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夜临
“给你当护卫的,你该觉得有面子,又不是让你喜欢的。”
“母
第353章 逼人泄粪(二更)
推算一下时间,沈岐立马就知道了他说的是谁,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怎么都不会想到沈庭轩是去送她的。
“轩儿,你,你和碧月……”沈岐难得词穷,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这件事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了,现在想想,沈庭轩救了南阳的地方虽然与沈碧月走的地方是两个方向,但距离也不远,只是同一条路往两边分叉开罢了。
“这些事情没必要和人解释,我只说这一次,今后祖父也不要再问了。”
沈岐想起沈庭轩刚刚说的话,感觉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便解释道:“轩儿,月姐儿只是回去探望轻荷,不是不回来。”
话刚说完,恰好对上沈庭轩疏淡,却染了些许嘲弄的眼神,在这样的眼神下,不知道怎么的,沈岐竟然觉得有些心虚。
幸好沈庭轩很快就垂下了眼眸,不冷不淡地说:“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上次沈岐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十年前将沈碧月送出去的那一次。
只是沈庭轩难得说了句带些怨怼语气的话,倒是让沈岐惊讶了好一阵,待抬起头看的时候,下边已经没了沈庭轩的影子。
茅厕里的人已经待了太长的时间,长到外面的人恨不得将自己肚子里的肠子打个死结,也免得里面的东西忍不住喷涌而出。
“你拉好了没!快出来!老子要受不了了!”一个男人半跪在茅房前,死命地敲着门,脸色青白,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边嚷着,一边皱紧脸,就像是被人揉捏到变形的布包。
边上姑娘柔软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抱歉,这里只有一间茅房,要不你们也不会被拒之门外,这么难受。”
以往只觉得姑娘的声音像是撩人的勾子,勾得他们下身硬邦邦的,现在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了,柔声入耳,好比三月细雨春风,轻柔的,绵软的,却也夹杂着阵阵冷意扑上来。
黄胜也在一边急得团团转,“兄弟,你们怎么会突然肚子疼呢难不成是染上了什么病症要不我去找找郎中”
“这个时候上哪儿找郎中啊!”
腹内绞痛不断,男人从门板上滑落,整个人疼得冷汗直冒,虽然硬憋着不拉,但跟里头的人也没什么两样,难受得都快虚脱了,里头那人迟迟不出来,兴许蹲坑正蹲得欢乐。
妇人也搅着手指头,心绪复杂地看着他们,再看看黄胜和小昭,心里隐约猜到了什么,却默不出声,只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小昭突然拍了一下手掌,“我想起来了,今早上出去的时候,发现有户人家已经空了,门还开着,兴许还留着能解手的地方。”
陷在腹痛难忍中的男人满脑子都是想上茅厕,心知里面的男人一时会儿也出不来,听她这么说,瞬间燃起了仿佛是生一般的希望,“带我去!快带我去!”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小昭吓了一跳,但还是领着他出去了。
妇人有些担心地握住了黄胜的手,“外面现在应该乱成一团了吧,小昭姑娘这么出去,不会有事吧”
第354章 认错人了(一更)
一个大男人,咬着唇,流着泪,愣是不出声,委委屈屈的,哭得像个小姑娘,在其他的推搡里摇晃着身子。
后边的茅房里传出男人虚弱的喊声,“小昭姑娘小昭姑娘你还在吗”
小昭扒着门板的手指收紧,没往后看,眼睛盯着前面。
在打架的时候哭,是最容易被人笑话的,其他几个人很快就发现他们之中出了一个胆小鬼,刚刚还打得死去活来,一下子就集结成一派,将那个哭鼻子的人推到了地上。
“哭哭哭,真没用,赶紧滚回你娘怀里喝奶,胆小鬼!”
那个人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长发披散,遮住了脸。
“就没见过这么爱哭的,推几下就掉眼泪,都说男子汉大丈夫,比我娘做的咸菜豆腐还娇气呢。”
“蠢蛋儿,什么娇气,我看就是个女孩子,难怪你娘不要你,穿得像个小乞丐,生得丑,又像女孩儿,我要是你娘,我也不要你!”
