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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夜临

    提到孟姝,沈碧月的眉头不禁微微一动。

    “怎么,后悔拿她来挡挡箭牌了”

    她沉下脸,低声道:“松手!”

    邵衍松开手,看着她向外间走去,尽管孟姝醉得不省人事,但有些话还是不能当着她的面说。

    “事成了”

    “成了。”

    “那就好,算我没白作功。”她很冷静地倒了杯茶,冷不防从背后传来一阵寒意,冰冷得像是一块坚硬的冰,拼命要往她的身体里冲,她忍不住蜷缩起了身子,从椅子上滚了下去。

    邵衍站在她身后,很自然地缩回手,似乎造成她这副模样的人并不是他。

    “你既然要代替他成为诱饵,我没意见,只是别带一身伤回来,丢人现眼。”

    身体里像是盘踞着冰火,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冷汗渐渐渗出皮肤,可她还是咬着牙,手掌撑着椅子慢慢起了身,“我和你的关系也没人知道,还怕丢什么人,只要没妨碍到你,便再没什么好说的。”

    “只有他成为诱饵,你和你的奴婢才能完全摆脱嫌疑,别不识好歹。”

    只要毒杀毁尸的犯人一日没抓到,她和墨笙的嫌疑就一天没法消除,只有想办法证明了她和墨笙根本不可能有时间犯案,再加上沈庭轩被害这一个原因,就算不能完全摆脱嫌疑,起码也能将可疑性再往下降。

    “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我的平安是以他的安危为代价,那我宁可不要!”她好不容易站稳,便猛地往前一扑,两手紧紧揪住他腰间的衣裳,声音说得很轻,抬起的小脸上写满了倔强与冷静。

    “不明白。”他低头看着她,语气突然变得淡漠起来。

    “你们这种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怎么会明白”

    沈碧月一怔。

    “我看得出来,你心里想要的东西远不止这些,为什么要为他选择放弃你们不过就是对十年不曾相见相处过的兄妹,不过就是多了层相连的血脉,为什么要这种地步”

    她清楚地看见他眼里闪烁的冰冷,像是在一瞬间,就回到了初识时候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殿下,有些感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你不往前迈一步,就永远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甜也好,苦也好,只是甘之若饴。”

    “甘之若饴即便是没了性命,跌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也甘愿”

    她抿唇一笑,身体上的疼痛让她的脸色愈发苍白,手指用力得几乎发白,像是硬要捏碎他的衣裳,慢慢地滑跪在地上。

    “这些都是还未发生的事,我给不出答案,殿下何必强人所难。”

    “沈碧月,你应该和孤是一样的人。”

    “这世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个人,就算是同一个人,上一刻的他与这一刻的他依旧会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殿下对于这个,是不是太过强求了些”

    “在你心里,沈庭轩是什么”

    他问的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她皱了下眉头,“殿下,你可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或者是能够为了某个人不惜付出一切,刀山火海也愿意进去,没有丝毫的怨言。”

    邵衍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说:“殿下心里有疑惑,可是我很确定,我能够那么做,也有人值得我那么做,在这点上,我与殿下终归不是同路人。”

    寂静的夜里,两人的呼吸声轻微到几乎没有,完全被里头那个因醉酒而睡得发出阵阵鼾声的姑娘给掩盖过去了。

    邵衍也蹲下身,将她的手指猛地掰开,转过她的身体,背对着他,大掌贴上她的背心,掌心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冰冷到刺骨的寒气。

    她一阵瑟缩,就要往前躲,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扣住肩膀,他的手指有力,捏得她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咬着牙忍受身体里的冷热交替,像是灼烧着骨头的疼痛。

    “为什么抱着秦召”他突然问。

    “他要试探墨笙。”疼到极致的麻木,接着便是恍惚,下意识就答了出来。

    “酒醉也是装的”

    “你不是看出来了吗”

    “那么污秽不堪的画面,孤没有半点兴趣。”

    “污秽”她突然笑了一下,“是啊,这世间还有什么比男女交合一事要来得更污秽肮脏呢。”

    “你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将最后一道冰冷的寒气送进她体内,强烈的刺激让她立马喷出一大口血,昏了过去。

