,不过后世的城建研究者看到了必定是捶胸顿足,在一座保持完好的古典城市里,突然出现了一座完全不搭配的砖瓦式钟楼,任谁都要疯掉吧。

    好在还算太平。

    如果从兼容并蓄角度考虑,钟楼还算不错,当然了,未来钟楼旁边会建造起一座四层高的商厦,这就需要仔细谋算,找一些当地人入股也是应有之义,长老们基本上懒得去管理千里之外的一座商厦,那么点利润,事实上随便在股市搅和搅和就有,但他们没必要。

    “这又是一群傻子啊。”

    李向前知道了居然有大明地方官这么跳,直接用共和通宝收税,也是有些惊奇,这话怎么说的,应该先派人来勾搭一下嘛,事实上长老们对于人心以及其他各方面的把握能力一直不足,不知道该如何操作,但狠狠的奖励一下肯定是有的。

    但这样自己不声不响的收税是什么意思

    这几乎相当于北棒突然有一天宣布不用本身的货币,而是采用南棒货币作为货币使用……

    他最开始还以为南通州是出现了个魂穿者,这是在扯旗要求自己过去联络上呢,但后续漕帮送来的消息,南通州的人也在和漕帮的人搞联合,一起榨取当地老百姓最后一块钱。

    他们的要求很简单,从帝都带回的共和通宝,最好不要带进通州,如果带了,最好卖给城里大小的金银铺子,到时候,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李向前简单计算了一下这里到底可以赚取多少钱。

    在老百姓被迫把自己的铜钱和存银兑换成共和通宝的时候,就是可怕的一刀。

    而最后,这些钱到了官府手里后,他们向上司移交的,绝对不会是共和通宝了,而会选择大明朝习惯的银锭乃至于铜钱。

    这一出一进,资本翻倍是很简单的。

    “真够聪明




第788章 大明考绩
    在我大明,上司为什么升你的官儿

    你给钱,人家上司在乎吗,钱都已经入袋为安了,谁还在乎你什么。

    至于什么性贿赂啊,攀亲戚啊,那就司空见惯,没什么作用。

    真正让上司发自肺腑的想让你更进一步的,除了你是他的乡党或者同是东林党,要么就是,你可以帮他解决问题。

    领导放屁,要第一时间冲出来,昂首挺胸,高调得意,抢在其他的马屁精之前将这个屁的放屁权抓在手中。

    领导泡妞,要制造机会,让领导与美女独处,想尽办法灌醉之,还要不着痕迹的吹捧领导有钱有势,老当益壮……

    总之,你有什么成绩,都是大明朝廷和上面的衮衮诸公的,切不可有骄傲之心。

    对于马良儿,他的上司是心思复杂的,但也是无可奈何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么一个“能吏”也是运气啊。

    后续的各种消息也慢慢传来了。

    对于遍布各地的漕帮来说,对于他们几乎没有秘密,毕竟这个时代最经济的运输方式就是水运,而想找出马良儿的活动轨迹,事实上也不难。

    “这个马良儿有个侄子,叫马宁,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学过什么功夫,反正不善,现在表面上是马良儿的管事人,事实上就是他捞钱的白手套。”

    “前年就是这个马宁曾经到过帝都,为其叔父走动,不过对于其家族,我们的评分不高,也就没有太过联络。”

    对长老们来说,旧式官僚的可利用价值太低,按照历史脉络来说,整个南明仅有可圈可点的人物,居然就是张献忠死后留下的干儿子们,无论如何,为大明朝奋斗到最后时刻的,不是大明的传统读书人啊。

    在“到底该不该伸手救援南通城百姓”的问题上,长老们的分歧也很大。

    一部分人建议参与到这种盛宴中,货源渠道都是充足的,再脑洞的人也不会认为,南通城里有敢于对抗手持无数自动武器的长老密探,共和通宝多的是。

    甚至已经有人在yy,在南明“币制改革”活动中,如何利用那些贪婪的士绅,在兑换新式货币的时候捞一把,然后昨晚长老们,再携带着海量的资金过去“买买买”,早有人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贪婪,想去把什么扬州瘦马啊,旧式园林什么的打包买下来了。

    “再然后,我们可以把群众的怒火点燃了,引导他们起义嘛,这生意绝对干的过,我们加大铸币厂产能,在上海也建造新式铸币厂,那流水绝对哗哗的。”

    不得不说,李向前有那么一瞬间,还是非常向往的,通过货币升值贬值,一出一进牟利,几乎是人类世界捞钱的最高境界了,再高一等就只能是灭亡一个小国了。

    打个简单的比方,后世的大日本,当真是疯狂的玩板载自爆天魔解体,直接爆掉了自己的货币,一次性贬值,而中国大妈见了,直接就冲过去大采购了。

    当然了,比较悲催的是,似乎然并卵。

    这是一个大诱惑,甚至是属于一贯的李向前的腹黑风格,人吃得好喝的好的时候没有任何感恩之心,反倒是都变成穷鬼了,再去稍微接济下,马上就民忠度上升100点!

