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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梦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王可可和她的宠物狗

    喀哒——

    没有任何征兆,科桑的脖子被顾实轻而易举的扭断了。紧接着,与大脑断连的第五代血族的身体直直地倒向了地面。

    这戏剧性的转折不仅使得观众席上一片哗然,还让某些原本气定神闲的强者眯起了眼睛。

    狮鹫大公石像内。

    举着望远镜的卢修斯兴奋地说道:“米兰达李,你看清了吗那吸血鬼是怎么被打倒的”

    作为传奇强者的米兰达拥有不俗的感知能力,不依靠眼睛,也能俯瞰整个赛场。在她的感知中,无论是科桑的启蛰一击,还是那不亚于七阶魔法的“物理爆炸”,都一清二楚。唯独刚刚顾实打倒科桑的手法,超出了她的感知能力,这也意味着,换作是她,也很难防住那一击。轻叹一口气,米兰达答道:“抱歉,没看清。”

    “诶”卢修斯诧异地回了头,并看到身后的冰山美人脸上首次出现了别样的表情。

    血茧所处的房间内。

    银发萝莉睁大了她绯红色的眼睛,仰视着桑莱斯,好奇地问道:“哥哥,他是怎么做到的”

    就这个问题,即便是促成这一局面的桑莱斯也不敢断言。无论是通过视觉还是感知,刚刚的那一幕都显得匪夷所思:旅者的速度应该很快,快到科桑还没做出反应就失去了意识;旅者的速度又似很慢,慢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可见。时间应该只过了一瞬,因为从那时起,就没听到自己的第二下心跳;时间又似过了一阵,因为旅者的慢条斯理、科桑的倒地、以及观众席上的嘈杂都真实发生。

    桑莱斯盯着场地中央的顾实,眼中的湛蓝浓郁得像要滴出来一样。他摸了摸埃米尔的脑袋,说出了连自己都无法真正理解的四个字:“时空错觉。”

    时间之环附近的一条无人小巷中。

    全然一副平民模样的月曜派管理员压了压他的帽檐。如果近距离观察,不难发现他的额头上长着一块梭形的水晶,那是名为【荷鲁斯左眼】的传说级装备,也是他的底牌之一。透过【荷鲁斯左眼】,即使他身处竞技场外,也能对场内的情况了如指掌。

    与涉世未深的秦鷁不同,老练的月曜派管理员在行事上丝毫没有犹豫。他在察觉到传说级强




第二十四章 弃誓的骑士
    “这就过分了啊,脑袋被踩碎了还要怎么复活”押注狼人的贵族,斜挑着眼看向邻座的芬里斯子爵,故意提高音调说道。

    “你他么再得意,总有一天老子弄死你!”虽然很想这么说,但芬里斯毕竟是有身份的人,需要在公众场所保持一定的风度。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位扑克脸,芬里斯无声地咆哮着:该死的吸血鬼!快给老子站起来啊!

    虽然还没死心,但芬里斯知道自己投出去的金子八成是收不回来了。他或许不了解旅者,但他不可能不知道血族。不要说他一名受过教育的贵族,就连站席上那些目不识丁的贫民,也知道如何战胜血族。

    低等血族的身体只比普通人类强上一点,在受到诸如斩首、断腰这类致命伤时,也会当场死亡。

    高等血族则要难对付得多。理论上,只有用受祝福的银器刺破心核才能真正杀死他们,要不然,他们会无数次地浴血重生。

    科桑的外表虽是坏血者,但在场无人不将其视作高等血族。诚然,拥有狼人身份的旅者不会有受祝福的银器,这对任何一个诅咒之裔来说都是致命的毒药。但这并不意味着科桑立于不败之地。血族的力量源于血液,失血过多就会失去恢复能力,也代表着输掉比赛。

    “喂!”用手肘戳了戳身边的死党,年轻的赏金猎人疑道:“你说那血族为什么不躲旅者的攻击看上去软绵绵的,而且也很慢。”

