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球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脸坏笑
“得了吧,如果不是同样的心思,为什么要听我的话,把人送走呢,说一千道一万,钱可是好东西,钱能通神啊。”
老仆人笑了笑,说道:“可不是,钱能通神啊,要不你看看那神仙发出来的,共和通宝,这做工,从未见过这么精美的钱。”
老仆人似乎早已历尽沧桑,心如枯井,不过,唯有谈到金钱的时刻,他却可以眼神闪耀着一种被称作生命的光芒,似乎整个人都产生了活力,似乎是在缅怀着年轻时候的峥嵘岁月。
谁知道呢。
“可就是不知道,回去平壤后,我该如何去向大王去说,起码,如何让大王安心,总要说一个与天朝大臣交好的过程吧。”
那力工模样的探子大叔似乎很是精神,说道:“这还不容易,这帝都里,投降的快,勉强得用的,有那么几个,还有跟随李自成入京的牛李二位大臣,都是很好的说辞啊……”
老仆人似乎也贪婪起来,忽然笑逐颜开,又马上改换回来,说道:“可惜,这天朝的动向保障呢,万一明年对我朝鲜用兵,我等不就吃了官司了,犯了死罪了吗。”
力工说道:“嘿嘿,明年的事情,谁人知晓,我等何必在意,到时候,报一个,老大臣已经失势,或者局势有变,不就是有理了吗,况且,你看,帝都哪里会在乎我们小小的朝鲜,而且,我看,两三年内,这帝都是用不出力气来的。”
“是啊,是啊,那江南花团锦簇,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可是名不虚传,可惜,我也只去了一次,如若不是家小都在朝鲜,真想永生永世都住在那啊。”
那力工带着点兴奋,说道:“现在正是好时机,原本与我朝鲜暗通消息的英国公家,还有其他几家,全都被吓得,不敢问事,你说,我们就回去,说这里的大军虽然占据了帝都,而且也似乎有一些神奇的事物,但终究是人数太少,我知道的一些消息,过了明年,好像并不准备南下江南,而是困守于帝都这里。”
“消息其实,不是得不到确凿消息吗。”
力工说道:“没有消息,是收不到大臣们的消息,但那百姓之中的消息,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快说说。”
力工迅速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也知道,这帝都的军队,别的不说,虽然神神道道的,但是这伙食待遇实在是好,几乎有中人大人的饮食了,隔几天可以吃到肉啊,着实有不少人,想着吃一吃他们的粮饷,可人家说,不招兵了,只勉强收了百来个少年,做的是“学兵”,虽然问不到帝都和那滦县大营里的实情,但,百姓之间,还是有实数的,左右不过有两三万人罢了。”
老仆人似乎咬了咬牙,说道:“好吧,就按你说的,不过,我要多分一份儿……”他神秘一笑,“毕竟,我也得回到平壤后,打点一下,不然的话,一旦败露,你我都讨好不得,也得提前打一个安排,疏通疏通,不过你放心,你出的主意,我会帮你隐瞒的。”
“依我看,至于传回去的消息,不如就惊人一些,就说这帝都之中,虽然有貌似神鬼之人,招摇撞骗,但是始终内斗不休,眼看着就要剑拔弩张,好像唐人时候的玄武门之变,刀光剑影也如那大明太祖之诛杀功臣,反正,就说如此如此。”
“高啊,确实有这么几分道理,要不他们为什么,进了帝都,进了紫禁城,就说不当皇帝呢,要不就是人太多了,人人都想当皇帝,最后大家都不当,才算干净。”
“对,就是这样,反正他们再怎么,也不会有什么动作,就这样回报。”
“对对,把他们说的马上就要分崩离析,四散而亡,反正
第244章 世风日下
很正常,很正常,这个时代的所谓忠君爱国,往往都是有前提的,有好处,自然爱,君王如果敢加税,那就直接变坏人。