“可能就是个没娘生的,受气包,丑蛋儿。”
坐着的人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直直撞倒那个说他没娘生的人,双手紧紧掐住他脖子,其他几个人见状连忙拥上前,对他又打又踹的,但他就是死不撒手,被他掐住脖子的人满脸通红,双眼渐渐往上翻。
从小昭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冷峻的侧脸,还有眼里泛出的恨意与杀气。
这哪里还能待得住,要出人命的,小昭一下子就冲了出去,指尖翻出银针,手速极快,三两下就把那几个围攻他的人给弄倒在地上,一个个抱着手臂或者脚,疼得直打滚。
“邵衍!你松手,你会弄死他的!”小昭抓住他的手臂,发现臂上的肌肉和他的脸一样,紧紧绷着,硬得像块铁,怎么都掰不动。
“你听见我说话没!邵衍!殿下!十五!”喊了几声,小昭眼神往下落,那人已经晕过去了,脸色渐渐青紫,眼球都瞪出了眼眶,再这么下去,一条命真要被折腾完了。
邵衍现在已经失去了神志,身体发热,每一根筋脉都在运着气,她不敢太乱来,看准了地方才下针,怕有人过来,速度也不敢慢。
银针收回的时候,他也泄了气,整个人往旁边倒,双眼直愣愣地往前看,脸上的泪痕未消,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你起来!”小昭拉他起来,他一动不动,跟块嵌进地里的石头。
周围的人还在打滚着哀嚎,被掐得晕死过去的那个依旧晕着,小昭咬了咬牙,凑近他耳边,“你起来,我就带你去找你娘,不起来,就一辈子都别想见到她。”
他的眼珠子动了动,对上她的眼睛,过了半晌,她拉住的那只手臂松了一些,他肯动了。
小昭松了口气,趁着还没人过来,连忙把他拖回没人住的那处院子里,紧紧关上门,她累得几乎瘫倒在地上,不远处的茅房里,男人还在喘着气。
“你说,你怎么回事!”小昭爬起来,跪在邵衍身边,伸手用力拍着他的脸。
这世上,兴许也就只有她会这么大胆,敢三番五次去拍打豫王的脸,打完之后还活得完好无损。
邵衍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眶里忽然泛出泪,但他紧紧咬住嘴唇,拼命眨着眼睛,不想让眼泪流出来,但泪水泛滥得太快了,一下子浸满了脸颊,透过他的眼眸,可以窥见他的纯净无暇,还有隐藏得极深的难过与哀怨。
见他这副模样,她哪里还维持得住小昭的样子,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内心震惊之余还有些茫然无措。
沈碧月认识邵衍这么久以来,见过他的冷硬,残暴,猖狂,无情,嘲讽,喜怒无常,全都是他坚硬的铁壳,哪里有过这么脆弱的一面,即便是前不久见到的九岁模样,也是个十足的小大人。
“小昭姑娘你还在吗”茅房里的男人停歇了一阵,有了力气,又开始找小昭了。
沈碧月顾不上还在哭的这个,朝那边喊了声,“我还在。”
“小昭姑娘,我今天这副样子,让你见笑了……”男人到底是有尊严的,总觉得在小姑娘面前蹲茅坑,还是这么持久又狼狈的一次茅坑,非常掉面子,“你先走吧,不用管我了。”
“没关系,我等你,你这样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在外面帮你守着,你尽管上就是了。”
男人依旧觉得没面子,默不作声地继续蹲,肚子里熟悉的翻滚与绞痛再次袭来,他也没心思再说话。
沈碧月盘腿坐着,冷淡的眼神重新落回邵衍身上,“别哭了,再哭你娘真不要你了。”
这个人绝不是她熟悉的邵衍,不用去想,他又发病了,只是不知道这回又是个什么情况。
邵衍眨了眨眼,然后拿袖子擦了擦眼泪,嘴唇紧紧抿着,他已经意识到旁边有人,刚刚那样丢脸,现在这个样子更丢脸。
“告诉姐姐,你几岁”沈碧月轻声哄着他说。
邵衍开始瞪她了,沈碧月看他这副样子,在心里推测,这
第355章 女人不好惹(二更)
他的手指仿佛会发烫,点在她的眼角,瞬间灼热。
她往后躲了一下,怔怔按住眼角,他的眼眸漆黑,什么情绪都窥探不到,不是心绪过于浓重,而是太过纯净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不远处的茅房里,男人压抑而痛快的声音再度不急不慢地响起,伴随着怪异的噗嗤声,光是声音就足够让人想象出那一副恶心的画面。
沈碧月抓住他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这么冷的手,碰到她的时候竟然像是火烧的炽热,还不等她再多想什么,对方已经将手抽回去了。
“男女授受不亲,不要随便碰我的手。”
以前这话都是沈碧月在说,现在说话的人倒是对调了过来。
沈碧月低头笑了一下,说:“你被人骗到了这里,我是受你奶娘的嘱托,来带你回去的。”
邵衍疑惑地看着她,显然不是很相信,有谁敢将堂堂皇子拐出宫,他一直都待在宫里,很少出去,一眨眼就到了这么地方,让他整个人都堂皇起来,但他的脑子里确实没有半点关于这里的记忆。
“不信”她难得看出了他的心思。
邵衍抿了抿唇,还是问出了口,“奶娘为什么找你来”
“兴许是有缘吧,与她碰上了,她丢了自己的主子,有心无力,只能拜托人来救。”
邵衍勉强相信了这个说辞,“那她在哪里”
“就在这个县里的某处,我可以带你去找她。”沈碧月伸手指了指门外,“只是现在坏人太多了,还不到时候。”
邵衍垂下头,长发遮住了他两边的脸颊,发似墨,肤胜雪,以往疏离的气质已经荡然无存,隐隐有种可怜的感觉。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他脸上的五官愈发深刻,长睫微闪,眉目如画,妖娆精致,眼眸微垂,有光芒隐隐闪烁其中,怎么看都比她这个女人还勾引人。
