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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健钢
    只要应付得宜,给他三分颜色涂涂脸,他就会乖乖就范。

    对付这种人,文绉绉是不行的。

    唯一可靠的是拿出实力来,给他一个下马威。

    陈远宏不动声色,缓缓的走了过去,边走边说:“澹台堡主,在下摆的不是阎王宴,

    阁下名震江湖,想不到却如此胆小,好教在下望。”

    澹台明向后退,举手一挥,其他人左右一分,让出三丈来宽的空地。

    街上人来人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当然全是些胆子大的排子,反正无事,乐得看人打架消遣。

    “快来看啊,有人打架。”人群中,不知是哪一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伙子在大叫大嚷。

    “小子,听说你要吞并咱们这些坞堡”澹台明大吼道。

    陈远宏在他身前八尺叉手而立,点头道:“不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凭什么”

    “不管是山里,还是江湖中,还是在战场上,凭的是大家的拳头,谁的拳头硬,谁




第二百一十八章:铲除异己(二)
    “啪啪!砰砰!”

    头两拳是两边腮帮子,打的澹台明脑袋象拨浪鼓似的两边晃动。

    第三拳正中下巴,他向后倒,牙齿吃不消了,接着第四拳击中小腹,捣得他胃部像翻江倒海一般。

    “哎呦!”他含糊地叫道,身体向前弯屈。

    “呯!”下巴又挨了一记重击,陈远宏膝盖一撞之力,重得象千斤巨锤。

    “叭哒!”一声,澹台明跌了个仰面朝天,眼前金星飞舞。

    天地旋转、肚腹疼痛难当,五脏六腑象在收缩,痛得他直冒冷汗。

    “啊啊!哎呦喂!”澹台明杀猪般嚎叫起来,倒地挣扎难起。?这些变化说来话长,其实是刹那间的事,旁观的二十几人和在远处看热闹的排子们,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呆了。

    有几个大胆的人冲上了台阶,要向大堂抢入。

    任千双手抱胸屹立在大堂门口,声如雷震的大吼道:“谁呀你们大概是活腻了吧,

    无公子命令,凡进入大堂者,杀无赦。”

    “杀无赦!”三个字,有震撼人心的神奇力量,已抢上台阶的几人倒抽一口凉气,脸色大变站住了。

    陈远宏后退几步,向四周作势上扑的十几人叫道:“谁上谁死,休怪本公子心狠手辣。”

    说完,向挺起上身的澹台明说道:“爬起来,几拳头你还接不起,赖在地上装死狗,怎配在江湖称雄道霸

    赶快给我爬起来,论拳脚你不是对手,抖出你成名的软鞭,我要称一称你的斤两。”

    澹台明摇摇晃晃站起来,猛摇昏沉地脑袋,举袖乱擦嘴角的血迹。

    右手拼命拉鞭把手,含糊地叫道:“小子,打的好,太爷和你拼命。”

    陈远宏哈哈大笑,“嗤!”软鞭划空而至,丈八长鞭挥出可远及两丈,破空厉啸惊心动魄,澹台明使出了看家本领。

    陈远宏已试出澹台明的斤两,懒得拔刀,向左一闪。

    软鞭突然折向,凶猛地反卷而来。

    眼一花,陈远宏的身形飞升而起,乍停乍飞,在鞭影间飞翔,脚、掌、指、膝、肘任何部位一沾鞭。

    身形就折向飞射,轻灵美妙,像鹞子穿林,或者苍鹰戏空,在刹那间,共折向十多次。

    他在三四丈鞭影内绕飞一圈,飞越澹台明的头顶,快得令人目眩。

    现场观战和看热闹的人大声喧哗起来,这尼玛还是人吗

    大家今天算是开眼界了,以后有得跟人吹牛了。

    长鞭不能让人近身,近身就输了一半。

    澹台明弯腰低头,“叭”一声暴响,鞭尾上抽。

    陈远宏比鞭快,不等鞭尾抽来,突然落地,手掌疾伸,快逾电闪抓住了鞭身,大喝一声:“过来吧你。”

