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仵作妃:世子殿下,轻点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说出来就好了大伯,他们一个是你的二弟,一个是你的侄子,孟府的生意亦尽数在他们掌中,你敢说,你没有偏心于他们!”
孟子义声音冷酷的喝问,孟洲一听,面色也是一白,“我……”
孟子义冷笑连连,“何况那两个畜生所犯的罪行,又怎是说一说便能好的只有杀了他们才能解我心中之恨,人是我杀的,一个换两个,又有何亏”
“子义……”许氏轻叫一声,早已泪流满面。
孟子义转身看了看许氏,满是怜惜的道,“你不要怕,没事。”
孟洲痛声道,“子义!你可知,杀人是要杀头的!你到底怎么了”
一听杀头二字,许氏面色一变,孟子义却转身道,“杀头便杀头,若让那两个畜生继续留在世上,比杀了我还难受!”
三夫人只流泪不言语,孟洲却是干着急,这些话当着郑白石说出来,孟子义又承认了罪行,他肩负两条人命,杀头是必定跑不掉的了!
“是我,子义都是为了我!”
忽然之间,被孟子义挡在身后的许氏站了出来,她一双泪眼通红,却是抓着孟子义的袖口道,“子义都是为了我,他是为我报仇——”
“香浣!”孟子义一声轻喝,却是叫了许氏的闺名。
许氏转眸看着孟子义,“你要被抓去杀头了,我还顾忌那些做什么所有事情我都知道,我也是帮凶,我若不说出来,难道眼睁睁看着你被杀头吗”
说着,许氏便转身看着孟洲,“大伯,你眼中的好弟弟,根本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若非他强暴了我,子义又怎么会杀了他!”
“什么!”孟洲大惊失色,一旁的孟瑶几人更是神色大变。
三夫人哀呼一声痛苦在地,郑白石几人也愣了住,他早就因燕迟所言猜到了孟津或许对许氏有不轨之心,却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
“去年夏天,子义生了一场重病,当时大夫要百年灵芝入药,当时母亲也病了,三房便只有我一人主事,我知道二房有药,便去二房求药,可没想到遇上了孟津醉酒……不……他还不算喝醉,他没有喝醉,也没有认错人,他说要药材可以,但是要我委身于他,他说三房无人支撑门庭,若我委身于他,他不仅可以救子义,还能照顾我的后半身,我当时不愿,不从,可他竟然让孟巍关上屋门在屋内就将我……”
许氏句句含泪字字泣血,待说完,孟洲站也站不住,“怎会……你怎不告诉我……”
“告诉大伯”许氏凄楚的看着孟洲,“孟津说,三房本就面上无光,若我将此事说出去,我已是不洁之身,而他却是孟家的二老爷,孰轻孰重,大伯自有论断,还说……三房母子皆是病弱之躯,我若说出去,二房三房交恶,母亲和子义或许还会因此事病情加重一命呜呼,而我,更是残花败柳一个,孟家必定无我容身之地……不管是为了子义还是为了我自己,我又如何敢说!”
