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状元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振羽长离
我靠,这当官的是想来刮地皮的吧
陈羽一副心中了然的颜色:“小二,上几个硬菜!”
陈羽盯住李慕雪嘿嘿笑个不停,笑得李慕雪心里发毛。好在,陈羽开口了:“慕雪姑娘,你不是柳媚儿的丫鬟么怎么穿了这套公门制服一个俏丫头变身公门女捕头,这制服……啧…啧…这就是古代版的警花呀!
李慕雪冷冷地道:“不要聒噪!不想死的话,眼睛就别乱瞟!”
陈羽道:“慕雪姑娘,打个商量成不你看我这样每天为国为民操劳个不休,万一哪天再遇到像刚才那样的不测怎么办姑娘能否教我飞刀绝技”
李慕雪不屑地道:“就你这这样的废物点心,还想学飞刀”
陈羽道:“学,绝对学,本人吃苦耐劳、踏实肯干,
第二十三章 超级香艳
坠!
下坠!
快速下坠!
玩命快速下坠!
李正欢你个小舅子,等老子不死,定要拆了你的骨头炖汤喝!
忽觉一片绵软,一阵馨香,拼命抱住,就此失去知觉。像是落水急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这是跳墙急抱住一具秀挺娇躯。
隔日醒来,发现睡在城外的松家庄园。出得门来,看见绿云站在门口发呆,陈羽从背后悄声走近道:“绿云姑娘,早啊!”
无声无息地背后突然冒出一个声音,绿云吓了一跳,猛一回头却见是陈羽,拍拍胸口道:“是你啊,大清早,你想吓死人吗”
陈羽讪讪笑道:“哎呀,吓到了,这可不得了。来,让哥瞧瞧你身子哪里被吓到了”说着一双魔掌就往绿云身上摸去。
绿云急忙一闪躲开袭击,顿时大怒,“陈羽你敢胡来,我马上告诉大小姐,还有二小姐,看她们会不会狠狠地收拾你一顿!”
陈羽无所畏惧地笑道:“绿云,你拿你家两个小姐来吓我有什么用,她们现在还不是我娘子!我有什么可怕的”
话音刚落,突觉臀部一疼,被人踹了一个趔趄。身后传来宝林的声音:“好不要脸,昨晚昏迷时候搂着一个女人掰都掰不开,今天刚醒就敢调戏绿云,白瞎了老娘还这么担心你!”
一向男人婆一样的宝林竟然露出了幽怨之色,陈羽心头一暖。连声解释道:“习惯而已,习惯而已!”
“叫你习惯!”
“叫你而已!”
屁股上又挨了两脚。
“宝林,错了,错了,是误会而已。我刚睡醒,迷迷糊糊地,把她当成了你!”陈羽急忙解释,一边撒腿就跑。
“好啊,你还敢调戏我看我不踹死你!”宝林后面紧追不舍。
陈羽见前面闪出一个人影,这不正是秀卿么陈羽就像受到委屈的孩子终于见到了姐姐,紧紧抱住秀卿,嘴里呜呜噪噪地叫着什么。
宝林见陈羽不逃了,一个猛冲,跳起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陈羽腰眼,陈羽受力过猛,身子惯性前倾,一把将秀卿扑倒在地。
秀卿发髻散乱,秀眉微蹙,面色潮红,樱口微张,一副美人受惊的诱人模样。
陈羽轻轻地在耳边说道:“秀儿妹妹,你好美,我喜欢你!”秀卿刚要开口,却被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
陈羽低头吻住了秀卿的樱唇,趁秀卿还在懵懂之间,温滑的舌头瞬间叩齿而入,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唇齿间每一个角落。
秀卿“嘤咛”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火热的炉子里,浑身轻轻颤抖,脸颊有如火烧。陈羽紧紧抱住她那娇嫩得让人无比怜爱的身躯,仿佛一头恶狼般,狠狠吮吸着美人口中香津,只觉甘美如蜜,齿间留香。
“你这个天打雷劈的混蛋,竟然又开始轻薄我姐姐,你……你……你……”宝林一把拧住陈羽的耳朵,强行将二人分开。
“咦秀卿,宝林终于叫你姐姐了!”说完陈羽落荒而逃。
状元盐业二楼之上,又加盖了一个阁楼,阁楼内挂着皇帝的真迹“天下第一盐商”书法作品。阁楼外位于状元盐业正上方,悬挂着一块硕大的木匾,木匾是陈羽请人按照皇帝的字样镌刻而成。
半个多月来,状元盐业已经步入正轨,食用盐和有机盐甚至已经卖进了皇宫。宝林每日将收到的铜钱换成白银存放起来。就算如此,白银也颇为占据地方。
要不要也开一家如后世那样的银行陈羽最近几天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陈羽本来就因为宅男作家,一个月不出门而头发显长,来到这个世界这些天来又不停地生长,头发隐隐快到《古惑仔》电影中浩南哥的规模。
