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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黑太子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牛笔老道

    时至今日,官员们仍旧以为皇帝是土豪,是大大滴有钱人,内帑积蓄了大量金银财宝,约莫会达到数千万两之多,只不过不愿意拿出来补贴朝廷开销而已。

    不




第36章:怼懵次辅
    怕所有禁军都是普通士兵,每人每月就算二两银子,一万人一年也要二十四万两银子,再加上盔甲、火器、战马以及那些常朝大象,鹰、犬、虎、豹,还有人吃马嚼所消耗的粮草在内,一年五十万两饷银绝对只少不多。

    众人听罢,顿时讳莫如深,余下五十万两哪够宫中开销啊

    由要给各宫的后妃们发俸禄,还要给内侍和宫女饷银,余下的部分更得采购膳食以及修缮宫殿。即便皇上已令后邸节衣缩食,只怕依然是入不敷出吧。

    按照李待问所说的这个标配来算的话,内帑只怕早已吃紧了。

    别说六部向内帑伸手,太子不向户部要钱,那就谢天谢地了。

    林欲楫这个蠢材,非但没有夯实六部的要求,反而给了太子所要勋贵财产的理由。

    不管是各部的尚书还是侍郎,大家都在心里暗骂,只有都察院等无关机构的大员们在看笑话。

    眼见太子用四两拨千斤的办法,成功化解了自己的这次质疑,原本有七八成把握的林欲楫不免露出些许尴尬之色,迫不得已,只能暂时收敛疏言之势,择时再行发力。

    幺鸡看见朝臣们或多或少地带有一丝抑郁、无奈又不甘心的神色,心里很是得意地暗忖:怎么样没怼过老子吧你个礼部尚书想来怼老子,那就先把户部尚书怼死再说吧!啊哈哈哈哈……

    不过呢,一个巴掌,一个枣,也要适时地撒点狗粮才行、

    否则大家都会不高兴的,那这次朝会就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了。

    “既然对于如何处理勋贵财产略有分歧,不若如此这般,本宫以为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皆归入太仓,非现银之物件一律公开拍卖,所得银两由户部支应。府邸、田产则由东宫处置,用于后邸开销,不知诸位爱卿以为如何呀”

    反正不管怎么切眼前这个蛋糕,老子必须吃掉一半才行,即便不是一半,也要三分之一,太少的话,那老子也会很不高兴的。

    你不高兴,他不高兴,老子都可以不管。

    可你们要是让老子不高兴,老子就让你们哭都来不及!

    得罪人、丢面子的事,都让本宫一并干了,你们吃现成的还不满意,那就别谈了。

    六部尚书闻言面面相觑,彼此之前又不能直接商量,只能互相用眼神交流信息。

    勋贵财产的大头就是金银和田产,其他都算小头,但很明显,若是内帑吃紧的话,看起来聪慧过人的太子势必不会将价值上百万银两的田产让与六部。

    如果双方矛盾被激化,说不定太子会用三位国公的府邸来换取珠宝古玩等值钱东西,说不定那样一来,六部赔的就更多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就在向太子发起攻势的打算妥协之时,刚入内阁的张四知却跳了出来,当众敲打起小太子:“今北方各地大旱,灾民数以万计,户部赈济银两消耗极多,还望太子殿下以大局为重!”

    眼下之意就是即便变卖勋贵们的府邸田产的银子进了内帑,如果赈济灾民的话,你也得再吐出来,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就把这些东西都交给户部,省得届时诸公再行发难了。

    张四知虽然已经成了次辅,还依然惦记着户部的银子,眼下太子查抄了勋贵们的家产,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若是不能当机立断,那就可能会抱憾终生了。

    转过头来,等数以万亩的勋贵田产都划归户部支应,他便可以伸手所要好处了,毕竟这是由他替户部要来的巨额银两,少说也能分到上万两之多。

    再者说,也要在薛国观面前显示一下自己过人的本事,不能让首辅小巧了自己,今后在新入阁的四人里,要对他另眼相看,格外器重才是。

    “嘶……不知张爱卿是哪里人呀”

    幺鸡略作犹疑,便问起“丑八怪”的身世,这样就能用你家的坑把你给埋了。

    “启禀殿下,微臣祖籍山东兖州府沂州费县!”

    张四知不能直接问这是何意,只得一五一十的回答,心里飞快地揣测太子的意思。

    “既然如此,不知今年山东境况如何呀”

    总算是撞到枪口上了,老子扣一下扳机,你就废废了。

    “启禀殿下,臣近期尚未返乡,不过看下属送到户部的奏报,是年山东大旱,加之蝗灾,岁初清军又在四处劫掠,致使饥民无数,免不了须要朝廷赈济!”

    这些都是事实,根本不用张四知添油加醋,就看太子如何处理这棘手的麻烦了。

    “吏部尚书何在”

    想怼翻老子你还太嫩,本宫不升级自己的怼攻也能战而胜之。

    “微臣在!”

