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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健钢

    地煞刀长驱直入,刀光连闪,刀盾手与长枪手几乎同时被杀。

    左之宾躲在层层盾牌后,声嘶力竭的指挥着。

    一队队土兵,从藏兵洞里涌向城头,前赴后继,连绵不绝。

    贺方带着两百武卒,如同一头虎疯。

    他挥舞着那柄沉重的雁翎刀,在人潮中如同砍瓜切菜,所向披靡。

    他死死的盯着左之宾所在的地方,奋勇向前。

    跟着陈远宏的两百武卒,终于杀上了瓮城,跟在他身后,向前急冲,挥舞着长刀,杀入人丛中。

    两翼,土兵如潮水汹涌,惊涛拍岸。

    两边鼓声如雷,右边城墙,刘海军已经杀穿敌阵。

    陈远宏在刀枪如林,箭如骤雨中左右冲突,杀声震天,整个城墙上,变成了人间地狱。

    于天的刀斩断了,他抢了一把苗刀。

    这是土人最擅长的兵器,又长又重,适合硬砍硬拚。

    一照面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没有花招可用,就看谁更猛。

    他终于杀到了陈远宏身边,遮护在他左右。

    在这种杀红了眼的战场上,人已没有了别的念头,所有的人都变成了野兽。

    没有理智可言,忘却了一切,唯一的反应就是杀人,杀人。

    凡是近身而装束不同的人,即使是父子兄弟,也没有时间思索,唯一举动就是,杀!

    陈远宏还能保持清醒,他不时指挥着队伍往薄弱的地方进攻。

    不知冲垮了多少队土兵脚下的鲜血已经让人走路开始打滑。

    攻城梯搭上了几面城头,陈远宏分出人手,守在攻城梯周围。

    他则带着人游走在附近,一个生苗挥舞着苗刀,呐喊着,悍勇绝伦的冲了过来。

    呐喊




第345章 破军杀将(九)
    瓮城两边的步道,仅容三四个人并排而上。

    一般瓮城是不设步道的,这对守军是不利的,然而今天例外。

    “于天守好右边,我的斩马刀带上来了吗”陈远宏大吼道。

    “给。”柳肖把斩马刀递了过来。

    陈远宏接过这把全长七尺,刃长三尺,柄长四尺,重40斤的特制斩马刀。

    斩马刀的叫法有三种;砍刀、陌刀、斩马剑。

    其他武卒的斩马刀重20斤,马步水路皆可用,一刀下去,人马车船一刀俱碎。

    握着粗糙的红柄,轻若无物的舞了两下。

    他满意的点点头,自从这玩意儿打制出来之后,一直没有机会用,今天该让它尝尝鲜血的滋味儿了。

    看着浑身是血的柳肖,他笑着说道:“表现不错,过去帮于天吧,不要死了啊。”

    他看着身边这群浑身是血的武卒,扯开嗓子大吼道:“兄弟们,再咬牙扛一下,打完后正好吃午饭啊!”

    武卒们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敬佩,自家公子,这个时候血染全身,甲胄上到处都是刀砍枪刺的痕迹。

    逢大战必争先,一直厮杀在最前面,三年前还是流民猎户的他们,现在个个生活富足,后顾无忧。

    跟着这样的将军,就算在以后的大战中战死,也死而无憾了。

    不过百步外的主城墙上,土兵的气势已经弱了下来。

    贺方和刘海军已杀至城楼之下。

    关平,姚勇等,分守上楼步道,分割包围,各司其职,已逐渐掌握了战场上的主动权。

    能做到这种程度,可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毕竟,这是千户所成军以来第一次,正规的攻城大战。

    比起他们平时小规模的剿匪,破袭战,与迭经血战,经验丰富的土兵比起来,还是要差上很多。

    如果不是粮饷充足,待遇优厚,陈远宏他们又身先士卒,恐怕早就崩溃了。

    今天这场战斗,其实两方都犯了不少错误。

    杓作对陈远宏不了解,不知道在厮不按常理出牌。

    导致两个主将身死阵前,只剩下左之宾一个人苦苦支撑,以至于兵虽多,但士气低落。

    幸亏土兵耐苦战,要不然两个主将早死,早就崩溃了。

    陈远宏这方兵少,经验不足,对攻城战准备又不足。

    不是主将和武卒支撑,也不会打成现在这种胶着的战况,早崩溃了。

    看着乃保把老虫大人千辛万苦凑出来的一只铁甲队拉上战场。

    乃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带着白甲军直接杀向瓮城,在城楼下建立了防御阵地的他只能苦笑。

