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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脸坏笑

    他们都是各地的豪强,掌控着当地大量的资源,平时一个个作威作福惯了,他们当然知道,造成他们生活不幸福的原因是什么。

    倾销。

    长老会甚至并不需要用粮食满足所有百姓的食物需求,通常,在后世的期货市场,百分之三到五的资金聚合起来,就可以打的那些本身有着海量资金的散户痛不欲生。

    而在新时空,长老会的手段,当然比不得后世那些精明狡诈的基金经理,但不过用10%的粮食份额造成的廉价粮食恐慌,不计较损失的抛售,就足以让那些害怕资金砸在手里的粮商疯狂抛售。

    “帝都不要我们,休怪我等不义!”一个豪强的家主在狠气了一通后,森然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这也是许多其他大家族的心声。

    相对于江南本地大家族,那些从北方跑路过来的更加憎恨长老会的倾销计划。

    有造谣北方粮食里面不干净的,有自己碰瓷说吃了北方粮食死了人的,但本质上,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是胳膊拗不过大腿的。

    他们万般无奈之下,选择了后世的历史上曾经做过的事情。

    无数农夫在宗族的命令下被武装起来,哪怕其实还有更好的出路给他们走,但信息不对称下,也就是这样了,控制他们的人会对他们进行洗脑,就是容易上当。

    各地打砸抢烧的暴乱,这些激烈反应早在长老们的预料当中,对于眼前这堆足有半人高的情报,只被王建随便翻看其中一本看了一眼,“归档。”

    “任何情况都改变不了我们的心意!”长老们的意见早已统一,心意坚定无比,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他都不会动摇,更别说那些人还只不过在当地闹一闹,他更不会在意这些,只当一群苍蝇在叫喊。

    次日,长老会开办新闻发布会,在帝都日报头版头条对江南暴乱表示了关切,厉声质问江南反革命政权是否还有保境安民,维护秩序的能力,同时,对自由贸易的理念不容践踏,某些企图阻挡历史的车轮,阻挡社会的进步,生产力的发展的势力,必将遭到专政铁拳的打击而遗臭万年。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王建冷然的笑容里充满杀机。

    当然了,他也知道目前是什么问题,只要不是瞎子,就知道河北目前大部分军队都外调了,事实上,只留下三千人保护偌大的华北平原,这已经不仅仅是军事冒险,而是开门迎盗了,当然了,有着长老们亲自把守帝都,随时使用千年轰炸,太空服手持高威武器掠阵,而铁路的建设使得朝发夕至成为可能。

    但那些不知道的,以为部队调走,长老会成了纸老虎的就不在少数,既然事情都是注定的,那便不要在拖拖拉拉的了,帝都直接动手,就是要打断所有人的幻想,让他们老老实实,铁了心反帝都的话,要闹事也尽快,唯有等所有不服者都跳出来,才能动用雷霆手段将之扫灭,强势镇压。

    本质上,长老会最大的依仗,反而是辽东已经欣欣向荣的各大农场,虽然比起后世农业类主力股北大仓,还差得远,但是这个时代就是一个比烂的时刻。

    “同样是太祖血脉,那朱慈烺小儿在帝都投靠妖人,自己享受荣华富贵,享受天底下最好的了,凭什么还不让我们这些宗室不好过,难道我们这些宗室就都不是人了吗!还给不给我们活路了!”

    一处农户之家,朱聿键身穿农夫打扮,破口大骂,同时他眸中深处有厉芒闪耀,隐逸透出一股野心。

    当年天下大乱,他也是有机会作为待选者成为南明皇帝的,但是长老们的策略也很毒辣,直接找上你家门,不是在你的床头放一只死马头,就是在你儿子屋里放点什么,而且还不是一次,还是很多次,哪怕请来什么武士或者和尚道士辟邪都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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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7章 首鼠两端
    福建泉州,郑家!