    “慢”听到实力弱于自己的赏金猎人这样说,较为年长的这位眉毛纠到了一起,至少在他眼中,旅者的动作快到根本看不清。

    不仅仅是他俩,所有盯着顾实的人都会产生时空错觉。并非他们的感官出了问题,而是觉醒状态的顾实排斥了包括“时间”、“空间”在内的数万条表里层规则,成了他们无法理解的存在。

    觉醒者:直译为从梦中醒来之人。并不是说幻境世界皆为虚妄,而是一种形象的比喻。在觉醒状态下,旅者会排斥一定数量的幻境规则,并在某种程度上挣脱世界的束缚。这与在梦中清醒时的感觉不谋而合:将醒未醒,故而对梦中世界产生叛离感,故而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梦境。

    再凌厉的攻势也无法突破时空的限制,再强的**在失去规则的支撑后也脆弱不堪,这便是科桑的进攻与防御统统无效的原因。在顾实戴上面具的那一刻,这场战斗就已经不对等了。三次元何以与三点五次元相争

    “精神牵制还是没有消失呢。”亚当优哉游哉地说着。

    “但也足够了。”顾实瞥了一眼地上的无头干尸,收剑转身。

    血液能量被耗干的科桑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要脱离他的牵制范围,顾实就可以使用【回归】。

    回响——王与骑士

    幽暗的古堡中,女王侧卧在她的鲜血王座上。修长的双腿,半露的胸房,轻薄的纱衣遮不住她瑰丽的身体,灵动的月光勾勒出黑夜中的绝美。

    女王微动她的红唇,对底下那个被五花大绑的青年柔声道:“年轻的骑士,你的名字”

    骑士单枪匹马抵抗入侵家园的血族,最终不敌沦为囚徒。他本该怨恨这些诅咒之裔,但王座上的她美得不可方物,牵动了他的心魄。

    血气方刚的骑士面露羞涩,故意避开了女王的目光,大声道:“帕兰多狮鹫骑士——科桑艾德里安。”

    “呵。”女王掩嘴一笑,道:“妾身又不是你的骑士长,不用这么大声。”

    “抱、抱歉。”尴尬的科桑似乎忘记了他的处境,仿佛他面对的不是被称作深渊之王的第三代血族,而是一见钟情的美丽姑娘。

    “你真可爱。”女王纤手一挥,解开了科桑身上的绳子。

    “诶”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自由的错觉,被深渊吸引的科桑就已经失去了它。

    移不开的目光中:女王腾空而起,身披的纱衣滑落在了王座之上;她缓缓飞近,月光下完美的**尽显无遗。

    在近距离打量着出神的科桑,女王的双臂绕过他僵硬的脖颈,并用炙热的红唇在他耳边轻喃:“愿意成为妾身的骑士吗”

    噗通——

    低沉的心跳声在干瘪的胸膛里响起。

    沙沙——

    僵硬的手指在血染的沙地上划出几道不甘的痕迹。

    不受尸毒感染的原初之血在科桑体内缓缓流转。骨、筋、脉、肉、皮,一颗全新的脑袋在脖颈之上逐渐成型。燃烧灵魂也好,耗空原初之血也罢,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的科桑绝不愿以那种形式迎来自己的终局。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感受着赛场上的炙热,焦虑与兴奋在桑莱斯的脸上交替。

    很久以前,在桑莱斯初为温斯兰德的时候,他就觊觎费格契夫一脉的力量。在他看来,温斯兰德擅长操控身体,费格契夫善于掌控精神,如果能将两者合二为一,就会拥有神的力量。

    但没有实力支撑的野心,终究只是幻想。只要那位红发红眸的女王在世一天,桑莱斯就别想对其眷属下手。深信机会总会到来,桑莱斯磨练能力,耐心等待,并在那场席卷整个乌涅华的灾难中,得到了上天的眷顾。

    深渊之王陨落了,桑莱斯如愿以偿地毁去了夺魂者——科桑的身体,并将其心核禁锢在傀儡之中。然而,两百多年间,桑莱斯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获取夺魂奥义,而那心核却在时间长河里逐渐衰弱。用不了多久,费格契夫的秘辛将与那心核一同消亡。