    不过,李向前始终下不了决心。

    “你知道,信息富集也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当一件事的两个选择,同样都具有相当大的诱惑力的时候,那时候政策和策略往往就是看运气的事情了。”

    李香君说道:“还是打算看着南通的百姓遭罪吗。”

    “你也不能说遭罪,只是考验罢了,其实这是一个大趋势,代表着大明体制的生产,货币体系的灭亡之前,总会有反复以及改变,我们都知道,崇祯通宝这玩意未来会完蛋,那些懵懵懂懂的官员,只要是派亲信到过帝都的,也都心知肚明,哪怕没有新式武器,现在帝都上学的这几万孩子直接武装起来,人手一把菜刀都足以灭了南明了,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南明百姓的财产损失是在所难免的,如果这种损失不是由我们带来的,其实相对更好一些。”

    李香君说道:“可是,那些百姓原不该如此,我都可以想到,多少人都要被逼的卖儿卖女了。”

    李向前说道:“还是那个问题,有钱又弱小,在人类世界,就是原罪,我们真心不是贪婪那些钱,而是真正的问题,如果我们救了他们,手中的钱损失巨大,还要得罪那些官绅,当然了,这一点不怕,但是人家打的旗号,可是使用我们的货币纳税,这样的旗号一打出来,这人的儿孙在未来也可以趾高气扬的自称,先祖是江北聚义第一人啊。”

    “所以夫君还是不想亲自去救人。”

    李向前说道:“所以,不能让人太过分了,最起码,有个制衡,就好像李自成一样,李自成在帝都过的不错,似乎已经完全驯服了,而他之前,事实上就是一个被逼到绝路才造反的人,而一旦造反就绝不回头,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这就很不好,而我们的官僚也差不多,要么不贪,要么一旦贪污,就朝着把人逼反的地步走,至于真的反了,他们就直接跑路了呗。”

    “所以这是夫君不打算出面的原因。”

    “也差不多,平心而论,人家是地方官,起码五年内我不打算真的打下江南的土地,也就是说,守着你身边,早晚有机会压榨的,我帮了他们一次,未必能帮第二次。”

    “那我能做什么。”

    “你能做的太多了,你的身份就是最犀利的武器了,谁敢惹你,所以,放心大胆地去就是了,当然了,你也知道,咱们内部对于私人基金会这种东西抵触大的很,因此最好挂着我们自己的基金会的名目,当然了,红十字会这个旗帜好像不太受欢迎,我们中国人还是更适合本土化的红十字会,不过名字不太好想,你觉得,用什么名称,可以让大明的老百姓一瞬间就觉得,这是一个人道主义救援团队。”

    后世的时候,由于话语权在彼,哪怕美国人疯狂轰炸红十字会的医院,最后也可以洗白成误炸,而红十字会由于在多次一边倒的帝国主义战争前根本进退失据,毕竟是欧洲爸爸养活出来的舆论工具,面对这种情况,几乎是声望大跌,不过,依然可以以不知所谓的傲气之心对着中国。

    还是那个问题,阿富汗平均每月被人搞自杀式袭击3.8次,死亡人数成百上千当地老百姓早已麻痹连愤怒都没有多少了,死了以后,电视台没有什么反应,而美帝马拉松比赛被人弄死了几个人,马上让无数圣母哭天抹泪摆着一堆蜡烛祈福……

    思想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武器啊。

    对于李向前来说,使用类似于红会这样高大上的口号为自己增加话语权,简直就是最最美滋滋的选择啊。

    李香君想了想,说道:“慈航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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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0章 谋算
    南通是一座大城。

    大城之内,必有各种跳蚤窝,各种闲杂人等聚集地方,自从长老会辣手驱逐以后,这些原本应该在武侠小说里大放异彩丐帮子弟,却是开始凄凄惨惨起来,大量人马开始南下,依赖着江湖义气以及运河便利,这次行军代价不大。

    但这些帝都严打幸存者一口气跑到南方后,日子过并不好,原因当然是,生活和财源不足,在一个地方,采生折割,乞讨,粪霸买卖,不单单要走官面渠道,想办法把当地世代为胥吏大小老爷们伺候好了。

