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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仵作妃:世子殿下,轻点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侍奴们忙敛下心神站好,燕彻则走到了通往前殿的甬道处去。

    这甬道和前殿一墙之隔,高高的雕花窗棂挡住了视线,却挡不住传出来的人声。

    “今日初二,也不知晚上皇上有没有时间同咱们一道用膳。”

    坤宁宫正殿之中,赵淑华一身华服坐在主位,其左右下手位上皆坐着华服贵人,左边乃是一袭蓝色宫装的冯龄素,冯龄素对面,是出自宋国公府的宛妃宋宛清。

    宋宛清生的杏眸桃腮,温柔秀丽,她着一袭浅紫色宫裙,虽然年过三十,却仍然显得俏丽端容,温柔近人,她眨了眨眸子,继续道,“虽然举朝皆是沐休,可皇上却仍然在崇政殿辛劳,大过年的,也真是叫人心疼。”

    冯龄素唇角微弯,“妹妹放心,昨夜皇上夜宿长信宫,我瞧着,皇上精神很是不错,我给皇上准备了些进补的汤食,皇上用的很好。”

    宋宛清忙笑了,“既然如此,那是再好不过,有姐姐关心皇上便可。”

    赵淑华闻言却是眉头微皱,“妹妹虽然关心皇上身体,可进补的东西还是要问问太医院的好,免得吃的不对,也会出岔子。”

    冯龄素淡淡一笑,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衣襟,“皇后姐姐想的果然周到些,妹妹我到底比不上皇后姐姐啊,不过可惜,皇上不喜来坤宁宫。”说着又一笑,似乎全没觉得这话意思不妥当,“不过姐姐放心,妹妹会在皇上面前说姐姐也是关心皇上的。”

    宋宛清神色尴尬,只转而拿了茶盏喝茶,她下手位上的几个宫装丽人见状也是眼观鼻鼻观心不好做声,末位座上,一边坐着八皇子,一边坐着九皇子,二人不知大人之间的机锋,皆是神游天外应付差事的样子。

    赵淑华听着冯龄素这话只弯了弯唇并不做怒,“皇上和妹妹情深似海,乃是宫中众人皆知之事,既是如此,妹妹便该好好照顾皇上的身体,本宫这里,虽位居皇后执掌凤印,可要管的却是整个后宫,妹妹说与不说,皇上都明白这一点。”

    冯龄素言语颇有炫耀挤兑之意,可赵淑华却是不疾不徐,无论如何,她赵淑华才是皇后,才是百年之后能和燕淮同葬之人。

    赵淑华知道这是冯龄素的痛处,果然,冯龄素听着这话面上的笑意堪堪维持不住。

    “皇后姐姐说的是。”冯龄素说着拂了拂自己心口,“哎,不知怎么,每次来坤宁宫多坐一会儿,便觉心口闷得慌,姐姐若是无事,妹妹就先告辞了。”

    赵淑华下颌微扬,“坤宁宫乃是历代皇后寝宫,妹妹每一次来都觉心慌,看来,妹妹到底心性太弱压不住这皇后中宫的气势,还是长信宫适合妹妹。”

    赵淑华说着又看向其他人,“本宫也乏了,大家都退下吧。”

    冯龄素紧紧攥着袖口,闻言站起身来草草的福了福身便转身而走。

    其他人纷纷行礼退下,燕绥也被嬷嬷抱起来朝外走去。

    前殿一空,赵淑华唇角的笑意方才慢慢的淡了下来。

    后面一个小侍奴走到前面来,“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赵淑华微讶,立刻起身朝着后殿而去,一进侧门,便看到燕彻站在甬道之中,赵淑华一叹,“既然来了,怎么不喊人来禀,如此我也好早点打发了她们。”

    燕彻行了一礼,挥挥手让云雁等人退下,自己扶住了赵淑华的手一起朝后殿去。

    “父皇除夕和初一都在长信宫的”

    赵淑华点点头,“这还要问吗自然是在长信宫的。”

    燕彻眉头便紧皱了起来,“父皇上一次来母后这里是何时”