对于朴德欢来说,他以为自己是依靠实力,当了这个所谓使团使者,来镀金的,毕竟成功出使天朝,那可是一个很好的资历,不过,对于真正的掌权者来说,一个突然被擢升起来的人,往往都是标准的预备去当替死鬼的人,正如没人把使团真正的任务,交给他一样。
朴德欢的帝都之行,不能说愉快,却也不错,此时,帝都的道路修整已经非常完备,又并非是夏日雨季,被用钱动员起来的保长们,将整个城市的卫生安全都开始上心了,这一点,长老会倒也没有学日本人和新加坡人,用刀子和鞭子执法,那太掉节操,他们又不是脑残的日本人和新加坡人,无非是罚款而已,动作很简单。
旧城区的地面算是整洁,而且绝无乞丐之辈,任何敢于在帝都行乞的人,都得到了一张被送去辽东垦荒的通行证,一去不返,当然了,街面上因为城南的巨大工程,却也是非常的吵闹多尘土,不过,这总算是在容忍范围内的。
在那老仆人的指点下,朴德欢打扮成普通读书人的样子,这个时代,这不难办,一个人施施然到了后世知名的商业街,这里据说吃喝玩乐都有,有什么影戏,有各种小吃,他年纪又不到三十,正是好动好新奇的时候,自然是愿意多看看。
不过,有一件事情,让他很是不悦,或者说好奇。
朴德欢知道的一件事,是帝都正在准备明年的恩科,事实上,帝都此时,就已经有人开始跑过来,想要寻找机会的,事实上,在大明朝末年,已经出现了所谓的“高考辅导班”这种可怕的玩意儿,也就是一群书生,什么正事不做,天天被关在小黑屋里,学习如何应付科举考试的诸多难关。
虽然长老会改了考题,总不免被某些原本做这个生意的小人物们惦记上,但是他们同时又开放了一拨秀才进入这个考试游戏当中,极大的充实了这一拨“考试经济”的基本盘。
俗话说,骗子太多,傻子就不够用了,但一次性,制造了几千傻子,进入了他们原本无法进入的,帝都科举的序列,而且还是饥渴了无数年后,自然好像没头苍蝇的一样,到处乱撞。
被困于秀才这个阶层,而无法登上举人层次的人,基本上是读书读死书,实在是无法开窍,智商本就不高,而可以这么快跑来帝都的人,多少是有点身家的,却又到不了原本可以贿赂上官,搞定乡试的水平。
这是一个苦逼的悖论,也是这些外地考生的悲哀,不过话说回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少人就读了,在旧帝都城隍庙附近的那些地方,就是那个时候,“高考工厂”的所在了。
且不论,这些人能不能在长老会新式的高考中如何幸存,只看他们的另一波受害者吧。
朴德欢抬了抬脖子,忽然从人群外仔细看了看,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于是有无数人在围观,因此也带着点好奇,不过他自持身份,却也不方便去挤进去,而旁边的仆人,最多能当个打手,汉话非常一般。
“我就说嘛,贪小便宜吃大亏,这些外地人就是不小心啊。”
“这官府也不管一管,我看他们把那些地痞流氓青皮混混都抓得差不多了,那些骗子怎么不抓一抓,我看也没多少人了。”
“怎么不是,那些骗子可到处都是,都有名有姓的,专骗外地人。”
似乎很吵闹,朴德欢看到,从那人群中,摇着头走出来一位老人,看打扮像是个读书人,斑白胡须,梳理的倒也顺滑,于是走了过去,恭谨说道:“这位老先生。”
“哦,何事。”那人见了朴德欢的打扮,大概能猜测到其所属的身份不低,于是也是慷慨的接纳。
朴德欢说道:“老先生,这发生了何事啊。”
“发生了何事……”那老人似乎很是沮丧感慨,说道:“斯文扫地之事,礼崩乐坏之事,世风日下之事,全完了。”
朴德欢似乎很是疑惑,那老人指了指人群之中,说道:“还不是这些,几十岁了,都考不上个举人,等现在,听说了可以考恩科,这些老秀才们,可就好似疯魔了一般,想要来考个功名,那是那么容易的吗,那是时运,是才气,才不是什么走后门呢。”
朴德欢似有所悟,点了点头,说道:“这也只是少数人急功近利了吧。”
朴德欢很快就理解了,发生了什么事,在朝鲜,也是有科举的,只不过,在朝鲜这种事是属于地位尊贵的统治阶层,除了王族之外要成为士大夫(两班贵族),母亲一定要是正夫人,如果是小妾的后代,永远成不了士大夫,正夫人的后代才有资格参加科举,小妾的后代生生世世都不能参加科举。