    吏部尚书庄钦邻出列的时候还处于懵圈状态,他不知道山东大旱关吏部何事,难道太子要致仕刚任命的次辅不成

    “山东巡抚是何许人也”

    这事还得问问齐鲁大地的父母官,希望还没被甩锅爹给砍了。

    “启禀殿下,山东巡抚颜继祖,岁初因



第37章:以工代赈
    刚才君臣之间又是一顿怼,不免有些口干舌燥,等待颜巡抚的时间就可以暂时休会了。

    朝臣们听到这个好消息,都感觉总算是可以暂时松口气了,不然指不定会被太子点名。

    这位小太子嘴上客客气气,和善非常,可只要翻脸,那就会从嘴里蹦出两个字——致仕!

    比起喜欢将臣子们下狱、削首、凌迟的皇上,小太子也不成多让。

    因为他会玩釜底抽薪——抄家!

    监国的第一天,就把四十一位勋贵的家产给罚没了,其中还有三位国公和两位国仗。

    一般人可做不出来这种事,连皇上都有心无力,然而太子却敢独断专行。

    这份魄力与胆量让朝臣们心有余悸,又怕又惊,但万万不敢流露出恨意。

    所以在休息时,大家讨论的话题顶多是天气如何炎热而已。

    如果涉及宫中琐事,那必然是小心翼翼,万不会在口头上留给同僚半点把柄。

    不屑半小时,颜继祖就被带进了奉天门。

    王承恩报告的时间让幺鸡还算满意,看起来有了勋贵们做铺垫,大家的办事效率都得到了显著提高。

    “罪臣颜继祖,祝皇后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颜继祖本以为自己已经死到临头,就差喝掉那碗断头酒了,突然发生的事情却使其心里大感意外,得到传唤之后,迈过皇极殿的门槛,便极其恭顺地跪倒在地,叩首施礼之后也不敢起身抬头。

    “好了,本宫心中有些疑惑,还望颜爱卿为本宫答疑解惑,起身答话吧!”

    主要是这货要是一直跪趴着,难免有点发音不准,加上口音的关系,如果听不清楚的话,多多少少都要通过王承恩来翻译,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少年就耳背呢。

    “罪臣指挥无方,导致济南城破,德王被俘,已是罪无可恕,万不敢起身!”

    颜继祖深知自己犯的是死罪,因为德王被清军抓获,自己却还苟活着,龙颜大怒是在所难免的。

    “哼,看起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这样吧,本宫问你些许问题,你若如实应答,便可从轻发落。若是刻意欺瞒,那便二罪归一,主犯凌迟,全家削首!”

    要不是不了解山东当地的情况,还把你从刑部大牢里弄出来干嘛

    喂你三斤黄豆,再灌点凉水,就可以完美的解决了!

    “……”

    颜继祖没敢立刻应答,还在犹豫是否听命起身,万一又犯下什么不敬之罪,那就大为不妙了。

    “莫非颜爱卿都不把本宫之命放在眼里有意在大殿上丑态百出,翘臀抗命不成”

    玛格蛋的,这还用想

    赵子龙一身都是胆,你们浑身都是心眼!

    趴在地上撅个腚,就指望老子同情怜悯你,还真是会算计啊。

    “……罪臣万万不敢!”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颜继祖再倔强也要起身了,免得真就惹恼了太子。

    “那就近这两年将山东境内之情况,说与本宫听听吧!”

    山东起码比河南、陕西的情况要好,再惨也没到揭竿而起的地步。

    颜继祖缓缓起身,算是给自己争取了些许思考的时间,这个问题倒是不用多想,可一定要斟酌好措辞,不能将山东受灾之状况与圣上关联起来:“启禀太子殿下,去岁春夏,山东大旱,后又遭蝗灾,米价飞涨,唯有菜根得以充饥,乡邻互食者亦不罕见。待野菜食尽,而食土莫能果腹,或阖门投缳,或全村逃亡。直至秋后,雪霜杀禾,庄稼绝收,冬初至是年,已有百万灾民,饥寒交迫,流离失所,其状况着实惨不忍睹。”

    朝臣们听了颜继祖的汇报,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因为自打皇上登基以来,类似的事情几乎年年都有,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大家都司空见惯,听得耳朵都快要起膙子了。

    情况跟预想的大同小异,幺鸡不动声色地询问:“不知颜爱卿可有良策所需银两几何”

    不出意料的话,这货肯定会拿出一个坑死土豪的馊主意出来。

    颜继祖跟户部的官员一样,使用例行的办法解决问题:“启禀太子殿下,罪臣以为唯有朝廷赈济山东,方可解燃眉之急,耗费不下……百万两!”

