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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健钢
    数百铁骑鱼贯而出,领队的蒙人军官口中大喝道:“让道让道,你们这些贱民,堵在路上想死啊。”

    城门前乱成一团糟,人喊马嘶,冲撞,踩踏声不绝于耳。

    地面震动了起来,数百铁骑潮水似的冲到。

    银定终于做出了反应,派骑军出城迎战,他不能放弃城外的上万部民。

    陈远宏踩蹬而立,迎着呼啸的寒风,扬刀狂呼:“发箭!发箭!”

    弦声狂响,箭如雨下,利箭划破长空声震人心玄。

    “啊”惨叫声刺耳,双方不断有人落马,随即被马蹄踏成肉酱。

    陈远宏一马当先,以他为楔形箭头,“轰!”的一声,撞入敌骑中。

    左手拔出地煞刀,平端,刀尖斜向外,右手斩马刀上下挥舞。

    眼前闪过一张张面孔,愤怒的,平静的,冷漠的,在血花飞舞中,一个个栽落马下。

    马上交战,战马一冲而过,双方交手只有一击,没有第二次。

    “噗嗤!咔嚓!”利刃切割人体声,骨骼断裂声响彻耳旁。

    惨叫声、马嘶声、怒吼声此起彼伏,眼前一亮,陈远宏已经透阵而过。

    夹马提缰,马儿绕了一个半圆,又杀入敌阵。

    “台吉,官军来势汹汹,该早做打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




第374章 战西北(六)
    南门城门口顿时大乱,牧民们被里面的兵马向外赶,又被城外逃回的兵马向里挤。

    人马前冲后撞,让躲得慢的人立即横尸马蹄下,哭叫声、惨嚎声四起。

    有人掉到了护城河里,有人向里闯,有人向后逃,有的人无所适从。

    丹巴在马上扬起刀鞘,噼里啪啦的打下去,

    人群自相践踏,羊叫马嘶,混合着人们绝望的哭喊声,惨不忍睹。

    兵荒马乱,死伤枕籍,这就是兵败一方要承受的代价。

    进出的兵马互不相让,两方争道,叫骂威胁声不绝于耳。

    丹巴喊的声音都嘶哑了,相持不下时,双方眼睛都红了,眼看就要自相残杀了。

    他拔刀出鞘,当场斩杀两人,稳住了局势。

    突然,一彪人马从墙角杀了出来,领头的是一个披着大红披风,浑身鲜血的英武少年军官。

    人已到了城门口,乱成一团中,丹巴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谁。

    刀光一闪,他那颗斗大的头颅飞了起来,无头尸体栽下了战马。

    城头的兵丁傻眼儿了,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滴滴答答!”城下响起了一阵激昂的喇叭声。

    牛角号,是蒙人的战斗号角。

    胡笳,西域军队的战斗号角。

    战鼓,是朝廷官兵进军的号角。

    这喇叭声,是哪方的军队

    陈远宏声如炸雷:“朝庭天兵打回来了,破城就在今日,跪地投降不杀。”

    “跪地投降不杀,跪地投降不杀”将士们怒吼声如雷。

    站在城头的银定眼见情况不妙,拔出弯刀,准备冲下城去。

    此时东边的城门也乱了起来,吴勇带着另外两队人马杀进了城门。

    呼和很机灵,眼看情况不妙,调转马头直奔银定而来。

    在楼梯口正好碰上银定,他翻身下马,拉住了想要下去拼命的银定。

    一脸焦急的说道:“台吉,我们败了,事不可为,赶紧走。”