    澹台明本来脚下就不够稳当,腹痛头晕,眼前仍有不少金星在晃动,手脚不灵光,力道最多只能发出七成劲。

    他感到鞭上传来的拉力惊人,受不了,想丢鞭又舍不得,想抗拒又力不从心,脚下不听他的指挥。一咬牙,一声大吼,澹台明乘势前冲。

    用鞭的人被人抓住了鞭子,算是大势去矣!他冲前作困兽之斗,用鞭把凶猛地反撞陈远宏。

    陈远宏哈哈一笑,放手丢鞭,顺手一拨撞来的鞭把,澹台明胸前空门大开。

    “呯。”四记劈空掌沉重如山,全砍在澹台明的颈根左右。

    “噼啪!”一声,澹台明仰面跌倒,口中含糊的哼哼唧唧,再也爬不起来了。

    陈远宏拾起软鞭,往台阶上走,走了几步,转头向呆立的众人骂道:“发什么呆,把这个浑人抬进来。

    里面准备了宴席,难道还要本公子打躬作揖把你们往里请么

    如果存心要收拾你们,谅你们二十来个人谁也别想活命。”

     



第二百一十九章:铲除异己(三)
    “再就是剿灭这一带的土匪强盗,赶走那些乱收税,乱设卡的税所人员。

    打通凤翔府,西安府,汉中府的商路通道。

    咱们就可以广开财源,把你们手下的小药铺扩大成朝庭那种医院。

    把所有的郎中请到医院中来,分科分室,朝庭不是有十三个正科吗咱们比照着一样干。

    你们那些个小兵器店,把它们归拢归拢,开成大店铺,经营所有的钢铁日用产品。

    酒楼和客栈,开遍官道沿途热闹的地方,咱们好好经营。

    所有铸造金银铜钱的熔铸厂,钱庄、赌场、教坊,全部合并,统一管理。

    明年开春,我准备建立大型造船厂造船,建大型货运站、船队、钢铁厂、琉璃厂、织布厂、盐场。?再开一家川陕最大的镖局,把镖局,货运站和澹台明家的骡马车行合并。

    咱们陆路水路并进,争取做到人货通天下,把它做成全天下最大的综合性运输站。

    本公子不做则已,要做,就做几个大产业出来,当然了,赚钱得靠诸位尽力。

    至于诸位怎么凑分子占多少分成下来我们可以商量,还有一点,一个季度查验一次账目。

    我可不希望一年半载下来,赔上个十万八万两银子。

    大家要想发大财,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在整个山区,我要做当之无愧的领头人。”

    陈远宏眼中神光四射,刹住滔滔不绝的话头,向众人扫视几圈。

    这些堡主们眼中放光,敌意全消,澹台明和扬唤之交换了一下眼色。

    澹台明站了起来,虚弱的说道:“小老弟,你行,澹某认栽。”

    陈远宏呵呵笑道:“先前得罪了,澹兄勿怪,呆会儿兄弟向你赔礼。

    兄弟刚才说过,牧丹虽好,终需绿叶扶持,要做大事,还得仰仗大家鼎力相助。

    想必消息灵通的人,知道官府准备在年底,要兄弟成立一个新的千户所。

    兄弟是外地人,对周围的州府县乡却陌生的紧,需大家提携一二。

    交好周围的官府衙门,拜访缙绅,广交朋友,无一不需大家出面促成,兄弟仰赖大家之处多着哩!”

    陈远宏举起酒杯,神色一懔,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愿与诸位合作,大家一起发财。

    诸位如果不愿意,兄弟绝不勉强,任凭去留。

    也以三日为期,诸位愿留;兄弟在此候讯,愿走,三日期满必须离开。

    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除非他不想活了,超过期限,在山区逗留者,杀无赦。”

    陈远宏离座举杯,大声说道:“本公子言尽于此,愿和我做朋友,合伙发财的,干了这杯。

    预祝我们日后鸿图大展,不愿者绝不勉强,不必喝这杯酒。”

    “且慢!”一名堡主叫道。

    “尊驾有何见教”

    这人缓缓推椅站起,沉声问道:“陈老弟,在下有事请教。”

    “请说。”

    “其他七家没来的坞堡主,和咱们这些人谈不上什么交情,但算起来总算是点头招呼的朋友。

    日后老弟如果和他们冲突,咱们可不可以不加过问”

    陈远宏点点头,一字一吐地说道:“我尊重诸位这份不忘朋友的情谊,决不要诸位插手过问。

    成败论英雄,本公子如果对付不了他们,也没有脸面当山区的领头人。”

    这名堡主抱拳躬身行礼道:“在下愿跟随公子创业,愿供驱策。”

    “谢谢你,兄弟,请教大名。”陈远宏笑问。

    “在下姓韩,名韵昌。”

    “日后仰仗韩兄之处尚多,尚请不吝指教。”

    “不敢当,愿以至诚供公子驱策。”

    澹台明摇摇晃晃站起来,大声说道:“澹台还有一事。”

    “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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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铲除异己(四)
    好啦,咱们不谈这些事情了,说一说这个片子沟一线天的飞天虎孔章吧,我对他是如雷贯耳啊!”

