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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夜临

    张家和豫王府被人私自闯入一事在永安城内已经不是个秘密了,皇帝本想把这件事交给亲府去处理,可事情已经传出去了,只能交给刑部去调查。

    只是一连调查了几日,都没个头绪,张家这边还勉强配合,豫王府却是闭门不出,即便没有豫王坐镇,也没人有那个权力敢随意进出。

    刑部尚书杭硕曾经为了此事请示过皇帝,皇帝什么都没说,只让他们看着办,没给一个确切的答案,便是说明皇帝也做不了豫王府的主,只能暂时搁置豫王府的事情,先去查张家那头。

    很快,刑部收到了消息,有人看到疑似豫王的人出现在永安城内,不止这个,那人还看到豫王和沈家的姑娘在一块,而那位沈家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沈家的长房嫡女沈碧月。

    沈碧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这几日很少出府,怎么就被人看到在外面出现了,还是和豫王一块。

    说起来,豫王的确和她在一块,只是不在外面,而是在她房里。

    刑部的人很快就找上了沈府,他们对沈家也算是极为尊重了,并未让不相干的人来,而是由刑部尚书杭硕亲自来请,杭硕本就是个清白正直的人,不染官场上的半点污浊,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已经是他对沈家的极大让步。

    沈岐这个时候正在治疗的重要关头,知道了这件事后,尽管觉得有些为难,但刑部的传召不能不理,杭硕的面子也不能不给,便同意了让沈碧月接受调查。

    杭硕亲自派人私下来接沈碧月,并未对外宣扬,一辆普通的马车悄悄停在府邸的偏门外,接了人便往刑部去。

    这一次沈碧月没让任何人跟着,到了刑部里面,掀开车帘就看到一个衙役候在车头。

    衙役朝她拱手道:“沈姑娘请下车吧,李侍郎已经久候多时了。”

    到了衙门里面,便没有什么贫民贵胄之分,人人都是证人或嫌犯的身份,沈碧月本来也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单手撑着车板就跳了下去,稳稳当当地站在地面上。

    衙役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惊讶,听闻沈家的长房嫡女疾病缠身多年,就该是一副骨软筋酥,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看起来倒是挺利落矫健的。

    “李侍郎在何处带我过去吧。”她眼眸一抬,勾人得紧,却又让人不敢多看。

    衙役连忙低下头,走在前面带路。

    刑部这个地方,她曾经来过,倒也算得上半生不熟,今生再走过,诸多感慨。

    &




第333章 揪出幕后真凶
    沈岐已经一天没看到兰奇了,问了今朝才知道他又去了沈碧月的院里,给她治脸去了。

    今朝将刚熬好的汤药递给沈岐,沈岐端着药碗,突然说:“这已经是他去的第二趟了,月姐儿脸上的伤很严重吗”

    说到底,兰奇也不是正经郎中,尽管他对蛊毒很有法子,不代表对其他的病症也能有法子治好。

    “上回兰大夫去了一趟,回来说尚且有法子,可具体该如何医治,还要再研究研究。”今朝说话间,沈岐已经将汤药一饮而尽了。

    “总让一个男人出入姑娘家的院子也不好,等他回来后,你问问他到底要怎么个治法。”

    “国公爷,不管是哪一种治法,大姑娘那边都不希望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治脸是好事,有什么羞于启齿的,要是真的治好了,对她来说岂不是好事。”

    “兴许她就是考虑到了治不好的后果,越是强硬的人,就越要面子。”

    沈岐沉吟了一会儿,松了口,“也罢,你让问瓷那边盯紧一点,不要再出现差错,沈家已经承受不起第二次打击了,等我的身体好了之后,就吩咐老二那边开始置办双姐儿的婚事。”

    “国公爷,双姐儿还未及笄,这么早开始准备会不会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清白都没了,还在乎什么及不及笄。”沈岐的语气很不好,今朝见状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兰奇窝在泊云居里头喝酒喝得十分痛快,沈碧月的脸本来就没什么事情,找兰奇来治脸不过是个障眼法,还是冲着沈碧慈的事情而来。

    沈碧月单手撑着下巴,淡淡道:“酒虽然好喝,但问瓷还在外面盯着,你最好收敛一点。”

    “她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下人,也能闯进主子房里来”兰奇好奇地问。

    “她原本是祖父身边的丫鬟,别说创进房,只要有祖父的命令,就是拆了我这座院子都没问题。”

    兰奇转了转眼珠子,摇头晃脑地说:“没有国公爷的命令,她就是只没头的虫子,不足为惧,到时候国公爷真要问起来,就说是在下无能,就算花了再多的时间,也没那本事治好姑娘的脸。”

    “说得倒是轻巧,她就算能允你留下,我也留不得你,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兰奇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酒喝得多了身体就容易发热,穿得衣服太紧绷反倒难受得紧。