    对于五六年来大明朝灭亡后,翻天覆地的变化,郑芝龙表示宝宝不哭。

    已经不用手下人喋喋不休的说着来自帝都的各种新式玩意儿多么先进,花费巨资购买运输后,郑芝彻底明白对方究竟有着何等的潜力,就说那条只要是跑买卖的行商生意人立刻可以理解的低廉成本与运输效率,郑芝龙不止一次的狂喜如果自己在福建依葫芦画瓢也修一条,那该是一条流淌着金子的铁路啊。

    当然了,他还是打着一个八面玲珑的商人的思路,日本的将军要勾搭,耶稣会的神父要贿赂,帝都的长老要送礼,虽然还到不了有奶便是娘,但绝对是有钱便是爹的厉害。

    刚开始听说了长老会,郑芝龙还不相信,自古以来各种神汉吹嘘自己撒豆成兵六丁六甲的多了去了,但帝都那么多消息,虽然都是光怪陆离,从长老们个个茹毛饮血每天吃小孩子尤其是小女孩的肉,到他们个个都是会飞的修士,看谁顺眼就给个仙丹,吃了可以直接白日飞升,但无可辩驳的是,长老会控制了帝都,而他们很有能量。

    “但我还是低估了他们,长老会永远比传说中还要强大,这些船已经过了一天了,到底还有多少我记得有戏班子唱三国,说董卓在长安兵少,就用白天让士兵装作从西凉来源,晚上出城,白天再装作新兵回来,如此吓坏了袁绍,你们说,他们是不是也这样!”

    “芝龙,咱们福建的水师也不差啊,咱们从小就在水上吃饭,比起这些旱鸭子,不是强太多了,与之相比如何”郑鸿奎问道。

    郑芝龙摇了摇头道:“虽然不想承认,但咱们差得远啊,三天了,过去起码五百条船,都是几百料的大船,上面的炮也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嗨!”

    “人多咱不怕,只要回了老家,随手一招兵,多少人愿意来拼拼命的船大船多,就用火攻船……还不信了就,他们就是天下无敌了”

    作为三国演义的忠实读者,郑芝龙和他的小弟们绝对是火攻船这个世界纪录的世界纪录保持者,无论是海盗之间的火并用火攻船,与大明朝大战用火攻船,对付西洋人用火攻船,火攻船这玩意,别人还真玩不转。

    西洋人主要是用船做欺负土著的交通工具,对付其他国家的商人,人家是赚钱的,又不是斗气的。

    儿子女儿长期滞留北方,乐不思蜀,但郑芝龙对此到并没有什么不满,因为这两年赚到的钱着实不少,可以说不比日本贸易路线差,就冲这个,哪怕长老会自顾自的破了他可以朝过往行商收钱的规矩,郑芝龙也咬咬牙认了,而南明朝廷对他的拉拢,也是糖衣吃下,炮弹打回去。

    别管郑芝龙对路过的长老军船队如何侍奉,如何的想办法侍奉,但对于许多事情,他的抵触抵抗心理一直是在持续。

    郑芝龙的眼中微微有些黯然。

    其实郑芝龙毫无疑问是一个极为有野心的人,在这个时代,也相当于那些时代的弄潮儿,郑芝龙甚至一度考虑过拥立某位大明亲王,靠着掌握在手的几万军队和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巨额财物干一番比经略南洋更大的事业。

    权力游戏的玩家。

    但是长老会太强大了。

    刚刚见面的时候,他们就给郑芝龙当头棒喝,拿出一些药品说,他这几天吃的槟榔太多了,槟榔是长老会钦定的致癌物,总之不好,吃点降低火气东西吧。

    致癌物是什么郑芝龙不知道,但郑芝龙知道,自己当时那几天的活动,全在长老会的眼皮子底下。

    要不是想到郑森与南明的关系太深,而且通过郑森对大明表现得太过在乎的态度,以及投入了太多的沉没成本,也是让郑芝龙犹豫的一面,在天下各路反军四起的时候,郑芝龙就更不敢随意下注了。

    而现在,长老会一次性亮出所有的筹码。

    一次调动十万人南下。

    如今郑芝龙已经不敢想了,这十万人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而是真正的野战部队,每个人都起码得到过精锐的训练,哪怕唐王和潞王以及各路大小人物不断提升给自己的筹码,他早就已经投靠过去了,那些威武的大炮让郑芝龙这位见惯了大场面的枭雄都有些心寒。