    就在桑莱斯快要放弃的时候,转机出现了。伟大的预言者与他说:旅者



第二十五章 吸引死亡之人
    风停了,被觉醒者影响的空间丢掉了时间。

    手捏着十字架默默祷告的胆小牧师;紧咬着牙关渴望胜利的绝望赌徒;与邻座争得面红耳赤而忘记风度的芬里斯子爵。所有的弱者都静止不动,宛如蜡像一般。

    云静了,为红光所笼罩的竞技场陷入了诡域。

    桑莱斯指间的银丝以及眼中的贪婪;米兰达脸颊上的冷汗以及身前闪耀的守护魔法;卢修斯脸上即将得逞的坏笑以及伸向侍从翘臀的贼手。所有强者以及与之相关的一切,都几近停止,夹在动与静之间。

    唯有处于“风暴中心”的一人一灵,仿佛不受影响般地做着交流。

    “我竟然败了吗”看着自己被贯穿的胸膛,科桑不得不接受了失败的现实。

    “你差点就成功了。”破碎的【无冕者】之下,是顾实憔悴的面庞。

    “喀”科桑咳出一口黑血,他本以为没能完成复仇的自己会感到遗憾,却不料此刻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向往死亡,一次次地从地上爬起,不过是自尊心在作祟而已。

    鲜红的原初之血从胸口中迸出,失去力量的身体再次被尸毒侵蚀,科桑用黯淡的眼睛注视着顾实,一时间竟像个孤独的迟暮老人。“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你明明可以离开的,为什么要留下来对抗夺魂”

    确实,在看到科桑虚浮的步伐时,顾实就意识到了自己可以暂避锋芒,待那血族自我毁灭。但不知为何,在科桑的坚持之中,顾实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不忍亵渎其最后的骄傲。更何况,“要是一走了之的话,或许会死很多人吧。”

    “是吗没想到还会有你这么温柔的旅者”

    “如果你把杀人称作温柔的话。”

    “呵。”如枯木般干瘦发黑的身体,如恶鬼般丑陋狰狞的面孔,科桑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我可不是你的同类”

    顾实摇了摇头,并不想做任何争辩。他察觉到血族的气息变弱了,而他还有一个想要得到的答案,“我叫顾实,可以的话,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顾实不认为桑夏是血族的真名

    “告诉你也无妨。”科桑不理解顾实要他名字的用意,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虽然我配不上这个名字但我还是希望被叫作科桑索里夫费格契夫。”

    “科桑索里夫费格契夫,与你战斗是我的荣幸。”

    “呵。”科桑的指尖在顾实伸出的右手上轻轻划过,随后永远地垂了下去

    风吹了,云动了,顾实的身体消失不见,而夺魂者则与深渊之王一样,成为了乌涅华的历史。或许百年之后,再无人知晓他们的名字。但王座上那绝美的身姿,以及王座下亲吻王之手背的那名骑士,将被每一滴费格契夫之血所铭记。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除了圣银器之外,竟然还有其他东西能击碎第五代血族的心核。”桑莱斯对那名被视作棋子的旅者产生了一丝忌惮,但此刻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千万银丝带着狂暴的气息,穿过不安定的夜风,将刚刚死去的科桑缠绕其中,很快就形成了又一个血茧。多亏了旅者那超凡的手段,桑莱斯才得以吸食到未受污染的第五代血族的原初之血。

    甜美的血液佐以终成夙愿的心情,无上的快感让桑莱斯的脸上浮现出**般得迷醉表情。与此同时,冰冷的温斯兰德与炙热的费格契夫之血在他体内碰撞交融,产生的难以忍受的阵痛让他不禁用双手紧抱自己,就连指甲抠进肉里都浑然不觉。

    随着科桑的原初之血被吸食殆尽,一抹妖异的红在桑莱斯宝蓝色的左眼中渐渐晕开。展开双臂,拥抱天空,他感受到了源自灵魂的咆哮,力量的边界已经不复存在,他终于踏上了成神之路!

