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夜临
要是把孟姝给说走,这可就难办了,沈碧月忽然又想到了一个人,“要不杭硕如何不过他好像比豫王殿下要大上几岁。”
孟姝连忙摇头加摆手,“那使不得,杭大人我知道,据永安城里的姑娘们说,那个男人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别看他生得好看,性子正直又严肃,不像其他公子哥风趣,整日与犯人打交道,那眼神都是练出来的尖刀子,跟他对视要刮死人的。”
“那可惜了,我倒是觉得杭尚书不错,即便不够风趣,但他没有花花肠子,整日浸淫在案子里,才不会有闲心去找乐子,表姐不喜欢也不能强求。”
“那是。”
朱府的喜宴一直吃到了后半夜,朱昭被灌了太多的酒,虽然其中有一大半是他主动敬人的。
跌跌撞撞回了婚房,里头的两支龙凤喜烛燃到一半,新娘坐在床头,顶着红盖头的头一点一点的,似乎是在打盹,嫁衣红得刺眼,让他心里骤然生出许多不甘来。
他取过杆秤,将伺候的丫鬟都赶了出去,然后猛地一甩门,砰的一声巨响惊醒了瞌睡的新娘,她紧张地搅起了手指,等候了这么久,终于等来郎君掀盖头。
 
第508章 做梦(一更)
听到洞房二字,范郎中的脸上浮出笑意,他打了个饱嗝儿,“好,快来,咱们喝交杯酒!”
那新娘一动不动,乖巧得很,范郎中掀开大红盖头一看,新娘低垂着脸,精致的妆容将她标致的俏模样衬托得愈发美丽动人,白皙的皮肤,饱满的红唇,引人一亲芳泽,一双明眸像是含了一汪水,波光荡漾的,直往下滴着水。
他一见心里就痒得不行,想起当初第一次碰她的时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只记得触手细腻柔软,任他捏圆搓扁的,滋味极了。
“怎么哭了,别哭呀。”范郎中说着就要伸手。
刘婆子拦住,笑道:“范先生,别急啊,先把交杯酒喝了,新娘等得久了,动手不方便,老奴帮衬一二,范先生可别见怪。”
范郎中心里惦记着洞房,根本就没听刘婆子说了什么话。
刘婆子抓住沈碧欢的手臂和五指,强迫她与范郎中喝交杯酒。
浓烈到几乎能熏死人的酒味扑面而来,沈碧欢脸上的泪水越发汹涌起来,她恨,真是恨不得咬死面前的男人,咬死逼迫她的刘婆子,可她反抗不了,不想活,又死不得。
酒杯死死抵在唇边,她不愿喝,死死闭着嘴,刘婆子掐她的下巴,强迫灌了一些进去,剩下的酒水全洒了满衣领。
事情做完了,刘婆子与那几个丫鬟就退下了。
沈碧欢看向她们的眼神有怨恨,也有哀求,更有绝望,恐惧,她们走了,就代表眼前这个男人可以为所欲为。
范郎中迫不及待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大红锦被上,伸着舌头去舔她的脸,不愧是世族大家出来的姑娘,皮肤娇嫩,香气四溢,随便一吸一咬就出了痕迹,还有丝甜甜的味道。
不枉他替豫王做事,竟得了这样一位娇媳妇,不用看娘家人脸色,有大笔嫁妆,每晚都能跟美人共享佳夜,世间再没有这样的好事了,就是受些皮肉伤也值得。
哪怕舔到满脸的泪水觉得咸,也比寻常姑娘来得香,那含泪的小眼睛勾得人兽性大发,他凑到她嘴边,用力伸舌头进去,气味熏得人都快晕过去了,幸好他很快转移了目标,去舔她洒了酒水的脖颈。