“这一次我忍了十足的委屈,本以为我躲在三房便好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这不过是噩梦的开始,孟津那个畜生,竟然仗着母亲和子义时常卧病在床,竟然……竟然摸清了三房守门婆子轮值的空挡闯到三房来……终于……终于子义还是知道了……当时我只说孟津轻薄于我,并未说他已将我强暴,一番苦劝,子义方才忍了下来,从那时候开始,子义已时不时露出刚才那般发狂的异状,我见此,更不忍告诉他真相……”
“初一那夜,我和子义正要就寝,他……他竟然又来了……他被子义撞见竟然也不慌,因饮多了酒,竟然当着子义的面告诉子义,他已坏了我的身子,当时我浴桶之中还有沐浴之后的浴汤,子义气的发了狂,当时便将他按在浴桶里面溺死了,当时我也帮了忙,我在旁扯着他的双手让他挣扎不得,很快,他就没气了……”
许氏如同一朵垂垂欲落的娇花,面脸泪痕凄楚无比,可说至此处,她眼底也露出几分快意来,“我们先将他藏在浴房,假装歇下之后,由子义将他扛着扔去了湖里。”
许氏说完,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他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理由让他活在世上其实我早就想好了,若他再敢来一次三房,我便亲手杀了他,只是那一日,刚好子义在我身边罢了,子义杀他,也都是为了我——”
郑白石面色沉沉,叹道,“那孟巍呢”
“孟巍也是个畜生!那一日,那一日哪怕他稍稍阻拦孟津一下呢可是他没有……案发之后,他一直觉得四叔是凶手,可是他又着急找钥匙,他遍寻钥匙不见,竟然……竟然找到了三房来,不仅找到了三房,他还问我,说那天晚上他父亲是不是来找我了如果我敢说假话,就把他父亲强暴我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就说是我受不住三房的清苦,勾引了他父亲……他不讲道理的,畜生都是不讲道理的……”
说至此,许氏咬牙道,“他说他看了两日,也不像是四叔害死他父亲的,所以怀疑到了我这里,当时我便觉得不好,一来,他父亲的钥匙当时的确是掉在三房了,二来,他一旦和衙门说了他父亲的事,衙门一定会来查我,想到这一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他也杀了最好!绳子是我找的,也是我想的法子怎么怎么逃走,子义只是照做而已。”
“不是的!”孟子义忽的出口,“是我动的手,两次都是我动的手,她一个姑娘家,根本已经慌了,我杀了这两个畜生是为了她也是为了我自己,子义想做不能做的事,我来替他做,这种子的畜生,本就该千刀万剐……”
许氏还要再说,孟子义却拉了拉许氏,叹着气道,“不必多言,郑大人自有论断。”
许氏无语泪流,这边厢,孟府一家人皆是惊震的无以复加,谁也没想到,在这两桩命案之中还有这样的内情……
孟洲半晌才回过神来,转而看着三夫人,“弟妹,你可知道”
三夫人眼底也闪出恼恨来,“我虽不知内情,可孟津对香浣的眼神却出卖了他,子义和香浣对他十分戒备,我亦知她时常在三房外打转,我只以为,我没想到他竟……”
孟津刚死,三夫人便想到了或许和自家的儿子儿媳有关,可这样的怀疑她是断然不会告诉别人,不仅如此,还下意识的想为孟子义掩饰。
无论是秦莞去孟府还是燕迟带着人去查问,她都不想让旁人看出孟子义的异状来,可万没想到,府衙竟然有了怀疑,且还设下了这样的局等着他们……
三夫人闭了闭眸子,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事到如今,她知道孟子义无路可逃。
“既然你们都交代了,那孟辉便可以出去了,展扬,将他们两个带下去关起来,稍后还要详细的审问才是。”郑白石一声令下,展扬立刻上前拿人。
孟子义面色微变,许氏到底也露出几分害怕来,三夫人唤了一声“子义”,孟府所有人都眸色悲戚,许氏想要拉住孟子义的手腕,孟子义却只让她扯着自己的袖子,秦莞和燕迟在旁看着,眼底不由露出深思。
“眼下案子清楚了,孟辉等一下会被放出来。”
郑白石说着,而孟府众人纵然万般不愿,却也只能看着孟子义和许氏被带走,孟洲眼眶微红道,“郑兄,这怎么算呢子义一定不是故意的,他刚才说自己是子孝,他一定是被什么邪崇染上了,杀人不是他的本愿……”
“孟兄,此事我也不知如何论断,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你们先别急,就算定罪,也还要些程序,你是知道的,待会儿还要审问,若审问完了一切都清楚了,有什么定罪的进展会告诉你们的……”
孟洲连声苦叹,“我怎么也没想到孟府之内会生出这样的事,真是……若我二弟真的做下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那他有此下场也是活该!我孟家的清誉都被他毁了!”
