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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红颜不做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黎槿熙

    朱棣嘴角终于延开了一抹笑意,他抚抚她的头,轻语道:“会的,总有一日会的吧。”

    也许总有一日会的吧,但休战的前提是,他得是那个可以下令停止战争的人,在此之前,他们还是得加紧操练呐。

    正午过后,太阳偏西了,也便没有那么热了,军营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练。

    这一次换了个新的将领做训导,他只做了个简单的介绍,叫孙贡,于军中多年,混了个副将当着,此前似乎是去办了些什么事,也是刚刚才回来。

    一边操练一边巡视着,走到后面,也是对着徐童潇多看了几眼,不同的是,他与那些变态不太一样,因为他还看了朱棣好几眼。

    徐童潇暗暗的吞了口口水,不由得心中暗叹道:难不成这家伙是看上了燕王了

    待孙贡走的远些了,徐童潇才问道:“哎,你认得这个人吗”

    朱棣抬眸看了看这个人,似是思考了良久,才摇了摇头说道:“不认得。”

    徐童潇撇了撇嘴,低声嘟囔着道:“那你这些年战场怎么混的呀,没听他说自己在军营多年了嘛,你怎么会不认得呢”

    “谁说的行军就一定认得了。”朱棣却将她的话尽数听在耳中,不禁笑了笑,转而又说道:“景洪镇这边是海防,一向平静根本不必我来相助,再说了,别说只这一个小小副将了,就连沐春我也几乎是没有见过面的。”

    闻言,徐童潇暗暗叹了一口气,口中满满的疑惑,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朱棣,道:“奇怪了,那他刚刚那么看着你,我还以为认出你了。”

    “不准交头接耳,不准说话。”监军高声喊道。

    “不准说话,又是不准说话。”徐童潇自顾自的抱怨,但这话一出口便觉不对,又低低的重复了一遍:“又是不准说话……”

    “怎么又是不准说话呢”这话听得她心里一阵翻腾,自己在那琢磨,野云庄里也是不准人说话的,那么这里,跟那里……

    所有人都在跟着操练,只有徐童潇不动,朱棣提醒也无用,监军高喊也无用,便惹得孙贡亲自来




262叔侄情深,一同受罚
    天色渐暗,操练也随之结束,又到了放饭的时辰。

    又是那一群人,端着饭食在徐童潇眼前晃悠,口中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

    一人将饭碗端上前来,笑嘻嘻的说道:“小兄弟,饿了吧,哥哥这有好吃的,叫声好哥哥这就是你的了。”

    徐童潇斜眼瞟着,狠狠的低吼道:“滚开!”

    那人也不恼,还一个劲的往前凑合,笑的浪荡极了,道:“小兄弟,骂人可不好,要不要哥哥教你怎么说话。”

    徐童潇深深吸了一口气,胸中怒气眼看抑制不住,转头对着看守的人吼道:“喂,你在这里是干什么吃的,他们现在已经影响到我了,你赶紧把他们给我赶走。”

    那看守冷笑着撇了撇嘴,转了个身,佯装看不见,他自知没有必要为了个新人得罪旧人,视而不见最妥当。

    那人坏坏一笑,手蹭了蹭鼻头,又道:“别这么坏脾气嘛。”

    他说着把手伸向徐童潇,徐童潇不由得心头一惊,下意识的往后躲去,由于马步扎的时间太长,腿竟有些麻了,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朱棣手里拿着刚领来的包子,从房中出来,眼见着那人又对徐童潇伸出手去,便掂了掂手中的包子,直直打在那人头上,用劲之大,打的那人头重重的往前一探。

    赶了两步,他突然跃起,踏在身侧的木头架子上一个翻身,落地便出了拳,直打在其中两人身上,反身又是两脚踢出,将剩下两人踢出老远。

    疼得几人哎呦哎呦直叫,朱棣才收了手,落在徐童潇身侧,伸手去扶,用眼神询问,徐童潇搭着他的手臂站起身来,摇了摇头。

    “你们给我记住了,若谁再敢动她,就不是三拳两脚就能解决的了。”朱棣狠狠的低吼一声,上前戳了戳那个要碰徐童潇的人,冷声道:“还有你,你这爪子若不知该放在哪里,我就帮你废掉。”

    孙贡刚出来便见一群人都围在这里,还吵吵嚷嚷,带着好奇之心靠了过来,高声问道:“怎么回事,吵吵嚷嚷,还没操练够吗”

    那家伙恶人先告状道:“大人,他们动手。”

    徐童潇自然不服,拖着一条麻了的腿走上前来,说道:“明明是他们先过来挑衅的,本来我马步扎的好好的,他们非过来招惹我,根本就是该打。”

    孙贡眼瞧着她一瘸一拐的走上来,翻了一眼,依旧冷声道:“少说废话,你们既然叔侄情深,就一同在这里受罚,接着扎马步,不到月上中天不准回去。”

    “凭什么”徐童潇闻言,一声惊呼。

    朱棣连忙将她扯回自己身前,微微弯身,贴近她的耳际,低声说道:“嘘别说了,不然要罚一整夜了。”

