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宠婚,总裁的二婚萌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梦浮生呀
第三百六十一章 这话我接不动
我抓住江承的手,用脸去摩擦着。内心里我很抗拒这个举动,但手却不受控住。
“瑶儿,我的瑶儿……”江承呢喃着,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凭着本能在动作。
我扒拉着他的衣服,很快就摸到了冰凉的柔软。
江承反客为主,抬起我的下巴用力亲上来,牙磕碰到刚才被咬破的嘴唇,钻心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瞬。
看着自己都要脱光的衣服,我脸色大变,用力推开了江承。
江承茫然的看着我,眼底有**闪现着。
我拢好了衣服,双手抱着自己的胳膊说:“你出去,别靠近我。”
江承脸色一僵,眼底的**退得干干净净,“你还是不愿意”
我咬着唇不说话,用沉默来代替我的回答。
“我知道了。”江承的语气听不出悲喜,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推门而出。
强忍住的渴望再次席卷全身,我倒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没有哪一次的药效有这次猛烈,让我产生了咬舌自尽,一死百了的想法。
嘴里有意无意的叫出了声,声音妩媚婉转,带着无限的诱惑。
大腿根部和腰上,只要是身上皮肤最软的地方都被我掐了个遍。
刚开始这样的疼痛还管用,但到后来丝毫不起作用,而我自己也没有力气再去下手。
我深感觉得,再这样下去,哪怕我身边有个人,无论是男是女我都会扑过去。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一股甘甜滑入我的嘴里,体内的**才慢慢平息下来。
我缓缓睁开眼睛,见江承一脸复杂的看着。
“你宁愿受这样的痛苦也不愿意让我碰你”
“我只是不想受药物的影响做出自己不想做的事。”
“有什么区别”
“对你而言没有区别,对我而言区别很大。”我用纸巾擦着头上的汗水,后背也湿透了,不过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只能先忍住了。
江承自嘲的笑了笑,没有再开口。
许是晚上的药性发作太厉害,所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再发作,我难得睡了一夜的安稳觉。
昨晚江承是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睡的,当时我太困了,所以什么也没说,现在看见上面被人睡过的痕迹,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他的话仿佛历历在目,在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质问着我。
早上给我送饭来的是张嫂,等我吃完饭才说:“夫人和那位又闹了。”
那位指的自然是周雪倩了。
“她们又闹什么”我拿了个枕头垫在身后问。
江母和周雪倩是我见过的最奇葩的人,先是周雪倩小三抢了江母的丈夫,而后
下药害她。
而江母为了报复,也是下药回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还真有种古代宫廷里皇后娘娘和皇贵妃争宠互相投毒的架势。
有时候我都担心她们要是下错了药,自己害死自己怎么办
“还不是为了老爷。”虽然江父和江母已经离婚,但张嫂还是习惯称江父和老爷,“我听说夫人和那位在商场遇见,一起争抢一个东西,最后被那位抢了。夫人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连带着把家里的佣人全都训斥一顿。”
老人常言,让一个优雅的女人变成泼妇的最好方法就是使她婚姻不顺利。
这话用在江母身上再好不过,还记得以前她是个多么高贵优雅、对底层人员不屑一顾的人,但现在已经拉的下脸和周雪倩犹如泼妇骂街的吵架。
也幸亏我们关系不好,互相讨厌对方,不然还不得受她的气。
“江承呢,他没有去劝劝”
“现在夫人跟中邪一样,谁的话都不听,整天想着要对付周雪倩。”张嫂叹息一声,“夫人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千金小姐,现在却跟市井泼妇没什么两样。”
我深感赞同,不过江母变成如今的样子,和江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随便她吧,反正不关我的事,我不会再管了。”
就算我对江母掏心掏肺又如何该舍弃人的时候,她第一个舍弃的人就是我。
好比之前我为了她九死一生,事后有过几天的短暂和平相处,当时我一度以为和江母化干戈为玉帛。
直到我和陈峰同归于尽时才明白,江母是没有心的,对她好还不如对一条狗好,至少狗不会背叛我。
张嫂很清楚我和江母之间的恩恩怨怨,所以仅是叹息一声,并未劝我。
午间的时候张嫂推着我做了检查,医生说伤口愈合不错,在住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嫁给江承后,我住的医院次数比我前半辈子住的天数还要多,早就住的不耐烦了。
此刻听到这话,就差跳起来直呼万岁了。
我喜滋滋的回到病房里,脸上的笑容在看见屋里的人时立刻散去。
“我和少夫人去做检查。”不等江承开口问,张嫂先解释说。
“医生怎么说”
江承走过来扶着我的另一只手,刚碰到我的皮肤,一股电流从尾椎骨传到了大脑。
“在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张嫂一板一眼的说。
走到床边我自己躺进被子里,歪着头看着他,“你中午休息的时间不多,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还是少爷知道疼少奶奶。”张嫂适时的插嘴说。
我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这话我接不动。
江承脸上的笑容消失,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一个大写
的尴尬。
张嫂狐疑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看,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嫂你出去吧,我和瑶儿说会话。”江承轻咳一声说。
“嗳。”张嫂一改刚才的神色,眼睛发亮的看着我们,一脸八卦的离开了。
等听见关门声后,江承开口问:“今天药效发作了吗”
“还没有。”
“药只有一颗了,如果再发作的话
第三百六十二章 前男人们找上门
我的脑袋晕乎乎的,模糊间看见白烨和江承扭打在一起,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相上下。