临走前刘婆子解了她的穴道,但她的力气小,挣脱不了男人的大力钳制,可轻微的扭动能激发男人征服的,她很快就被脱了个干净。
她挣扎过,也咬过他,咬得轻了,男人的兴致高涨,咬得出血了,男人疼得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也不讲究什么力道,她被打得头昏脑涨,身体被人随意摆弄,突然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在全身游走。
不只是她,男人也有这种感觉,沈碧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面如死灰,她绝望地闭上眼,任由药力支配身体,双方都很主动,战况自然就激烈。
红烛跳跃,床板摇晃,除了床板那几乎快承受不住的吱吱作响声,还有暧昧的喘息声不绝于耳,药效不褪,只能一直酣战下去。
屋外,一个中年男人默默站着,听到里边传来的动静,思绪复杂极了,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沈大人,对三姑娘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刘婆子就站在他身后,轻声说。
“欢儿不可能会愿意嫁给那样的男人,你们用不着骗我。”沈值不知道沈碧欢被人下了药,还以为是豫王用了手段逼她主动去取悦范郎中的,他心知豫王心狠,但不曾想过他会这么狠,一点后路都不愿留给沈碧欢。
“不愿嫁又如何,若是三姑娘不嫁,她会有怎样的下场,沈家又会遭遇什么,沈大人心知肚明,又何必给自己画地为牢呢。”
沈值沉默,再来一次,他仍旧会选择牺牲沈碧欢,因为他赌不起,他不敢用沈家的将来,用沈家祖宗建立起来的荣耀与声名去赌一个女儿的全身而退。
里头的动静越来越大,沈值却不愿再听,转身离去了。
刘婆子看着沈值离开,嘴角露出微笑,她叮嘱丫鬟们守好了屋里的人,看这情形,苦短,短时间还停不下来,兴许明日还有需要她们帮着伺候的机会。
沈碧月看了眼外边的月亮,月色很好,可有些人今晚该睡不着了。
天气炎热,菱花怕有蚊虫飞进来,便上前关了窗子,对坐在灯下看书的沈碧月说,“姑娘,夜深了,再这么看书会看坏眼睛的,还是早点去睡,明日一早起来再看吧。”
“我现在还睡不着,没关系,这又不是烛火。”沈碧月含笑的表情在满是夜明珠的光辉中格外清晰。
菱花叹了口气,“那婢子先去帮姑娘收拾东西,过几日就要搬出去了,得早做准备才行。”
沈碧月点点头,但菱花真的离开后,她反倒看不进去了。
真想快些过上安宁的日子。
她放下书,轻轻打了个呵欠,困得很,又睡不着,索性到床上打坐,心法运行体内让她的身体比普通男人还要更强健,也因着这个缘故,尽管玄衣每日都从她身上取药,也对她并无影响。
半个时辰后,她睁开眼,屋里多了个人影。
第二日一早,菱花轻轻敲门,里头没动静,她只好耐心又等了一阵,再去敲门,里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别吵。”
菱花:“......”她是不是幻听了,怎么好像听到主子的声音,什么时候主子过来都没人通知她一声,吓死人了好吗!