孟洲痛心疾首,郑白石叹了口气道,“先让下人带你们去前面堂上歇歇,这事儿你们也得有个时间消化消化,其他的事暂时还和你们无关,顺便等孟辉过去吧。”
孟洲心内焦灼不已,可一直跟着郑白石也不算什么法子,孟洲应声,又对郑白石道了谢,这才跟着衙差往前堂去,孟瑶和孟子宸扶着三夫人,临走之际姐弟二人都多看了秦莞两眼,秦莞叹了口气,她得找几个机会和孟瑶二人说明白了。
孟府众人一走,郑白石长长的呼出口气,“没想到比咱们设想的还要严重,那孟家二老爷看着也是个人模人样的,竟然如此丧尽天良……”
说着,郑白石又看着秦莞,“九姑娘,你刚才说的意思为何孟子义变成了孟子孝,这是病还是鬼怪之事”
“若真要说,那便是病吧,孟大人有句话说的是对的,杀人的是孟子义幻想出来的孟子孝,或许孟子义心底会积攒着委屈和
第233章 告状不成,马失前蹄
“拜见成王殿下——”
秦莞没想到燕麒竟然出来了,还走到了这侧院来。
她和茯苓行的一礼,待站起身来,燕麒的目光仍然带着倨傲的打量着秦莞。
“你一个在内宅的小姑娘,如何知道孟府的案子内情”
燕麒如此一问,秦莞垂眸做恭敬状,“孟府的案子外面谣传颇多,光听谣言便知内情不少,如此方才知道罢了。”
燕麒并非第一次见秦莞,可今日和往常又不同。
初见秦莞燕麒很有两分惊艳,然而当日是在宫宴之上,那么多的人,根本不容他仔细打量这个姑娘,如今秦莞自己一个人站在他不远处,那份遗世独立就更是明晰,燕麒很是好奇,这个出自秦家二房的孤女怎么会有如此好的气度!
“那你又怎敢妄议刑狱之事你一个小姑娘,如何知道刑部和大理寺会如何量刑”
秦莞眉眼轻敛,“秦莞自知闺阁中人,自然不知刑部和大理寺到底如何量刑,只是和自家婢女议论两句,自然无所忌惮,秦莞不知成王殿下竟行至此处。”
她和茯苓说自己的私话儿,成王偷听就算了,却还要质问她
秦莞没忘记醉香楼的那一幕,冯璋之所以那般耀武扬威,还不是因为成王
而义庄那次,成王更是为了和太子争权百般刁难,那奸细想来也是他的手段。
虽然是皇子,可这位成王殿下为了权利无所不用其极,秦莞自然不愿同这样的人打交道,而今日燕麒此举,她亦不知他目的何在
燕麒听着秦莞的话眉头一挑,本来以为秦莞只是医术非凡,可没想到她这一张嘴也是厉害的紧,言语之间,竟是在斥责他偷听她们主仆说话。
燕麒唇角一弯,“宫闱重地,九姑娘还是当心些,免得祸从口出。”
秦莞唇边泛起一丝冷笑,眉眼微垂,“秦莞受教了。”
见秦莞油盐不进的样子燕麒心底无端浮起几分恼怒,明知道他的身份,竟然还敢在他的面前做这般清高的样子
这般想着,燕麒又想到了侯府和太子的关系,他心中了然,只以为秦莞是仗着侯府有太子庇护,这么一想,燕麒双眸微狭了起来,“太后在里面等你,父皇既然信任你,你便莫叫他们失望,进去吧。”
秦莞福了福身,“秦莞自当遵命。”
说着,这才由庭中的小径直朝着院门而去。
燕麒站在原地看着秦莞的身影消失,这才神色微沉朝外走去,后面跟着的亲信鲁霄上前一步,“主子,这秦府九姑娘倒是不同。”
鲁霄是燕麒身边的第一谋士,也是他的近卫,燕麒闻言眉头一挑,“哦如何个不同”
鲁霄便道,“且不说她小小年纪便有一手医术,她一个闺阁中人,对外面的案子倒是关心的很,这一点便不同寻常,在下只怕她心思不小。”
只有向往内宫和高位的才会关注这些朝堂刑狱之事,燕麒脚下微顿,“哦你是说,她也想入东宫不成”
鲁霄一笑,“也不一定是东宫,在下只觉得她非凡俗女子,所图不小。”
燕麒眼底生出几分深思了,半晌摇了摇头,“可惜了,并非侯府嫡出,算不得什么。”
鲁霄想了一瞬,“虽是如此,可在下觉得,她一个的力量就不小。”
燕麒看了鲁霄一瞬,“难不成,你还希望我选她做王妃不成”
鲁霄摇了摇头,“正王妃的位子自然要从几个掌握着兵权的国公和将军府中选,可这侧妃之位,主子可选的人却是不少。”
燕麒眉头微扬,眼底闪过几分华彩,而后脚下脚步一转,“去长信宫!”