    那个家伙还是不肯死心,道:“大人他们……”

    他接下来的话当即就被孙贡给堵了回去,孙贡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低骂一声:“行了住口吧,几个老兵了,居然被新来的教训,自己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们羞耻,还不赶紧滚回去吃你们的饭。”

    “给我看好了他们。”孙贡自顾自往回走,还不忘吩咐监军一句。

    那几个人也灰溜溜的跑了,监军还是安排了此前那人守着他俩,随后自己也离开了。

    月上中天,蝉鸣虫叫都停了,那官兵早已经睡了过去。

    徐童潇也是昏昏欲睡,打着瞌睡,眼看就要倒下去,朱棣一个激灵便精神了,赶忙将她接住,轻唤她醒来,时辰已经到了。

    徐童潇使劲挑了挑眼皮,看了一眼月亮,已上中天。

    “喂,时辰到了。”徐童潇站起来,松松筋骨上前就是一拳,直打在那守军的胸口上,也算是报了前时他不肯理睬的仇了。

    那守军吃痛醒来,看了一眼天色,起身摇摇晃晃便走,走着口中才说道:“行了,可以回去了。”

    眼看着他



263新人惹急,很可怕的
    进入营帐,两排大通铺,坐着五个人,被子都叠的好好的,没有动过,显然他们来的极早。

    徐童潇可不懂得委婉,进门第一句,便朗声道:“喂!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呦小兄弟回来啦。”那个下午要碰徐童潇的人果然又是头一个开口的,转头瞟见了朱棣,便又谄媚的笑着说道:“还有叔叔。”

    朱棣咂咂嘴,走到一处铺位坐下,未言语,那人也没敢说什么,只是转回头,笑语道:“这不是在等你呢嘛,此前是我冒失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实在是有些不妥,所以这是来给你道歉来了。”

    徐童潇挑了挑眉毛,指指自己身后的新人们,冷哼一声道:“道歉把我营帐中的人都赶出去,就是你们道歉的方式那也未免太霸道了些吧”

    “哎是是是。”那人应承着,态度极好的笑着,连连招手,道:“小兄弟被罚肯定累了吧,来来来,过来坐。”

    徐童潇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抬手指了指他,道:“你坐在我的床铺上,要我坐在哪里请问”

    “自然是坐在哥哥我的怀里了,来。”那人说着话,手上便不老实,连忙上前扯过徐童潇的手,一摸之下,竟觉得有些嫩滑,像个女人,他不由得惊讶的眼中精光一闪,舔了舔唇,道:“你……”

    那人手上用力,竟是将徐童潇扯了一个趔趄,朱棣眼角一颤,起身从后揽住徐童潇,反手往上一握,用力一翻,便将那人从床上摔下了地。

    似乎还不能解气,他顺势骑在那人身上,一拳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

    另外几个老兵作势欲上前,却徐童潇快步迎去,照着走在第一个的人就狠狠踹了一脚,抬手冲身后一挥,营房的新人们秉着荣辱与共的原则,连忙上前死死拦住。

    而朱棣则是打的那人口中喷血,眼瞧着快要打死了,徐童潇连忙上前阻拦,道:“哎哎哎叔叔叔叔,出人命了,快停手吧,再打就打死了。”

    闻言,朱棣才住了手,将那人拎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另外几人,冷着面色,狠狠低语道:“我警告过的,你们都当成笑话来听。”

    说着,他手上瞬间用力,掐着那人的手臂一点一点掰弯,那人疼的大叫出声,口中和着血丝,看起来痛苦极了,朱棣淡漠转眸,用眼神示意。

    徐童潇暗暗点了点头,随手抽下那人腰间的绑带,直接勒在他口中,迈了两步到他身后,往后重重的一扯,直憋回了那人的叫喊声。

    另外几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两个人,跟此前恭恭敬敬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又见那人的惨状,一时都不敢再说话。

    徐童潇轻瞟一眼,冷声说道:“你们以为新来的白净,就都是小绵羊吗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也回去告诉你们那些老兵们,新人被惹急了,是很可怕的。”

    那人半靠在床铺上,已是双膝跪地的模样,那只被废掉的手软塌塌的撇在一侧,面上是被狠揍之后喷的血,口中的绑带浸满了涎水,疼得他几乎是翻了白眼,奄奄一息。

    朱棣才对徐童潇以眼神示意,徐童潇长舒了一口气,手上缓缓放松,那人便如纸片子一般滑落在地,微微有些抽搐,在旁人看来,那是死前的征兆。

    徐童潇双手往后一撑,淡漠的抬眸,冷声低吼道:“带上他,滚!”