难怪,难怪昨晚她收拾完东西打算给姑娘泡安神茶的时候,就看到姑娘屋里漆黑一片,她就奇怪怎么姑娘说睡就睡了,原来是屋里有人。
邵衍是用传音入密给菱花警告的,并没有吵到身边熟睡的姑娘,他侧身躺着,一只手臂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身,姿势十分紧密。
沈碧月的睡姿很乖巧,侧身蜷缩,双手也缩在胸前,像只可爱的小刺猬,长睫在眼下拢出一块阴影,嘴唇微张,呼吸平缓,睡得异常安稳。
邵衍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抱着
第509章 腻歪腻死人(二更)
邵衍笑得胸膛微震,“以后天天睡同一张床,睡醒以后想亲你还得先下床去洗漱,等回来的时候兴致都没了,傻姑娘,真当我和你一样傻”
“什么乱七八糟的兴致,我就只是个未及笄的姑娘,你别在我跟前说这些荤话。”
“你是未及笄,但已经定了亲,再跟我装傻试试。”邵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从自己胸上扒拉起来,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笑着逗她,“你看,你要是不懂又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是不是昨日看别人成亲,你也觉得喜欢了”
“胡说,分明是你喜欢。”她挣开他的手,从他身上翻下来,滚回原来的位置,侧躺着瞧他,“没洗漱怪脏的,我不习惯。”
见她说得一本正经的,邵衍就忍不住翻身去蹭她的鼻尖,他的指尖滑过她的唇,声音颇有些低哑地笑了声,“但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有没有洗漱你的气味都是一样的,我哪里都喜欢。”
她皱起眉头,眼神却四处游移,“你别跟我扯胡话,何时都这么会说话勾引人了。”
“没骗你,除你之外,我还碰过哪个女人我以前也觉得碰女人怪脏的,唯有你,你哪里都让我痴迷,真的,你信我。”看她眼珠子一直转就是不肯看他,他说着又亲上去,打算以行动证明他话中的真假。
这回被压的是她,男人姿态强硬地侵占她所有的呼吸,夺取她檀口中的全部味道,一次又一次地纠缠,试图证明他对她的痴迷是真正存在的,一直到没忍住凑在她脖颈,也不亲,就用力嗅着她颈间的香气,惹得她肌肤战栗,全身僵直,到底是不经人事的姑娘,还是紧张的。
邵衍也不动了,在她脸颊上轻轻舔了一口,重新亲昵地去蹭她的鼻尖,然后笑着说:“看,你就是浑身冒汗,脏得跟泥滚过一样,我也喜欢碰你,信不信我”
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喜欢的姑娘!
沈碧月紧紧抿着唇,半晌才憋出一句,“信,你流氓!”然后猛地推开他就下床了,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但瞧那背影连鞋子都忘了穿就赤脚跑出去了,堪堪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影子。
“这丫头,偷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她自己流氓了。”
邵衍轻轻叹息,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眼底含了柔软的笑,许久才收回目光,重新躺回沾有她气味的床上,只是那嘴角的笑意随着眼眸的漆黑幽深而渐渐收敛,最终抿成一道平整的直线。
沈碧月简单清洗了一下身子,热气熏得她原本被逗弄得晕晕乎乎的脑袋完全清醒了过来,邵衍逗弄她成了习惯,但今日又格外不同,似乎有心让她忘记梦魇缠身的难受与不安。
如果她不小心说了梦话,那就表示他在一旁都听见了,他不提,不代表不在意,只是等着她主动说。
想起那梦里的内容,她顿时脑袋都要疼起来了,怎么偏偏挑他在的时候做梦呢,这前世再重生的话一说出去,不被人当成妖怪邪祟收了才怪。
用午膳的时候,沈碧月没见到邵衍,吃了几口没忍住,就问了菱花。
“主子沐浴去了,待会儿就过来。”菱花忍不住翘起嘴角,姑娘跟主子腻歪了一早上,早上离开的时候面含春色,眼生桃花,羞恼娇红偏生面无表情,气冲冲的样子,这才分开多久就舍不得了,看来主子的付出真是有回报的。
