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非君不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静阑珊
“到底是谁是谁偷走了玉玺!”看着整个大殿一片安静,他大步走下台阶,直接抽出胡统领的佩刀架在了右相的脖颈上,“从现在开始,我每数十下我就杀一个,没人说话我就一个一个杀,既然不能名正言顺那我就血洗金銮殿!”
“一!二!三!四!”广郡王一声一声地数着,手上的刀剑已经贴到了右相的肌肤,甚至拉开了一道小小的刀痕,鲜血慢慢滴落下来。“五!六!七!八!”
声音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没有理性,似乎是逼到绝境的野兽发出的嘶吼。
“九!十!”时间一到,广郡王直接挥刀砍向右相。在场的人纷纷闭上了眼睛,下一秒血溅当场的情景实在是不敢看下去。
“啪!”兵器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右相倒在地上,身子都在剧烈的颤抖,脖子上的鲜血浸透了衣襟。
“谁是谁!”广郡王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发出剧烈的嘶吼,“谁给我站出来!”
“哟!难得见到王爷如此愤怒,实在是让我有些惶恐啊!”
清脆的女生打破了大殿的沉寂,一个身影从柱子后慢慢走出来。光线从她背后照射进来,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看到她华丽的衣裳和发梢上闪闪发光的首饰的光芒。
“你是谁!”广郡王看到突然出现的女子,立刻下意识反应躲到了胡统领的身后。
“啊呀,您老人家真是健忘啊!不过细细算下来,上次见面也是多年前的宫宴了。”女子缓缓走进,少女十六七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墨色灵动,两颊晕红,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周身透着一股倾城绝世的光彩。“见过广郡王,凌乔依这里有礼了!”
凌乔依!所有人都愣住了,第一个反应都是面前的女子到底是人是鬼!
“凌乔依,不可能,你你早就,早就”
“早就陷入泥潭,万箭穿心了是吗”凌乔依笑的灿烂,“广郡王猜的不差,可惜小女子命硬,硬是捡了一条命,这不匆忙地奔回来与您一见吗!”
“你!”广郡王的震惊慢慢消散,的确传来的消息说是凌乔依身死,但是也没找到她的尸骨,“不过就
第八十九章:将计就计
士兵蜂拥而上,很快便扣下了面无血色的广郡王和跪了一地认罪恐慌的大臣。
“微臣救驾来迟,还请太后,皇后恕罪!”
凌乔依看着事情完毕,把叛臣全部扣押,这才匆匆走上前去单膝跪地向太后,皇后行礼。
“快起来!”
皇后还处在巨大的欣喜中没反应过来,太后早早扶着宫女的手扶起了凌乔依,“好孩子,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么大的一场变动,太后此时心还跳的厉害,只有握着凌乔依的小手,这才感觉到安全和放心,只是心中又有一片疑问浮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给哀家和皇后说说!”
“是,太后,皇后请听微臣道来……”
要说这件事何时引起东方漠和凌乔依怀疑的,就是从那块齐国令牌开始。令牌的确是真,可是后来又让薛铭仔仔细细检查的刺客的尸体,才发现他们后腰上都有一个被洗过的纹身。虽然看不清是什么国家的标记,但是可以确定绝对与齐国无关。
接下来回到京城的路上两个人整理了一下所收到的消息,又听到皇上重病,就发现事情有变,商量了一下。便传出了两人争吵分道扬镳的消息,其实是凌乔依连夜唤了镜如假扮自己,带着锦苏她们连夜去了江东大营。而她则扮成了战王身边的侍卫,掩人耳目地回到了京城。
回了京城,就听到二皇子设计大皇子一事,这不用分析也知道是有人陷害了二皇子。毕竟二皇子再怎么愚蠢,也不会留下这种把柄。其实当时有一项直接指证二皇子的证据,只是被两人在公众之前藏了起来这才保住了东方杜,只是监禁而不是罢废。
之后请了陆先生进宫诊治,发现皇上不是重病而是中毒,知道背后一定有人安排了一切。战王就让陆先生留在宫里,一边帮着皇上解毒,一边为了迷惑别人下了些迷药,将计就计引出背后之人。并且皇上中毒也说明内监中出了奸细,也就隐瞒下来没有告诉皇后和太后。