我有心劝住他们,但出来的话全都变成了微弱的蚊音,加上身上的药效,有种扑倒两人的冲动。
察觉到这个想法太危险,我连忙停止了乱想,试图用意志力去压制身上的异样。
但没过几秒钟就放弃了,身体不受控制的爬下床,往他们两人那边走去。
我一把抓住离我最近的人,也不管他是谁,如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就在我准备下一步动作时,嘴巴被人钳制住,紧接着一股清甜被倒进我的嘴里,我下意识的咽下去。
随着这股甘甜被咽下,我的意识逐渐清醒,当看见我抱住的人是白烨时,惊得连忙放开他。
“瑶儿你没事吧”江承快速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上下看着。
“我没事,刚才你给我吃的什么”最后一句话我是对白烨说的,同时目不转睛看着他手里的瓶子。
白烨呼吸一松,“看来有效果了,刚研制出来解药。”
我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道:“我身上的药效没有了”
“解药刚研制出来,没有做过实验,但只要不会复发,就是解了。”白烨补充说。
我心里微微失落,但很快就被惊喜所取代,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这次喝的要和之前的用来压制的不一样,我有信心,一定会没有问题。
这样一想,我心里充满了信心。
“白烨,谢谢你。”我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最后都变成了这一句。
“你谢他做什么,你被下药还是被他连累。”江承不舒服说。
我没有理会江承这仿佛是小孩子闹别扭的话,又诚心诚意地向白烨道谢几句。
我当天没有出院,而是又住了两天,确定没有再发作后,才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阔别已久的别墅,我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而面对江承时也异常平静,没有丝毫的涟漪。
江承许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时常没事找借口和我独处,如果是之前我可能会手足无措,或是心思婉转,但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面对他,就像是面对自己的上司。
晚上,江承特地早早的下班,说要和我去吃饭。
我想也没想就拒绝,说自己还有别的事要做。
他并不死心,还想再说时张嫂匆忙而来打断他的话。
“少爷,少夫人,夫人那边打来电话,说那位流产了。”
听到这话江承原本被张嫂打断不高兴的脸顿时一变,“是夫人出手”
“夫人没有说,现在人在医院里。”张嫂一脸喜意,但顾忌江承,并没有表现得很明白。
我心中警铃大作,周雪倩流产这件事怎么想都与江母脱不了关系。
事不宜迟,当即我就和江承朝医院赶去。
刚从医院出来,现在又来到这里,我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或许真如我妈所说,我和江家八字不合,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在医院里度过。
我和江承快马加鞭赶到医院,在护士的嘴里得知周雪倩的病房后,马不停蹄的走去。
刚下电梯没多久,走廊里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听声音是周雪倩的。
不过幸好这里是vip病房,住的人并不多,是以尽管声音很大,也没有人好奇的出来看。
等走进了,也清楚的听见了周雪倩的话。
“我的孩子是你害死的,你这个杀人凶手!”
“这话从何说起,如果我没有听错,是你和你以前那些男人纠缠不休,他们一怒之下推到你。”
“我没有,你胡说,我和他们没有关系,是你挑拨他们来找我。”
听到这里我浑身一颤,心里止不住的兴奋,貌似是周雪倩以前那些经历被江母发现了,江母还唆使了那些人来找周雪倩。
这事一想也正常,周雪倩要是只能他们谈恋爱,事后拍拍屁股就走算了,毕竟谁没有年少轻狂过。
但现在不一样,她可是给他们生了孩子,即便没有结婚,这件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通的。
此刻我迫切想要看看江父的表情,无缘无故多了三个继子,也不知道他的心情怎么样,是不是连掐死周雪倩的心都有了。
“那些都是雪倩年轻不懂事做下的,只要她现在心里只爱我一个,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
刚推开门进去就听见这句表白的话,将我雷得外焦里透。
这件事都已经真相大白了,还坚定不移的站在周雪倩那边,两人不是是真爱又是什么
当然,真爱的前提是江父没有出轨,周雪倩没有当小三。
在出轨的前提下说真爱,都是不负责任的耍流氓。
江母被江父的话气得不轻,看了眼我和江承立刻回怼回去,“江义,这辈子我最瞎眼的一件事就是和你结婚,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当初我宁愿孤独终老也不会嫁给你。”
“我叫你一声姐姐是敬重你,我可以任由你打骂,但决不允许你侮辱阿义。”
在了解江父的性格上,周雪倩明显更胜一筹,一句话就让江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即使现在周雪倩让他去死,估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死。
“徐秀丽,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你害死我的儿子,给雪倩道歉。”江父转而对江母怒目而视。
被丈夫逼着给小三道歉,除了江母再也找不出这样悲惨的人了。
“江义你脑子被屎糊了不成是她瞒着你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还和他们牵牵扯扯
,你凭什么让我道歉”
这句话同样也是我想问的,江父是脑子有坑不成,大把的女人不喜欢,为何偏偏钟情于周雪倩
&
第三百六十三章 结婚协议
听见这翻箱倒柜的声音好像是从我房间里传来的,我一个激灵,立刻放放下手里的碗往楼上走去。
刚走到门口,屋里的狼藉尽收眼底。
我的衣服甩的地上到处都是,柜子也被拿出来扔在地上,知道是这是我的房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土匪入家。
而罪魁祸首江母翘着二郎腿坐在我书桌的椅子上,身前还放在几张白色的纸。
看见那几张纸,我眼皮顿时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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