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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情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有缺

    “只希望今晚能安全的度过去。”李欣儿点点头,又苦涩一笑。

    外城马蹄声不时的响起,接着很快的消失了,没有人会来到一处被封了的李府,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在最危险的地方,如此粗浅的道理,估计没有几个人懂。

    况且名义上的劫匪,一人杀了那么多人,谁敢真的去搜查,大多想着做做样子,等明儿个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再去围剿。

    一夜安然的度过。

    郝俊摇晃了一下脑袋,终于是清晰了过来,这几天总是一到时间便会自动睡着,好像是有了生物钟一般,到点自动醒。

    不过大家躲在一个房间里,谁都睡不好,就算想要睡,也担心会有人闯进来睡不着。

    李欣儿见郝俊醒了,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了一丝安心,看了看天『色』,已经快要出太阳,如果此刻出城门,虽说少人,但有着大木在,出了事情也好跑路。

    可若是等到人多时再出城,必定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想通这些,她把人喊起来换上家中衣服。

    幼蓉很小梅两人跑回自己的房间,见面房门上有着封条,气的一把撕了,接着又推开房门,感觉房间内已是被洗劫过了。

    洗劫和抄家不是一个概念,在没有正式文书之前,私自抄家那可是杀头的重罪,不过规定是死的,官差在去查封之时,会把在房间里光明正大的搜查证据,顺道拿点东西出去。

    这顺道,只是拿一些轻便的东西,例如金银珠宝,至于大件的古董,拿不动那只能放在家中,等着以后再来拿吧。

    幼蓉和小梅找了许久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待在的东西,脸都气的铁青了,没钱逃命,那只能是等死。

    李夫人同样




第1997章 威胁
    第十二卷 第1997章 威胁

    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

    牧主簿心头大惊,连忙扭头一瞧,见是一名青年,却不认识,故而冷怒道:“你是何人谁让你进来的”

    “你是幼蓉那『奸』夫”牧子锦看清所来之人的面容,诧异的叫道。

    “原来是你”

    听闻,牧主簿冷笑了起来,此时的他,虽还不知道昨晚劫牢房之人是眼前的青年,但还是大声叫道:“来人,快来人。”

    郝俊脚下大跨一步,人出现在牧主簿的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老脸上,砰的一下,直接把人打的倒飞在地上。

    随后,郝俊移动脚步,奔向牧子锦,拳下是毫不留情,上去就是一顿狂揍,打的对方惨叫连连。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牧子锦倒也是个狠人,慌『乱』间,拿出怀中的短刀,含怒一戳,捅在了郝俊的肚子上,手臂上却传来麻痛的感觉。

    郝俊低头一瞧,仿若被击中的逆鳞,脑袋中微微一疼,双眼瞬间变成了腥红『色』,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气凛然的笑意,一把躲过刀子,反手戳在了对方的身上。

    “你”

    呆滞当中的牧子锦,胸口一疼,他还在诧异为什么刀子伤不了这低贱的青年,哪儿能反应过来

    “儿啊”

    牧主簿当场尖叫一声,左右一顾,看见一个花瓶,老眼中诈起杀意,立即举着花瓶,猛地砸向了青年。

    在他看来,就算是杀了这名闯进来的青年,事后都不会有多大的事情。

    郝俊意识混『乱』,被脑海中的天魔异种『迷』『惑』,本能的拔出牧子锦身上的刀子,再次反手一『插』。

    嘭!

    花瓶先一步砸中了青年,而牧主簿却低头望着自己身上的刀子,吓的面容一阵惨白,脚跟不禁后退几步。

    他苦笑连连,心道自己做了那么多坏事,依旧能活到今天,却死在了一个青年的手中

    噗通!

    为恶不做的主簿大人倒在了地上,不多时,地面留下了一滩血。

    虽说这两个人死有余辜,但郝俊似乎被自己的双手吓到了,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情况,心里那股子冲顿感消失不见。

    “你”

    巧了,孙县令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门口,他原先是听到叫喊声,想着过来瞧瞧,不料看见眼前这般恐怖的情况,早已吓的六神无主。

    郝俊被惊醒过来,他盯着孙县令身上的官服,疑『惑』的问:“你是县令”

    “我……我是……不、不对,我不是。”孙县令语无伦次的点点头,又害怕的摇摇头。

    郝俊有时候是不清醒,可也不是个傻子,笑了笑道:“三年前,你勒索李员外千枚金叶子,这事情被李员外写在一封信中,上面还有一名叫做季历之人的供词,你说我若是把这书信交给你的对头,会不会出现什么好玩的事情”