    刚从大牢里出来,颜继祖只知道陛下仙游,太子监国,还不清楚勋贵们被抄家的事情。以为朝廷还跟以前一样穷得掉渣,为了百万两赈济银子而难以拨发。

    幺鸡很是不屑地哼笑一声,然后嘲讽地反问这位山东巡抚:“赈济山东朝廷赈济的还少么年年赈济,年年出事,照这样境况,明年朝廷还得下拨百万两银子赈济山东”

    颜继祖这下再不敢贸然搭话了,老老实实地等着挨训,他还没傻到硬怼回去的地步,在朝会上质问太子若是不赈济,你说咋办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知首辅可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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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教训阁老
    刘遵宪认为农乃民之本,无农则珉心不稳,从而陡生诸多祸乱,若是再发生类似河南与陕西等地的珉变之状,则朝廷又要耗费极大的银两加以镇抚戡乱。从理论上倒是没什么大错,只不过他这种想法已经不适合明末小冰河时期的极端气候了,必须因地制宜。

    幺鸡知道刘尚书的担忧,但这时候可不能把实情一并道出,如果直接说无来五年,山东都会一直处于这个糟烂状态,年年大旱,庄稼绝收,这消息一旦被传扬出去,外面非得疯了不可。老百姓要是知道这消息,要么逃亡,要么作乱,只能二选一,没别的路可走。

    “迁徙筑城一事,乃国之大策,诸位爱卿大可集思广益,畅所欲言,若是口误,本宫亦不会责怪!”

    作为太子,幺鸡也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工部大概就这个婉拒的态度了,再征询他们的意见就只能得到一大团带着口臭味道的二氧化碳。

    还得先把承诺放在前头,免得朝臣们又会觉得自己在给他们这群老东西下套,一个个都畏首畏尾,投鼠忌器,生怕被坑到,以致荫沟翻船。

    一直在充当现场观众的孙传庭见到太子还在寻求帮手,想到自己昨日受到的款待,心存感激,便出列疏言:“启禀太子殿下,微臣以为迁徙筑城,其一可以工代赈,其二可集中固守,以阻敌军在秋收时节长驱直入,烧杀抢掠,乃至将百姓劫掠至关外!”

    这本意是好的,但最后一句却捅了马蜂窝,不啻于在暗示明军已无力阻止清军入关四处烧杀抢掠,这是“铁骨铮铮”的文臣们绝对不能接受的结果。

    尤其是今年正月这次入关攻击,清军大队人马自北向南,绕过畿辅地区,直插中原,尽管明君拒城守御死战,清军仍旧攻陷城池数十座,连战连捷。

    深入关内二千里,攻占一府、三州、五十五县,可谓如入无人之境,战至开春才大摇大摆北归退至关外,百姓因此导致的财产损失无可估量。

    要不是在督师卢象升在巨鹿贾庄战死沙场,都得被朝臣们,尤其是如梗在喉的杨嗣昌疏言,作为如此大败的头号替罪羊,置其于死地而后快。

    果不其然,内阁次辅陈演对这种公然怯战之举极其愤慨,出列言辞犀利地抨击道:“孙武卫所言差矣,我泱泱大明,带甲百万,血战二十载,亦未言败求和。今肆虐流寇业已平定,中原、西北大为安稳,官军正应出关挺进,收复辽东失地之时,为何恐惧关外之劣敌莫非孙武卫早已被东虏吓得魂飞魄散不成”

    明末的士大夫们气结甚高,以与清军言和为国耻,虽有叛国投敌之徒,可更多的士大夫们仍在坚持自己的信念,坚持抗清,最终舍生取义者不在少数。

    莫说一个常年在外统兵打仗的督师,就算皇帝露出些许言和之意,他们都敢硬怼回去。只不过这些我行我素的外行,面对清军的地毯式扫荡,所组织的抵抗并没有什么卵用。

    见到太子还在思索陈演所说,魏照乘便趁机发难:“启禀太子殿下,臣复议陈阁部所言,为帅者怎能未思进,先思退若是主帅闻风丧胆,怯战不前,麾下三军岂能用命士兵又岂能奋勇杀敌长此以往,我朝危矣,还望殿下三思!”

    张四知没有怼到正地方,反而自取其辱,被太子当众说教了一番。现在对于孙传庭,陈演与魏照乘先后发难,得手的概率应该极高,一个外臣论战两位京官,绝无多少胜算可言。

    “……”

    孙传庭万万没料到居然有人刻意造瑶重伤自己,气结之余正想措辞反驳,不过这时候太子发话了,他也只能洗耳恭听。

    幺鸡叹了口气,哼笑一声问自己的试用期员工:“陈爱卿如此义愤填膺,竟能当庭说教为朝廷屡立战功的孙爱卿,莫非陈爱卿早已运筹帷幄,有了克敌制胜之策若是本宫以陈爱卿为大帅,统兵出征,可否能收复辽东我大军出关收复失地,须调动近百万大军,耗费纹银或可高达亿万两,陈爱卿难不成要捐献家产对了,陈爱卿昨晚吃了什么呀若不是黄豆、野菜之类‘美食’,可否说与本宫听听呀”

    听到太子能在自己困窘之时出言帮衬,挡下两位阁老很是恶毒的言语攻击,孙传庭内心顿时感激不尽,更加相信昨天君臣之间的密谈绝对不是戏言,有了这样鼎力支持的圣上,自己在外便安心多了,再无须担心朝臣们颠倒黑白了。

    陈演一听,吓得老脸泛白,现在大家最怕太子问这个问题,因为但凡说不好就要被抄家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只得结结巴巴地回应:“微微臣……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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