    赵淑华摇了摇头,“你问这些做什么”

    燕彻脚步一顿,语声顿时暗沉起来,“母后,您是中宫皇后,父皇这么多年来都宠信那个女人,至您于何地若非外祖握着北府军,您和儿臣……”

    赵淑华拍了拍燕彻的手臂,“彻儿,沉住气。”

    燕彻深吸口气,这才没继续说下去,赵淑华扶着燕彻的手,二人走出甬道,走到了前殿和后堂之间的中庭处,中庭之中积雪未除,露出点点的草绿,赵淑华脚步一顿,说话之时唇边白气缭缭,“这宫中的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知道自己要什么的,还有一种,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第一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然而一旦拥有,就很知足,第二种的人却是最贪心的,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于是所有好东西都想抢。”

    说着,赵淑华看着燕彻,“你无需明白这些,你只需要知道,母后这么多年稳居中宫之位,不止是因为你外祖父握着北府军,在宫里,你母后便是第一种人,而那位,不过是第二种人罢了,你以为皇上躲在她那里留了几夜她便会开心吗瑾妃没了,她却时时担心会不会出现下一个瑾妃,悲呼哀呼。”

    燕彻蹙眉,“可是母后,一个人不会没有最想要的东西,您最想要的是这中宫之位可是您在这位置上这么多年了,就没有新的念想”

    赵淑华弯唇,“怎会没有你便是我的念想啊。”

    燕彻唇角微抿,赵淑华便道,“看着你继承大统,那便是我的念想。”

    燕彻闻言怔了怔,“那您自己呢”

    赵淑华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我坐在这位子上就已经心满意足,往后,不过是看着你和你妹妹两个罢了,你坐上那位子,而你妹妹能有个好归宿我便放心了。”

    燕彻听着眸色微暗,一时没再说话。

    这边厢,回到长信宫的冯龄素一把将手中的茶盏摔在了地上。

    屋子里的侍奴们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冯龄素深吸了一口气才道,“若不是因为她有个好爹,她以为她还能坐稳这个皇后之位不成这么多年了,皇上将她当个摆设而已,皇后又之位有什么了不起!当年皇上真心喜爱的人是我!若不是她比我先入府,哪里轮得到她坐上皇后的位子,这么多年,她不过是看着挽回皇上无望死心了而已!”

    侍奴跪了满地,听着冯龄素的话皆是大气都不敢出。

    冯龄素眉头一竖看着近前的宝蝶,“你,你说,皇上平日里对谁最好”

    宝蝶连忙恭声道,“皇上自然是对娘娘最好,皇上这么多年来心中只有娘娘一个,娘娘是在宫中受宠十九年不衰的人,便是往前朝看也是没有的!”

    冯龄素听着这话心中方才舒坦了,便冷笑了一声,“所以说她在神气什么呢”

    这么说着,冯龄素眉头一皱,虽说她不用把赵淑华这个皇后放在眼




第210章 痛打冯璋,魔王本色
    寒风凛冽,一杆色泽苍黑泛寒芒的长枪穿过侍卫的腿弯,将那侍卫如同困兽似的猛钉在正华门外的青石板上,侍卫趴扑在地,凄声痛呼,疼的汗如雨下。

    所有人皆愣了住,眼睁睁看着那侍卫身下蔓延出一滩刺目的鲜血,而他痛苦的挣扎,却根本无法撼动那长枪分毫,一瞬间,所有人转身朝来枪来处。

    目之所及,又有八匹高头大马朝着宫门而来,和冯璋不同的是,这一行人马速并不快,虽然马速不快,人数也不多,可在气势上,这一行人却远胜冯璋这一行。

    一袭撩黑的劲装加身,当头之人,正是燕迟。

    在他身后,包括白枫在内的人皆是劲装着身,各个手持武器,唯独燕迟手上空空。

    此情此景,这一杆长枪从何处而来不言而喻了。

    冯璋猛地睁大了眸子,他并未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燕迟,而他更没有想到的是,燕迟会出手,且一出手就要见血。