陈羽正臭屁地抚摸自己柔顺的中长发,一向大大咧咧的萧虞鬼鬼祟祟地进来,轻声道:“我姐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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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空前绝后的亲吻
萧敬腾眼见如此,恨由心生:小兔崽子、疯丫头,我还整不了你
春阳在亲吻苍木,陈羽在湿吻媚儿。
贪婪的湿吻就像细雨滋润久旱逢甘霖的土地,甜蜜的湿吻就像千里之外他乡遇故知般的缠绵,热烈的湿吻就像洞房花烛夜的前奏。
陈羽双手不断游走,后背、纤腰、翘臀都不放过,自己下身已坚硬如铁,紧紧抵住柳媚儿小腹。柳媚儿亦动情不已,媚眼如丝,娇喘连连。
一对少年男女情窦初开。这一吻让苍天感叹,这一吻让白云害羞。
忽听萧虞“桀桀”怪笑几声,大声喊道:“大哥,果然威猛,小弟对你的佩服之情,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说完竟啪啪鼓起掌来。
掌声响起来,先是稀稀拉拉,之后响如雷鸣。
两人已吻得喘不过气来,睁眼往掌声响起处一望,顿时大吃一惊:萧敬腾、萧虞站在前排,几十个家丁和丫环拼命鼓起掌来。
这盛况,绝对空前!
柳媚儿赶紧将头埋在陈羽胸前,装鸵鸟去了。
萧敬腾哈哈大笑不止,高声道:“媚儿,你这个疯丫头一再跟老夫斗,你做初一,莫怪我做十五!哈哈,痛快!哈哈,痛快!”
萧敬腾一手捂住鼻子,模样说不出的古怪。放声大笑,最后笑得腰都快站不直了:这个疯丫头,终于要在老子面前吃瘪了!
笑完后,心胸豁然开朗起来,一上午的闷气也消失不见。
萧虞道:“爹,你刚才着急忙慌地召集大家来看戏,还没来得及告诉我,你的鼻子是怎么回事”
萧敬腾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指着陈羽光着的左脚,道:“你姐那个疯丫头让那个小崽子用鞋子砸的!咝…咝…好疼!”
萧敬腾一手捂住鼻子,依据哈哈大笑不止。
萧虞大乐,笑道:“陈大哥,我对你的敬仰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连克我爹和我姐二人,请再次收下我的膝盖!”
陈羽嘿嘿笑道:“萧公爷,您老不要诬赖好人!你看我双手哪里还有空扔鞋子砸你”
依旧埋在他怀中柳媚儿轻声道:“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不成”
“嗖”的一声,又有一物破空袭来,命中双眼位置,萧敬腾眼睛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回头刚想破口大骂,却听到一声爆喝。
“萧敬腾你个死老不修的,竟然让全府上下都来看你女儿的洋相,我非跟你拼了不可!”那女人说完,兜手一扬,另一只鞋也朝萧敬腾砸去。
陈羽心道:现在不跑,还等着留下吃午饭呢拥着柳媚儿就要跑路。
刚迈开腿儿,又是一声大喝:“站住!小兔崽子,占了我家媚儿的便宜就想溜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陈羽停住脚步,朗声道:“柳伯母是吧在下陈羽!其实,我是被动的!”
柳母对陈羽称呼她“柳伯母”而不是“萧伯母”非常满意,呵呵笑道:“我看你也非常投入呀”
陈羽以手挠头,尴尬地道:“柳伯母把媚儿生得如此美丽,又如此迷人。在下一时不察,情不自禁,沦陷其中而已!”
柳母得意地道:“那是当然,我柳婉萍的女儿,当然漂亮!小伙子不错,既然你俩情投意合,我就把媚儿嫁给你!”
萧敬腾接连被重创,已经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了。闻听此言,大声叫道:“不可!我已经得到圣上的许诺,媚儿和洛公主,谁先到达金陵进入圣上的书房,他就将谁许配给状元郎!”
陈羽心下大惊:这是乱中再乱呀,一个女状元郎还不够还要再给女状元郎配一个老婆这个乱局该如何收拾
柳婉萍骂道:“死老不修的,你让全府上下几十口子共同目睹了他们两个亲嘴,媚儿还能嫁给他人”
萧敬腾张口结舌:“这,这,这……”
彪悍无比的丈母娘,这事都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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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秦淮灯会
萧虞道:“不晚,不晚,恰到好处!”