    啪嗒——

    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桑莱斯的好心情。眼角余光中瞥见的是埃米尔的脑袋,但它并没有完好地长在萝莉的脖颈之上,而是孤零零地掉落在地。对于这个死去的“妹妹”,桑莱斯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伤,说到底这不过是一个精致的人偶,要是坏了的话,重新做一个就好。

    倒是那名监视者的表现出乎了桑莱斯的意料,原本以为不过如此的监视者,竟然在损失了那么多血液的情况下,还能抓住唯一的机会破茧逃生,确实是有些能耐。

    桑莱斯拾起了埃米尔的脑袋,凝视着她失去神采的眼睛,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道:“埃米尔,旅者果然都很有趣呢。”

    与此同时,竞技场外的月曜派管



第二十六章 魔女的早晨
    “嗡!嗡!嗡!”

    还有什么比晨间的闹铃更折磨人的

    舒适的大床上,锻炼到恰到好处的细腰微微用力,她慵懒地翻了个身。纤嫩的左手穿过乌黑的秀发、绕过自己的脑袋,捂住了右耳。另一只手吃力地伸向前方,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却失望地发现上面根本没有供其敲打的闹钟。

    “小姐,该起床了。”关不掉的闹铃之中,还有一个滑稽的男声在催促着她。

    “呜”

    身处“四面楚歌”的绝境,“虞美人”并不打算善罢甘休。紧闭着那双美目,她开始搜寻翻滚范围内任何可以撒气的东西:锤床垫、摔枕头、踢被子,也是可怜了这些床上用品,几乎每个早晨都要忍受着女主人无处宣泄的起床气。

    几分钟后,在那被玉体蹭出层层褶皱的床单上,横躺着的女孩把自己彻底弄醒了。稍显凌乱的长发顺着床沿垂到了地毯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仰视着床边上的男管家,微张的小嘴里发出受伤的小母猫似得低吟,再加上因为“运动”而起伏明显的胸脯,以及轻薄睡裙遮不住的大白腿,怕是任何男性都架不住这般诱惑,愿意为她肝脑涂地。

    只可惜,这招似乎失效了。男管家面不变色地又重复了一遍:“小姐,该起床了。”

    10月16日上午6点38分,金色校园卡专属别墅内。虞林夕一边让管家报着一天行程,一边含着电动牙刷,生无可恋地盯着镜中那个憔悴的自己。对于长期熬夜的她来说,每个早晨,都是厄俄斯对她的考验。

    人与人之间生来就有差距,这个差距往往会越变越大。因为,当废宅在深夜的游戏场中打出“good-game”时,他们的女神正在与数字和符号进行着无声的战斗;当废宅在晨间做着黄粱美梦时,他们的女神已经完成了每日的搏击训练。

    气息稍平的虞林夕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细汗,一边褪去衣物,一边朝着浴室走去。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经过男管家身边时,她媚眼一挑,将那条用过的毛巾扔在了他的身上。

    哗啦啦——

    细密的水柱打在虞林夕弹指可破的肌肤上,在浴室中形成一幅旖旎的风光。与那羊脂玉般的皮肤相对的,是她匀称紧致的身体,那是日复一日科学锻炼的结果。不俗的爆发力辅以日常中积累出的战斗技巧,单论格斗,在这学院之中还真没有几人能出其右的。不过高贵的身份之下,这身本事怕是没有用武之地,更何况那些觊觎她的豺狼,也只想在另一个战场上与她切磋吧。

    洗去了一身疲惫,虞林夕将湿漉漉的手伸到浴室门外,柔声道:“斯科迪,浴巾。”

    “是,小姐。”

    擦干身体,裹着浴巾的虞林夕走到别墅中的大衣柜前,吩咐斯科迪帮她挑选一套今天要穿的衣服,随后自顾自地穿戴上了她纯白蕾丝边的内衣物。

    早上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已经到了7点56分。虞林夕在洗完澡后又做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当然主要还是在等她的头发变干。现在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嘴里含着营养棒,给自己化着淡妆。不像某些因为学术而淡漠了自身外貌的女性,虞林夕明白美貌是女人最致命的武器,比之金钱与才智都要好用。既然她生得姣好,自然要利用起来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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