    这是己方最后一张底牌,如果连白甲兵也败了,那大家只有逃命了。

    “弓箭队上前,压制射击。”他对身边的军官吩咐道,自己也只能帮到这里了,是胜是败,就看天意了。

    “发射!”随着两边军官的吆喝声,利箭破空的声音再度响起。

    劲矢带着厉啸声,铺天盖地的落下,钉入盾牌的笃笃声,撞击甲胄的叮当声,入肉的噗嗤声。

    两方阵中不时有人倒下,惨嚎呻吟声不绝于耳。

    陈远宏下冲至步道中段,一支长矛如毒蛇般刺向他小腹。

    一个侧身闪开长矛,双手挥刀,白光一闪,连矛带人劈成两片。

    让过两支长矛,一个横斩,如切豆腐,两个白甲军的身躯从中断开,上半身向后倒去,下半身前扑。

    杀得性起,他干脆放开左手,拔出地煞刀,双刀挥舞,右劈左砍,几颗脑袋冲天而起。

    鲜血飞溅,呐喊厮杀声如雷,两道白光上下飞旋,一丈之内,无人敢靠近。

    他口中发出兽性的低吼声,缓步下移,慢慢的走下了步道,所到处波开浪裂,挡者披靡。

    身后一丈,武卒开始结阵,跟着他杀入人丛中。

    阿杜拼命的扯着乃保,躲在人丛中,手中的长矛刺向那个杀神,刚伸出



第346章 破军杀将(十)
    乃保的身死,前阵的混乱,本就让后边的甲士心中发寒。

    陈远宏又发起了冲锋,于天和柳肖侧击,立即不战自乱,军无斗志。

    白甲兵终于绷不住了,崩溃了。

    前排的甲士开始转身,扔掉长矛,脱掉盔甲,冲撞一切挡在逃命路上的东西。

    自相践踏,乱成一团,顿时兵败如山倒,不可收抬。

    “抛掉兵刃,跪地投降,否则杀无赦。”陈远宏举刀高呼,顿时战场上群起响应,呼喝声如雷。

    他跟在不听招呼的白甲兵背后,斩马刀挥动如风,刀过处人头滚滚。

    右边的于天和柳肖到了,以直纵队冲入乱兵丛中,杀开一条血路。

    失败的军队是不堪一击的,半刻后,尸横遍地,瓮城里成了血海地狱。

    两边左右席卷,最后这三百余武卒汇聚在陈远宏身后,追着败军,冲过城门洞。

    “败了!败了!”白甲军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起来,边逃边喊,整个素朴城沸反盈天。

    城头之上,精疲力竭的士卒们开始欢呼雀跃,连城门楼都震动了。

    他们疲惫的身体,此时仿佛充满了力量。

    而在对面组织起防御阵地的土兵,则开始惊慌失措起来,开始呼朋引伴,乱哄哄的满营窜走。

    看着狂奔而来的败兵,听着城门楼上传来的欢呼声,左之宾脸色铁青,终于还是败了。

    “左慕史,赶紧走,再晚就来不及了,我们尽力拖住官军,但应该不会太久。”一个面目黧黑的黑乍说道。

    虽说营中还有不下万人,但精锐战兵几乎损失殆尽。

    余下的不过都是老弱病残,指望这些人奋起反抗,还不如抹脖子自尽算了。

    看着这个黑乍,左之宾点了点头:“辛苦你们了,这场战败不怪你们。

    我会把经过详细向大王汇报,请你们放心。”