燕麒到长信宫的时候,冯沉碧正在对着冯龄素哭诉,“姑姑,那个秦莞实在是太嚣张了,侄女不过是和她打个招呼,可她走过侄女身边的时候,竟然一把将侄女推倒在地,姑姑,她明知道侄女是国公府的小姐,可她还要如此,分明是不把国公府和您放在眼底!”
冯沉碧柔柔弱弱的哭着,冯龄素看着冯沉碧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有见覅恩头疼,冯沉碧便继续道,“她一定是因为皇上看重,让她给太后娘娘看病,所以尾巴要翘上天了!姑姑,您可不能拿她当一般的小丫头啊……”
冯龄素揉了揉额头,“我自然不拿她当做一般的小丫头,你先别哭了,这大冬天的,哭皲了脸了,这事我会给你做主的,你去偏殿梳洗梳洗。”
正说着,宫人来禀,“娘娘,成王殿下来了。”
一听燕麒来了,无需冯龄素再说,冯沉碧立刻起身去一旁梳洗,待燕麒走进内殿,便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偏殿,“表妹受欺负了”
冯龄素苦笑一瞬,忽然,眸光冷冷的看到了不远处侍立的冯沉碧的婢女。
“到底怎么回事,你来说”
那婢女被冯龄素的目光看的面色一白,当下跪在了地上,“请娘娘饶命……”
冯龄素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本宫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有虚言,才是仔细你的性命!”
婢女哪里敢对着冯龄素撒谎,忙道,“是……是小姐自己摔倒的……秦府的九姑娘只是说了一句‘下雪路滑让小姐小心走着’便从旁边走过去了。”
冯龄素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望了一眼偏殿,这才抬了抬下颌。
那婢女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这边厢燕麒也皱眉很是无奈。
“表妹如今连母妃都敢诓骗了。”
冯龄素轻哼一声,“想让我帮她出气呗,教了她多少次她都学不聪明,眼下还将我当成傻子了,那九姑娘是皇上心尖上的救命之人,我都碰不得,何况是她!”
燕麒趁势坐在冯龄素对面,“母妃怎么看那秦家九姑娘”
冯龄素笑笑,“她这个年纪就能如此,自然是个人物,听说她在皇后面前都是不卑不亢的,不过,我暂时还看不清她,不知道她到底抱着什么心思,而她出自忠勇候府,忠勇候府向着太子的,所以我对她兴趣不大。”
燕麒略一沉吟,“母妃有没有想过,她或许可以成为我们的棋子”
冯龄素挑眉,“哦何意”
燕麒笑一下,“若秦家的两个女儿,分明站在了不同的阵营,你觉得太子还会那般信任秦家吗”
……
……
“太后娘娘,你这几日感觉如何”
寿康宫里,太后慈爱的看着秦莞,秦莞给她看病也有十来天了,她是越看秦莞越觉得喜欢,“好多了,昨天我硬是走了两盏茶的功夫,走完了还不觉多累,要不是外面冷的很,她们担心,我还能多走一盏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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