    燕迟不疾不徐,面上也无怒色,甚至唇角还有一丝弧度。

    他不紧不慢的踱近,马儿越近,跟着冯璋来的侍卫们便越是后退,等燕彻在那受伤的侍卫旁边勒马,忠国公府的侍卫已经远远的散开了去。

    冯璋深吸口气,心中虽有敬畏,可委实气恼。

    他知道燕迟已经被留在了京城做官,既然如此,少了军中身份的他便不那么让人为惧了,然而冯璋却又知道,这位睿亲王世子殿下多年在北边,名声并不算好。

    “世子殿下这是何意”冯璋攥着拳头,语声压着怒气。

    燕迟先看了一眼秦莞,然后,抬手,将钉在地上的长枪一把拔了出来。

    那侍卫又是一声惨叫,待长枪拔出,下意识的朝着冯璋这个方向爬了过来。

    宫门之外的主道之上积雪初化,只见积雪散布的青石板大道之上被那侍卫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线,冯璋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侍卫,身旁两个侍卫才忙将那受伤之人拉了起来。

    燕迟拿枪在手,手腕一扬,长枪枪尖之上甩出了一溜儿的血点。

    他转而看着冯璋,“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燕迟面上不见明显怒色,一双眸子却满是寒意,他这般看着冯璋,好似下一枪就该轮到他了,顿时吓得冯璋背脊一僵想往后退,然而他站在车辕之上,还能退去哪里冯璋双眸微眯,眼底露出几分狠色,“世子殿下这是要和忠国公府为敌”

    燕迟听着这话凤眸微眯,“你想和忠勇候府为敌想和太长公主为敌想和太后为敌还是想和皇上为敌”

    冯璋双眸一瞪,“殿下说什么!什么太长公主什么太后什么皇上”

    忠勇候府冯璋不怕,可说起太长公主,说起太后和皇上,他心中却不能不发怵。

    “秦府九姑娘是太长公主的义孙女,受皇上之托为太后娘娘看病,你明知如此还敢对她如此冒犯莫非你不想太后病况转好”

    冯璋面色微白,“我自然不是,只是,只是这个丫头和这个护卫不敬与我,我想惩治惩治罢了,殿下休要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

    燕迟手中长枪微动,带着血迹的枪尖挽出了一个凌厉的弧度,这只一个微小的动作,却硬是吓得其他十余个冯府侍卫连连往后一退。

    “听说冯世子是这京城之中的霸王”

    冯璋不知燕迟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怕他话中又有什么陷阱,便十分防备。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迟枪尖在身侧的雪地之中一划而过,“没什么意思,只是我多年未在京城久留,竟是不知忠国公府已经这般目中无人,是贵妃娘娘给你们的脸面还是成王”

    冯璋眉头一皱,“忠国公府的事,和贵妃娘娘无关,和成王殿下也无关。”

    燕迟眸色一沉,“既然如此,凭你一个冯璋,也敢在京城之中作威作福!忠国公虽冠国公之名,却不过靠着祖上荫蔽,你们父子对大周无功,对百姓无功,倒是将仗势欺人的本事学了个全,如今,更在此靠着人多势众欺辱一个弱质女子”话音一落,燕迟将枪尖往冯璋脸上一指,“我看你别叫霸王了,叫废物差不多。”

    冯璋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等气!便是在皇上面前,看在素贵妃的面子上,也对他颇为和颜悦色,而京城之中的这些王公氏族,哪个不给他三分脸面便是有赵旌那般和他打架的,却也不会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废物!

    冯璋拳头一攥,因是怒气,心中那点敬畏之心自是没了。且想到燕迟再厉害,皇上让他留在刑部他却不敢说半个不字,当下眼底的神色便是一厉!

    “你说我是废物!你又算什么厉害!如今不过也是个刑部的破官罢了,你若是厉害,圣上叫你留京你却屁都不敢放一个!明知道圣上想削睿亲王府的朔西军权,还不是像奴才一样不敢吱声!”