    “大哥,长老会的那些工匠,难道真买不到他们真的就一个女子金子都不要,这样当官还有什么意思,我看也未必比洋人最新式的燧发火枪,你说我们要是弄到了这玩意将弟兄们都武装起来,是不是就能够不怕那些长老了”郑鸿逵突然突发奇想的说道。

    其实当前洋人早就研发出了燧发火枪,郑家的水师商船在南洋打最多交道的便是荷兰人,他们已经在荷兰人手中见识过了,虽然洋人限制得厉害,但以郑家的实力,真想弄一点燧发枪还是有希望的,所以郑鸿逵被长老会表现出的实力所震惊后才有这样的想法。

    其实长老会不是不卖军火,但作为后世美国的崇拜者,一支猴版步枪不卖个五十两简直对不起自己,不包括子弹,事实上,郑芝龙更想要工匠。

    至于工匠,单一的工人,是不可能明白浩大的工程的。

    郑芝龙思索良久,摇了摇头说道:“买是行不通还是不行的,我现在最后悔的,是他们开那个什么东印度公司的时候,没有跟上一起,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也是。”郑鸿逵被吔了一下,怎么也反驳不了,当即叹了口气道。

    郑芝龙和郑鸿逵一同沉默了片刻。

    当时,这种把自己所有身家性命都搞出来那个什么什么公司的行为,不是他们这些从泥土里打拼出来的汉子可以理解的

    郑芝龙说道:“算了,总之我们郑家还是大明的臣子,哪怕是改朝换代,也不可能不要做买卖的人,给他们扛活的人,至于洋人,呵呵。”

    这次长老会摆明车马,说的很简单,红毛人又要杀汉人了,而许多汉人也当起了带路党,郑家对此如何看的,如何行止

    这是在逼你站队了。

    其实以郑芝龙的实力,也有些风言风语传到他耳边,对于红毛人在南洋的行为,以郑家的实力,郑芝龙也只能说稍微影响,但真的阻拦是不可能的。

    如今长老会先是拿下了越南,变成了广南省后,最可怕的是,种植园经济一下子就崛起,广东不知道多少有点小钱的穷鬼,靠着在广南省开种植园而一照暴富。

    当然了,郑芝龙也看不上那么辛苦出来的钱,倒是对广南省出产的白糖和美酒非常爱好,他没有那些野望,加上长老会表现出来的强大战斗力的



第998章 船队
    “大海是我们的故乡,号角是我们的乡音,踏上碧波的海浪……”

    大海上航行是一个枯燥而时刻充满了颠簸和危险的活动,尤其是在这个时代,许多海船的密封仓系统还没有出现,船舱底部就有渗入的海水,需要安排人往外倒水。

    所以长时间的航海,如何排解枯燥,不要把自己逼疯,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海军之所以讲究规矩,注重打扫卫生,就是为了不让你闲下来啊。

    这种情况下,酗酒不能过量,而在船上放女人等于邀请他们进行彼此的决斗屠杀,所以气氛被调节也是很正常的。

    当然了,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航海大国“搞基”之风极其泛滥的原因,所谓日久生情,不外如是,无论是同性恋比异性恋嚣张的荷兰,还是以腐国著称的英吉利,都是这个调调。

    这是一艘在大洋上非常常见的单桅风帆快船,船上的人很多,货物被堆的满满当当的,甚至要捆绑在甲板上,而看那些箱子,就大概可以看出,这些都是南洋出产的香料之类的东西,贩运到那几个固定的国家,可以谋取大量的利润,而上面挂着的旗帜,除了那荷兰的亲王旗外,还有从郑芝龙那买的过路旗,以及与日本商议好的通商旗。