    邵衍扶着她的肩,本来打算将她往地上一放,走了没两步,回头又看一眼,最终咬着牙回去,弯身将她扛了起来,大踏步往内室走去,撩开帐幔,往里头就是一扔。

    毫不怜香惜玉,只听得一声哎哟,孟姝推了推身上砸过来的人,翻了个身,眉头伴着打呼声皱起,倒是砸人的姑娘紧闭着双眼,睡得分外安稳。

    考生在会试上丢了性命,这件事本该轰动整个大宁才是,奈何被人瞒得死死的,豫王要查案,没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放肆,连多说一个字都怕被请去牢狱坐上一晚。

    沈岐的人折损得只剩下一个人回来复命,沈岐气得大发雷霆,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被一个豫王给憋住了话。

    “你是说豫亲王也在那里”

    “正是,豫王殿下让小人转告,若是再有下次,就让主子…”那人偷眼看了一下沈岐,“让主子拿孙子去练手。”

    沈岐气红了脸,一双眼瞪得圆圆的,伸手往外一指,“滚!叫今朝进来!”

    今朝很快就来了,看沈岐一副要被气死的模样,也没问,就恭恭敬敬地站着。

    “会试那边可有什么情况”

    “主子指的是”

    “轩儿!他回来了没”沈岐这个时候快要着急上火死了,沈庭轩那边没消息,派去会试探消息的人也都被豫王二话不说给处理掉了,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团团转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极了。

    可惜,今朝朝他摇摇头。

    “你现在马上去通知怀王,看他那边怎么个说法!”

    沈家这边闲不下来,皇宫内也是闲不下来的,皇帝昨晚不知怎么的,竟然没睡好,恍惚做了个噩梦,梦回他还没当皇帝的时候,经历那些残酷而绝望的风霜血雨,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浑身直冒冷汗。

    “陛下,豫王殿下求见。”

    皇帝一愣,原本向后倚靠的身子顿时往前,惊道:“你说什么豫亲王入宫了”

    “正是。”钱公公也觉得很惊讶,自从陛下即位后就从不进宫的豫王竟然破天荒地进宫来了,不是被皇帝逼的,而是自己走进来的,还是在这么个大清早的时候。

    “请他去御书房等!更衣!”

    豫王被宫人领着去了御书房,这一路走过去,对他都是分外熟悉的景致,怎么说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华丽,优雅,衿贵,又充满着无尽的血腥与冷酷到极点的绝情绝爱。

    对他来说,这个地方象征着无上的权力,也是他此




第256章 你来逗孤玩的?
    “哀家是他的母亲!”太后紧紧抓着桌案的边缘,咬着牙道。

    虽然她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对皇帝到底还是有些忌惮的,自己与皇帝之间的感情如何,没有谁会比她更清楚。

    “主子可要找时间见见襄国公”

    尽管现在并不是见面的最好时机,可难保之后不会再出什么变故,有些情况还是要问问当事人才最清楚。

    “不用急。”太后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现在还不能动作,否则容易引起皇帝怀疑。”

    “主子这么想就是了,老奴还担心主子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太后看着眼前这个忠心耿耿地跟了她几十年的嬷嬷,不由得叹道:“还是嬷嬷你懂哀家。”

    “老奴只是不想主子再做错一回,当初豫王殿下的那件事,已经让主子与陛下母子离心,如今主子可不能再将陛下推远了。”

    “哀家冲动的可不只是那一回。”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顺嬷嬷听不太明白,可太后已经住了嘴,没再往下说。

    会试三天很快就结束了,上交的试卷要经由专人撰写,再送到阅卷官的手中进行评判,过程太过繁琐,因此还要再过几日才会出榜。

    考生们纷纷回到自己的住处,暂住客栈的回客栈,永安本地人士则回了自己的宅子,一切仿佛都回到了科考前的那段紧张时期,只是比起那时候,现在又多了一股惴惴不安,那是对出榜的不安与期待。

    因着会试结束,北山女院和棣棠书院又恢复了正常的上学。

    沈碧月正蹲在后院的小花圃边,有条不紊地摘着枝条上的老叶,还有一些衰败泛黄的叶子。

    “姑娘,主子请您过去一趟青鸣居。”问瓷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手上动作不自觉停了下来,她抬眸,“去那里做什么”

    “大少爷已经回来了,主子想请姑娘过去探望大少爷一番,怎么说也是亲兄妹,总不能生疏了这么多年的感情。”

    “原来是为了这个。”她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碎叶渣子,“等我去换件衣裳就去。”