    “我知道她中的是哪一类蛊,只可惜不会解,不然也不会让你过来了,你尽早解决了这些事,也好尽早脱身。”

    兰奇听到这里,突然斜睨了她一眼,“沈姑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和那位夫人结了仇,又看我不顺眼,才送我过去受罪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位夫人看我的眼神跟戳刀子一样,怎么说我也是去救她女儿性命的,倒是把我当仇人一样,女人呐,难懂。”

    沈碧月想了一下,说:“兴许你当初应该先扮了女人再过去。”

    兰奇面色一滞,抽了抽嘴角,“扮女人”

    “我当初和她说好,找的是位女大夫,拜托天泽堂的时候倒是忘了嘱咐,应该让他们找个女人来才是。”

    兰奇冷冷哼了一声,将酒坛子哐当一声砸在桌上,“少说废话,我看你们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还是早早离开算了。”

    问瓷一直站在门外,冷不丁听到那么大的动静也吓了一跳,“姑娘,里面怎么了怎么那么大动静”

    沈碧月朝兰奇凉凉投去一个眼神,兰奇连忙将酒坛子重新抱回怀里,朝外面吼道:“脸伤得严重,治疗的时候必定疼痛万分,忍忍就过了,你们在外面好好待着,别来瞎吵闹。”

    外面顿时安静了。

    兰奇说:“她中蛊的时间虽短,但有些棘手,并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将蛊虫完全引出来的。”

    “需要几次”

    他伸出四个手指头,“每一次相隔三天,需要再拖延半个月的时间,依着现在的情况,国公爷那边的蛊毒已经排得差不多了,倒是可以用你这边拖上一拖。”

    “就我这张脸,拖十天半个月也不成问题,我会知会那边做好准备,其余的就交给你了,务必要把人给医好。”

    兰奇朝她伸出手,“若是能再来一坛子酒,我便送沈姑娘一个大大的回礼,保准不会让你后悔的,要不要”

    “什么样的大礼,总得给个线索,我才好判断你所说的大礼值不值得用一坛酒去交换。”

    兰奇还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不过就是一坛酒,还给得这么不痛快。

    沈碧月看透了他的那点小心思,“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哪怕是一坛酒,总得给得有价值,不然会吃不下睡不好的。”

    兰奇:“……”咬了咬后槽牙,吐出四个字,“幕后真凶。”

    她眼眸微弯,满溢的笑意里夹杂着一道暗光,“好啊,成交。”

    邵衍这几日一直都待在她的床上,冷眼看着她缩在榻上睡觉,大有死死黏着床就是不肯下来的势头。

    她几乎都要怀疑他再这么躺下去,迟早会瘫痪在床上的。

    “你打算以后都不让这张脸露面了”他靠在床头,看她坐在铜镜前,取下面纱,露出一张完好无损的脸蛋,不禁扬起眉头。

    “这不都是你想做的吗为了替长公主出气,亲自审问嫌疑最重的沈家嫡女,盛怒之下毁了她的脸,一直到现在,这位嫡女都沉浸在对豫王的惧怕之中,甚至不敢请人来医治脸上的伤,就这么任其溃烂。”

    “谋害皇姐的人已经抓住了,没人会追究你脸上的伤。”

    两人如同做戏一般地对话着,沈碧月听着都觉得有些荒谬,不知道自己怎么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透过铜镜,看到他漫不经心地垂着眼眸,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真是厚颜无耻得很,他却丝毫不以为然,阴人损人仿佛已经成为了他性格当中的一部分。

    刑部依旧在查张家的事情,却再也没来过沈府找人,沈岐的病也渐渐好了起来,没人打扰的日子十分清净,正好养病,一扫面上的愁容,脸色也红润了起来。

    尽管甘老夫人还是很不喜欢兰奇,可他治好了沈岐的病,这是不争的事实,勉强可以算作是沈岐的恩人,沈府的恩人。

    沈岐身体好了之后,便想到了之前让问瓷盯着沈碧月和兰奇,谁料兰奇只去了两次就没再去了,问原因,只说药效还不到时候,不着急,沈岐便继续留他在府上住了下来。

    “国公爷,并未是在下贪图你沈府的住处舒服又有酒喝,实在是沈家姑娘的病难治,在下也只能暂时放下那些云游四方的心思,留在你这府上治病救人,只是这一桌吃的,真的全都是给我的”兰奇看着眼前这一桌丰盛的美食佳肴,食物散发出来的香味直往他鼻孔里钻,恨不得将眼珠子黏在上面。

    沈岐早就习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话方式,“兰大夫什么都不求,还治好了我的病,这一桌的好酒好菜只是小小的谢礼,不成敬意,也算是给当初我对兰大夫有所误解的赔礼。”