    “季历”

    孙县令顺口叮咛一句,突然想起来,这叫季历的人是自己以前找的一名小吏罢了,不过后来给了一些钱财辞退了。

    这样说来,那叫季历的人,事后定是和李员外做了什么交易。

    心念至此,他一下子纠结起来,虽然这事情出现在三年前,但这青年又能说出季历的名字,必定有证据,不得不防啊,道:“你想要做什么”

    “很简单,放我们出城,我们会远走他乡,今后必定不会在回来,你也不用担心那封信的事情。”郝俊轻声一笑,同时在压制着脑袋中的昏沉感。

    “你不怕我叫人抓你”

    孙县令怎会如此被人威胁,用着冰冷的眸子锁定眼前人,发现这青年非常冷静,好似有非常大的把握能让自己答应。

    “牢房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想来这等事情,你已经没有审查我的权利。”郝俊咧嘴一乐,又道:“况且我杀了那么多人,你觉得我还怕你叫人不成”

    听了这些话,孙县令心思暗沉了。

    郝俊一直关注着他的表现,暗自一喜,再次说:“现在死了两位官员,大可把事情推在他们的身上,说不定可以转移一些责任。”

    “小兄弟,你不做官真可惜了。”

    孙县令哼笑连连,又点点头:“好



第1998章 追捕
    城门口的气氛十分尴尬。

    官兵门望着地上的短鞭,再瞧瞧了武典使那红肿的鼻头,想笑又不敢,不笑又憋屈,完全不知做想什么好。

    “看什么看”武典使勃然大怒,冲着一干人等怒吼一声,又气不过的一脚揣在一名衙役的身上。

    紧随着,他急忙招呼几个人,追出了城门,他笃定县令是被劫持了,若是能趁机解救,说不定能得到县令的提拔呢!

    半个小时后。

    马车停在一条小路上,路两旁是一片竹子林,县令看了看身后,除了有风声和竹林摇摆的声音,并没有人追来。

    他松了一口老气:“这位小兄弟,按照我们约定的事情,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

    “明白,那么有请你下车吧!”郝俊脸上挂起了天真的笑意,却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来。

    “啊”

    孙县令一下傻眼了,他还以为自己能坐着马车回去了,反应过来后,无奈的摇摇头,毫不啰嗦的跳下了马车。

    片刻后,马车飞快消失在视线内。

    过了一会,身后出现马蹄声,孙县令抬头一看,是武典使带着人追了过来,灵机一动,赶紧委屈的叫道:“武典使可真是我的伯乐,居然能知道我被人劫持了。”

    “县令大人,你没事吗”

    武典使仿佛没有发生过之前被甩了一鞭子的事情,连忙下马来到他的面前,颇为关怀的说:“我见你独自一个人赶车,想必其中定有愿意,这才马不停蹄的追赶过来。”

    “借一步说话。”

    孙县令小声招呼道,随之走向一旁的竹子林里,直到身后人跟过来,才开口叹息道:

    “武典使,劫持我的人正是那劫牢房的同一个人,此人还杀了牧主簿和他的儿子。如此天大的事情,咱们这次怕是坑不住,但绝不能让那逃跑的人有一丝开口的机会,所以我希望你带人直接把人给杀了。”

    “牧主簿死了”

    武典使愣了好一会,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即将要升官的错觉,慌不忙时的点头:“好,我明白县令大人意思,只要人一死,这事情必定能尘埃落定。”

    “很好,你归来之时,我定保举你做主簿之位。”孙县令拍了拍他的肩膀,暗自祈祷这家伙能如愿的灭了那青年。

    武典使老脸不禁大喜,带着满满的憧憬,招呼人继续追赶。

    马车行驶在路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离开城池,郝俊等人还算比较幸运的。

    幼蓉几女出了城门,多多少少把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丝,李夫人叹息道:“只可惜没能把你爹爹的尸骨收回来。”

    “娘亲,我相信父亲在天之灵,一定会原谅我们。”李欣儿瞬间咽『吟』了起来,擦着眼泪说道。

    “呜呜呜……”

    而幼蓉听了这些话语,忍不住的跟着哭出声来,想想自己之前还能和父亲赌气离家出走,现在天人永隔,再也不可能和自己的父亲时使『性』子了。

    想到此处,她冲着姐姐叫道:“那是那许杰,他就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畜生。”

    “我……”

    李欣儿了张红唇,很想去说些什么,却化作了沉默的泪花,唯有暗自伤神罢了。

    “好了!”