“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不然再被人抓去,我就不管你了。”
沈碧月说完就起身向茅房走去,茅房里的男人已经拉到没得拉了,全身虚脱得要命,连和小姑娘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想整个人好好休息,最好一觉睡到通身爽利。
她轻轻敲了一下门,“好了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里面臭气熏天,外面还吹着风,这味道早就该朝外散发了,也难得小姑娘不嫌弃,男人这么一想,觉得非常丢人,蹲着不肯起来。
沈碧月又朝里面叫了几声,没听到声音,便呢喃着转身,“看来出事了,还是要去找黄胜大哥和嫂子过来瞧瞧。”
话没说完,茅房的门就被人拉开了,一股臭气跟着冲出来,沈碧月连忙捂住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脸上的神情有些惶恐。
男人还以为是小姑娘被熏到了,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抬眼一看,小姑娘还是一脸惶恐,眼神还往上游移了,死活不愿往下看,他觉得不妥,低头看了眼,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就钻进去。
他的裤子没穿好,松松垮垮的,倒是没露出什么,就是在裤头边上,有几根卷曲的毛儿在风中飘扬。
“小昭姑娘,这……”他也没脸再道歉,立马转身去穿裤子,好不容易把裤腰带系紧了,正要回身,突然觉得后颈传来一阵刺痛,身子一软,
第356章 鱼饵
生得娇俏清丽,性子却凶悍又无赖。
这也是邵衍悄悄打量沈碧月的时候得出的结论。
他有点能明白奶娘为什么托付她来找人了,这么一个不怕事儿的主儿,应该没有她带不走的人。
沈碧月不知道在邵衍的心里,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过这个时候,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眼下这个男人身上。
男人打死不再透露一个字,嘴里只顾骂着,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刚骂了两句,感觉腰后的衣服被人掀开了,一双冰冷柔嫩的小手轻轻摸了上去,他不由得一颤。
“舒服,再往上摸,你这小丫头别的不说,伺候人的功夫倒是厉害。”他桀桀笑着,忽然脸色猛地凝固住,颤抖着嘴唇,再说不出半个字。
仿佛是雷电蹿进了身体里,每一处都是酥麻的疼痛,皮肤上,骨血里,随着背脊上那一根又长又细的针头流动,时轻时重,轻到忍不住痉挛,重到恨不得死去。
“我不是好人,所以别考验我的耐心,不然我会让你觉得,不听我的话真是世上最后悔的一件事了。”
男人也算不上什么忠贞烈士,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跟在何勇身边的男人,他爱沾点小便宜,欺软怕硬,又贪酒好色,自私狭隘,有着大多数男人的通病。
没胆,也不硬气,很快就屈服在疼痛之下,什么都交代清楚了。
他的过去和妇人说得差不多,和黄胜是邻居,也是一起劳作挣钱,吃酒啖肉的兄弟,信都事变后,他的老母亲生了怪病,年老的身体无法抵抗病症,很快就走了,他的表兄弟被县令亲自下令的一场镇压所波及,一口缺了角的铁锅直接砸中脑袋,当场就死了。
后来他加入了何先生的门下,和其他失去了亲人的人一起,准备推翻信都县衙,亲自处死那个黑心肝的县令。
何先生的手下有两批人,一批对付县衙,一批帮着医治染病的百姓们,三天攻县,七天治病,这个并非是随意定下的规矩,而是有缘由的。
隔了三天的时间才攻县一次,只是为了空出时间休息,昼夜不停地动作反而容易损耗力气,至于七天的时间治病,是因为这个怪病每七天会复发一次,尽管查不到病发的原因,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压制住他们的神智,让他们暂时恢复清醒。
百姓们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每每看到病发的人,还有紧闭起来不愿放人进去的县衙大门,就会想到之前县衙派人镇压老百姓的时候,踩踏在脚下,血肉模糊的无辜生命,而衙役们脸上只有冷漠。
所有帮着何先生的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只有少部分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其余的人皆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外头的所有消息也被何先生派人给封锁起来了。
上头唯一派过来的人是豫王,但他一进县里就杀了这里的无辜老百姓,更是激起了民愤,他们认为官府与官府都是勾结串联在一块的,根本没人会替他们做主,到了现在,所有人都抱持着同一种信念,要推翻县衙,与里头的人玉石俱焚,日后要是东窗事发,他们也活不了,索性先拉着官府的人去死。
整个县里最令人觉得不安定的,就是那些两边都不站的人。
他们在一旁默默观望着何先生一伙儿人的行为,也冷眼旁观,并痛恨着官府的人,有些人最终被说服,或是被强迫着进了何先生的阵营,还有少部分的人一直撑住了自己的立场,左右不得罪,只想沉默着过自己的日子,比如黄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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