    冯璋站在车辕之上一通怒骂,胸膛挺的高高的,比起斗嘴,他可是胜这位睿亲王世子百倍,何况他若不还击,今日他被骂废物的话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在京城混!而睿亲王府虽然厉害,可多年来未在京中,说起来哪里比得上忠国公府在京城的势力盘根错节再者,这一次圣上让燕迟留京,本就存着控权之意,或许在圣上心中,更是对这位睿亲王世子忌惮生厌,这般一想,冯璋越发觉得燕迟不足为惧。

    燕迟好整以暇听着冯璋的话,“睿亲王府执掌朔西军,护卫大周边境多年,圣上从来对睿亲王府格外厚待,在你嘴里,圣上却成了忘恩负义对睿亲王府有疑之人”

    燕迟一声冷笑,“不仅口出狂言,还要陷圣上于不义,看来我不替冯科管教管教你是不行了。”说着燕迟凤眸一眯,冷声道,“白枫——”

    冯科是忠国公的名讳,燕迟此言,已是怒极之语,而两方对峙多时,燕迟身后的七个护卫虽然未动,面上却早已现出厉色,一听燕迟下令,包括白枫在内的七个人几乎立刻从拍马而起,全都朝着冯璋一个人跃身而来!

    冯璋一见此势吓了一跳,当即往后大退一步,这一退,却是让他一脚踩空跌下了马车,这一跌,本来武艺不差可以退开的他硬是被白枫一个擒拿手拿了住。

    白枫将他手臂反身一拧,膝盖毫不留情顶在了他背脊之上。

    冯璋闷哼一声,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燕迟,“你……你怎么敢,这里是京城,是正华门外,皇上就在宫内看着,你怎么敢!”

    燕迟好整以暇坐在马背之上,他没开口,白枫手上猛地使了一道劲,“此时你又知道这里是京城了你又知道这里是正华门外了”

    冯璋咬牙,恶狠狠的看着燕迟,“我倒是看看,你敢不敢在这里动我!”

    从来只有冯璋欺负别人,今日就算燕迟的侍卫率先动手,他还真不觉得燕迟真的敢打他,他这般一说,燕迟却在马背上轻笑了一下,他扫了一圈冯府蠢蠢欲动却又不敢上前的侍卫,忽的语声一沉,“我不管这里是不是京城,我在朔西军中这么多年,只知道军中的规矩,在我的大营里,说错了话,做错了事,要罚。”

    冯璋冷笑一声,啐了一口道,“朔西!朔西军本是大周的西北驻军,却是变成了你睿亲王府的私兵,你们父子在西边做小皇……”

    说起了朔西军,燕迟眼底一寒,深渊般的眸子冷箭一样的朝冯璋扫了一过来,冯璋被燕迟的眼神一看,硬是没能说出那个“帝”字,燕迟看了冯璋一瞬,只看得冯璋一颗心猛跳,额头也沁出了汗意,一股子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忽然有些怕了。

    就在这时,燕迟开了口,“朔西军中,对上级不敬,罚多少”

    “杖五十!”

    包括白枫在内的七人齐声回答,各个声若洪钟气势逼人。

    燕迟又问,“对主帅不敬,罚多少”

    “杖一百!”

    依旧是齐声作答,刀子一般的寒风之中,白枫七人面色冷肃,双眸铁铮,仿佛这正华门之外就是朔西军中一般,而他七人这般肃然干练又隐隐带着血腥杀伐之味的气势,硬是逼得冯府侍卫不敢乱动。

    燕迟再问,“对圣上不敬,如何罚”

    “砍头!”

    气势如虹的两个字带着罡煞血气,刚一落地,莫说被压着的冯璋,便是冯府的侍卫都面色一白,一时间,冯府的侍卫也忘记了冯璋适才到底说了什么,有几个人想冲出来护主,然而面对着燕迟,面对着燕迟口中“对圣上不敬”的大罪,那唯一的一点冲动也被压了住,且不说打不打的过这几个燕迟带来的人,若这罪名落在了他们头上可如何是好

    冯璋有人保,他们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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