两人从小门溜出,回头一看,刘三跟着出来了,萧虞上去就要开骂。逛秦淮花船,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陈羽伸手拦住,道:“刘三兄弟,你帮我一个忙,到状元盐业找一下王二小,让他帮我在城中买一套宅院,必须要三进三出的那种,钱从账上支取!”
刘三看到小公爷有好事不带他,但听“刘三兄弟”这四字出口,重又喜上眉梢,连声道好。小公爷的大哥都称呼自己为兄弟,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支走了刘三,二人一路嘻嘻哈哈吹牛打屁倒也自在。路上行人并不多,待接近湖边,陈羽这才被吓了一跳,人原来都聚在这里了,熙熙攘攘,寸步难行。
湖边的树上挂满的红灯笼已经点燃,远处稍微空旷的场地上停着无数华丽的马车。停留在湖边观看的人都是普通人家的男子,那些富贵公子哥们早就登上画舫饮酒作乐去了。
本着不怕脏、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陈羽和萧虞终于挤到了水边。
湖中灯火闪烁,大约有花船数百只,人声鼎沸,丝竹之声此起彼伏。如此香艳多姿的场面看得陈羽是心潮澎湃,恨不得马上就登上花船一亲佳丽芳泽。
最近学习飞刀压力太大,是该放松放松了。
湖边停放着许多小船,像是专门短驳接送那些家资一般的风流才子上湖中花船之用,而那些富家公子们几乎都有自己的船只,根本不用借道这些小船登上花船。
国公府虽然有奇葩三四个,并无船只,国公爷是妻管严,小公爷是大姐头,加上小公爷年岁尚小,更加不敢胡来。
陈羽冲一个船夫喊道:“老丈,可愿意载我兄弟二人到湖心”
船夫笑着回道:“公子请上来,老头子腾挪渔船过来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船夫在船尾轻轻摇橹,发出哗哗的水声。陈羽和萧虞站立在船头,俩人都像初哥一样,如痴如醉地盯着远处那些灯火通明的花船。
“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
一带花船隔水摇,舟舟粉影照婵娟。”
陈羽长身而立,手摇折扇,轻声吟道。一首打油诗,道尽了秦淮艳影。
船夫赞道:“公子好才华,定能让那花魁娘子一举相中。”
陈羽哈哈大笑道:“我只不过是看惯了浮世繁华,感叹人间百态而已,称不得才”。话题一转道:“又是花魁不稀罕了,不稀罕了!”
萧虞咧嘴笑道:“大哥可知这花魁分旱路和水路”
陈羽新奇地道:“又不是干磨水磨,还分什么干湿不成”
萧虞道:“我姐那百花楼是在城中的,而秦淮花船都在水上,一切娱乐和咳…咳…都在船上!”
陈羽道:“屁纹龙,你还真是博闻强记。难道这就是最早的车震哦,不对,船震!”
萧虞“桀桀”怪笑道:“船震这倒是万分形象!”
渔船已经接近湖心,陈羽站在船头,看着这个红粉骷髅阵,不由得文青病又患,诗性大发,打油心思又起,心中腹稿已成,朗声吟道:
“谁暗香盈袖芳心已许,谁拈花浅笑柔情蜜意。
谁夜泊秦淮一世流离,谁了却尘缘轻叩木鱼。”
接着又臭屁地道:“斜月清晖,秦淮河畔再听不到商女遗恨,乌衣巷口再看不到燕子斜飞。在寂寞的夜色中,我掬一捧月光望穿过往,摇一叶扁舟摆渡流年。”
萧虞道:“大哥高才!越与大哥接触,小弟与大哥的差距越大!”
陈羽笑道:“年轻人,知耻近乎勇,加油,我看好你哦!”
陈羽属于人来疯性格的,越是有人起哄,就越疯癫。陈羽笑道:“屁纹龙,再听我一歌,让你闻所未闻!”
陈羽朗声唱道:
“华灯初上,夜未央。
歌舞笙箫,古道旁。
纸醉金迷,秦淮上。
陈羽萧虞,渔舟唱。
墨色生香,皆虚妄。
月影归人,眼迷惘。
桂枝桥旁,两相望。
姣月之下,难成双。”
前方不远处,一艘画舫刻着两个交颈鸳鸯,四周高高的红栏围起,朦朦胧胧的纸窗,灯光从窗中透射出来,顶部罩着红彤彤的大卷篷,两边垂着红绫飞沿。船分两层,真的是艳丽无比。
二楼船尾里间一个彩衣丫鬟道:“小姐,那个人的诗句好怪,一会儿婵娟,一会儿木鱼,最后还虚妄起来。咦,那人长得也很奇怪,头发还不及肩!”
那位小姐道:“既然你这么有兴趣,不如你把他请上花船来吧!”
丫鬟道:“真的”
不等小姐反应,丫鬟撩开窗帘冲陈羽道:“这位公子,可愿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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