    周围的军官们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们可不想家产被充公,自己和家人被贬为奴隶。

    陈远宏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个硬骨头啃下来了。

    他看了看左右同样是一身鲜血的两人,左边柳肖,右边于天。

    三把刀简直成了追魂索命的黑白无常,砍瓜切菜刀刀要命,直向前追击,盯住左之宾的背影不放。

    贺方和刘海军也赶了上来,有这两支生力军的加入。

    三方齐心合力,漫山遍野的追亡逐北,喊杀声震天动地。

    “跪地投降!跪地投降!”边追边喊,凡不投降者,只要追上,一刀毙命。

    直杀得天昏地暗,鬼哭神嚎,一路伏尸,惨绝人寰。

    左之宾心胆俱裂,跟随他逃走的不下万人。

    但现在跟在他身边的,不过百余名生苗。

    如果不是这些人熟悉地形,他早就没命了。

    拼命的向谷里驿逃,后面一里地,陈远宏与贺方于天等人穷追不舍。

    “公子,别追了,老贺我跑不动了。”贺方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刀被他扔在了一边儿。

    陈远宏站住了,看着几个人影消失在山脚,他摇了摇头,算了,只是百十条小鱼小虾而已。

    阿杜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跑出那个修罗屠场的。

    “不想要命了赶紧蹲下。”他被一个白甲兵拉住,跟着蹲了下来。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起来,手抱在头上,往大营里走。

    不要乱动啊,老子的刀枪可没长眼。”

    就这样,他稀里糊涂的做了俘虏。

    在回城的路上,到处都是俘虏,一个士兵赶着四五十个俘虏的情况都有。

    丧了胆的败兵就是这样的,跟一群绵阳没什么两样。

    大营里来来往往忙碌着的都是赤黑



第347章 杀王(一)
    “敌主将杓作、李明山受首,伤亡4127人,俘虏了4581人,缴获无算。”柳肖强打精神禀报。

    看着在座的几位精神萎糜,陈远宏笑了笑:“行了,都休息去吧。”

    胡从仪带着8000人马,在第二天下午终于到了。

    安顿好人马后,二人在城主府的花厅里叙话。

    陈远宏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今天也是第一次来到城主府。

    两人推门而入,眼前一亮,阔大的花厅富丽堂皇。

    地上铺着花枝地毯,整个花厅被屏风分为左中右三个部分。

    四角的矮凳上,燃着镂空的云雷纹小香炉,檀香特有的味道,让人精神一阵。

    正对厅门有一个小巧精致的古玩架,旁边挂着几副隽秀清雅的古玩字画。

    古玩架上摆放着不少玉、瓷、单、等等古玩饰物。

    和一般富贵人家的大宅大为不同,毫无古朴撷秀的感觉。

    反而觉得窗明几净,富丽堂皇,让人心胸为之一阔。

    可惜摆设物太过繁杂,反而显得俗不可耐,从中也可以看出前主人的品位。

    胡从仪直接开门见山:“昨天得到线报,奢安的首脑人物都聚集在慕俄格城,商议怎么对付官兵。喏,这是整个王城的地形图,上面标记着这些首脑人物的住址。

    准备哪天动手我们最多只有三个月时间。”

    陈远宏笑了笑:“不急,给我五天准备时间。”

    谷里驿,千年古镇,南齐时曾设谷邑县。

    四面环山,地势险要,只有一条驿道入谷。

    它是龙场九驿中最重要的驿站,这里曾经商旅来往不绝,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军城。

    陡峭险峻的山峰上,设有八个烽隧,隔半个时辰就会用牛角号报讯。

    虽无战事,山上山下仍不时通讯。

    巡城土兵,大热天仍然披挂整齐。

    号令森严,一丝不苟,主将治军之严,从中可窥一斑。

    城墙上面,高挂着一面绘着一条张牙舞爪的蜈蚣军旗,老虫两个黑字分外耀目。

    军营的公事房里,腰背挺直,据案高坐的老虫添正在询问左之宾。

    老虫添高大挺拔,脸呈古铜色,方脸蚕眉,细长的眼睛炯炯有神,顾盼之间凛凛生威。

    这是一个令人过目难忘的人。

    他抚摸着唇上的大八字胡,淡淡的问道:“左慕史,你和此人面对面的交过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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