    那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他抬了起来,临出门时,还不忘警告一句:“新来的,你们等着,咱们谁也别想安生。”

    但只说完了这一句,几个人便灰溜溜的出去了,逃命一般的跑走了。

    就连自己营帐中的新人们,也是被吓的愣愣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血腥凶残的场面。

    眼瞧着那几个人抬着半死不死的家伙离开,徐童潇眼角微微一颤,道:“叔叔,我们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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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坏了规矩,坦白身份
    天色蒙蒙放亮,就要开始新的一轮操练了,这是朱棣印象中的军营,然而这里却没有别处匆匆忙忙的感觉。

    昨夜做了妥妥的防护,所以几个人都睡得极安稳,夜里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觉便到了天亮。

    走出营帐时还哈欠连天,却见一众人都围在操练场的木头台子边上,不知道在看什么新鲜玩意,竟然连操练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放在了一边。

    徐童潇从人群中拱出了一条道来,带着她营帐中的新人们,挤到了最前面,只见那木头台子上,摆放着几具尸体,细看之下便知道,正是昨夜来找事的那几个。

    大个子抬手一指,尽量克制自己将声音压的老低,道:“他……他们死了”

    朱棣用手肘拐了拐徐童潇,唇都未动,含含糊糊的齿间挤出来一句:“你昨儿晚上是不是下了什么烈药了这几个人怎么就死了呢”

    徐童潇作势瞟了他一眼,学着他的样子,低语道:“我昨天晚上只是下了些痒痒粉,就想让他们尝些苦头便罢了,取人性命,我第一天进军营我不要命啦。”

    空瞪了一眼,徐童潇便将目光投向台子上,口中满满的云淡风轻,道:“再说了,你细看看,他们身上连抓痕都没有,说明他们昨夜根本就没有靠近我们的营帐,说不准在他们回去的时候就给人干掉了。”

    闻言,朱棣眉头蹙紧,细想之下,幽幽开口道:“是啊,而且这几个人……除了我打的以外,没有别的伤痕了,口唇青紫,却似中毒之症,其中一定还有别的事情。”

    “别的事”徐童潇低问一句,眼瞧着孙贡向他们走了过来,撇撇嘴又一句:“看来马上就要知道了。”

    果然,孙贡背着手走到台子边上,挺了挺胸,中气十足的朗声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几个人手脚不干净,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被毒了性命也是活该,今曝尸在此,就是给你们看看,坏了军队的规矩是什么下场。”

    徐童潇眉头轻挑,转面向朱棣,低低的说了一句:“这家伙这么有良心吗”

    朱棣敛眸,凉声说道:“小心看着吧,定还有后招。”

    这句话尾音还未散尽,孙贡果然端了端架子,紧接着说道:“不过,这样的事情总要报告交由我来处理才好,自己动手也是坏了规矩的。”

    人群中有一个低低的声音道:“什么意思啊”

    又一人跟着附和道:“是说这几个人是被人害死的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呢”

    孙贡干咳了两声,制止了他们的交谈,随后大手一指,对着众人扫了一圈,冷声道:“我接到密报,有人带了不干净的东西进来。”

    徐童潇右眼跳了跳,有种不详的预感,暗道:“什么是不干净的东西”

    新人中有个叫虎子的,心直口快,当即便冷哼一声,低语道:“当然是你昨晚用的毒药了。”

    他的声音很低,但距离不远的徐童潇还是听在了耳中,她回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警告他不准说话。

    孙贡见他们有些异样,便又高声警告,道:“有什么想到了的赶紧说,若不说查不出这几个人的死因,我便将你们通通送去劳工处做苦役。”

    虎子闻言身子一颤,作势欲上前,却被徐童潇发觉,一把扯住了,掐着嗓子说道:“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再回头时,孙贡已经靠了过来,几乎是贴着她的脸,说道:“你与他们有些仇怨吧,听说昨晚他们去你营帐了”

    徐童潇嘿嘿嘿一笑,避着他往后退了几步,孙贡直了直身子,指着她高声道:“新来的,就是你,这批人中,属你最不老实,那不干净的东西,就是你带进来的。”

    谁出卖我徐童潇心中暗道,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转身对着虎子的胸口便是一拳,道:“是你出卖我了”

    虎子一脸懵,只说道:“我这不是还没说话呢嘛。”

    “没人出卖你。”孙贡突然出口,嘴角扯开一抹讽刺的笑意,笑问道:“你可听说过,兵不厌诈”

    “合着你诓我呢”徐童潇自嘲的笑了笑,随即转头向孙贡,冷笑一声,道:“呵我看你也没什么证据,否则还用的着跟我在这儿废话吗”

    “有没有搜过就知道了。”孙贡说着,便又抬手对着底下人招呼道:“来人,给我搜他的身。”

    对于给她搜身这件事,不少人还是热衷的,他们虽然不敢私下找事,但有了军令便不一样了,一个两个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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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愿赌服输,咄咄逼人
    几天的操练下来,徐童潇凭借着较好的身手,叔叔的庇护,和她自己多管闲事的性格,成功俘获了一众新人的心,并晋升为了他们的头儿。www

    又一日清晨开始的操练,那个大个子,由于昨夜的伤风头疼没有睡好,晕晕乎乎的一棍子抡到了监军的脸上,登时便起了一道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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