    竞争对手增加,导致了这种行为更加激烈,反正做他们这些采生折割丧尽天良工作也不讲究什么本乡本土,甚至宁可多走多少里地也希望保证不在本土做这种事情。

    这些天动荡,倒是让丐帮们也开始上下其手做事,他们趁机寻摸穷人,或强买或偷盗幼儿,至于什么起哄闹事,更是不少。

    马良儿倒是很高兴这些人实作,不但奉献大量收入,还造成人心惶惶,他捞钱就更多了。

    明年把这些赚取银子带回家,那他马良儿几乎就可以一跃成为当地豪门,世代绅士之家,至于坏了名声,开玩笑。

    没看他马知府正在接见什么人。

    “各位父老,严监生,李秀才,大伙儿都是劳苦功高,最近咱们南通税法更易,虽然多有波折,但却是利国利民,官民两便,我想大家都是各有所得吧。”

    这是知府后院小厅内,可谓是高朋满座,酒肉满桌,那几个人都是当地有头有脸人物,能被知府大人请来,也算是大事,也因此是盛装而至。

    这段日子以来,谁家不是大赚了一笔,马良儿当官日久,深知这当官是给上司当,是给当地缙绅当,因此一旦拿到了大印,先去拜会了当地缙绅,有什么好处也是和光同尘,一起分享,这官声当然是好到不得了。

    “这都是老父母经营得当,在这乱世百姓也可以安居乐业,来,我等敬大任一杯”

    马良儿喝了几口酒,忽然说道:“你们可知,我等大祸近在眼前”

    “这是从何说起。”

    “我们今天,借用是帝都那边势,如果平时还算无事,但如果不仔细打点,一个罪名下来,咱们没有一个吃得消,全都得死。”

    “我等又没有刮帝都老爷钱啊。”

    马良儿一拍桌子,说道:“是没有,但你们打着人家名义,事后一点好处也不给,你们不觉得这是很不知道进退事情吗。”

    没办法,来此只怕是要出血。

    “那以大人意思,是该如何呢。”

    马良儿说道:“当然是以本州士绅为主,多捐些金银财宝,前去结交一下主事大臣。”

    呜呼哀哉哭穷声马上响起。“哎呀呀,我家水田今年颗粒无收,我有一大庄子人要养活啊。”

    “那些泥腿子也越来越不听话,实话跟大人说,为了防备他们跟着闯贼一样勾结外人,我可是花了大本钱,仔细盯着,实在是没有余粮啊。”

    “是啊,去年起这粮价就一日差过一日,实在是没有钱了。”

    “呵呵,你们啊,就是没有眼光。”

    马良儿也不搭理这些哭穷家伙,说道:“你们就看见了那么一点点钱,看不见是,以后这大有可为好日子,你们想想看,这南通,本官还能待几年等本官走了,还不都是你们,本官是为你们考虑啊。”

    “都是我们不是朝廷”

    “朝廷,哪还有什么朝廷,几个大王全都一个个被吓傻了,别说登基称制,就是求着做个监国,也被人家一吓唬就跑了,你还别说,人家势力有多强,直接把匕首插到床头,而且还是有多少年家生子日夜看守情况下,现在那些大王宁可去用广西狼兵,也不敢相信家生子了。”

    “那帝都那边,听说也是太子在监国”

    “太子就是个幌子,连皇宫都搬出去了,现在大明朝可以说是真亡了,不过我可听说,帝都人好像就没想过南下一统天下,现在,南通就是三不管地方,只要你们打点好了,这南通上上下下事情,还不都是你们做主吗。”

    马良儿似乎指点江山起来,说道:“老黄,你不是看中了老杨家闺女,可是始终找不到机会吗,只要搞定了帝都那边,直接下手就抢,我保证没人管你,还有,老周,你不是看上了那几块拿到后,就可以把你地变成整片整片水浇地水田吗,只要去一趟帝都,搞定了那些长老,你直接派家丁杀光那些几分地几分地小田主就是了,反正他们也没钱去买通长老,想想吧。”

    看着几个地主缙绅似乎很有触动,他喋喋不休说道:“只要出一点点钱,这本州就是你们,你们就是这里一亩三分地土皇帝,如果这样一点代价都不肯出,那真是可以不必在我宴席上吃饭了,出去”

    “那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你们嘛,有钱就多出些钱,没钱就少出些,多就给一万两,少就给五千两,当然了,可以派人监督我嘛。”

    “这不是总数吗,往年给孝敬”

    “你懂什么,往年给路过侍郎,几千两打发了也就是了,但那帝都里大人,胃口自然是大,而且只听听就知道,不好走很,不肯出血也可以,等到别人走通了门路,再回来难为你,就恕我无法帮忙了。”

    众人打了个寒颤,如果是外人杀过来,或者官员朝他们缙绅下手,还可以同仇敌忾,一起抵抗,但如果是自己没有摸到门路,而被人抢了先,这些本地缙绅不可能没有矛盾,平时为了争地争店,各种龌龊也是不断,只不过彼此家族都不小,一次性找出几百人械斗,死个几十人,当真是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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