之后广郡王的出现确实让他们有些惊讶,毕竟这是广郡王在皇室中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原本以为是皇后趁机帮战王请来的助手,或者说是趁机想攀上战王这棵大树,当时并没有引起太多警惕。而发现广郡王不对劲的,便是祭台的爆炸事件,当时战王和广郡王都处在爆炸中心,但是广郡王看似伤势极重,其实没有性命之忧。之后东方漠派人看到了广郡王的脉案,发现所开的药方都是一些益神益气的补药,就知道广郡王根本是在装病,他本就是这场爆炸的幕后之人。
至于要嫁祸给齐国,毒杀齐国使臣则是为了把东方漠调离京城,只有东方漠离开,他才有机会靠近权力中心,有机会谋划接下来的一切。
天牢毕竟是北燕重地,看管森严,想要刺杀或者劫狱不仅不可能成功。还相当容易引起东方漠的怀疑,于是毒杀就成了最佳的选择。凌乔依躲在京城不能出面,便私下里把陆先生的柏青丹交给了凌乔湘,由凌乔湘以探监的名义悄悄传给了齐国的使臣。所以即使喝了毒酒,但也只是
第九十章:原点
广郡王很快被押了下去,关入了天牢,凌乔依还特意吩咐狱卒关到了他下毒毒害齐国使臣的那个房间。他的党羽也一并抓了起来,连同家眷一起收监,等待皇上病愈以后亲自发落。
广郡王被押下去时正好战王东方漠进了大殿,两人四目相对,剑拔弩张。
“贤侄总算是回来了,皇叔可是久等了。”
“不知广郡王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战王深谋远虑,运筹帷幄,本王可是望尘莫及,不过,”广郡王突然话锋一转,眼神看了一眼站在上首的凌乔依,压低了声音神色诡异,“这盘棋,我倒也不是全盘皆输。”
战王深深看了他一眼,知道广郡王不会多说直接大踏步越过了他,看似毫不在意,可在心里涌起一丝担忧。
“儿臣参见皇祖母,参见皇额娘。”
“好,好,好,快起来起来!”太后看见自己心爱的孙儿毫发无伤英姿飘逸地站在自己面前,顿时喜不自禁,几乎是激动地站起来握住孙儿的大手。
“好孩子。你没事太好了!”皇后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千言万语都卡在喉咙里,不过在这个场合,她更知道自己不可多言,只得把所有的情绪藏在眼神中。
“战王安好!”凌乔依行礼。
“郡主辛苦了,免礼!”
战王双手虚扶,看着极为客气,可是那双冷的眼眸中此时全是暖意。
凌乔依起身淡淡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这场无聊的闹剧显然已经落幕,她也该去清理一下门户,整肃一下家风。
“这里既然战王坐镇,大军还有事情需要处理,那微臣就告退了。”
“嗯!”
得了战王的应允,凌乔依想着皇后太后行礼,缓步带着锦苏几人告退。
战王眼中为数不多的柔情一直看着那缓缓离开的倩影,待那倩影刚刚踏出金銮殿,下一秒便像是冰冷的寒潭,无尽的深渊,神秘莫测。
“主子,这是咱们大营中所有细作的名单。”
一出门,在外等候的薛铭立刻上前。这几日他利用炸死的机会彻底清查了整个大营,不查不知道一查可把他吓了一跳。原来查到的那些细作尽管都只是诱饵,许多人甚至都是他们的亲信。名单上就包括了月如的小徒弟。也难怪他们几乎所有的行动都总是受制于人。
“祸起萧墙,这些年我们一直忙着训练,整顿家风这事是有些疏忽了。”凌乔依大概瞟了一眼名单,有了伽如这个叛徒再先,其他人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这些人,你和安之抽个时间,都按家规处理了。”凌乔依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索,还不忘跟薛铭说上几句,“就是这些老鼠的存在,导致我这次都没敢出动凌家军,就怕走漏了风声。这次可不能放过他们,记住,斩草必除根!”
“是,属下明白!”薛铭点头回复,“那伽如您要怎么处理”
“她嘛…”凌乔依略略有些迟疑,想起来第一次见她,她还是个被两个粗汉困在角落里鞭打的女孩,全身发抖可是眼神中带着野性。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真的养成了一匹狼,一匹白眼狼,可真是造化弄人,物是人非!
“走吧,我们去将天城,有些话总想问问她。”
凌乔依语气很是轻柔,像是一位无可奈何的长姐要去面对侮辱门楣的妹妹一般。
身后几人也没说话,只能听到微微的叹息。
伽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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