    然后不等银定开口,直接把他强扶上马,对着马屁股捅了一刀,战马向着台吉府狂奔而去。

    前一刻还在争夺城门的蒙人,此时却心有灵犀一点通,全部掉头向城里跑。

    牧民们百分之六七十都是蒙人,只有百分之三四十是其他各族人。

    一听到天朝大军打回来了,全部无动于衷,反而加快了向城里面跑的速度。

    根本就不鸟朝廷的大军,看来官军的名声也是臭到家了。

    自从他们迁徙到松山滩草原这上百年来,为了这片水草丰美的草场。

    他们就长年累月的遭受战争的蹂躏,和山里的羌人、番回,朝廷大军等来回拉锯。

    对于战争,牧民们已经麻木了,谁统治也无所谓了。

    只要能留得性命护住自己的财产,谁打赢了他们就归顺谁,反正都一样要交税,交谁不是交呢。

    陈远宏高举着斩马刀,提缰飞驰,马儿兴奋的打了一个响鼻。

    鬃毛飞张,奋蹄急冲,高扬的斩马刀应映着火光闪烁不定。

    他左右手双刀如飞,宛如杀神降世,左边徐强,右边刘海军,三人沉默的杀进城门。

    所过处,如波开浪裂,只见残肢断体,人头飞抛。

    蒙人被杀的鬼哭狼嚎,他的马前无一合之将,所向披靡。

    城门洞里,只留下一地鲜血,血腥味让人作呕。

    城头的兵丁见无法关上城门,周围的兵马看到三人如同杀神下凡。

    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无人敢轻撄其锋,快马加鞭的逃入城中。

    看着城下败得如此之快,守城的兵丁当场扔下兵器,四散而逃。

    两边几乎同时入城,四队人马各负其责,入城之后就开始分头行事。

    整个松山城的面积不到两里,近千人马控制起来绰绰有余。

    整座城市火光冲天,各处杀声连绵不绝,刘海军他们正带着人开始逐段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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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战西北(七)
    院墙上的先锋军弓手开始还击了,两方都有人不断的中箭倒下。

    顶着从假山旁射出来的箭雨,先锋军们陆陆续续的跳进了院子里。

    “噗噗噗”弩矢射入陈远宏背后的院墙上,火星飞溅,爆响声如同雨打芭蕉。

    刘海军和徐强滚到他身边,越来越多的先锋军上了三面墙。

    二人护住他的后背,向大门直冲而去。

    拨开上百斤的门闩,大门轰然打开,先锋军潮涌而入。

    蒙人们的长枪从盾牌的空隙里伸出,形成一排密密麻麻的森森枪林。

    陈远宏高举斩马刀,突然向前一挥。

    弓弦狂鸣,利箭如飞蝗,向蒙人攒射。

    箭划空的厉啸声,中箭者的惨嚎声响彻院中。

    先锋军们在陈远宏的指挥下,并不急于冲锋,而是沉着的发箭。

    两石弓在百步以内可贯重甲,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挡四面八方的箭雨。

    “啊”惨叫声震天,蒙人们接二连三的倒地。

    片刻之后,盾阵彻底垮掉了,能站立的没有几个人了。

    “哐啷!”一声,几个蒙人扔下盾牌,抱头跪地。

    还没断气的人,在尸堆中爬动,伸出鲜血淋漓的手,口中发出哀哀乞救声。

    手一挥,将士们开始迅速的分开行动。

    陈远宏直奔内堂,看着满屋瑟瑟发抖的仆妇下人和使女。

    “银定人呢”陈远宏大声问道。

    “后院的密道直通黑马圈河,他们在河边备了船,过了河到对面的跑马滩。

    要么逃往昌宁湖,要么逃往独青山或贺兰山。”有人说道。

    晨曦微露,跑马滩上的帐篷星罗棋布,上空飘着缕缕炊烟,河上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