    “我在江湖上走了这么些年,还很少吃过这样丰盛的饭菜,既然有酒有菜,就什么都好说。”兰奇说着直接大刺刺在桌边坐了下来,没有半点谦让。

    沈岐屏退下人,也在兰奇的旁边坐了下来。

    兰奇从烧鸡上扯下一只腿往嘴里塞,察觉到沈岐也坐在了旁边,有些惊讶,“原来国公爷要和我一起吃吗我还以为这一桌都是我的。”

    沈岐的神色一顿,眼里浮现几许不悦,还隐隐觉得有些尴尬。

    本来赐人一桌饭菜都是客套上的说辞,要是赐人的一方能够坐下来同席用饭,被赏赐的人更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偏偏碰上了兰奇这样的人,他忽然庆幸自己先把下人给屏退了,不然定然要丢脸的。

    兰奇没去注意沈岐的表情,嘴里使劲啃着腿,含糊不清地



第334章 你母亲,是死不瞑目
    什么事情会严重到要发毒誓的地步,沈碧月直觉这件事必定不同寻常。

    潘姨娘复杂的眼神里头掺了几许怅然,就算是在前世,沈碧月也很少在她脸上看见这个表情。

    “我曾经发过毒誓,不对任何人透露这件事,否则报应就会降临在我的儿女身上。”潘姨娘显然有些为难,沈碧月的眼神往下落,看到她的手指正紧紧攥着。

    “既然姨娘有难处,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姨娘若是愿意说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要是不愿意,我就另寻门路,只要事实还存在,总会有拨云见雾的一天。”

    沈碧月能察觉到她的心思在动摇,否则也不会把发了毒誓这一事说出来。

    潘姨娘难得笑了一下,笑意浅薄,等同于虚无,“我不说,但可以给你一个提示,你是个聪明人,余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去猜了,也算是回报你救了慈姐儿一命。”

    对潘姨娘来说,一双儿女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就算她们早已谈好了交换的条件,可沈碧慈的一条命是千千万万次交易都换不来的。

    沈碧月轻轻一笑,“就算是线索,也聊胜于无,姨娘请说。”

    “大姑娘可知道长房为什么一直都能压二房一头”

    “二房是庶出,比不得长房是嫡亲血脉。”

    “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了,真要计较起来,也要追溯回那些陈年旧事,沈州只比沈植小了两岁,正是因为嫡庶的区别,他从小就不受老夫人的待见,这么多年来,老夫人背着国公爷没少做过那些排挤,压迫二房的事情,偶尔也有当众甩脸子的时候,不过没人觉得奇怪,她向来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说实话,要不是当年国公爷一时的过分偏袒,犯了错,二房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境地。”

    过往的事情,潘姨娘只是粗略地一带而过,沈碧月眉头一挑,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姨娘的意思是……”

    “若是当年的那位还在府上,二房的待遇怎么说都会比现在好上太多了。”

    果然是和那位有关,沈碧月眸光陡然一闪唇边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尽管对方透露得不多,却已经足够了。

    “多谢姨娘提点,我明白了。”

    奇风找到邵衍的时候,透过戳了洞的窗纸,看到他正浑身懒洋洋地斜倚在矮榻上,穿着一件极不合身的衣裳,长发随意披散,手边一杯热茶和点心,双眸微闭,看起来过得竟是分外惬意。

    这也就是他看到了才不会说什么,要是换做王府里的任何一人,天风,玄衣,又或者是大食,定然都会掩饰不住心里的震惊与无语而抽一抽嘴角。

    奇风也是长期摊着一张面无表情脸的代表人物,他和天风唯一的区别在于,天风的毫无波澜只表现在面上,而他是从里到外都十分冷静无波澜,和人吵架也好,被罚也好,都不会有任何的波动。

    “有事就进来说。”邵衍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奇风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进去,在邵衍的面前跪下,“天风那头传信,问主子何时能够脱身”

    “他们可平安抵达了颍川州”

    “已经到达多时,路上没出什么意外。”

    “玄衣让属下转告主子,主子的身体最多只能再撑五日,若不尽快,只怕就来不及了,他在颍川州,远水救不了近火。”

    邵衍冷冷一笑,“你们一个个都长本事了,还敢威胁孤,孤要是活不了,你们就陪我一道下地府逛逛,如何”

    奇风只是个传话的,话传完了就默默站着,不吭声,也不回话。

    该骂的人不在,倒是杵了根木头桩子在跟前,骂了也没意思,邵衍冷冷扫他一眼,将眼睛闭上,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两日后就走。”他下了决定。

    现在外面的风声正紧,刑部还在调查张家和豫亲王府的事情,出入城门有一定的危险,奇风觉得有道理,便闪身离开了,只等着两日后再和邵衍汇合,一起动身去颍川州。

    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体内汹涌流动的血液,仿佛融了冰,将每一寸肌肤都浸上了寒意,他的确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该做的事情早就做完了,留住这段时间,不过是他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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