    任千严肃的说道:“听说此人身高一丈,刀枪不入,横练功夫了得,马上马下无三合之敌,自称打遍天下无敌手。

    他是这个地区最凶残的一股盗匪,经常屠村灭寨,鸡犬不留,老百姓对他恨之入骨。

    那七个没来的坞堡主,和孔章私下里联络紧密,所以不理睬公子。

    孔章手下有八百多悍匪,在他的寨子里,没有老弱妇孺。

    此人控制了片子沟一带,因为官道正好通过片子沟。

    从咀头镇通往凤翔府,必须经过片子勾,所有过路的商旅,必须要向他交保护费。

    由于孔章经常劫掠周围府县乡村,几县官兵屡次围剿他。?但都被他事先得到风声,利用地利,大败官兵。

    因此,孔章盘踞在片子沟已经有十八个年头了,过得相当滋润。”

    陈远宏冷冷一笑,“遇上了我,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我们立即行动。

    你去通知吴勇,在飞虎寨灰飞烟灭前,封锁所有前往片子沟的道路,抓捕一切行动可疑的人。

    让他给我调两百精锐,加上你们雷霆小组,把火器、铁叶盾、弓弩全部带上,去吧。”

    “遵命!”两人领命而去。

    片子沟在两座小山之间,这些小山也是秦岭的余脉之一。

    它周围还有不少山峰,但没有什么名胜古迹,名气没有几十里外的鸡峰山响亮。

    在这一带搜人攻寨,简直是在开玩笑,就算出动几万大军,也不一定能行,只能出其不意。

    天空阴沉沉的,今晚很可能要下雪。

    刻有擅入者死四个大字,撑着一具骸骨的巨崖几百步外,出现了陈远宏高大的身影。

    他今天的打扮和以往完全不同,内穿一件锁子甲,外套一件青灰色的箭衣。

    青布包头,插了一圈四寸长的三棱针。

    八寸宽的皮护腰系在外面,排列着两排寒光闪闪的无柄柳叶刀。

    铁护臂也包住衣袖,臂套上也排列着柳叶刀,包铁长筒靴的统套上,也有柳叶刀的插套。

    左胁下挂着一个大型箭袋,背着一把四石铁胎弓。

    皮护腰右边设有刀套,地煞刀斜插,行动完全不受影响。

    总之,从包头上的三棱针,到靴子上的柳叶刀,全身都是可怕的杀人利器,整个人成了一座移动武器库。

    陈远宏浑身都笼罩在一种剽悍、狂野、阴森,杀气腾腾的氛围中,散发着慑人心魄的危险气息。

    他瞥了骸骨一眼,毫不迟疑地迈步越过,突然,他站定一举手,打出一个停下来的手势。

    身旁不远处路旁的草丛中,悄然窜出一头金钱豹,无声无息地纵越两丈空间,突然飞跃而起,凌空下扑。

    陈远宏像是脑后长了眼睛,向右一闪,左手一挥,扑空的豹子毫无闪避的机会。

    “呯”一声脑袋挨了一掌,豹头几乎被劈开,“嘭”一声摔落地面抽搐挣扎,片刻就了无声息了。

    他瞥了死豹一眼,漠然举步向前。

    到了刻有擅入者死四字的巨岩下,他脚下毫不停留,昂然而过。

    走了半里地,官道由于长年失修,有点破败了。

    官道两边浓荫蔽天,参天大树遮盖了天空,使得远处的景物变的幽暗起来。

    道路逐渐缓缓下降,小有起伏,大概走了三刻钟,眼前豁然一亮,前面出现了两峰夹一谷,这应该就是一线天了。

    寒风呼啸,对面两座奇峰山腰以上,已被云雾所遮掩,看不清山上的景物。

    没有人拦截,不见任何人为筑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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