朴德欢就是小妾的后代,原本也只能做中人而已,只不过敢玩命,敢前去如狼似虎一样的辽东,因此还算有点奔头。
这跟在天朝,只要稍微有点资产,买得起书,请一个靠谱点的教书先生,只要孩子的智力没问题,肯发奋读书,先弄个童生的头衔混几天,在本地学正的看中,考中一个秀才,那就有了一定的经济地位和政治地位,说实话,拿到了秀才资格,如果不一门心思非要去考举人的话,去开个私塾,或者到什么地方混混日子,其实,可以活得很滋润。
凭良心说,天朝的科举制度虽然坑,但是以这个时代的生产力,也就这样了,而且,如果到了秀才一级的人,不那么急功近利的话,真的可以活得很滋润。
但是,就怕但是,他们怎么会服气,同样是读书人,别的人做了举人后,事实上就有了成为下级官员的资格,也有了各种吸引人的政治待遇,甚至如同范进中举之中那样,立刻就有想逃避赋税徭役的人投献追随,有家有业,一上一下的差距太大了。
这种巨大的差距,导致许多不服气的秀才们,一年接着一年的去考试,去消耗着青春,于是,在大明朝,就有一些人,趁机投机取巧,走后门。
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是偷偷考题,或者贿赂考官,在某些地方做做暗记,这样就可以保证,他们可以考中。
在大明朝,由于祸国殃民的东林党,这种事情已经成为了司空见惯的破事儿,甚至唯一知名的科举舞弊案,居然是把原本很有希望当状元的唐伯虎肯扫下去的一次倒霉催案件。
当然了,在朝鲜没那么麻烦,本身就只有两班贵族子弟可以考试,那几乎就是0.1%人口的一次选拔。
而一群年轻人,在他们很小很小的时刻,就被告知,几乎什么都不必做,就
第245章 人心不古
所以,在暗中观察了一番之后,长老会甚至在暗暗的推动,一些骗子去下手把一些贪心不足,智力不足的秀才给坑一把,至于那些举人,人家可都是老司机了,才不会上当呢。
正如某些大公司招聘的时候,偶尔喜欢玩玩恶作剧,把一半的应聘简历扔进垃圾桶,美其名曰,我们不要运气不好的人。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计划,对于文官集团以后其背后的东林党利益集团来说,国家民族的利益可以出卖,亲朋老友可以出卖,但他们的私利却是必须保证的,暂时来说,他们还无法发现,长老会正在暗地里挖他们的根,挖他们的命,当然了,这种事,也没人可以发现。
还是那个问题,长老会使用的是妥妥的阳谋,所谓阳谋,就是,哪怕别人知道他的目的,也是毫无办法去阻拦的了。
实力差距,意识形态差距,如果这个差距是400年的话,那几乎就不必计算了,必胜。
朴德欢不会理解这些,他只是忽然发现的,确实是如此,那些干完活,拿了钱的苦工,虽然辛苦一些,但也被付钱的时候,叮嘱过,这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本钱,想要买房娶媳妇,就靠这些了。
虽然有一些人,还是不改原本的颓废习性,很快那些银元就变成了土作坊里的廉价烧酒,普通妓院里的推倒就上,饭馆里的胡吃海塞,但大多数人还是知道点事情的。
朴德欢思考了一下,知道这些并无大事,似乎在史书上来说,也并不缺乏新朝初立后的,一些混乱的事情,相比之下,这朝廷居然可以拿出这么大一笔钱,让人干活拿钱,从一般道理上来说,是没有错误的。
但是从情感上来说,一边是哭泣的书生,一边是得意洋洋的文盲,在多少也是以“读书人”自诩的朴德欢来说,这怎么能可以。
要知道,作为残酷的多的朝鲜,是与后世的印度差不多的,四等人制度,从所谓两班,中人,平民,奴隶,层层压制之下,非大机缘,用性命相拼,不然的话,那可真的是生生世世都是奴隶了。