    这是一艘去日本的船,按照原本的规矩,还认为那位尼古拉老爹什么都不会做,和平与安定可以预期,但这有些异想天开不是吗。

    船上的人口结构倒也简单,技术性岗位从船长大副再到风帆手基本上都是老底子的白人,而那些苦力活计,却也不是千里迢迢到东方来发财的后生仔愿意做的,以成本来说,这个时代南亚诸国的穷人堪称物美价廉,驯服至极,好用的很。

    瞭望哨这种位置基本上就是少数族裔的专利,在上面风最大,工作最枯燥,风吹日晒还被拘束在一个狭小空间内,随时观望周围情况,这可不是让人愉快的工作。

    资本家设计了8小时工作制,就是为了最大限度的压榨工人劳动,当然了,这种先进剥削方式还没有出现,这个时代的资本家,或者说船长之类的人,还没有这么聪明。

    忽然,在瞭望手手中的铃铛响了,“远处有船接近……”

    这种事稀松平常,望远镜只能迷迷糊糊的看到那从远处出现的桅杆,不过这个时代,控制海洋的都是高贵的欧洲人,要说警惕心早已磨平,虽然有些风言风语传说中国的海上力量正在疯狂成长,但那都是上位者在关心,对于普通人来说,赚钱喝酒打炮赚钱才是根本。

    但是随着不断接近,船上有望远镜的人的脸色渐渐不好起来,那不是一艘船、几艘船,而是一片船!

    分成许多船队,密密麻麻,崭新的船只,许多船的油漆刚刚风干,还有些美丽的色彩,让问题不在这里,而在于太多了!

    即使那些船还在海平线,即使第一时间风帆开始减速,但那些船就是这么快速接近,很快就到了眼前。

    那是何等的海船,船身很高很长,似乎还冒着黑色的烟,但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这些船,似乎是传说中的中国船!

    虽然想过命令几个醉的歪歪扭扭的船员,拉过大炮来,但是很快连最疯的老水手都放弃了。

    原因很简单,太多了。

    那些南下的海船之所以与自己一方相遇,自然也是因为根据气象预报的关系,躲避风浪与顺流,见到了有外人的船只后,没人大惊小怪。

    “南下船只扣留,北上的船押送他们走开,不要为了这些小利浪费时间。”

    这次行动没有总指挥,如果有,也是来自帝都的长老会,也不会有什么突发事件,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巴达维亚。

    阿辛从附近的溪水里,用随身的水壶装了点水“咕嘟咕嘟”的喝掉,他看了看上游那几个正在洗东西的中年妇人,贪婪的看了看他们露出的身体,由于天气炎热,南洋这里的人光身子的比例比穿衣服的还高。

    作为部族里派来巴达维亚的汉子,他已经在这片丛林之间待了好多天,只是偶尔跑去那些被许可抢劫的地方踩点,按照部族里老人的说法,每过一些年,那些白色的大人就可以允许他们部族里最英勇的人去那些温顺的汉人那发财狂欢,终于轮到阿辛了。

    他的眼睛放光的去看着那些店铺,还有那些忙碌工作的女人,反正部族的规矩就是这样,抢劫被视为英勇的行为,阿辛看中的是一家衣服铺子,那里的衣服很好看。

    管理他们的是一个非常粗鲁的白人,每天来一次,命令他们等待,丢下一点味道怪异的朗姆酒,和一些粮食就扬长而去,阿辛想过提前动手,但是手上根本没有武器,那个白人说辞是,武器需要时间。

    他不懂得许多事情,比如那些白人手里的枪为什么不给自己,每天好像一头野兽一样,等待着。

    事情有些巧。

    城里似乎发生了很大的事情,传到阿辛这里,就已经变成了汉人商人杀死了当地的部族民,虽然不是阿辛同族的,但许多人都煽动起来。

    具体是谁动手的,在长老会的档案里,未来是彻底的被盖住了。

    但那些巴达维亚的董事也是懵逼,一方面,在城里到处都有人在散播一些传单,内容不外乎是宣扬马上就有大规模的屠杀针对汉人,这次白人调集了几十万土著,要把汉商杀光,只有投靠白人最紧密的吴菜黄等几大商家在交了保护费后,就不再保护他们,只有他们自己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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