    裙摆沾着泥,裙面上也有一些碎叶,低头嗅了嗅,身上还有一股泥土的味道,她现在这幅样子,的确不适合去探望病人。

    问瓷陪着她去青鸣居。

    站在青鸣居门前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此刻的情绪有些复杂,这是她头一次光明正大来到青鸣居。

    踏进青鸣居,过了前堂,就看到了空篱。

    “大姑娘,您怎么过来了”空篱去给沈庭轩熬药,并不知道沈岐让人去请了沈碧月过来,一见她便有些惊讶。

    “祖父让我过来的,你这个药是……大哥喝的”相比空篱的惊讶,她显得有些冷淡,只是看到药碗的时候,神情终于有了些许波动。

    空篱并未多说什么,“大少爷等着喝药,空篱就先去了。”

    “好。”她望着空篱离开,压下了满腹的好奇心,问瓷在一边看着,只催了一句,“姑娘快走吧,别让主子等久了。”

    进到房里的时候,只看到了沈岐,并没有沈庭轩的影子,她上前行礼,“孙女见过祖父。”

    “坐下。”沈岐指了指他面前的一把椅子,沈碧月没有动。

    “祖父不是让孙女来探望大哥的吗怎么连大哥的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让你去看他之前,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果然,他只是假借了沈庭轩的名头叫她过来的。

    “不知道祖父有什么话非得挑在这个地方问”

    “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沈岐沉声道。

    “祖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跟我装傻,亲府那晚来府上指明要找你,他们都是……”兴许是讲到了什么不该说的地方,沈岐顿了一下,“无论怎么样,你一定牵扯进了什么事,亲府才会亲自上门来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休要瞒着我。”

    他的语气严厉,却丝毫吓不到她,她甚至有些诧异,“原来亲府的人已经来过了”

    沈岐快被她这句话给气死了,“你果然有事情瞒着!”

    能跟亲府牵连上的事情,绝非是简简单单的小事,沈岐忽然觉得心里有股不安升腾而起。

    “你老实告诉我,亲府找你到底要做什么”

    “祖父真的想知道吗”

    “不能说”沈岐紧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穿透她的内心,避免她有机会说谎。

    “亲府找上孙女的第一天就对孙女说,亲府奉陛下旨意,暗中查案。”她站了起来,往外走了几步,像是在思考,很快又转回了身子,“祖父,陛下要查的事情,亲府不允许孙女外泄,沈家能知道吗”

    “现在这个屋子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你即便是说了,也没有第二个人会知道。”沈岐并不担心这个,毕竟涉及了沈碧月,她向来都是沈家最无法确定能安分下来的人,他不能对这件事不闻不问。

    “可是这件案子主要负责的并不是亲府,而是豫王殿下,即便是那位,祖父也觉得无所谓吗”

    沈岐不自觉皱了眉头,他想过亲府找上沈碧月的很多种可能性,却没想到会有豫王这个人物掺和在里头。

    见沈岐没说话,她笑了一下,“孙女知道祖父在顾忌什么,孙女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豫王殿下的手段,想必祖父比孙女更清楚,在豫王面前,可没有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之说,孙女能保证,今日祖父与孙女单独见面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豫王殿下那边,即便这些对话,他一句都不会听到,可人的怀疑永远都是最有用的证据。”

    她的意思是豫王的耳目在沈府里头也是无处不在的

    沈岐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你的确变了很多。”却不能不承认,她说得极有道理。

    “哪有人愿意去改变自己的本性,若不是有人拿把刀在脖子上搁着……”她点到即止地住了嘴,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能在沈岐面前这么说,那这个人只能是他们都认识的人,是什么身份,几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沈岐喝了一声,明显极不认同她这么目无尊长的行为。

    “也许是我说的话不太好听,那就当孙女没说好了,祖父应该没话要问了吧那孙女就先走了。”

    “站住!”明知道很多事情的线索都在她身上,却死活问不出来,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实在难受。

    “祖父还有事”

    “我话还没说完,谁准你擅自离开,一点都没把长辈放在眼里,这些日子学的礼仪教养都丢哪里去了”

    她扬眉,轻轻笑了一声,“礼仪教养也要看对什么样的人。”

    “你!”沈岐一张脸都黑了下去,大力拍桌,对着欲离开的那人喝道,“沈碧月!你给我回来!”

    只是那沈姑娘压根就没打算听他的,没一会儿就走得不见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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