    四艘快船行驶在几百米宽的河面上,向黑马圈河对岸的跑马滩急驶。

    中间一艘快船的前舱,面色如铁的银定频频回首望向松山城,两侧各有八名甲士护卫着他。

    舱尾不时可以看到矮壮精悍,穿着轻裘的呼和,面色焦急的在舱面走动。

    喊杀声逐渐消失了,他的双眼,始终紧紧的盯着台吉府后院。

    船上的蒙人们,正使出吃奶的力气,全力的划浆。

    正在飞驰的四艘快船,这时候突然停顿了下来。

    底舱盖板突然被掀开,船底抢出浑身湿漉漉的陈远宏和六名武卒。

    每人背着一具皮盾,以挡箭矢,一出舱底,就奔向各自的目标,以期控制全船。

    舱面呐喊声顿起,乱成一团,有人往舱内逃,有人向河里跳。

    船上杀声四起,各处奋勇抵抗的蒙人,被一一砍落水中。

    呼和带着六名蒙人站在后舱门口,一声令下,箭雨光临,射在皮盾上爆响连连。

    一声暴喝,陈远宏挟盾揉身抢近,人如狂风,刀光连闪处,头断腹裂,眨眼之间就砍倒了四人。

    四声惨叫,人体倒地时,陈远宏一直堵住了后舱门口。

    四条人命接二连三被勾消了,快速狂野的攻击,刀刀斩决,下手绝不留情。

    后舱狭窄,他不想冒险冲入,劈翻四人后立即转身,截住了从侧舷冲来的两个蒙人。

    陈远宏蓦地消失、幻现,出现在舱顶。

    弩矢如飞蝗,掠过他截击的地方,“咚咚咚!”几声爆响,弩矢钉在舱壁上,只露出尾羽。

    混乱中,呼和和一个蒙人从后舱门中冲出。

    刀光向下一沉,如同天雷下击,人刀浑如一体,落入两人之中。

    三人突然一分,陈远宏屹立原地,“啊”哀嚎声惊心动魄。

    两个人丢掉刀,摔倒在舱面滚了一圈,船板上鲜血刺目,腥味扑鼻。

    地煞刀有如闪电光临,一连两刀,血肉横飞,两名拼命拦阻他的蒙人,手断头飞尸体抛掷。

    陈远宏一声长啸,飞越舱顶,一刀



第376章 战西北(八)
    陈远宏侧闪,刀光可怖地一闪。

    弯刀快如奔马,地煞刀更快,快如闪电。

    “噗”斗大的头颅冲天而起。

    银定仍然向前冲,直冲出两丈,“扑通”一声,尸身摔入河中。

    陈远宏手一伸,抓住落下的头颅。

    后面的大队羊皮筏子,也跟了上来。

    跑马滩上的蒙古包骚动起来,牧民们纷纷冲出蒙古包。

    大队的牧民翻身上马,向河边聚拢。

    他手提银定的头颅,让武卒向跑马滩方向驶过去。

    牧民们翻身下马,几百具皮盾在河边列阵。

    几百张强弓,对着陈远宏的快船,几百只箭矢,在阳光下散发着森森寒光。

    “你们的台吉败了,现在,我是你们的新任洪台吉了。”陈远宏高举着头颅,用蒙语大喊着。

    对面的牧民一阵骚动,一个洪亮的声音大声说道:“你是奇塔!不能当我们的洪台吉。”

    “你们这些懦弱的胆小鬼,难道输了不应该认输吗输家不应该臣服赢家吗

    刚才是谁在说话站出来让我看一看,看看他是英雄还是狗熊”陈远宏大吼道。

    有的牧民开始放下了弓箭,争吵之声也随即响起。

    片刻后,人群像波浪似的向两边分开,大踏步走出一个身高八尺,比陈远宏还高出一头的蒙人。

    陈远宏一愣,还真有傻小子站出来呀,有点儿意思。

    他上下打量着对方,不禁啧啧称奇,心里也暗道一声,真像一个铁金刚啊!

    这位蒙人长得高大魁武,壮得像一头巨熊,精赤着上身,穿着一条土褐色破破烂烂的灯笼裤。

    他的大部份头发都剃掉了,只留下前额上的一撮头发。

    这撮头发一直垂到眉毛,旁边多余的头发也剃掉了,稍留些耳边上的头发。

    这里的头发梳成了辫子,长长地垂于耳侧。

    一张紫红色的的四方脸,浓眉如柱,狮鼻阔口。

    古铜色皮肤像上了一层橄榄油,坟起的胸肌如丘,手臂比女孩的腰还粗。

    八块腹肌,黑绒绒的胸毛,看了这家伙的体型,胆子稍小的人都会被吓得腿软。

    陈远宏不动声色,冷冷的说道:“报上你的名字。”

    巨熊拍拍胸膛,拍得咚咚作响,大声说道:“我。哈日格坦阿尔斯楞,跑马滩的苏勒德,我要挑战你。

    我的名字中有狮子,我的绰号就是铁狮子。

    打赢了我,我就拥护你,小子,敢不敢”说完后,他叉腰哈哈哈大笑起来。

    哈日格坦,是姓,这一姓的祖先是成吉思汗的宫卫,成吉思汗死后,他们又成了守护、祭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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