沈碧月被菱花那略带促狭的表情给刺激到了,瞬间闭嘴,认真吃饭,只是一直到吃完都没见他的影子,想着他应当是回王府沐浴去了,这区区沈府的浴池就算建得再好,他老人家也看不上。
用过午膳后,她习惯在院子里走走,看看院后种的花草,再捧着书喝过几回茶才会去午休,刚泡下了茶,摊开书本,就听菱花说:“姑娘,老夫人那边闹起来了。”
“她都知道了”沈碧月一点都不意外,沈府的事情在外头闹得满城风雨,里头也没以前那么安全了,甘氏一走,几乎能动摇沈家上下。
能掌家的人选,如她,已经分家,要跟沈庭轩搬去府外住了,想交给二房的陈氏,又不太规矩,二房是庶,越过了嫡长房给庶二房掌家,会引人非议,长房偏偏只剩下几个姨娘,交给姨娘掌家要让人笑话沈家无人,可潘姨娘是个有本事的,这些年藏拙惯了,却瞒不过上位者的眼睛。
掌家人选定不下来,沈家对于下人的管制很快就会出现问题,几个院里对仆役的管理是否严格紧密,全看各院主子的本事。
甘老夫人院里唯有琼瑶和一个服侍老夫人多年的婆子有些本事,尽管有沈岐的吩咐在,但有心人真要插人漏风进去,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毕竟老夫人大病初醒,又要防着不告诉她外面的事情,那些仆役也是挺为难的。
菱花倒是摇头了,“老夫人并不知情,只是觉得不对劲,非要人去找甘氏,没有甘氏就找三姑娘,琼瑶糊弄不过去,已经让人去找国公爷了,想必这件事瞒不久的。”
“让他们闹去吧。”沈碧月压根就没打算管,沈家乱成一团在她的预料之中,就算没有她出手推波助澜,这个局面对他们而言也够呛了。
“孙府与越王府那边怎么样了”
“孙素白的大哥孙云柏正在四处打点,希望能让孙素白在狱里好过一些,越王那边自有怀王殿下对付,想必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孙云柏比起沈庭均来说有脑子多了,同样是妹妹犯了事,一个懂得丢卒保车,另一个。”她懒懒哼一声,不想再加以评判,没意思。
“婢子觉得孙云柏应该是受了孙鸣的指示,不然定会与沈庭均一般冲动。”
“恰恰相反,孙鸣虽然为官多年,品性却没长进,他最是疼孙女,尽管有陛下的旨意在前,他还是会想尽办法求人去拉孙素白出来,可孙云柏最懂得趋利避害,顾全大局,冒着触怒皇帝和得罪其他官员的风险就为了
第510章 算账
菱花本想不开门,就这么耗着,敲得不耐烦了那老夫人自然就会离开,但顾忌到姑娘的缘故,她还是不能乱来,她犯错,必定会害姑娘被人安个治下不严的名头,不值当。
最后她还是打算冒着被主子弄死的风险进去打扰一下姑娘。
沈碧月并没怎么睡着,本来早上就睡饱了,下午稍微打个盹也就够了,真要上床躺着睡觉,她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别提身边还多了一个人。
偏生他说睡不着就陪我躺着,她也只能呆呆躺着,任由某个男人从身后抱着,呼吸喷在她后颈上痒痒的也就算了,手脚也全搭在了她身上,这是完全把她当枕头当被子了。
菱花进来正好解了她的围,顾不上身后人执意不肯放的手,她下了床,扔下那死活不肯离开床的人一个人躺着去。
菱花忍不住探眼看了一下,主子那有些幽怨的小眼神当真让人觉得可怜兮兮,她也没敢多看,就怕主子将怨气都发泄到她身上。
沈碧月开门出去的时候,外面除了甘老夫人,还多了一个沈值,看样子沈值正在低声劝老夫人回去,但老夫人固执得很,偏偏就不肯走。
她斜靠在院门边,浅浅笑道:“祖母不好好在常春院养病,非要来这里看孙女,早知道就告诉孙女一声,孙女一定主动去常春院探望您。”
甘老夫人立马就被她这句话给气到了,她指着沈碧月,对沈值说:“你不告诉我,那我就来问她,问她到底是怎么害的均哥儿!竟然把人都弄到牢里去了,这样恶毒的丫头你们也能包容得下只欺负我一个老弱妇孺是不是”
“母亲您误会了,这件事有误会,您先跟我回去,我慢慢解释给您知道。”
“不必了,我只听她说!”
沈值拼命朝沈碧月使眼色,可惜她压根就没看到,反而绽开一个分外乖巧的笑容。
“祖母,您病了这么久,兴许不知道沈府已经变天了吧,唔,应该这么说,不只是沈府,连外边都变天了,有些事情瞒着您,是为您好,是替您的身体考虑,免得知道了真相,气没了半天命,那太不值当了,父亲,您说是不是”
“月儿!你怎么这么跟老夫人说话呢!”沈值也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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