    李夫人抹了抹眼眶的泪痕,又瞪了小女儿一眼,道:“欣儿也不愿意看见这一切,你就别怪你姐姐了。”

    “哼!”

    幼蓉鼓着小嘴,拉开车马门帘,不愿意继续和自己姐姐待在一起,她见郝俊专心的赶车,便挨着坐下,把小脑袋靠在那厚实的肩膀上,妮妮喃喃的道:

    “以后若是要嫁人,就得嫁大木这样的男人,有情有义,还不会做出那等情兽的事情。”

    说到最后,声音颇大,明摆着有意在对自己姐姐所说。

    “呜呜呜……”

    果不其然,马车里面响起了大哭声。

    李欣儿靠在自己母亲的腿上哭泣,心灵上的疼,无法用泪水来修复,她非常恨自己,为什么会嫁给许杰那人男人,遇到事情只会躲避……

    幼蓉似乎是被感染了,其实她的内心同样很伤悲,她抱着身旁郝俊的胳膊,无声的抽泣,过了片刻,小声的问道:“大木,你会不会像



第1999章 邻国庇身
    半个月后。

    天星国是位于车迟国最近的一个国家,前不久战败,割据了大面积的土地给了车迟国,导致国内哀嚎一片,奈何皇帝昏庸,胆小怕事,只能这般获得和平。

    凤祥城是天星国边缘城池,本来算是毕竟豪华的城池,可割地赔偿后,模样大变,成为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带,许多有钱人都已经搬走了。

    一辆马车停在好客来客栈门口,这家店铺不大,门前只有两堵土墙,一旁的马圈里还有着一匹老马。

    “快点把大木抬进去。”

    李夫人率先一步跑下马车,接着招呼幼蓉和李欣儿两人,忙前忙后的把人抬进了这家客栈内。

    掌柜是一名叫胡斐的老头,他看见有客人上门,赶忙招来两名伙计上前帮忙,直到把人安排好了之后,李夫人才跟着下去交房钱。

    在三天前,大家刚好离开车迟国,郝俊松了一口气,突然病情加重,这一睡便是三日,到现在还未有苏醒的迹象。

    幼蓉一刻不离的陪在床前,小梅前去打水,李欣儿非常担心的试探了一下郝俊的鼻息,见气息平稳,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后说了一句离开了房间,前去寻找掌柜哪里可以请到大夫。

    李夫人搞定一切,来到房间,不由叹了口气,心道这孩子怪可怜,刚刚脱离了危险,还未过上一天太平的日子,人却浑睡了过去。

    “娘亲,你不要担心,他只是太累了而已。”幼蓉自我安慰般的说道。

    “唉!”

    李夫人更加自责了,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过了半个小时,李欣儿带着一名郎中走进房间,还亲自给先生搬了一个凳子,且解释道:“他总是昏睡,可是之前是在夜晚,这几天一直没有醒过来。”

    郎中听在耳朵里,把手伸向病床上那青年的手腕,过了几分钟,抽手一抹胡子,很是惊奇的说:“不应该啊心跳平稳,没有一丝生病的状态。”

    “会不会是生了什么怪病”李欣儿疑『惑』的抢问一声。

    “不无可能。”

    郎中点点头,又如实的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但可以开一些补气血的汤『药』服用。”

    “只能如此了。”李夫人率先应声。

    接下来,李欣儿和郎中去开『药』,而李夫人找到小梅,让她把郝俊清洁一下身子,毕竟这么多天没有洗过澡,是个人都不会舒服。

    小梅打了一桶水,羞红着脸蛋走进了房间,她望自家小姐,想起上次的事情,脸红的都不敢移开步子了。

    “你看你怕的模样,不知到还以为你没见过男人呢!”幼蓉鄙视的鼓了鼓小嘴。

    “人家本来就没有见过男人。”小梅不服气的反驳,连忙放下水桶,撒气般的道:“既然小姐你厉害,那你自己来,我不管啦!”

    说完,她逃一般的跑出了房间。

    “我……”

    见此,幼蓉张大了嘴巴,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又欲哭无泪的一叹息:“算了,我来就我来,方正上次都看过了,也没见长个针眼,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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