好歹在天朝,平民通过考试,去争夺那万人里面的独木桥,从而一下变凤凰的事情,虽然不多,但每一个这么爬起来的人,都是青史留名的大人物,不说别的,张居正可是妥妥的底层军户家庭出身,能够压垮吊打无数世家子弟,12岁考中秀才,16岁中举人,23岁的张居正考中进士,首先是人家智商到了,用功玩命读书到了,另一方面,这套科举制度,还真不能说太脏,起码还是有几个丝完成了最终的逆袭的。
当然了,老张那时候,没那么多东林党啊。
朴德欢最后还是没有管那些苦主的事情,他作为一个外交人员,虽然可以趁着馆舍混乱,责权不明的时刻,跑出来在帝都逛街,但是随意乱说话可就不对了,不过,他隐隐约约似乎知道,这就是李向前当初所谓的“重商主义”了。
不过,进了电影院后,他可是知道了,李向前到底在说什么了。
这段时间里,各种人跑来电影院看新鲜的,早已被是做视作司空见惯,无论是名家公子哥呼朋唤友,颐指气使,要么是家教太好,却又耐不住好奇心,反而要神神秘秘的捂住脸,力求不被人所知,当然,也有手里有了几个钱的乡下土财主,还有原本无业的苦力丝,那可就真的是笑料百出,搞笑至极了。
不过,朴德欢勉强找了个位置,按照其他人的样子,翘着二郎腿,正观赏着的,是一部早已被播放了无数次,却饱受欢迎的电影,原因无他,说的是大明朝的事情,服侍也依稀仿佛,甚至有不少读书人,从各种细节,“考证”出来,这说的就是当年那位,要留清白在人间的于谦,保卫了整个帝都的于谦,死后其子嗣被奸臣太监追杀的故事。
电影虽然已经被重复重复再重复的播了无数次,但是群众还是喜闻乐见,当然了,里面张曼玉和林青霞在洗浴时刻的暧昧大胆,却是被无数闲人反复观看的重点镜头。
虽然两位女神在片中并无吃亏的事情,但也不妨碍其他人发出了暧昧的哄笑声,而那朴德欢却已经看得是面红耳赤,他不是那些受宠的哥哥,自小十几岁,就如同那贾宝玉一般,很小就被虎视眈眈的侍女吃了,从小就好像自以为是魅力无双,其实人家看的是他们的身份,朴德欢,只是庶子而已。
庶子,就意味着没有继承权世世代代也是庶子中人的命,甚至连亲父也因为他的身份,血统,基本上是无视之的意思。
可怜的朴德欢,是18岁后,几乎已经是大龄青年的时候,才在娶了平壤一个不大不小的商人家姿色平平的女儿后,才算是一逞大欲,不过,他这方面的生活一直不太顺畅,毕竟他无法像哥哥们那样有无数挑选的对象,事实上,两班贵族,有放纵嫡子玩命生育,争取变成可以生育嫡子的机器……
这也导致了,朝鲜妇女最流行的露乳装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生育几乎是女性唯一的美德。
这也导致了的,以满足**观感的活动是遭到禁止的,总之就是完全如同动物那样的啪啪啪,这倒是第一次,朴德欢被挑起了生命的**,甚至如果不是当着众目睽睽之下的话,几乎就要暴起迸发了,不过,他的脸色已经被憋得涨红,早已司空见惯的小二,忽然暧昧的走过来,说道:“这位公子,要不要给你安排去附近的飘香楼里去歇息一下”
“飘香楼”朴德欢此时是人还有点迷糊,他在馆舍内休息的很好,人年轻力壮,下午天色尚早,还没有必要去睡觉休息吧。
那小二接近了一下,暧昧道:“这是最红的楼子(妓院)了,那儿有专门打扮成这个电影里,那老板娘的扮相来接客,可是广受好评呢。”
朴德欢忽的脑子一响,瞬间就理解了是什么意思,迷迷糊糊的就跟着小二的指引,来到的电影院后院后,上了一个小轿子,被送到一处卧室内,之后就是打扮的风姿绰约的女子,具体样貌已经看不清了,只记得,学者那金镶玉的打扮,而且说话也是异常好听的……拔蜡烛……
朴德欢一辈子都是兢兢业业玩命,哪里见过这等风流,当时人就软了,唯独有一个地方是硬的,倒在床上后,似乎一切的动作都不是过脑子的,而是由下半身行动,过了一会,直到许久之后,他感觉全身的重负卸下,轻松至极,感觉可以呼吸了,而却发现,身下是一名浓妆艳抹的女人,似乎很是快慰,说道:“老爷真是神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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